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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七零之穿成恶霸他媳妇-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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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磊子,喝热水不?”老王头早他十来分钟来的。

    姜磊在炉子跟前烤手呢!听了老王头的话,道:“来一点吧!”死冷寒天的,搁在以往,他指定会躲在那里猫冬,现在不行了,他有了工作,自然不能像以前一样了。

    老王头应了一声,顺手给他倒了半茶缸的热水。

    姜磊接过大茶缸哧溜哧溜喝了几口,热水一下肚,寒意被驱散了不少。

    他又连着喝了几口,感觉不冷了,放下大茶缸,这才把他身上军绿色棉大衣脱了下来。

    棉大衣被他拿在手里,回身把大衣挂到墙上钉子做的挂钩上了。

    做完这一切,他来到登记桌前坐了下去,拿起笔翻看起了登记薄。

    他看大门的主要工作就是把来访者做好登记,因为值班室内没有通讯工具,他登记完了,还得负责跑腿传话,其他工作就都是老王头的了。

    姜磊这个工作,说忙能忙死你,说不忙能闲死你。

    平时没啥事,来访者也不多,一道年节,他这个看大门的人就忙得脚不沾地。

    而老王头的工作也不轻巧,负责接待来访人员,来闹事的要先安抚住,来拜访的人要热情招待,时不时还要出去拦截进入的陌生人,得罪人的活都落在他身上了。

    以前老王头干得是姜磊的活,因为姜志全的关系,逼得王老头不得不退而求其次。

    姜磊刚来那会儿,老王头是打心眼里不喜欢他这个人的,还可以用“恨”来形容。

    毕竟是因为姜磊的关系,他才会在原来的位置上被挤下来的,搁在谁心理,谁也不可能好受了。

    接触多了,姜磊私下又请他喝了几回酒,慢慢老王头也放下心中的芥蒂了,如今俩人关系不错。

    “王叔,三点钟县里有记者要过来,用不用提前安排安排?”论其工作经验,老王头自然是他请教的第一人。

    老王头想了想,说道:“得提前安排,可别弄出啥披露来。”以往经验告诉了他,啥事想在前头是不会出错的。

    姜磊应了一声,记在了心里,又仔细看了一遍登记薄,把重要的事情标记出来,他起身穿上大衣去了办公室。

    在镇政府工作了几个月,里面的人差不多他都认识了,一连去了四个办公室,他才返回值班室。

    姜磊跟老王头刚扯了一会蛋,几个披麻戴孝的人闯进了镇政府。

    王老头一看,脸都绿了,赶紧让姜磊去里面通知一声,他硬着头皮迎了出去。

    姜磊一路狂奔进了镇长办公室,告诉了镇长田勇外面发生的事情。

    田勇听后,哪里还能坐得住了,边起身边人让姜磊去喊镇委书记贾秋。

    贾秋要是在的话,姜磊就不会第一时间来他办公室了。

    “田镇长,贾书记上县里开会去了,早上去的,这会儿人还没回来呢!”

    田镇长一听,狠狠拍了一下他自己的额头,自言自语道:“你瞧我这记性。”边说这话他边朝外走。

    走了几步他又停下了脚步,转身对姜磊说道:“你去把姜副镇长喊上,还有李主任……。”田镇长还不知外发具体发生的事情呢,这会就有点自乱阵脚的味道了。

    领了命令,姜磊去了姜副镇长的办公室,他人刚到办公室门口,手都没伸呢,门就从里面被推开了。

    姜志全见自己儿子站在他办公室门口,愣了那么一下,瞬间他就回过神问道:“外面闹闹吵吵的,发生啥事了?”

    姜磊简单把事情说了一遍,姜志全急急忙忙跑了出去,姜磊又去喊其他被田镇长点名的人了。

    五六分钟后,当姜磊跟着李主任到大门口时,外面已经人山人海了。

    李主任拼命往里挤,好不容易算是挤进去了,不想因为人太多,他根本就靠不上前。

    闹闹吵吵姜磊也没听出来个一二三,知道自己父亲被围在了中间,他是连喊带扒楞,一路过五关斩六将挤到了中心处。

    闹事的人是钢铁厂的职工,因为他们父亲意外伤亡索赔不合理,就跑镇政府来闹了。

    这样的事情,不能只听片面之词,田镇长只能说些安抚他们的话,不想人家根本就不买账,逼着田镇长必须立马给他们一个说法。

    平时这类事情都是贾书记来处理的,今个他不在单位,没有啥办事能力的田镇长就把副镇长姜志全推了出来。

    姜志全自然得好言相劝,越劝对方情绪越激动,说话一口一个你他妈的,听得姜磊脸色难看了起来。

    “同志,请你不要如此激动,放心,事情我们不会放任不管的,现在咱们进去谈,有啥问题,都会给你解决的……。”姜志全现在只想着快点驱散外面这些围观的人,不然一会县里记者来了,他们都得跟着倒大倒霉。

    “我他妈的才不进去呢,有事就在这解决……。”对方摆明是来闹事的,没得到任何实质性的承诺,他们是不会让步的。

    姜志全好歹也是几十岁的人了,在镇里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被人一口一个他妈的,心中不来气那是不可能的。

    人多,他只能忍着怒气,耐着性子好言相劝,结果对方就跟玩石一般,任你如何相劝,就咬住一个事情不松口了。

    他们这样,姜志全也没辙了,田镇长一看,怕事情被县里记者看见,只好当着大家伙的面,做出了承诺,闹事的人才不闹腾了。

    闹事的人被客客气气请了进去,没热闹可看了,大家就散场了。

    老王头见过的世面很多,可也被今个闹事家属给惊到了。

    凡事来闹事者,不是求公平就是求财的,贪心还有求官的,然而今个这一家闹事的人,他们即想三样都求,还异想天开,想让镇政府领导解决他们兄弟没娶妻的问题。

    “呸,什么玩意?原本我以为他们是可怜人呢,没想到是群贪心鬼。”老王头与姜磊回到了值班室,老头愤恨不平道。

    姜磊耸了耸肩,接话说道:“老话说得对,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老王头点了点头,接话道:“这群贪心鬼,以后不会有好下场的。”

    姜磊没接话,挑了挑眉,老王头又在一旁自顾自絮叨了起来。

    不一会记者来了,个把小时以后,采访一结束,记者匆匆忙忙离开了。

    记者都走在了,闹事者还没走呢!

    到了下班的时间,人都陆陆续续离开了,姜磊跟老王头扯了个谎,提前一会走的。

    眼看就要到关大门的时间了,老王头以为闹事者不会轻易离开呢,都做好晚点回家的打算了,就见那几个闹事者笑嘻嘻从里面走了出来。

    路过老王头身边时,根本不避讳他什么,哥五人就像上了战场打了胜仗似的,兴奋的口无遮拦。

    目送他们离去,老王头摇了摇头,觉得世风日下人心不古了。

    姜志全与田镇长一起从办公室出来的,俩人脸色都不怎么好看,老王头就把自己听到的话与他们二人学了一遍。

    “活脱脱一群无赖,一群混混,这样的人,早晚都会遭报应的。”姜志全气得来了这么一句话。

    田镇长听了老王头的话以后,就在心中琢磨怎么反悔好,俩人离开镇政府大门口后,他跟姜志全说了自己的想法与打算。

    “田镇长,那么做恐怕会带来不好的影响,吃亏也就这一次,忍忍就过去了,明个找炼钢厂的厂长谈一谈此事,尽量把事情解决圆满了,省得以后他们再来闹腾了。”姜志全不赞成田镇长先君子后小人处世之道,就把他的看法说了出来。

    田勇是一个自我为中心的人,有小聪明,大智慧大格局大思想是没有的。

    他之所以能成为镇长,可不是因为头脑与才华,是与他运气有一定的关系,田勇除了运气好,剩下还是运气好。

    姜志全的话说得已经够直白了,搁在有点头脑的人身上都得三思而行,好好想想人家的话到底有没有道理,可是放在田镇长身上,他就不那么做。

    只见田镇长大手一挥,一脸的不赞成说道:“一群刁民而已,不能顺了他们的心思,这个头一起,以后咱们的工作就更难干了,不把他们收拾得服服贴贴的,我都跟他们一个姓……。”

    别看他俩一个是镇长一个是副镇长,读起来只差一个“副”字而已,官职官位却有很大的区别,真是官大半截压死人。

    镇长都把事情决定好了,姜志全心中虽然不满,但也不好再说什么,至于会有什么后果,不是他能左右的。

    俩人又说了几句话,在大门口分的手,各回各家各忙各的去了。

    冬天,天黑得早,姜志全到家时,外面的天已经黑透了。

    “老七呢?”他回来洗洗手就上桌开饭了,见自己小儿子不在饭桌上问了一嘴。

    “爸,我下班时,去找老七了,老王头说他有事先走了,回到家我也没看见他。”姜涛本打算跟姜磊一起回来的,结果到值班室一去找他,才被老王头告知他有事先走了。

    姜志全在单位本就惹了一肚子的气,再听了自己三儿子的话,脸色就有些不好看了。

    “老七这段时间是怎么回事?我好几次路过值班室窗前都没看见他人,如此懈怠工作,就没考虑过带来的影响嘛?回头得找他谈谈,这样下去终究会害人害己……。”姜志全语气很不好说得这番话。

    刘珍听完自己丈夫片面之词的话,接话道:“这才过上几天安慰的日子呀,他可别瞎弄了,这个不争气的玩意,是不是想气死我呀?这一天天没好了。”说这话的同时,她把手中刚拿起的筷子狠狠撂在桌子上,顿时发出了很大响声。

    小丫被吓得一个激灵,小手紧紧抓住了自己妈妈前襟衣服,撇着嘴,眼泪汪汪往自己妈妈怀里贴去。

    姚文静伸手拍拍自己女儿后背,安抚她道:“小丫不怕,奶奶不是冲你发火,咱不怕。”她也是够难心的了,有个不省心的丈夫,受点委屈就不说了,吃个饭都吃不消停。

    刘珍听了自己小儿媳妇哄孩子的话,火气倒是压下去不少,倒不是她有多待见自己孙女,主要原因来自姚文静。

    自己儿子不争气,臭名昭著的,娶个媳妇还是愣用钱砸来的,这样情况下,他们当老得就得将就他们小的过日子。

    “行了,都吃饭吧!”事情是姜志全挑起来的,他这话一出口,弄得就像是刘珍得错似的,气得刘珍又嘟囔了好几句才闭嘴吃饭。

    一顿饭在孩子哭,大人骂当中结束,吃不吃好,能不能吃饱,那都是自己个儿的问题了。

    姚文静要干活,顾不上小丫,只能扔给刘珍带。

    刘珍怀着抱着姜小宝(小名)在地上晃悠逗孙子玩呢,小丫被放在炕上自己玩,何娟家的老大跟老二让姜涛领回他们自个儿那屋了。

    抱着孙子,刘珍眼里哪能看见孙女的存在了,小丫会爬了,扶着东西还能颤颤巍巍走上几步,她一个小孩子,根本不懂什么是不被待见。

    孩子见自己奶奶只抱自己弟弟不抱她,小丫头就委屈上了,想找妈妈,屋内没有妈妈的身影,见姜小宝咯咯直笑,她就想过去看看。

    小丫爬到了炕沿边上,仰着小脑袋,头上顶着两个羊角辫,小脸热得红扑扑的,张口就咿呀啊呀的。

    刘珍这会儿注意力都在自己孙子身上呢,半点心思都没留给自己孙女。

    小丫咿呀啊呀老半天,见自己奶奶弟弟都不搭理自己,孩子眨着天真无邪的大眼睛,低头朝地下看了看,在想能不能自己下地问题。

    有句话怎么说了,叫初生牛犊不怕虎,此刻这话用来形容不懂事的小丫再合适不过了。

    只见小丫思考了一下下,随后她就吭哧瘪肚趴在了炕上,脚冲外面,头冲里面,目标地上。

    冬天屋里虽然炉子烧的热乎,可小孩子一个个穿得都不少,大棉袄二棉裤的,显得笨重又可爱。

    穿得厚,限制了孩子的灵活性,小丫也一样,费劲巴力往后挪,累得小鼻尖都冒汗珠子了,半截小腿才露在炕沿边外。

    蹬了蹬小脚丫,知道脚下没有障碍物了,她咧嘴就笑了,笑过后,她又开始吭哧瘪肚往后挪去。

    很快,小丫半截小身子悬空在了炕沿边上,炕是一米的高度,又过了一会,当孩子大半截身体悬空在炕沿边上时,重心不稳,小丫“啊”了一声,下半身不受控制朝地上哧溜了下去。

    刘珍正逗姜小宝玩得不亦乐乎呢,冷不丁听见啊的一声,才想起来,屋内不止她们奶孙二人,目光顺着声音看了过去,这一看,她抱着自己孙子冲了过去。

    不等她人到跟前呢,眼睁睁看着自己孙女四仰八叉掉在了地上。

    扑通一声过后,屋内安静了数秒,刘珍怀里抱着一个,也没说把姜小宝放到炕上,到了跟前她刚要说话,不想小丫惊天动地的哭嚎声愣是把她的话给堵了回去。

    这时姚文静在厨房刷碗呢,冷不丁听见自己闺女哭嚎声,手都没顾上擦一擦,火急火燎用最快的速度冲进了屋。

    她进屋时,小丫还在地上躺着呢,刘珍一只胳膊抱着姜小宝蹲在小丫身旁,另一只手朝哭得快断气的小丫伸去。

    看见自己女儿躺在地上,哭成那个样子,当妈的心中就没有好受的,平时笑呵呵的一个人,这会儿脸上早已冷若冰霜了。

    姚文静奔到自己孩子身旁,一把就把自己女儿从地上抱了起来,心疼的就别提了。

    刘珍见她冷着一张脸,心中多少有点过意不去,推卸责任说道:“这孩子,不在炕上好好待着,越大越皮了,我就转个身的功夫,她就掉在了地上。”

    她不说这话姚文静还好一些,她一说这话,姚文静心中的怒火怎么都压不住了。

    “这是咋地啦?”何娟也在厨房了,她只比姚文静慢了分把钟进屋的。

    姚文静没回答何娟的话,冷着脸抱着自己女儿起身放到了炕上,仔细给孩子查看伤没伤到哪儿,检查一遍,见没伤到哪儿,她就放心了。

    又把哭得撕心裂肺的小丫从炕上抱了起来,她回身坐到炕沿边上,解开围裙,掀开衣服把奶…头放进孩子嘴里,哭声才算渐渐小去。

    小丫吃两口奶,含着奶…头哭几声,姚文静心都跟着碎了。

    过了好一会,总算小丫不哭了,姚文静也腾出空来发火了。

    “妈,我知道你不喜欢小丫,可她咋说都是你的亲孙女对吧?我从不要求你把一碗水端平,但有事儿你也不能做得太过分吧?你要是同时看着小宝跟小丫他俩,小丫会掉在地上吗?显然你没有,从我进屋那时你就抱着小宝,到现在,你身为小丫的奶奶为孩子做什么了?除了把责任推卸给小丫外,你关心过我孩子半句吗?你没有,不过这一切我不能都怪你,我自己也有错,不干家务活,自己看孩子,小丫咋也不会掉在地上……。”

    姚文静一口气把心中憋的怒火发泄了出来,至于会有什么后果,她是没考虑那么多。

    何娟被她的话吓得原本蜡黄的脸色都发白了,缩着脖子大气都不敢喘,站在那里十分惶恐样子。

    刘珍听完姚文静的话,脸色变了几变,她是怎么都没想到,平时跟个老好人似的姚文静会如此数落她的不是,想起对他们三口人的好,这心就别提多难受了。

    气得刘珍眼泪汪汪的,回身就把她怀里的姜小宝塞到何娟怀里了,怒气冲冲返回对着姚文静吼道:“好你个姚文静,我对你们两口子掏心掏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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