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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重生后我嫁给了反贼-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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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昭见姑娘似心意已决,只能领命退下,徒留简瑶一人站在朱红长廊中看着简宁的背影,手中的帕子都拧得变了形。
  旁人都说她攀上了齐国公府的高枝,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却不知她的日子过得有多难。
  齐充那人看着人模狗样,实际就是个畜牲。
  初时为了得到她,对她是百依百顺,她经不住他的诱哄,又想着反正沈大人死了,她嫁谁都一样,而齐充不管样貌还是身份都算是不错,便就从了他。
  哪想不过一夜过去他便似变了个人一般,每次见面就想那档子事不说,还喜欢虐待人。
  她被他弄得满身是伤,却不敢找大夫来看。
  然而偏偏就在这个时候,沈昭又活着回来了。
  她自知自己已经配不上沈昭,也不敢心存奢望,只想远远望着他便好。
  哪晓得前几日却突然得知沈昭竟主动开口求娶简宁。
  若是旁的贵女,她便认了。
  可却偏偏是简宁!
  是那个样样不如她,生母声名狼藉不说,还私自离家出走的简宁。
  这世道女子生活艰难,谁知道她一个弱女子这半年为了活下来在外头做了些什么事!
  这要她怎么甘心?
  就在她气得摔碗砸杯时,沈玉珺却让人送来一封密信和一个帖子。
  密信里的东西让她看了都心惊肉跳。
  却原来齐充是齐国公最小的儿子不假,然而她却并非齐国公夫人和任何一位侍妾所出,而是齐国公同一歌妓的私生子。
  齐充长到十七岁时,那歌妓病故,给了齐充一件信物让他回齐国公府认亲。
  只是这事到底是不光彩,齐国公府便只对外声称他是其中一个侍妾所生,一直被寄养在外头的,这会儿年纪大了,便就把他接了回来。
  齐充这人表面看起来温文儒雅,实则却是个性子阴暗又暴戾的,回到齐国公府后不过一年,院子里便出了三条人命,各个死状惨烈。
  齐国公知道后气得不行,但到底还是觉得是自己当年对他们母子弃之不顾导致他长歪了,不忍要了他的性命,只重金补偿过受害者家属后,让人把他送回老家关了起来,对外声称是出去历练。
  而帖子是约她翌日在天香阁见面,说有办法让她摆脱齐家,并代替简宁嫁给沈昭。
  她早在发现齐充的嗜好时,便后悔当初同意了这门婚事,也曾跟父亲提过想退掉这门婚事,然而父亲却并不同意。
  她又羞于启齿那些事情,只能想着走一步算一步。
  既能摆脱齐充,又能嫁给沈昭,对她来说无疑是天大的诱惑,她几乎没怎么犹豫就去赴了约。
  沈玉珺先是嘲笑了她一番,说,“早知道你蠢,却没想你蠢到这个地步。旁人或许信了齐国公府的说辞不了解齐充的为人,难道齐国公府的主母也不知道吗?再则齐国公夫人那么精明的人,怎么可能瞧不出我母亲生日那天,齐韵落水的始作俑者其实是你?她那么疼爱齐韵,却还是同意让你进齐家的门,你就没想过是为什么吗?”
  先前齐国公夫人来提亲,她只想着终于能够踏入贵女的圈子,被惊喜冲昏了头脑,便没想那么多。
  现在沈玉珺都说得这么明白了,她便是再蠢也反应过来齐老夫人打的是什么算盘了。
  她不过是想借齐充之手,替齐韵报仇罢了。
  沈玉珺的语气态度虽让她不高兴,可她有求于她,只能干笑着问她如何摆脱齐国公府。
  沈玉珺仿若施舍般道,“很简单,只要你帮我除掉简宁。作为交易,事成之后我保住你的性命,还帮你向陛下求得你和我大哥的赐婚圣旨,如何?”
  她笑问沈玉珺,“若是我杀了简宁,你却食言了呢?”
  沈玉珺却只是嘲讽笑了笑,“你若信不过我,那我只能找旁人了。”
  思及此,她几乎要咬碎了一口银牙。
  她确实信不过沈玉珺,可她也没了别的办法,他父亲什么德行,她最是清楚,如今因着齐国公府的庇护当了官,便是知道了齐充的为人,也会逼着她嫁过去的。
  若继续不作为,她只能等着被齐充折磨死。
  到时只要齐家给他一点好处,他便什么都不会再追究。
  祖母虽则疼她,却也不一定斗得过齐夫人。
  左右都是死,倒不如赌一把。
  若沈玉珺不食言,她非但能摆脱齐家,还能嫁给沈昭,那自是最好的结果。
  即便沈玉珺食言,也不过是个玉石俱焚。
  能拉着简宁陪她一起下地狱也总比眼睁睁看着简宁嫁给沈昭,自己却被折磨死要好,不是吗?


第48章 毒蛇
  简宁和简玥去到梁氏院子时; 梁氏已经备好了酒菜。
  见到简宁; 她霎时就红了眼眶,拉着简宁左看右看; 看到她终于不再如在简家时那般瘦骨嶙峋的; 面色也红润了许多时,担忧了大半年的心才彻底放下来,拉着她的手道,“今日特意备了好些你爱吃的菜; 你可得多吃一些。”
  简宁笑道,“大伯母费心了。”
  简玥凑过来挽着梁氏的胳膊娇嗔道; “大伯母忒偏心了,就备了五妹妹爱吃的菜; 都不管我。”
  梁氏笑戳了戳简玥的额头,笑道; “你这丫头,哪次你来我少了你爱吃的?”
  几人有说有笑的进了屋子; 孟夏想起昨日简宁给梁氏挑的一只镯子被她忘在马车里了,同简宁说了一声; 便去了后院马车里拿。
  从梁氏的院子去停放马车的后院并不要多久; 然孟夏去了两刻钟还没回来。
  简宁心底隐约觉得有些不安; 便让了无霜过去看看。
  简玥和梁氏在一旁插科打诨; 简宁却越发觉得心神不宁。
  没一会儿,便听到外头陈嬷嬷惊道,“孟夏这是怎么了?”
  简宁豁地起身往外头走去; 却见孟夏被一仆人搀扶着进来,她面色灰白,似已经没了意识,右手臂整个都是又红又肿,显是被毒蛇咬过。
  简宁心跳一窒,跌跌撞撞过去从仆人手里接过孟夏,轻声唤她,“孟夏?孟夏?”
  可孟夏却是一动不动,简宁素来冷静,这会儿却也是慌了神。
  还是简玥赶紧吩咐人去叫了大夫,梁氏又问,“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仆人道,“回大夫人,奴才也不是很清楚。是一个叫无霜的姑娘把孟夏姑娘交给奴才的,她说要去抓凶手,让奴才告诉五姑娘别着急,她已经给孟夏姑娘喂了药,也给柳庄发了讯号让他过来,他自有办法救孟夏姑娘,让姑娘别担心。”
  简宁听得仆人说柳庄能救孟夏,心神这才定下些许,然想起孟夏是被人所害,心里头却是又升起几分戾气,恨不能将那人碎尸万断。
  梁氏和简玥亦是松了一口气,忙地忙着简宁把孟夏抬到了房间。
  果没多久,柳庄便赶过来了,梁氏忙让人将他迎了进来。
  房间里的窗大开着,外头的蝉鸣声叫得简宁心头烦躁。
  简宁坐在床边,眼也不眨的看着柳庄和孟夏。
  见柳庄查探完孟夏手比上的红肿,忙站起来问道,“怎么样了?”
  柳庄看简宁着急的模样,心底有些不忍,开口安抚道,“姑娘放心,孟夏暂时没有性命之忧。”
  简宁闻言,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然而她这口气没松完,便又听柳庄道,“只是咬了孟夏的那蛇毒性太烈,什么时候能醒来,卑职也说不准,醒过来……或许也会心智受损。”
  简宁眼前一昏,险些站不住脚。
  简玥眼疾手快扶住她,安抚道,“好歹命是保住了,醒过来只是时间问题,她不也说了或许嘛,也不一定会心智受损,你不要太过伤神。”
  恰这时,无霜也回来了。
  简宁出得厅中,便见她脚下踩了个人,那人年约三十,身形消瘦,被无霜踩得嗷嗷直叫,“我说姑奶奶,您轻点轻点。”
  无霜见简宁出来,依旧没收回脚,只是抱拳朝简宁行了个礼,道,“姑娘。”
  简宁走近那人,二话没说就拔下头上发钗,狠狠朝着那人的手掌扎了下去。
  在场的人无一没被简宁突然的举动惊到,从没想过向来性子温和的她会这样发狠。
  唯独被扎的那人“嗷”的一声,正想骂简宁疯子,却在下一瞬又被简宁的发钗狠狠扎进胸口。
  无霜察觉到简宁不对,她把那人丢给柳庄,伸手握住简宁的手腕,道,“姑娘,他不过是个喽啰罢了,别为这种人脏了手。”
  简宁猛然抬头看着无霜,眼眶通红,满是血丝。
  无霜方才已经审问过那个人了,然而她还没开口便听那又被柳庄踩在脚下的人嗷嗷叫道,“他娘的,老子不干了,不是说都是几个小姑娘吗?怎么一个比一个凶残!”
  在场的人都听出了味儿。
  他显然是被买通故意想杀人的。
  柳庄脚下力道更狠了几分,冷声道,“说清楚。”
  那人也是个受不得疼的,先是被无霜追着狠揍了一顿,又被简宁狠狠扎了两下,现在又被柳庄踩在了刚被扎的伤口上。
  当下就疼得把什么都招了。
  却原来,这人是个养蛇人。
  今日突然有人找到她,给了他一包金叶子,要他今日藏两条最毒的蛇在指定马车上。若马车主人被毒蛇咬死,还另外有重金酬谢。他还从来没见过这么多金子,一下子被迷了眼,便接了这单生意。
  哪晓得他正藏蛇时,孟夏突然来了。
  那个带他来的人瞬间不见了踪影,他也被吓破了胆,下意识就把蛇丢在了孟夏身上要逃命。
  然而悲催的是,他不认识路,慌乱中跑错了方向,刚好撞上了来寻孟夏无霜。
  无霜好像不知道他不是这府里的人,只奇怪看了他一眼就急急往后院去了。
  他也并不敢多逗留,寻了个狗洞就钻了出去。
  跑了老远都没看人追来,原以为自己应该算是逃脱了,哪晓得没松两口气,就被人打了一顿,然后抓小鸡似的拎到了这里。
  还没缓过神来,又被扎了两个洞。
  这显然是针对简宁的,却没想被孟夏撞破了。
  柳庄脚下力道更重了几分,“是谁让你来的?”
  那人疼得又是一阵嚎叫,嚎了好半天才道,“她一直面纱遮面,我也不清楚啊!”
  说到一半又似想起来什么一般,道,“对了对了,她右手手腕上好像有个黑色胎记。”
  此言一出,简家的人瞬间便猜到了那人。
  红昭。
  整个简家只有她右手手腕上有胎记!
  红昭是简瑶的婢女,只听命于简瑶,想杀简宁的人是谁,可想而知。
  无霜生怕简宁冲动做出什么事来,担心地喊了声,“姑娘?”
  简宁脑中一会儿是幼时孟夏偷偷给她送饭的场景,一会儿又是前世她找到孟夏尸首时的场景,她今生想要拼了命保护的人不多,孟夏是其中最重要的一个。可她却险些又被自己连累,指甲深深嵌入手心,才让简宁忍下手刃简瑶的冲动。
  她们能够无视法度滥杀人命,她却不能同她们一样,更不能连累一直护着她的沈昭。
  待得心绪彻底平静下来,简宁才道,“报官吧。”
  想名正言顺要简瑶的命,她还得再想想别的办法。
  无霜听得简宁这样说,才算彻底松了口气。
  若简姑娘私自杀了这两个人,那是要以杀人罪论处的,大人虽能保住她,却难免落人口实。
  可若报了官,他们自会将这案子递到大人那儿去,大人如此看重简姑娘,那些始作俑者一个都不可能逃得掉。


第49章 决裂
  柳庄提着那养蛇人正欲离开; 却忽听院子外头树丛中有响动。
  他大喝一声; “谁?”
  话音未落,手中的暗器已经飞射出去。
  紧接着树上掉下来一人; 无霜反应极快; 瞬时过去讲那人逮了过来。
  简玥蹙眉,“真的是你!”
  正是躲在这儿查探情况的红昭。
  方才孟夏折回得太突然,红昭来不及带走当时正在马车里的养蛇人,便只能自己先藏起来。
  好在这人也算机灵; 竟成功逃出了简家。
  红昭松了一口气,正欲回青晖苑向简瑶复命; 却又见无霜让人把孟夏带走后便急急追了出去。
  她心觉不妙,也跟着追了过去。
  奈何这姑娘身手实在太快; 判断亦极为准确,待红昭追上她时; 养蛇人已经被捉住了。
  她只能偷偷跟在无霜的身后,想伺机救下养蛇人; 或者干脆杀了他灭口。
  然而跟了一路,也没找到合适的机会; 还被发现了。
  那养蛇人也认出了红昭; 指着红昭大叫道; “就是她!就是她去找的我; 也是她把我带进来的。”
  柳庄淡淡看了他一眼,他便立时闭了嘴。
  无霜押着红昭,问简宁; “姑娘,怎么处置?”
  她手臂方才被柳庄的暗器划伤,鲜血已经染红了袖口,似是认了命,垂着头一句话也不肯说。
  简宁笑了笑,弯下身在红昭耳边轻轻道了句,“田光在城郊的于家庄罢?”
  红昭闻言猛然抬头狠狠瞪着简宁,“你想做什么?”
  简宁见她如此,就知自己记忆没错,她笑着道,“放心,我对他没兴趣。但你若执意要替简瑶隐瞒她做的事,那田光的位置大概是瞒不住了。”
  说罢,也不等红昭回应,又起身对无霜道,“把她也送到官府去罢。”
  红昭被送官的消息被传回青晖苑时,简瑶正在用午饭。
  听婢女说完,她面色一白,当即站起了身,道,“你将打听到的事情再细细说一遍!”
  要悄无声息杀一个人本就不容易,更遑论简宁如今根本不住简家。
  这几日她思来想去,都没有一点头绪。
  还是前日里,偶然听闻齐充说起他家一个丫鬟被蛇咬死的事情,她才想到去找养蛇人。
  五月本就是毒虫出没的季节,若是有毒蛇爬到简宁马车上,将她一口咬死也不是什么奇怪事。
  简家后院停放马车的地方向来无人看守,这种时候也不会有人出入,红昭怎么会突然被抓到送官?
  那婢女战战兢兢道,“奴婢也没打听到什么,只听说孟夏去后院拿东西被蛇咬了,五姑娘一气之下把那凶手和红昭姐姐都送去报了官。”
  简瑶听得此话,先是一惊,却又很快冷静下来。
  找养蛇人这件事情,由始至终都只有红昭和她知道。
  而红昭跟了她这么多年,她多少了解红昭的性子,这个人最是衷心,便是那养蛇人将此事泄露出去,红昭也定会一力担下所有罪责。
  思及此,她心下才稍稍安定了些,只是心里却觉有些可惜,非但没能杀成简宁,反而还失了红昭。
  她没想到的是,便是连红昭,也选择了背叛她。
  那养蛇人十分怕疼,官府几乎没怎么审问,便将红昭来找他的前因后果都老老实实交待了出来。
  红昭初时什么都不肯说,只一口咬定自己同简宁有私仇,所以才找了养蛇人去害简宁。
  然而在看到牢里的那些刑具之后,终是老老实实将简瑶供了出来。
  她不怕疼,可却怕师兄受同样的审问。
  事关沈昭的未婚妻,顺天府伊片刻也不敢耽搁,当即便派了人去养蛇人家里搜来那包金叶子。
  金叶子上头可巧不巧,有齐国公府的印记和一个小小的瑶字,印记刻得极其隐蔽细小,若非仔细翻看,根本瞧不出来。
  顺天府伊亲自去了一趟齐国公府,询问之下才知道,齐国公府下聘的聘礼中通常都会有金叶子,叶子上头还往往会刻上对方的名字以示对对方的重视。
  他们手上拿的这批金叶子,正是半年前铸造的,早全送给了简家三姑娘。
  人证物证俱全,口供也都对得上,府伊当即带了人去简家抓人。
  官府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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