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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本宫娇贵又撩人-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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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利落地将自己收拾好,最后从柜中跳出来几件襦裙比划,迟迟选不出来到底要穿哪件,问落霜,落霜也拿不定个什么主意。
  于是赵辕歌进寝殿时,便看见她歪头对着几件衣物低头沉思,见他进来,忙将他拉过去。
  “你说,我是穿这件蓝的,还是穿这件……”
  未等她说完,他抬手从中挑出一件,“红的。”
  温雪吟十分满意,刚预备夸他一句,便听他又道:“喜庆。”
  “……”她无语凝噎,撇撇嘴将他推出殿外,换号衣裳又叫落霜梳了个发髻,就匆匆跑去书房催赵辕歌。
  彼时一切已安置妥当,温雪吟火燎急燎赶过去时,发现自己才是最晚的那个。
  她很满意,勾唇在赵辕歌前头钻进马车。
  京城街头要比平日里热闹许多,太子妃回门的阵仗颇大,来往路人难免忍不住远远站着凑个热闹。
  这太子妃承了她父亲修来的福,然而如此脾性,怕是今日有多风光,待日后再太子面前本性暴露,当是有她好受的。
  温雪吟觉得外头分外吵闹,倒也懒得理会,只看相府越来越近,等马车刚一停好,人就跃了下去,直往相府大门奔去。
  只见相府上下皆恭候在府中,二老候在最前头,见两人过来,便带着下人们一齐跪下行礼。
  温雪吟蹙眉,她最不愿看到的便是这般景象,将温父温母扶起,便挽着二老的手直接进了府中。
  温母嗔怪:“你如今已为太子妃,怎还不顾礼数,将太子殿下撂在身后呢。”
  “赵辕歌?”她一愣,扭头朝他挥手,“怎个走的比我还慢,快点儿跟上!”
  众人一惊,小姐竟当众直呼太子殿下的名讳,生怕自家小姐惹恼了太子殿下,正想着要如何为小姐开脱,却见太子只是笑着点头,吩咐人将礼品一一安顿好,便跟温父谈笑着跟了上去。
  温浩学颔首,“雪儿在府中骄纵惯了,但本心善良,还望殿下今后多多包涵。”
  “岳父大人说笑了,”赵辕歌微笑道,“我看雪儿伶俐娇俏,甚是喜欢,日后又怎会委屈了她。”
  温浩学微愣。沉默片刻,面色终于不再绷着,大笑一声将赵辕歌迎入堂中。
  按照礼数,太子妃回门,当日便应回宫,但温雪吟早早便想好了,管他什么礼不礼数,横竖要在府中赖上一日。
  于是当她在用膳时同温父温母撒了个娇,还特地挤出来几滴眼泪,自以为这招不会有失手的时候。
  “不可。”
  温父皱着眉头说出这两个字时,温雪吟还愣了许久。
  她的好爹爹什么时候对她都能狠下心来了?
  “并非为父不想留你,然你如今已为太子妃,怎可如此任性……”
  “我嫁的是太子,又不是嫁给礼数,爹爹你将我嫁出去,就不疼女儿了!”一时失算,温雪吟立马将目标改为温母,“爹爹不要我,母亲总要我吧!”
  她抹了把死活掉不下来的泪,朝温母挤出一个乖巧期待的笑。
  “雪儿,像什么话,莫伤了你父亲的心,”谁知温母只是轻声责备她两句,便转头向赵辕歌致歉,“还望殿下恕罪。”
  温雪吟蹙眉看向赵辕歌,悄悄将手伸到桌下掐了把赵辕歌,示意他好好说话。
  谁知赵辕歌忽然挑眉看她,“雪儿这是何意?”
  温雪吟一愣,看见父母脸色皆跟着沉了沉,咬牙在他耳边威胁,“本小姐要你帮我说话呢!”
  赵辕歌状作狐疑地点头,随即笑道:“既然雪儿想留下,那就留下便是。”
  温雪吟满意地抿唇,胡乱在桌上夹了个菜放入他碗中,算作嘉奖。
  谁知赵辕歌竟在她耳边轻声道:“这个不算。”
  温雪吟惊愕地扭头看他。这家伙脑子里到底都装了些什么东西,他怎么知道她想用这一筷子菜来蒙混过关的?
  殊不知两人这幅模样映入温父温母眼中,便是给二人吃下一颗定心丸。
  太子殿下亲口答应下来,温浩学自然也不会拒绝,当即便吩咐下人将温雪吟的屋子重新收拾好。
  用过晚膳,赵辕歌同温父去了书房,不过是讨论些枯燥的朝中事务,温雪吟觉得无聊,给两人沏了壶茶便兀自出了书房,预备回房。
  然而不等她走多远,便忽然看见傅子城不知从哪里冒出来,差点吓了她一跳。
  只见傅子城眉头紧锁,朝她行了个礼,“太子妃恕罪……”
  说完,不等她回应,人便急匆匆去了书房的方向。
  温雪吟原本只当他行事鲁莽了些,可当傅子城转身赶往书房时,她才发现他的不对劲。
  即使天色已晚,她仍旧能清楚的看见,傅子城左臂之上那道还淌着血的伤口。
  作者有话要说:  算是过渡章吧,本来想赶在元旦之前发的,还是晚了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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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二合一)
  “傅子城,”她把人叫住,“怎么回事?”
  傅子城定住步子,回身跪下,却并不答话。
  “本小姐……本宫问你话呢。”温雪吟蹙眉,早知道这个傅子城沉默寡言,如今一看,真是个闷葫芦,她都这般问话了,竟还是不肯多说半个字。
  “太子妃……”傅子城仍旧板着张脸,犹豫半饷,结果还是只道了句,“恕罪。”而后竟自己起了身,直朝书房的方向走去。
  温雪吟的脾气就是这么容易被勾起来,她眯起眸子在原地眼看着傅子城敲门进了书房,轻哼一声,慢悠悠放轻了步子跟着朝书房走去。
  然而她才方一走近,落霜的声音忽然从跟后响起,吓得她一个踉跄。
  “太子妃您怎么还在这儿呀,夫人等了您好一会儿呢!”
  她当下咬了牙,回头瞪落霜一眼,然则经落霜这么一唤,书房里头的人怕是早听到了动静。
  堂堂相府千金,当朝太子妃,怎么可以让人发现她想听墙角呢?
  “我簪子落这儿了,捡簪子!”她特地跟着抬高了声音随口胡诌一句,愤愤转身,拉着落霜一路离开了书房的院子。
  不过也罢,以她的身份做出听墙角这种事情,实在是有些不大像话,大不了到时直接问问赵辕歌发生了何事,那厮应当也不敢骗她。
  心里正盘算着,她踏进屋里,便看见摆得满满一屋子的衣物首饰,而温母在一堆东西之中翻出来几件,铺开来不知在乐些什么。
  她愣了一瞬,随即走近,“母亲怎么又给我添这么多物件,宫里头还有一堆没来得及穿呢……”
  谁知温母斜看她一眼,将手里的一件衣服递至她跟前,“为娘知道,你看!”
  温雪吟讪讪在她跟前坐下,却是一愣。
  她方才进来时并没有看清楚温母手里的拿的是件什么衣服,此时再仔细一瞧,原来不过方巾大小的小老虎样式的斗篷,毛绒绒的老虎兜帽精致又可爱,可是……
  “这也太小了,女儿怕是穿不下啊……”
  话一说完,温母便伸手在她鼻尖轻轻一刮,嗔怪道:“瞧你,都已为人妇了,怎个还长不大!”
  温雪吟抿唇笑笑,歪头靠在温母肩上,在心里暗暗叹息。
  她怎么会不知道母亲的意思,这小老虎兜帽,只要人不傻,都知道是小孩子的衣物。且她刚刚走近了才发现,这屋子里头大半的物件,其实都是小孩儿用的。
  不过才嫁到东宫几天的功夫,母亲这态度转变得未免也太快了些。
  “女儿长不大,那今晚跟母亲睡一起,好不好?”她耍赖似的晃晃温母的手臂,试图转移话题。
  “这成何体统,”温母笑着揉揉她的头,似乎想到真么,忽然皱了眉头问她,“可是和太子殿下闹了矛盾?受委屈了?”
  温雪吟汗颜,忙娇声安慰,“女儿像是会受委屈的人吗!”
  “那……”温母脸色依然没有好转,犹豫许久,才道,“你和太子殿下新婚燕尔,这才几天,怎个便想着分房睡?雪儿你老实告诉我……你和殿下有没有圆房,还是说……他不行?”
  温母这些话说得温雪吟心头一颤,暗暗感叹母亲这奇异的洞察力,虽说她没大听懂温母最后一个问题的意思,但显然,这时候说她没跟赵辕歌圆房,定然免不了又要听母亲一阵啰嗦。
  于是她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另一个回答,抿唇重重叹息一声,而后才道:“是不太行……”
  什么行不行的,应当不大要紧。
  果然,温母错愕片刻,也没有再说她什么,只是拍着她的手摇头叹息,说什么叫她不要着急,母亲会帮她一类的话,弄得温雪吟心里发虚,只得连声应和。
  温母不知怎的,望着边上一堆小娃娃的衣裳,心情不似原来那般好,自问了温雪吟那个问题后,就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也没再同她多聊,便叫人将东西收拾妥当,撇下温雪吟离开了。
  温雪吟不解,舒舒服服地沐浴洗去一身倦意,便从柜子里随手抽出来话一本话本子,窝在榻上悠悠看起来。
  于是待到赵辕歌进房时,一股浓浓的药膳味瞬时飘满了整间屋子,料是她看得再如何入神,也无法忽略那奇怪的味道。
  温雪吟惊呼着在榻上半跪起身,忍不住捏了鼻子,蹙眉看向还在走近的赵辕歌。只见他手中端着一碗深褐色的汤,那股冲鼻又奇怪的味道便是从碗里散发出来的。
  她伸出一只手惊呼,“你不要过来啊!”
  赵辕歌皱眉,将汤碗放至桌上,负手走近,揉揉眉在她身边坐下,而后无奈道:“你同岳母说了什么?”
  温雪吟警惕地凑在他身上闻来闻去,确认他身上没有跟着一起散发汤药味,才捂着鼻子道:“什么意思?”
  话毕,她忽然想起来温母在房中问的那个问题,挑眉试探地看向赵辕歌,悠悠道:“母亲今夜带了一堆小孩子玩意儿给我,还问我……”
  赵辕歌心头生出一股不祥的预感,隐约猜到了一些,然而还是问道:“问你什么?”
  “她问我……”温雪吟下意识将被子裹紧,缩进去半个头,“她问我你是不是不行。”
  “……”赵辕歌嘴角僵住,深吸一口气,“你怎么回答的?”
  “当然是答不行了,”温雪吟说得理直气壮,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说错了话,甚至还伸手戳了戳赵辕歌,“你怎么还坐在这儿,快去把那个东西拿出去泼掉!本小姐屋子都要被熏臭了!”
  “泼掉?”赵辕歌忽然挑眉,“怕是不行。”
  温雪吟蹙眉,朝屋外唤了声:“落霜!快进来把桌上那玩意儿拿出去泼了!”
  只见落霜急匆匆进屋行礼,方一走至桌边,伸出来的手即刻顿住,鼓嘴道:“太子妃,这是夫人特地给您和殿下炖的补汤……落霜不敢倒。”说完,便头也不回地匆匆出了门,临走前不忘将门窗一一关好。
  温雪吟愣住,狐疑地看向赵辕歌,眯起眸子沉思片刻,才慢吞吞问道:“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赵辕歌看了眼桌上的药膳,眉梢轻挑,懒懒反问:“你说呢?”
  她抿唇,神色复杂地看向那药膳,“其实……本小姐也就随口一说……”若是坦白她是为了掩饰她并未和他圆房才这么说的,这厮绝对免不了借题发挥。
  不能给他一点点占便宜的机会,绝对不能!
  然而赵辕歌落的目光始终落在她身上,看得她浑身不自在。
  “我倒是很好奇,雪儿是如何知道为夫不行的,还是说……”
  温雪吟并不打算给他继续调侃下去的机会,索性从被子里钻出来半个身子,抱住他的手臂晃了晃,软下语调,“人家又不是故意的,你不准怪我嘛!”
  “……”
  温雪吟昂首同他对视,丝毫没有做错事的觉悟,甚至还无辜地勾唇笑笑,糯叽叽道:“你最好了,是不是?”
  赵辕歌星眸眯起,皱眉看着怀里可劲儿撒娇的美人沉默许久,方才认命地叹息一声,从她手里将手臂抽出来,踱步至桌边,将碗中的汤水一口气喝下。
  温雪吟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将碗放下,“好喝吗?”明明这味道光是闻着就让人想吐,怎么看他的样子,就跟喝凉水似的。
  只见赵辕歌撇唇轻笑,也不说话,径直走到床边,俯身压上她的唇。
  这绝对是她这辈子最可怕的一个吻,汤药那股浓厚的腥气和苦味瞬间在她唇齿间席卷而来,冲得她眼睛跟鼻头一起发酸。
  好在赵辕歌这人多少还保存有最后一丝良心,在她快要开始发呕前放过了她。
  温雪吟脑子空空趴在床边,出了跟他干瞪眼,一时间反应不过来要怎么骂人。
  “我得去洗漱。”赵辕歌坏笑着丢下这句话,便兀自出了房门。
  口中那股浓浓的苦腥味迟迟没有退散,温雪吟瘫坐在床上呆滞许久,才咬牙唤道:“落霜!快给我取蜜饯——”
  于是赵辕歌清理完毕再回到房中时,便看见美人半歪在榻上,香肩半露,身前摆了几叠蜜饯,微阖着眼慢悠悠从碟中拈起一颗往小嘴里送,看见他进来,小脸跟着一鼓。
  赵辕歌轻笑着走过去,从她手里抢过半颗蜜饯,“生气了?”
  温雪吟果然噌一下爬起来,秀眉微蹙,摇摇头,却又昂首道:“本小姐明事理,就当失足踩了水坑,溅自个儿一身泥,不跟你计较。”
  男人浅笑着抬手想要抚上她的脸,被她眼疾手快伸手拍开,“不过一码归一码,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本小姐?”
  赵辕歌微愣,随即坦然地挑眉,“为夫怎敢对雪儿有所隐瞒。”
  “晚上我从书房出来时,分明看见傅子城左臂受了伤,还淌着血!”她自以为气势汹汹地将那半颗蜜饯抢过来放入口中,提醒道。
  话一说完,男人的脸色果然僵了僵。
  “还说没有事瞒着我。”
  然而赵辕歌却只是沉默不语,温雪吟晃神,心里莫名其妙跟着发慌,然而还是挺挺胸脯,继续道:“是不是背着本小姐出去打架揍人了?”
  “不过是几个刺客而已,从前也处置过不少,你不必担心,”赵辕歌忽的揉揉她的头,“我不会让他们伤到你……该歇息了,吃这么多蜜饯,小心牙疼。”
  温雪吟看着他将自己跟前的蜜饯收走,没有阻拦,但也没有听话睡下,而是直勾勾盯着赵辕歌。
  从前赵辕歌替她挡住过一些次课的事,她自然知道,但像今天这般,连傅子城都受了伤,还不顾父亲在房中便匆忙前去通报的情况,却是没有过。
  赵辕歌回到榻边时,便看见她咬着银牙,一脸不信的模样。
  他叹了口气,扶着温雪吟躺下,替她掖好被角,才终于道:“据傅子城说,此次同他交手之人,应当是将军府的人。”
  “将军府?”温雪吟诧道,“是那个……那个冯……”
  赵辕歌好笑地纠正:“是封漠,封老将军。”
  “对对对,就是封将军嘛……”温雪吟厚着脸皮顶嘴,忽然想起来什么,不禁蹙起了眉头,小心翼翼看向赵辕歌,“我记得父亲跟我说过……封将军不是先皇后的……兄长嘛……”
  她从来都不是畏畏缩缩的性子,然而封漠作为先皇后的兄长,至少也同赵辕歌有那么一层叔侄关系在。刺客是将军府的人,怕是赵辕歌心里应当不会好受。
  “是不是弄错了?”温雪吟笨拙地想着该怎么安慰他,“再说,既然是刺客,应当也不会傻到自报家门,让人去找才是。”
  赵辕歌见她这幅着急的模样,忽然觉得有趣,于是偏首听她还能说出些什么来。
  “依本小姐看,一定是有人故意假装是将军府的人,好让你们误会,心生嫌西,渔翁得利!”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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