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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恕我情难自已-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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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伸开长臂将她拥入怀里; 拥着她的腰肢一路前行。
  她的包一直在他手里; 她的手里仅有一个麦芽糖,侧头端看着,嘴角笑意未消; 如此容易满足。
  看她手上的麦芽糖是萌萌哒的小老虎形状,靳豫倒来了兴致:“看来我们以后会生个虎宝宝。”
  江意映没去接话,抿着唇不知在想什么,静静地走了好一会儿,她才语调平缓地说:“我不想要孩子,你去找其他女人为你生好了。”
  靳豫忽然停了下来,停在这悠长的青石板路上,他目光凌厉,扼住她的下巴,两人凝眸相望,他沉声问:“看我跟其他女人结婚生子,你不会心痛吗?”
  “……”江意映面色清淡,抿唇不言。
  “我每夜对其他女人做我曾在床上对你做过的所有事,你不会心痛吗?”
  “……”紧咬唇瓣,倔强地侧目望向一旁,可却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不愿去想,不敢去想。
  见她如此隐忍,心中定然酸涩苦楚,靳豫到底不舍,将她拥入怀里紧紧抱着。
  她的头恰好埋入他胸膛,任他抱紧,她沉默着听他自胸腔传来的心脏剧烈跳动声,多么真实的温度与声响,她还能拥有到几时?
  她心头忽然酸涩得厉害,粉拳怒捶他胸膛:“我讨厌你,我真的好讨厌你。”
  让我畏首畏尾,让我患得患失,让我变得不像自己。
  我曾经那么勇敢,那么坚强,为什么现在会惧怕会怯懦会不敢去想明天。
  这小女儿的撒娇模样真是太过可人。
  靳豫嘴角上翘,心情极好,他拥紧了怀中人儿,在她耳畔柔声哄着:“不想生就不生,爷爷奶奶那边我来应对。反正我都有宝宝了,我怀里抱着的人儿永远都是我的映映宝宝。”
  拍抚着,轻哄着,好一会儿才哄好了怀里的娇人儿,两人这才继续前行。
  见她一直拿着麦芽糖却不见有动作,他问:“怎么不吃?”
  “我从不吃糖。”
  似乎是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江意映眼睛四处看着这枕水人家,这粉墙黛瓦。她说:“这个镇子都没变化,跟我小时候看到的几乎一模一样。”
  “小时候常来?”
  “偶尔,可每次来我都好开心。”江意映指着已近在眼前的房子,说,“那个就是叔叔家。”
  “嗯。”
  “这是祖上留下来的老宅子,住了应该有两百年了。好像是说当年爷爷带着爸爸去了钱塘,可叔叔却跟随奶奶留在了镇上,守着这老宅子。
  这宅子虽在江南,可却是典型的徽派建筑,五岳朝天,四水归堂。仅有入户处的天井通风透气,略显了压抑沉闷。不像你们家的老宅子,是苏式园林风格,庭院错落,花木繁茂,还有亭台楼阁,曲径回廊,那么雅致。”
  靳家的老宅在捧心湖湖畔景区内,沿湖而建,屋宇宏敞,水榭长廊蜿蜒曲折,是典型的江南园林建筑风格。因着当年景区建设,加上靳家祖上曾有朝廷重臣,所以,在建国初年靳家将老宅捐献给了市政府,作为名人故居,以供世人参观。
  靳豫看着一本正经地在建筑师面前分析建筑风格的人儿,倒也颇有意趣,他浅笑着说:“我们家如今住的宅子是仿祖宅而建,也有庭院楼阁、假山怪石,以后你日日住着,但愿仍这般喜欢。”
  最近是怎么回事?
  生活越美好,她就越不安,总觉得她所拥有的一切是海市蜃楼的视觉幻象,随时都会消失不见。甚至连想都不敢去想他所描绘的未来。
  她总有预感,之前种种的不寻常是命运在草绳灰线,等她快乐得得意忘形、忘乎所以,等她正幸福得不知今夕是何夕时,命运才会施展它伏脉千里之后的无坚不摧的威力。
  将她自云端打入地狱,身心都要经历痛入心骨的折磨。
  她是告诉自己只想当下,不想明天。
  能走到哪里便是哪里,决口不谈未来,不想未来。
  可是心内却又忍不住地期盼,忍不住地不安。
  知道她在忧愁,靳豫在她额头落下一吻,低声对她承诺:“一切都交给我,你只需要抓紧我的手,永不放手就好。”
  被他牵着手,没走几步便到了叔叔家。
  叔叔戴着眼镜,在入户庭院处的摇椅上躺坐着,正翻看报纸。
  江意映笑着呼唤:“叔叔。”
  江意映的叔叔江山自报纸里抬起了头,他约莫五十岁,方脸剑眉略有豪气,可大约是这经年累世的文化熏陶,身着一身改良唐装的他,周身又自有儒雅风度。
  见到来人是江意映,江山赶忙起身,笑说:“映映来啦,怎么不提前说,叔叔好去接你。”
  江意映语调轻松,倒是没有长久不见而产生的生分隔阂,她说:“我就是想叔叔了,想偷偷来给叔叔一个惊喜呀。”
  “我也想映映,这都一年没见映映了。”
  “以后我多来看您。”
  “那映映可不许骗我呦。”叔叔笑容满脸,目光忽转,望向江意映身旁的靳豫,眼皮几不可见地颤了颤,问,“这位是……”
  靳豫礼貌回答:“您好,我是靳豫。”
  江山眨了眨眼,似乎有些意外,他问:“姓靳,可是钱塘靳家?”
  靳豫如实回答:“是。”
  江山脸色郁郁,没再说话。
  靳豫也并未解释什么。
  三个人直直站立,却无话可说,一时气氛尴尬至极。
  江意映赶忙圆场,笑问:“婶婶呢?”
  江山脸色这才稍霁,他说:“出去有一会儿了,还不知道她做什么去了。”
  还不待江意映再说,江山又道:“映映你坐会儿,我这就去找婶婶回来。”
  说完就大步出了门。
  江意映在入户处的小小花园里瞧着,墨竹丛丛苍翠茂盛,大花蕙兰枝叶油绿,梅花虽未当季枝叶长势倒是不错,盆栽菊花好像还是品种极佳的玉翎管。
  小小一块地方,梅兰竹菊岁寒四友皆有,还真是风雅。
  而就在菊花盆栽旁边,有块不小的石碑,上面刻着“省级历史文物民宅”几个楷体字。
  江意映看着这碑文,上面刻的时间正是六年前,她说:“我小时候来还没这块碑,也不知怎的,几年前省里忽然就给了这个,好像还特意拨款出来给修缮过这宅子,整个镇上也只有叔叔一家得此殊荣。”
  “这是好事。”
  “应该是。”
  “你小时候为什么喜欢来这里?”
  为什么喜欢?
  大约是爸爸妈妈极少关注她,更少拥抱她,可每次来叔叔家,叔叔婶婶都抢着要抱她,叔叔婶婶生了三个孩子,皆是儿子,因而格外想要女儿,他们时常抱着她说,“映映这么美,我们多想生个像映映这么美丽的女儿呀”。
  如今已长大成人的她,自然知道小时候那小小人儿爱的,是那种被人抱在怀里,放在心上,被重视,被珍惜,被疼爱的感觉。那种感觉像是她是重要的,不是谁生命里可有可无的点缀,弄丢了许久也没记起来要回来找找。
  可这如何说与他听?
  江意映笑着找了理由回答:“大概是想要个伴,想跟哥哥们玩。”
  “嗯。”
  “爸爸结婚晚,叔叔结婚早,叔叔生了三个儿子都比我大,我每次来他们都带着我玩,关系很不错。而今长大,大哥在北京,二哥去了香港,三哥在广州,都离得远,多年不见,倒生分了。”
  “小时候跟哥哥玩的机会多吗?”
  “不多,我从没在外留宿过,不论去哪儿,必须每天回家。”
  “每天?”
  江意映轻轻点头,神色平静到已无悲喜:“每天。”
  因为每天都要练舞,就连长大后生理期都不敢停。芭蕾是西方的艺术,东方人本就不具优势,而要想成为世界上最优秀的华人芭蕾舞演员,必须付出比西方人更多更大的努力,才有可能在西方艺术上获得机会和肯定,因而,她一天都不敢懈怠。
  两人正聊着,江意映的叔叔婶婶相携而归,她婶婶看起来是极为精明干练的妇人,见到江意映来,她连忙伸开双臂,满脸笑意地说:“来,快让我抱抱映映。”
  抱完后,她拉着江意映的手嘘寒问暖,好不亲切。
  聊了几句,婶婶就要做饭,她热络地同江意映说:“映映我去做饭,时间晚了,你们今晚吃过饭就在家里住下,房间多得是,床褥也有新的。”
  江意映正想答应,却见靳豫攥紧她手的力度又紧了几分。
  到底怕他在这里别扭,江意映只得笑着婉拒:“婶婶,我们等会还有事,就不了,我下次再来看您跟叔叔。”
  叔叔婶婶热情挽留,终究是没能留住,说了会儿话,江意映就跟叔叔婶婶挥别。
  两人牵手回去,天色已经暗下,靳豫问:“现在开车回钱塘?”
  江意映摇摇头:“可不可以找地方住一晚?”
  在镇上找了餐厅吃过晚饭,又寻了家尚且不错的客栈住下。
  刚到房间,江意映就发短信给叔叔:“叔叔,银行卡在菊花盆栽下,密码是您出生年月日的组合。我已经没有任何亲人了,您和婶婶还有哥哥们就是我最亲的人,这是我的一点心意,您不用跟我见外。”
  发完短信,她坐在窗边看这屋外灯火点点,不多时,天空又飘起了雨。
  小时候每次来这个镇子都会非常高兴,这次不知何故,总觉得怪异,此刻竟忐忑不安。
  靳豫自浴室出来正见她抱着自己静静地蹲坐在木椅上,开窗听雨落。
  她面上看起来淡淡的,可的确是有心事,他只消一眼便看得出来。
  靳豫将她抱在怀里,轻轻拍抚着。
  “跟我说说。”
  “你……骗过我吗?”
  “没有。”
  “未来,你会骗我吗?”
  “……”若是为了你好,或许会。
  江意映嘴角有苦涩笑意,她看着窗外斜风细雨,缓了口气,才鼓起勇气说道:“若是真想骗我,那就骗我一辈子好了,别让我知道,别让我恨你。”
  窗口到底有冷风冷雨淋入,靳豫将她抱到床上,就要去倒热水给她驱寒,可刚转身,就被她一把拉住。
  见他停,她双臂紧紧缠住他的腰,她低声嘤嘤:“靳豫,要我。”
  作者有话要说:  1、有些东西必须交代。
  2、你们太调皮了,让去收藏新文,只有几个小可爱收。
  你们是要逼我卖萌撒娇咩~
  我跟映映都喜欢的蕊蕊肯定不会让你们失望哒~
  而且,蕊蕊是敢爱敢恨的姑娘,拿得起放得下。
  冷起来完全不输映映。
  现在对他热情似火,以后对他冷若冰霜。
  想想邵先森这心理落差就觉得爽~
  另外那个暗恋文,男主是我很喜欢很喜欢的款。
  晋江太大,你们现在弄丢我,以后可能永远就找不到了。
  哭卿卿……


第41章 
  见他止住步伐; 江意映双臂如藤蔓,瞬间便缠紧了他的窄腰; 将头埋在他腹部; 她低声嘤嘤:“靳豫,要我。”
  “……”
  “立刻、马上。”
  靳豫伸手抬起埋在他身上人儿的小脸; 迫使两人目光直视。她神情淡然,可耳根却已通红; 脸颊渐有红晕。他目光灼灼; 饶有深意的眼神自她身体一扫而过,他声线低沉; 似在隐忍:“你可知道说这句话的后果?”
  “嗯。”江意映又娇又媚地看着他; 对他嫣然而笑。她媚眼如丝; 朱唇微张着慢条斯理地道; “怎么动作这么慢,难道是……你不行?”
  是抱怨,是不满; 更是挑衅。
  “不行?”靳豫嘲讽的音节似从鼻腔里发出,他眼神邪肆,伸手猛地将她推倒在床,他唇角微扬; 笑意邪恶至极; “等会儿再怎么哭喊着求饶都没用。”
  江意映倒是不惧不怕,被他推倒,她便怡然躺卧; 继而伸起长腿,脚尖在他胸膛来回挑衅,她媚态横生地娇嚷着:“就怕你没本事让我求饶呢。”
  靳豫如猛兽,顷刻间便扑了上去。
  窗外淫雨霏霏,颇有些缠绵不尽之意。
  而房内那声响动静,让人闻之脸红心跳不已。
  已经结束许久,江意映却还是没缓过劲儿来,仍旧娇娇喘息,可身心皆是快意无边,刚刚的他简直是魔鬼,折磨人的手段花样百出。
  可她就是喜欢被他折磨。
  镇上客栈再好,到底不能同大城市星级酒店相比较,环境设施都略显了简陋,自然没有多余的床褥提供。
  靳豫扯了枕头套,盖上床单上的大片湿迹。
  江意映躺在床上任他忙碌着清洗善后,唇角笑意甚浓地看他。
  靳豫行止从容,话有深意:“到底是这江南和风细雨滋润出来的妙人儿,**丰沛。”
  江意映脸蛋红得快滴出血来,娇媚地瞪了他一眼,便抿紧了唇不理他。
  靳豫忙完,上床将那娇人儿纳入怀里,他怎会不清楚她今日的种种反常,他怎会不明白这娇人儿心内的千回百转。
  他低问:“这些天发现了什么?”
  “嗯。”
  “跟我说说。”
  “不要。”
  靳豫兀自低笑,他和她的身体已经有过最极致最亲密的接触,她的心也渐渐沦陷,可却总是在这些事上防着他,这关系也真是微妙。
  不过他倒是不担心,这人儿属于他,今生今世只属于他一个人,即便她再恼再恨,他也绝不放手。她是聪慧敏感地发现了些什么,可那蛛丝马迹只是片段表象,完全无法拼凑成完整的情节发展。
  他想隐瞒的,已经隐瞒了六年,自然可以隐瞒她一生。
  可她越在乎越深陷,反倒越发患得患失起来。
  靳豫揉揉娇人儿的头,安慰道:“放空自己,只享受当下,其他的一切我来处理。你只需要时刻记得我绝不会放手,绝不会离开你,任何时候都不会。”
  脸蛋往他胸膛蹭了蹭,低低地“嗯”。
  下午是看到了她往盆栽底下放了银行卡,但当时正听门外有脚步渐近,他便没问。此刻,倒是得问问情况了。
  “留下的钱够不够?”
  “不清楚。”四百万,那是她能给的极限了。
  “我再暗中给些来。”
  “不用。”
  江意映躺在他怀里,回忆儿时,幽幽低诉:“小时候大概隔几年来一次,每次来哥哥们总是满处跑,爬山、上树、下河、翻墙,他们都像风儿一样,好自由,好畅快,我真的好羡慕,好想他们能带着我玩,可妈妈不让。我就只能在树下在岸边守着,看他们到处撒欢,有时候下雨泥泞路不太好走,有时候河太宽水太深不太好过,哥哥们就背着我走,背着我过。”
  虽然只有为数不多的几次,可那是小小人儿童年难得的温暖。
  就是这一点点的温暖,她都记到如今。
  “哥哥们后来都没读太多书,在大城市打拼,要养家糊口生活很艰辛,我曾在暗中帮助过,可也不是时时事事都能帮上忙。如今那些钱若是能够让他们的生活更轻松一点点,我就已经知足了。”
  靳豫握紧了江意映的手,低叹:“我善良的映映。”
  人人都道是国际影后自然珠光宝气、华冠丽服、豪车钻石应有尽有。
  如此亲密,他才知晓,她衣帽间连身晚装都没有。
  以前出席颁奖礼的晚装大多是叶蕊提供,叶蕊送给她,可能是她觉得留在衣橱只是尘封没机会再穿,她便卖了出去,得的钱便私下捐给了贫困山区。
  或许不是有多高尚无私,不是想要积德行善,而是她对锦衣华服素来无感,卖出去得来的钱,捐给贫困山区她心里应该会畅快些。
  褪去光环的她,生活平淡,不图吃穿,比之于其他女星,她生活上简直就像苦行僧。
  没有整个壁橱的爱马仕,没有整面墙的高跟鞋,没有满满衣帽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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