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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他的信息素超甜-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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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势逐渐变大,就算有行道树遮掩,谢江还是很快被淋得浑身湿透。
  被魏淮洲揍的地方还在细细密密地疼,这会儿又来个寒风交迫。
  他怎么忽然就变得这么惨了。
  抹了一把满是雨水的脸,苦笑着摇摇头。
  其实,他何尝不是早就知道自己和文心已经不可能。
  可就是觉得不甘心,不甘心自己守了那么多年的人被抢走,不甘心就这么放弃,不甘心自始至终,文心都不能明白他到底有多喜欢他。
  所以他想最后拼一把,反正结果已经不能更坏了,抱着已经不可能的念想跟他继续做朋友,和就此决裂再也不联系,这两者对他来说根本没有什么差别。
  没有得到明确的拒绝,他实在舍不得就这么放弃。
  原本,易感期纯属巧合,但是不可否认,在文心毫不留情地拒绝他时,他是真的动过那个肮脏的念头。
  没想到阴差阳错,终究成了压死他的最后一根稻草。
  是谁说挨了教训就能心甘情愿放手?他都已经这么痛了,为什么还是没办法放下?
  抑制剂和信息阻隔挤已经渐渐开始失效,甜橙味失去压制汹涌地爆发,易感期让他整个脑袋疼得快要炸裂。
  颤抖地拿出手机拨通家里的电话,听到司机出发时,浑身无处不在的痛感让他已经握不住手机,吧嗒摔在集满雨水的地面。
  好了,这下真的结束了。
  干干脆脆,也挺好。
  ——
  从B市到C市,一个半小时的车程。
  回到家,魏淮洲迅速找了衣服塞给文心,然后把人推进浴室:“快点,不然一会儿感冒了。”
  等他洗完澡下楼时,魏淮洲已经穿着老年背心在厨房忙前忙后给他煮姜汤。
  魏淮洲听见脚步声,回过头冲他招招手:“小炮仗,快过来把汤喝了赶紧去睡觉。”
  文心走过去才发现他头发还湿哒哒的趴在额头。
  接过姜汤两口喝完了,拉着人回到房间让他坐在床边,自己则是去了房间浴室找到吹风机,沉默地站在他面前耐心地帮他把头发吹干。
  小炮仗心情好像不太好。
  魏淮洲这样想着,难得没有再这个时候动手动脚,乖得像个小宝宝,听话地坐在原地,感受文心微凉的指尖在他的发间穿梭。
  很快,吹风机吵闹的声音停下。
  文心随手把它放在一边,在魏淮洲抬头时忽然矮身坐在他腿上,两手抱住他的脖子将头深深埋进他颈窝。
  小鸵鸟又出现了。
  魏淮洲宠溺地笑了笑,环住他的腰身,把人更样怀里揽了些。
  他家小炮仗总是这样,在人前装得凶悍无比,脾气臭得能把人气死。
  可是谁有知道他每次受了委屈,心里难过的时候,总会像一只寻求安慰的小猫咪一样软乎乎地往他怀里钻,又乖又招人疼。
  每次在这种时候,魏淮洲就会无比庆幸,庆幸被他这么依赖,可以让他毫无顾忌将自己脆弱无助的一面展现出来的人是自己。
  有时候甚至认真怀疑过,他上辈子是不是真的拯救了宇宙?
  “洲哥。”文心低声叫他。
  魏淮洲嗯了一声,揉揉他的后脖颈:“我在呢宝贝儿。”
  “我有点难过。”
  他歪着头靠在他肩膀上,说话时热气会拂过他的耳垂,让人心痒,又莫名安心。
  魏淮洲很喜欢他这样粘着自己说话。
  “我们认识很多年了,他一直对我不错,说不上多体贴,但是够仗义,要不是他,刚上学那会儿我还不知道得被欺负成什么样子。”
  “我本来以为,我们可以做一辈子好兄弟的。”
  话音刚落,唇边就被人重重亲了一口。
  文心微微支起脑袋瞪他。
  魏淮洲无辜地眨眨眼:“有点吃醋了,缓缓。”
  “吃个屁的醋。”
  魏淮洲蹭蹭他的脸颊:“男朋友这种生物都这样,习惯就好。”
  文心闷闷地抿着嘴。
  被他一打诨,压抑的气氛散了不少。
  魏淮洲:“如果真的这么不开心,为什么连朋友也不愿意继续跟他做了。”
  文心仰头看着他的眼睛,反问他:“要是我真跟他继续做朋友,单说一点,你不吃醋?”
  魏淮洲状似认真地想了想,然后低头又往他唇瓣重重亲了一口,用行动告诉他自己会不会吃醋。
  虽然知道他是故意的,文心还是不由得被他逗笑了。
  “放心吧,我不会再跟他继续做朋友了。”
  “我了解他的性格,偏执,绝对,对他来说,对就是对,错就是错,永远没有折中这个说法。既然那层纸已经被捅破,我跟他就注定只能做个陌生人了。”
  “只要没有得到果断明确的拒绝,他就会一直以为我们还有可能,我讨厌藕断丝连纠缠不清。”
  魏淮洲听着他的话,笑容越来越大,眼中的光芒称得上耀眼。
  文心莫名其妙地看着他,正想问他又在瞎开心什么,魏淮洲就已经抱着人往后一仰躺在床上,将文心所有重量都压在他身上。
  “我男朋友也太省心,居然会自己主动帮清除潜在情敌,我是走了什么狗屎运?”
  不得不说,真的是个很糟糕的比喻。
  文心注意力全被他转移了,气得往他喉结狠狠咬了一口:“你他妈才是狗屎,会不会说话!”
  酥麻的触觉从喉结一直痒到心尖上,魏淮洲倏地收紧搂在他腰间的手,吞了口口水。
  “宝贝儿,你再乱咬,我可就不能保证你今晚可以安然无恙走出这个房间了。”
  “是吗?”文心眼中精光一闪,更得寸进尺地咬上他的耳垂:“我就咬了,你能怎么样?”
  一阵天旋地转,魏淮洲掐着他的腰瞬间将两个人的位置调换,一个饱含珍爱的吻落在他眼角:“这可是你自找的,别怪洲哥没有提醒你了。”
  两个小时后,文心又进了一次浴室,只是这一次,他是被某个“作恶多端”的禽兽抱进去的。
  小炮仗浑身上下只剩下一件皱皱巴巴的衬衣,胸口和肩膀上全是暧昧的痕迹,衣摆堪堪遮住风景,大腿内侧被磨的通红,两腿止不住地打颤,站都站不稳,只能放弃淋浴,被抱进浴缸清理。
  “禽兽!”文心越想越气,红着眼睛骂他。
  “嗯。”魏淮洲厚脸皮地应下,一手勾起他的腿弯轻轻抬起,在看到某人再一次变得通红的脸颊后,满足地蹭蹭他红肿的唇瓣。
  “宝贝说的都对,能不能再叫一声哥哥来听听?”


第90章 清梦
  没过几天,杜斯然趁着课间溜到文心座位上找他说话。
  彼时文心正被魏淮洲拉着陪他玩手绘板五子棋。
  魏淮洲棋艺不行,棋品更不行,输了几把之后非要把圆珠笔换成铅笔,一个没注意走错了就要悔棋擦掉重来。
  文心一手撑在脸侧,笔在指间来回转动:“洲哥,能要点脸吗?”
  “我在你这儿的人设不一向是没脸没皮吗?”魏淮洲理直气壮地又擦掉一个棋子,深思熟虑这一步到底该下在哪儿。
  杜斯然都看呆了。
  这么宠的吗?
  就这棋品,他老大居然还能陪着魏淮洲玩了快一整天。
  文心在等他想下一步的时候顺手拿过一张数学卷子开始做,一边跟杜斯然说话:“有事说事,没事快滚。”
  杜斯然这才想起自己过来的目的,趴在文心桌上神神秘秘道:“老大,我能不能斗胆问一下,那天我们都走了以后,你和江哥都谈了啥?”
  文心飞快写着几何证明过程,随口接道:“关你屁事?管这么多干什么。”
  “怎么敢管,我就是有点好奇。”杜斯然解释道:“小白跟我说昨天江哥去学校办了休学,听说是不准备高考了,直接去国外读书。”
  文心哦了声:“关我屁事。”
  当代人社交万能法宝,没有什么事情是不能用“关你屁事”和“关我屁事”回答的。
  杜斯然:“老大,真的跟你没关系?听说上高中之前江哥爸妈就有这个想法了,只是他一直不同意,现在这还有一年就快熬到头了,在这个节骨眼放弃高考出国,怎么想都不可能是心血来潮吧。”
  “不然你以为是怎样,我让他滚的?”
  “当然不是,老大你才不是这种人!”杜斯然啧啧感叹:“我吧,就是觉得有点突然,虽然说关系疏远了,但是毕竟那么多年的情谊,这说断就断,说走就走了,还是有点小失落。”
  杜斯然白跑一趟,啥也没问出来,临走前还多管闲事地扔下一句:“洲哥别寻思了,走哪儿都是死,不如随便下了再开一局,早死早超生。”
  说罢嘿嘿一笑,溜得飞快。
  文心做完证明题,魏淮洲还在那里犹豫不决。
  “洲哥,用不用我教教你这一步该下在哪儿?”
  魏淮洲想了想,说:“这样不就变成了你自己跟自己下?我一点游戏体验都没有了。”
  文心无语:“难道你觉得这样擦来擦去游戏体验就很好?”
  “还不错。”魏淮洲一笑,终于在最角落的地方画下一个圈圈。
  “决定了?”
  魏淮洲信心十足:“就这儿了。”
  于是,三步之后路再一次被堵死,魏淮洲十七连跪成就宣告完成。
  “难道今天是我的倒霉日,不宜下棋?”
  文心嗤笑:“洲哥,下得又菜,态度又不好,你的真实写照。”
  说着,翻一页重新开始,低头一笔一划画着棋盘格子,
  魏淮洲趴在桌上闲闲看着他的侧脸,目光飘飘忽忽,很快转移到他带着耳朵上。
  莹白的耳朵本就没什么血色,琥珀色的耳钉更是将他小巧的耳垂衬得干净又精致,多看一眼,都让人忍不住想要上手碰了碰。
  文心画得认真,忽觉耳尖被捏了一下,触感冰凉。
  “手贱?”
  “好像有点儿。”
  放开他了的耳朵,转而捏住他的脖子:“会舍不得吗?”
  文心只停顿了一秒,很快继续画起来。
  “没什么舍不舍得的,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人。”
  “真的?”
  “骗你没意思。”
  “行吧。”
  魏淮洲笑起来,忽然勾住他的脖子往下压了些,趁着教室里闹哄哄的没人注意这边,飞快凑上去亲了一下,又用手背蹭蹭他的脸。
  “没事,宝贝儿,反正谁走了我都不会走,你在哪儿我就在哪儿,你世界第一好的男朋友会永远陪着你的。”
  文心侧目看着他:“你……”
  吧唧。
  手机摔在地上的声音打断了他未出口的话。
  两个人齐齐抬手看过去,前座的女生正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们。
  “……”
  “……”
  “艹!”文心猛地站起来:“老子去上个厕所!”
  那个女生似乎也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在干什么,嗷地一声捂住脸埋下去手忙脚乱地捡手机。
  抬头时发现魏淮洲还在,脸色更红了一个度,两眼发光,差点连话也说不顺溜了。
  “洲,洲哥,我真的不是故意偷看的。纯属巧合,你别生气,别生气呵呵呵……”
  魏淮洲莫名其妙:“想多了吧,这有什么好生气的?你别告诉老师就行。”
  女生一愣,指了指门口的方向:“可是,文心……”
  魏淮洲失笑:“害羞了而已,你别老盯着他,不然他一不好意思,我又得哄半天。”
  说着,捋了把头发起身往外走。
  大课间都快结束了,还是得去把某只脸红的小鸵鸟找回来。
  两个主角前后都走了,女生意识回笼想起什么,慌忙打开手机。
  界面还停留在一张没有来得及保存的自拍上,女孩儿姣好的面容占了大半。
  而在她身后,两个容貌出众的男孩儿正亲密地挨在一起,一个微微低着头,表情有些怔仲,一个侧身勾着前者的脖子,唇瓣相接时嘴角还微微翘着,看得出来心情极好。
  这是什么惊天大糖!
  甜哭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女生简直快要喜极而泣,甚至点保存都紧张得要死,深怕颤抖的手一个不小心点错就给删了。
  要不是还在教室,她简直都想大叫一声绕着二环路跑上三百圈,然后让所有人都知道:
  她搞CP搞到真的了!!!!
  ——
  学月考试成绩出来,魏淮洲英语成绩一百三十九,比上个学期期末考试还要高出二十分,这乘航天火箭一样的进步速度简直让人跌破眼镜。
  老蔡高兴得都快合不拢嘴,一节课四十五分钟,有二十五分钟都在cue着魏淮洲一个劲儿地表扬。
  魏淮一开始还能嘚瑟嘚瑟,但是再厚的脸皮也禁不住老蔡这么频繁的夸奖,到最后都不好意思了,一被提到名字就缩在“堡垒”下面不敢抬头。
  文心被他难得的不好意思逗笑了,戳戳他的肩膀:“躲什么,夸你还不高兴?”
  “一句两句就得了,一直说谁受得了?”
  魏淮洲趴在桌上直叹气。
  文心侧目看着他笑得眼睛都弯成了一条月牙,酒窝明晃晃地挂在脸上。
  明明是在嘲笑他,可魏淮洲还是觉得他的小炮仗可爱到爆炸。
  魏淮洲忍不住也跟着他笑起来:“小同桌,这学期也请多多指教啊。”
  在月考之前老骆就说过,这次语文老师的作文题目也是市里作文大赛题目,让他们写作文的时候一定要仔细斟酌,认认真真的写。
  会出现这种情况的原因很简单。
  每次说起举行作文大赛,他们学校报名参加的人都寥寥无几,最后被迫参加的都是赶鸭子上架,拿不到什么好成绩。
  校长和几个主任凑在一起商量了一下,决定干脆就把大赛题目出成考试题目,既省时又省力。
  于是就有了这次市作文大赛,九中高二年级全部参加的世纪奇观。
  按照往常的惯例,这种比赛都不能用真名参赛,以防作弊,所以都是采用取个临时笔名方式将作文递上去。
  取名字时,很多同学都对自己能不能过初赛心里有数,笔名也是起得随心所欲乱七八糟,笔名登记册一度成了班里考后的快乐源泉。
  “路言这个二货,居然真的用‘一条二狗’做笔名?”
  魏淮洲被路言逗得乐到不行:“到时候要是瞎猫碰上死耗子获了奖,那就好玩儿了。”
  “别笑了,当心抽过去。”
  文心接过登记册,看到杜斯然那一栏填的“一根骨头”时,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这算什么,情侣名?”
  一条二狗,一根骨头,傻是傻了点,还挺配。
  魏淮洲跃跃欲试,催着文心:“小炮仗你快写。”
  文心:“你怎么不写?”
  魏淮洲:“礼让小朋友是大人应尽的义务。”
  “……”
  文心想了一下,用自己名字的谐音随手写了个“星河”。
  魏淮洲一看,眉头就皱起来了。
  “小炮仗,你这个太随便了没特色啊,让我怎么起?”
  文心把笔递给他,好笑道:“管我那么多,你取个有特色的不就行了。”
  魏淮洲敲着脑袋寻思取个什么,路言捏着两个橘子过来递给他们,顺便伸长了脖子好奇往名册看:“洲哥,文心,你们取的什么名字啊,透露一下?”
  “你哪儿来的橘子?”
  “我妈买的,说是什么台湾进口,贼甜。”
  魏淮洲拍拍他的脑袋:“啧,二狗今天很孝顺,值得夸奖。”
  文心拿过一个顺手剥开,很不温柔地往魏淮洲嘴里塞了两瓣:“话怎么这么多,搞快点,随便写一个得了。班长还赶着送去办公室。”
  “获奖的事情,怎么能随便。”魏淮洲咬着橘子,洋洋得意于自己的机智:“我已经想到了。”
  说着,埋头认认真真,一笔一划在自己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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