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零小奶爹-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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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门上的对联需要拿凳子踩上去才能贴到，姜霖让姜洛在下面看正不正，没事后就直接沾上去。
福字姜霖让他们每个人帖一个，姜霖在旁边看着。姜洛几个也没有厌烦，反而很开心。
处理好后，就开始杀鸡杀鸭煮了，放到锅里烫几下，试一下合适了，就拿出来，让崽子们拿小板凳到厨房帮忙拔毛。
鸭毛比较难处理，姜霖自己一个人来弄。
弄完后，姜洛五个也差不多将鸡毛拔光了，姜霖只用收尾一下就行了。
处理好后，就在姜洛五个一脸惊叹中，给鸡鸭开膛破肚，将内脏这些拿出来清理。
然后又吩咐姜洛五个去洗白菜。
整到最后，一向话少的姜酒都强烈提议，以后要不出去吃吧，或者直接去买个烧鸭回来。
然后将鸭子跟石斛一起煮出来后，吃的最欢的就是姜酒。
至于姜酒的提议被姜霖否决了，大过年的不自己做，出去外面买回来有什么年味。
最重要的是，这不只是给自己吃的，还要先祭拜祖宗，然后姜霖让五个一个一个上香。
姜霖自己不知道北方是不是这样的，姜霖前世是个南方人，父母没走前，经常被使唤去做这些，顺便放鞭炮，所以很是熟悉。
弄完后，就可以做剩下的菜，然后一家吃团圆饭。
接着，姜霖再每人发红包给他们。
出去买菜的时候，听说街上会放烟火，姜霖就带着崽子们一起出去看。
街上没有想象的清冷，人还是很多的，还多出了好多摆摊的，专门做一些过年的小吃。
姜霖自己不会做，看着也新奇，每人帮买了一个来，走下去看到又卖糖葫芦的，又被姜墨拉着去买。
姜霖有时候都搞不懂，为什么姜墨那么喜欢吃甜的，明明力气是兄弟几个最大的。
走到摊贩面前，要了六根，付了三毛钱，旁边还有大娘在嫌贵。
走累了，就到卖糖水的地方坐下，每人点一碗，慢慢喝着，看着天空开出一朵又一朵精彩的花来。
心满意足的回去后，满脸通红满是激动的小崽子精神十足，躺在床上迟迟不闭眼。
姜霖无奈，只能打着煤油灯为他们讲故事。
至于为什么不用电灯，也不是想省电费，而是崽子抗议，开着灯更加睡不着。
姜霖：……这小要求可真多。
知道崽子睡觉的呼吸声传出来，姜霖才吹灭煤油灯，上床睡觉。
刚一开年，姜墨就叫唤着要一个人睡，他已经是大孩子了。
而且想要去另一张空的床上睡，体验不一样的感觉。
姜霖也想自己睡，有个人在旁边，晚上都生怕压到他，就开心的同意了。
同样是跟姜帆一样，睡下铺。
姜墨瘪了瘪嘴，也知道先来后到，只能轻快的拿起抹布擦起那张空床，将自己的东西小心转移到自己的专属柜子。
等姜霖帮他铺好床被后，兴高采烈的瘫在上面。
帮他处理好之后，就拿着户口本去街道办事处，因为统销实购政策下来了，姜霖需要拿户口去领粮本之类的东西，以后都是拿着粮本去粮站领粮，不用自己买。
对此，大家很是开心，不过得是城镇户口才行。
已经回来上班的邻居都在说，姜洛五个一看就是有福气的，不然怎么会在这政策下来前上了城镇户口，又会写书，每个月都有稿费，还有国家的补贴。
姜霖倒是没有那么乐观，姜霖不知道饥荒具体哪年，但是谁没上过历史，上过中国近代史纲要，大概也知道□□人民公社化这些东西，差不多也是在这几年发生的。
所以默默的开始囤起粮来，加上之前的刚开始大采购的几百斤粮食，还有面条之类也买了起来。
唯一遗憾的是，眼睁睁看着它的到来，却无力制止感到万分无奈。
姜霖唯一能做的是，先顾好自己，在走一步看一步，看看有没有办法。
报纸上的□□运动已经开始了，饥荒却不可能来的那么快，而且在首都城里最多就是粮食收紧，不可能到达直接断粮的地步。
姜霖照常拿着粮本去将这个月份的粮食领回来，然后回到家给崽子们辅导学习。
这个冬天有些冷，崽子们穿着棉袄出去都觉得冷，最后放下了出去玩的心，老实待在家吹暖气，顺便听姜霖的，认真学习。
虽是这样，但心里已经超级厌烦了呆在家里。
一开学，就迫不及待的爬起来去学校报道，顺便在学校跟同学联络一个月不见的感情。
不知道是不是学生上个学期考的好的缘故，反正姜霖进到学校，看到家长和老师，没有一个不是笑呵呵，顺便走神一下，看来学生这个年过得不错。
接着就开始进入工作状态。
姜洛则照常走到三年级的教师，跟他好的军子跑到他旁边问好，顺便嘀咕一下，怎么整个寒假都没见他出来。
出自郊区，也算是农村的张东升插到他们中间，没等姜洛开口解释，就直接道，“当然是太冷了，大冷天的，谁不想在炕上躺着，跑出去。”
军子这个寒假也是和奶奶一起在乡下叔叔家过的，所以明白炕是啥，对于刚开始几天，差点没有玩疯了，打鸟掏鸟蛋都玩了好几遍，还有去刨冰钓鱼，这些都是他之前没玩过的。
所以就放下了追问他回来那几天没见姜洛出来的问题，转而跟姜洛分享在乡下的经历，还有张东升补充。
姜洛听得也是很开心。
直到听到张东升说他们已经开始办起食堂了，他在那几天天天有肉吃。
军子想着那肉，也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满是羡慕的看向张东升，“我也呆了几天，每天都去吃食堂，超级羡慕你们天天有肉吃，怪不得现在都长了好多肉。”
姜洛本来觉得不对，可听到军子一说，就放下心里的不对劲，打算回去问看这类书比较多的弟弟姜尚。然后忍不住看向张东升，“确实，你真的长肉了诶。”
张东升拍了拍胸脯，“那不是，要是吃了那么多肉进去还不涨，那不是浪费粮食嘛。”
然后惊讶的看到了姜洛手上戴着的东西，忍不住问道，“这是什么？”
军子也忍不住叫唤，“哇，酷！没想到你居然买了手表。”
姜洛腼腆的笑了笑，“这是我粑粑非要买的，说叫亲子手表，每人一个，说这个东西贵不要买，他还不听。”
张东升和军子也没有妒忌，反而羡慕道，“你粑粑对你们真好，就是整天要学习比较收不了。”
“我觉得还行。”姜洛真觉得看书挺好的，可以认识到很多东西，特别是看自己感兴趣的书。
张东升和军子听了后，都一脸我们不一样的表情。
随后，张东升又开心道，“等我爸爸当上工人，我也让他买。”
姜洛觉得这个可以有，不过很好奇张东升爸爸怎么当上工人，他可是听楼里的大娘说了，现在厂里转正都难，别提招人了。
张东升也没有隐瞒，“就是听说上面派知识分子到我们村，建厂炼钢铁，这不是需要工人嘛，所以会直接使用村里的壮汉，我们村好多人都摩擦霍霍准备起来了。”
越听姜洛越觉得奇怪，但是又说不上来，按照他去钢铁厂的经历来说，炼钢铁好像需要大大的机器，还需要工人会操作好多东西才行的，而且很危险。
看着朋友张东升乐观的模样，姜洛咽下了自己的不解，打算回去问问粑粑，或者等伯伯出来解惑。
跟姜洛遭遇差不多的姜尚和姜酒也有些疑惑。
第41章
姜尚因为学完基础知识后，发现自己对于数字有关的东西感兴趣， 特别是国外所说的股票之类的， 所以姜宇便推荐他看经济类的书籍。
所以姜尚懂的多一点，所以也更加疑惑， 为什么没人去制止，这种大吃大喝完了后， 未来的饮食怎么办，任何东西都是有一定量的， 每个人都认为国家有粮， 会给他们发放粮食。可这些粮食是稳定国家用的， 怎么可能轻易拿出来呢。
而且下一季粮食都还没有种植，就如此霍霍， 就没有想到这些危机嘛？如果真以为吃完自有国家发那就太傻白甜了点了吧。
不过姜尚不敢开口，当年打地主可是打了他家的， 姜尚还是靠着出去当兵牺牲的叔叔得到了个烈士遗孤的名头， 怎么敢轻易开口呢。
姜酒家里同样不简单， 不过他是在家族转移出国外时， 来不及转移脱手给朋友，不过运气比较糟糕， 朋友刚好牺牲了。
但是不排除没有人知道这件事，姜酒会永远记住最后一次跟干爹的谈话，“小心，不要暴露自己是酿酒世家的后代。”然后，姜酒就无知无觉中成为了干爹的孩子， 也就是他的后代。
每次领完补贴的姜尚和姜酒，心情都会很复杂，两人关系也算是最好的，因为他们是同类。
两个崽子本以为可以跟在粑粑身边，好好度过这一生，可看着朋友的讲述，以及粑粑订的报纸上的事，姜尚和姜酒心开始不安起来。
心里迫切想要看见粑粑姜霖，于是也没在教室多待，而是跑去校长办公室，找姜霖。
另一个教室的姜洛则是大家都散去了，才自觉的跑去找姜霖。
至于姜帆和姜墨两个，跟同学都玩疯了，见没有老师过来，一帮孩子就直接溜出学校，到街上到处东逛西逛，企图找到一个风水宝地作为他们的秘密基地。
加上出门也带有钱，其他崽子也是刚开年，就算红包被没收了，多少还剩一点，所以一群小孩子兴冲冲的去供销社各自买了瓶汽水，开心的喝起来。
然后又往下个地方跑去，完全忘了出门前姜霖的叮嘱，不要乱跑，好好待在学校。
姜洛和想去找姜霖的姜尚姜酒在快要到达姜霖办公室后，撞在了一起，相互对视了几万，都清楚看到对方的目的。
心想：哦，又一个求安慰求解惑的。
姜霖低着头认真的看文件，听到敲门声后，抬头一看，正看到三个大崽们眼巴巴有些小委屈的眼神，差点张口就想问谁欺负你们了，粑粑去帮你们。
随即又觉得这话不像是一个理智文明有素质的父母该说的，心里心疼，表面还得忍着淡定的问孩子怎么了。
姜洛跟姜霖最久，也是最藏不住事的一个崽，直接询问了姜霖，他同学张东升村子里的情况正常嘛？
姜霖万分肯定答复道，“不正常，这种大吃大喝没有一点克制是非常没有头脑，没有理智的。”
听到后，姜洛更加不解起来，“那为什么他们要这么做？”
姜霖站起来，走到姜洛面前，蹲下来认真的直视姜洛，摸了摸他的脑袋，带着安抚和期许，“因为他们大多都不明白，就跟姜洛在没有学习知识一样，听到这些，心里虽然有些异议，但又不解，只能随波浊流。”
姜洛小眼神有些低落，“那…我们可以帮他们嘛？”
姜霖心口的郁气都散了些，“你有这个心是好事，粑粑也很开心，可有时候是人力所不能及的。很多智者未尝没有看到，可因为种种原因，只能心里滴血学看着，这也许就是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
姜酒和姜尚在一旁听着，若有所思起来，想想他们的经历未尝不是这样，可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的到来，然后经历成长起来。
姜洛则不认同的摇摇头，“粑粑，可是这样你不说我不说的，那些不懂的人的命运不是更加糟糕了嘛。”
“国家建设不就是为了人民嘛，既然如此我们为什么不可以去提醒他们，免于这些苦痛。”
姜霖也是一愣，心里的语言混乱起来。姜霖自己一直觉得自己是个利己主义者，再不威胁自己的条件上，乐于甚至是喜欢做一些对社会有利的事。
可这件事不是姜霖能插手的，即使是历史的评价，也是过激了，而不是不应该。
过激行为是人与人的理解本身就有偏差，再加上人性在里面，本身就是不可控的，他们去说了去阻止了，后果只会让自己陷入泥潭中。
但是什么都不做，眼睁睁看着，姜霖又没办法让自己心安，姜霖没法说服自己，所以也没办法说服姜洛。
倒是姜尚和姜酒直接反驳姜洛的话，“可是说了他们听嘛？”
也没等姜洛回复，直接接着肯定道，“不会，反而会怨恨你多管闲事，打碎他们的梦，让他们提前面对了这糟糕的现实。”
姜洛听着有些吓着了，他…没想到是这样。
姜霖也有点惊吓，他是没想到两个崽子们的思想这么偏激。
虽然这确实是一部分人这样子，但是看姜尚两个，看起来经历的就不一般。
突然也明白了系统面板上还有两个崽子的心理健康问题，是哪两个了。
姜霖不知道姜尚两个遭遇了什么，才会有这观念。姜霖没有生气指责，而是心疼的将他们抱在怀里，“也不能这么说，人也是有好的，在我们国家，好人、懂得感恩的人还是占大多数的。”
说完，又不要脸的自卖自夸起来，“比如你们粑粑我，心肠特别善良不是，要是别人提醒我有危险，一定会感激对方。农夫与蛇的故事还是少数的。”
说的三个大崽都忍不住笑起来，纷纷道，“粑粑好不要脸，超级自恋。”
见他们脸上的愁绪散去，姜霖站了起来，使劲揉了每个人一把，“这些是不是你们孩子该想的，你们唯一能做的是，好好学习，茁壮成长，成长成为一棵能守护祖国大地的树。这样，就有能力在察觉危险来临时，有能力去缓解去阻止它。”
姜洛听着认真点头，但是还是跟姜霖认真道，“粑粑，我还是想跟张东升说关于这一方面的知识，告诉他大吃大喝是不对的，人要细水流长。”
姜霖有些哭笑不得，说了半天崽子反而一个个更加坚定自己的想法。
姜霖没有去阻止，成为什么样的人不是姜霖能决定的，他唯一能做的是培养崽子拥有良好的品格，不做危害社会，超出法律道德允许的事。
再高点，就是学成后能好好回馈社会，回馈祖国，让祖国变得更加好。
姜洛见此，开心的跑了出去，准备找张东升说这件事。
姜尚和姜酒有些羡慕的看着姜洛跑出去，想着他们或许永远也没办法这么不顾后果。
姜霖将注意力转向姜尚两个，“说吧，你们有什么事找粑粑，别说跟你们哥哥姜洛的一样，这哄骗不了英明神武的我。”
姜尚两个：…再一次直面傻爹的无耻，居然能在孩子面前夸自己。
不过想到自己的问题，有些忐忑起来，最后鼓起勇气，决定相信一把，说不定有惊喜呢。“粑粑，我们如果说不是军人遗孤，你还会要我们嘛？”
姜霖点头，当然要，这奶爸都成职业了，任务对象就是你们，敢不要嘛。
随意点完头后才反应过来崽子说了啥，彻底陷入了震惊。也没有继续跟姜尚两个谈，而是观察周围有没有人，然后关上办公室的门，一脸严肃，“这话你们跟谁说过？还有，有谁知道你们的身世嘛？”
姜尚两个见粑粑说要后，心里松了口气，同时更加肯定姜霖就是个傻爹。
听到姜霖的问话后，眨了眨眼，“没有谁。”
说完，也没给姜霖松口气的机会，“不过，好多人知道我们的身世是真的，不过我们也不清楚为什么成为了烈士遗孤。”
姜霖让他们细细说了后，大概猜出来肯定是有人帮忙扫尾的，但是这种事充满着悬疑，不知道帮忙的人是好是坏，要是不能解决好这个隐患，未来姜霖能不能撑着活下去都悬。
毕竟姜霖自认没有那个艰苦奋斗，能忍耐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