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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嫁给解甲归田女将军-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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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案:
  因为五十两的聘金,沈茵在众人同情的目光中,被父母逼着嫁进了巷口新搬来的那户人家。
  听说,她要嫁的这个人是位解甲归田的将军,在战场上冷酷无情,杀人不眨眼。
  听说,这个人生得五大三粗青面獠牙,随便一巴掌就能把她个小丫头片子活活打死……
  想着这些可怕传说,新婚之夜,她抱着床吓得瑟瑟发抖,只当以后他为刀俎,她为鱼肉。
  直到,那个传说中的人真正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她才发现,除了真的是个解甲归田的将军外,关于这个人的一切传言,全都是假的。
  五大三粗是假的,青面獠牙是假的,蒲扇大的巴掌是假的,杀人如麻是假的。
  甚至……
  连所谓的冷酷无情,也是假的。
  在这个人稍显疏离的外表下,藏着的,明明是一颗再温柔不过的心。

  主CP:程瑶×沈茵
  女扮男装大龄未婚巨缺安全感的温柔女将军与她娇蛮可爱死皮赖脸把她吃得死死的窝心小娇妻
  一篇甜甜无虐小白文,尽是些家里长家里短,没有考据的地方,大家随意看看就好。
  一句话简介:寡言女将军在线宠妻。

  内容标签: 情有独钟 甜文 女扮男装 市井生活
  搜索关键字:主角:沈茵,程瑶 ┃ 配角:李秋颜,司马桃朱 ┃ 其它:


第1章 
  沈茵是被硬按进两人抬的花轿里的。
  因为她的兄长年纪大了该要娶媳妇了,她这个做人家妹妹,便理所当然的该立即嫁出去给他凑足彩礼钱。
  只是,本来她再怎么嫁,也能嫁个普普通通的小伙,两人一起好生过日子。
  结果谁知道,她家兄长竟偏偏就跟前边拐角处的李家姑娘好上了。那李姑娘生得特别好看,她家父母自然没打算随随便便把她嫁了,好说歹说都咬死了最少也得要五十两银子的彩礼钱。
  她家父母不过是卖豆腐的小市民,若是二十两银子,他们理一理这些年存的钱就能给儿子娶媳妇了。若是三四十两,他们虽一口气拿不出,却也可以赶紧给女儿说门亲事换彩礼钱。
  可这五十两银子,还不包括其他要置办的,让他们这一下子的上哪要去。
  他们看着儿子非那李姑娘不娶的样子,气得不禁破口大骂。
  可骂了又能怎样呢?
  儿子成天在那儿“为伊消得人憔悴”的,没准哪天就要害相思病了,他们还不是得想办法。
  然后,他们便想到了那最近才搬过来的程家母子。
  沈母过去在跟邻里邻居唠嗑时,也曾听说过一点他们家的事。
  原来,那程家儿郎是当了十多年兵回来的,立过功也杀过敌,解甲归田之后,还得了上头好些赏赐。
  那程家大娘最近就在替他找亲事,毕竟他都快三十了,小半辈子都在战场上,好不容易回来了,总要有婆娘暖被窝,传宗接代。
  只是看那样子,显然有些难找就是了。
  那程家儿郎大约是在战场上被破了相,额上有一道寸余长的疤。据个别见过他的人说,倒不至于丑,性子却实在有些阴郁,看他一眼就瞪回来,那眼神跟要吃人似的。而且他们问起许多事情时,那程大娘也总是闪烁其辞,很快,流言就传了出去。
  他们都说,大约是因为他虐待死了媳妇在老家过不下去了,才搬来这儿想再骗个姑娘去做牛做马的。
  一时间,姑娘们人人自危,都哭到了爹娘的面前,宁愿少吃点饭,也只求爹娘千万别贪他家有钱把自己嫁给他。
  闹成这样,谁家要是将闺女嫁到他家,估计都得被邻里邻居的唾沫淹死。倒是有几个快要过不下去了的寡妇,观望了许久,显然是有些意动。
  毕竟他家再如何,也确实有不少积蓄,而且要求还确实不高,只要老实本分,会照顾人就成。大家都是市井小百姓,吃苦耐劳的,皮还是蛮实的。
  为了避免被那些寡妇捷足先登,狠下心打定了主意后,沈家老两口便连忙拉下脸去找程大娘去了。
  事情倒是意外的顺利。
  毕竟小户人家从没有那么多规矩,不像那富贵人家,会把家中女儿当金丝雀一般地养起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
  所以,程大娘之前也见过沈茵。
  这个小姑娘,生得虽然不算多么貌美,却也皮肤白净,眉清目秀,而且还十分能干,是个家务好手,性子还老实懂事,知恩善报,从来没有什么杂七杂八的心思,十足十的好人选。
  只是,程大娘也知道这姑娘不错,多的是好郎君配,人家还未必看得上自家,也就从没提过。
  此时,她见沈家竟是有意,自然满脸堆笑,没有不同意的。
  哪怕,对方一开口就是要五十两彩礼,也是略犹豫了一瞬,就笑着答应了。
  面对这样的狮子大开口都没有砍价,把做好讲价准备,至少也要三十两的沈家两口子都给吓了一跳。而且,还当即就送了他们两匹鲜亮的缎子做见面礼……
  倒是对父母念头一无所知的沈茵,一听了消息后,瞬间就崩溃大哭了起来。
  一连几日,她浑浑噩噩,眼珠子都快哭瞎了,也没能哭得父母回心转意。几次想跑,都被捉回去锁了起来。她哥听她整天哭,心里也难受,只是他不忍辜负李姑娘,咬了咬牙,到底还是没去跟父母说,让妹妹别嫁了。
  时间如水,不管她再怎么闹,日子也还是一天天过了。
  新婚当天,替沈茵仔细打扮好,沈母看着漂亮的女儿,一时感慨,抱着她也是不禁一通哭,哭女儿命苦,哭自己当初就该早早的把她许个人家。
  这地儿男多女少,他家女儿不仅能干,模样也还算周正,自然是有几家想求,只是他们总想着女儿还小,还能再挑。结果这慢慢一挑,大儿子忽然就跟那李姑娘好上了,碰上这么一桩破事,如今,他们也只能对不住女儿了。
  沈茵就这么不甘不愿地被抬到了程家,待到下轿时,她都哭得没声了。
  她浑浑噩噩地被推进新房,坐下之后,也不待喜娘开口,便猛的将头上盖头掀了下来,露出了一张清秀的少女面容。
  毕竟是市井小民成亲,到底十分朴素,在少女如浓墨般乌黑的发间,只戴着几朵红艳艳的绢花,唯一值钱点的首饰,大约就是耳朵上的一对银坠子了。
  想来若不是程家送了红缎子,嫁衣是最后怎么也要再疼一回闺女的沈母赶制,她定然是得去租旁人穿过的。
  但朴素归朴素,如今还只有十七岁、正当好年华的少女,青春明媚,再怎么样也是十分美丽的。
  沈茵就这么瞪着一双红通通雾蒙蒙的杏核眼,小小的嘴也在倔强地微微翘着,看上去很是有种不屈的劲儿。
  喜娘顿时着急道:“哎哎哎,新娘子你怎么自己把盖头给掀了呢!不吉利!”
  沈茵没有理她,而是高高扬着头颅,望向了自己身旁同样着一身红衣的程珩,结果,却在看到对方的那一瞬间,微微一愣。
  这就是程珩?那个膀大腰圆、杀过人、见过血、也立过功的程珩?
  她自然是十分吃惊的。
  这程珩,竟然与她跟小姐妹们所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程珩并不算英俊,却也并不难看,哪怕脸上有道疤痕,也不至于会吓到人,甚至还瞧得出几分清秀来。而他的个子,虽比娇小的她高了大半个头,但却跟五大三粗这个词丝毫不沾边。
  沈茵不禁想,若是程珩能换一个表情,再换套衣服,说他是个书生,倒也许还更像一些。
  沈茵顿时有些发懵了,传说中的那个可怕的人,怎么可能会是这么个模样呢?可是,这是他们的新房,也不可能会有别人来呀……
  这个人,竟然当真就是那个程珩。
  也许正是因为有了这样的对比,沈茵对他的抵触也忽然就少了许多,至少没那么害怕他一巴掌就能够拍死自己了。但她的内心仍是十分的不甘愿,毕竟这终归不是她想来的,她不想嫁给程珩。
  就在沈茵瞧着程珩愣神的功夫,一旁的喜娘又笑盈盈地打破了这份沉寂:“新郎新娘来喝交杯酒吧。”
  说完,她便递了一杯给新娘子,并对沈茵使了个眼色,让她补救一下这尴尬的场景。
  沈茵僵硬地接过,又飞快地望了一眼程珩,他并没有看她,也没有看任何人,活像一个木头人一般。
  难道,他其实也不是甘愿的不成?
  想到这里,一颗心才刚刚松动了一点的沈茵也顿时就有些窝火了。
  因为这件事,她一直只觉得自己就是天字第一号的委屈人,此时又哪里受得了自己委屈的根源也在那儿委屈了起来。
  沈茵的倔脾气上来了,直接就将手中的杯子一扔,纤细的身子都拧到了一边,气呼呼道:“谁爱喝谁喝去,我不喝。”
  想这喜娘也是什么大风大浪都见过的,此时却是因为这个忽然犟起来了,完全不按常理出牌的新娘子而头疼了。
  也是到了这时候,程珩才终于看了沈茵一眼,却也只是十分随意的一眼罢了。
  然后,他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静静地脱下了头先被母亲强行套上的新郎服,一个人走出了新房,对喜娘的呼唤,恍若未闻。
  新婚当天夫妻俩就闹起了矛盾,本来还在招待客人的程母听了这消息,自然也是立即火急火燎地走向了新房。
  而沈茵气鼓鼓地望着程珩离去的身影,大感意外的同时,心中也忽然想到,这程珩大约是见她闹事,就跑去告状了!
  她悚然一惊,忽然就清醒了许多。
  再如何,她也已经被逼着嫁了过来了。这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除非人家程家见她不乐意,要回聘礼把她给赶回家,否则,她做鬼都是程家人。
  毕竟,她是被半卖半嫁过来的,呆在程家最是没理,就算当真挨打也是活该。至于受委屈了找爹娘,人家没打死她,父母定然只会说好听话,让她熬下去,而人家若真打死了她,她的父母兄弟会为她报官,为她申冤么?
  她气过了,理清思绪想清楚了这一点,顿时害怕了起来,唯恐自己会因为这一时任性而被打骂,正不知该如何是好。
  结果,程母一走进来,便拉着双眼发红的媳妇道:“茵娘你别生气,她这人啊,就这臭脾气,待会儿我叫她过来,给你好好的赔个不是。”
  倒是温言软语,生怕沈茵会恼一般。
  沈茵虽心里本能的害怕,但看着眼前五十岁上下的妇人慈眉善目的,到底没有立即条件反射地缩回手。
  “程……”
  她顿了顿,将到了嘴边的“程大娘”三个字又吞了回去,心想,自己可不能这么喊,人家听了肯定会不高兴的。
  于是,她犹豫了好一会儿后,才终于小心翼翼地开口唤道:“娘……”
  对方听得十七岁的小姑娘这又娇又脆的一声娘,自然是满心欢喜。
  见程母暂时好似真的没有打她的意愿,沈茵稍稍安了心,又连忙引颈就戮一般地坦白道:“方才是我不对,是我胡闹,是我惹恼了……相公……”
  最后两个字一出口,她也不禁脸红地微微低下了头。再如何也还只是一个十七岁的小姑娘,对于这些什么夫啊妻的,还很是难以启齿。
  大约也是感受到了沈茵的别扭,程母摆了摆手,便道:“茵娘,咱小门小户的,可不兴去学那些什么大户人家,你呀,就直接叫她……阿珩成了。”
  阿——珩?
  沈茵不禁咬了咬嘴唇,她回想着程珩那冷冰冰的模样,显然觉得,这个称呼,可比叫相公还更令人难以开口。
  她觉得,她若真这么一喊,对方一定能把她当苍蝇拍死。
  沈茵正出神间,程母又拍了拍她的手,对她柔声道:“你也千万别总护着她,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我还不知道么。以后她要敢给你甩脸子看,你就跟娘说,娘给你做主……”
  听着程母这样的絮叨,沈茵只是点头,但点着点着,她忽然就开始觉得有些不对头了。
  她看着程母这万分紧张,生怕她会被程珩给欺负了还不敢开口说的模样……
  难道,还真是有个前车之鉴不成?
  难道,小姐妹跟她说的都是真的?
  这程珩,当真打死过之前的妻子?
  才刚刚安了一会儿心不再害怕的沈茵这般想着,顿时只觉后背一凉。


第2章 
  程珩一直没有再回到新房来,沈茵胡思乱想到了大半夜,才终于撑不住勉强让自己睡了过去。
  因为担惊受怕得太过厉害,这一觉,沈茵睡得并不香甜。天刚蒙蒙亮时,程母养的公鸡一叫,她就一个激灵,自梦中惊醒了过来。
  她揉了揉眼睛,意识有一瞬的糊涂,一直到坐起来,看到眼前红彤彤的新房,才猛然反应过来,自己已经嫁人了。
  她穿上鞋子,坐到全新的梳妆台前,正想梳对垂挂髻。但她梳着梳着,转念一想,又觉得自己已为人妇,这样打扮可实在不够庄重,于是,她连忙便松了手,将一头长发给盘了起来。
  可真不习惯,沈茵如此想着。
  明明她昨天还是个姑娘,以后就得每日正经挽起妇人发式来,做别人家儿媳妇去孝敬别人家娘亲了。
  只是,她一想到这所谓的“儿”,就不免又有些觉得恼火,觉得憋屈。
  她的条件在这一带其实还算不错的了,至少说起亲来,基本只有她挑人的份。像洪木匠家大郎,张秀才家的小儿子,一直对她可殷勤了,她若不是实在无心成亲乐得在家过日子,早早传点意思过去嫁给哪个不能好好的!
  如今偏偏嫁给了这个恶名在外的程珩,于她而言可实在是太委屈了。而且这程珩还一见她就讨厌,没准什么时候就要对她动手了。
  她如此想着,害怕得抖了抖,然后又不由得叹了口气,越想越觉得她命苦,越想越觉得她的未来看不见一丝光明。
  但如今嫁都嫁了,家是如论如何都不能随便回了,她还能怎么办?
  她只能好好地当这个儿媳妇了。
  这么想着,她便出了房门,东瞧瞧西看看地找到了厨房。
  程家到底有钱,厨房里的东西还不少,有肉有菜有蛋的。她在找到了米缸后,又揭开了旁边一个挺大的瓷罐,里头是碾得极细的白面粉。
  于是,她简单洗漱了下后,就取了面粉加了水开始和面蒸馒头。
  为了让馒头更香更好吃,她还特意往里头揉了点猪油。
  这是高屠户家的闺女高小柔告诉她的。高家最不缺猪油,高小柔也是好手艺,做出来的面点总是格外的好吃,以至于高小柔出嫁时,沈茵想着自己不能再随便找她玩了,哭得比谁都要真心。
  后来,沈茵也想过自己试试这个法子。但她家爹娘年轻时过了太久的苦日子,养成了抠门的习惯!平日做菜放油都要偏少一些,又哪里舍得加猪油做馒头,要是察觉到了她的小动作,不气得把这败家女的耳朵拧下来就不错了。
  也就是如今想着婆家很有钱,之前出手也一直都挺大方的,她才终于有那个勇气大着胆子试上一回,看看自己的手艺比起她的小柔姐来如何。
  当程母打着哈欠来到厨房时,看到的,就是沈茵围着她灰扑扑的围裙在厨房里忙得热火朝天的模样。
  她微微一愣,好一会儿反应过来自己有儿媳妇了,这才欢欢喜喜地走了过去。
  “茵娘!”
  听到这个声音,沈茵擦了擦额角的汗,便转过身,低眉顺眼地喊了声:“娘。”
  程母从她的手里接过扇火的蒲扇,便笑道:“我说厨房里怎么这么大的动静,还以为是昨天赶鸡回笼时漏了只。茵娘啊,你快别忙活了,这里都交给娘吧。”
  “啊!”听到程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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