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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小王子与大魔王-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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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说和他做过这句话,估计也是因为太喜欢他,自己在脑海梦里臆想出来的。

慕别松了嘴里的肉,心安理得的往后一靠,“那就来吧。”

“来什么?”容话怔怔的望着他。

“重新回忆一遍,我和你做过的那些亲密的事。”慕别温和的催促,“快,不然我的伤口又要疼了。”

容话的面色在他目不转睛的注视下,越变越红,手足无措的只能一双眼看着他。慕别的眼神在等待中暗下来,他等不及,主动的牵起容话的手引导着容话接下来的每一步。

窗外的夜沉寂如水,屋内没点灯,只有几点浅淡的月色从窗外爬进来,铺洒在地板上,留下点滴银白的颜色。

屋外绿植遍布,但到了晚上屋内依旧闷热。

容话浑身都是汗,一只手臂撑在慕别的肩膀上,另一只手怕触碰到慕别的伤口,找不到着力点,被慕别抓在了手心里。他此刻在慕别眼中,浑身上下都是红的,慕别情不自禁的将容话往怀里揉了一把,容话咬着下唇,把到喉间的声音又吞了回去。

热汗顺着容话脖颈的线体流进锁骨窝里,慕别只觉得这景象快差不多要了他半条命。

慕别轻嘶一声,“宝贝,你好热。”

他不再任由容话缓慢生涩的步调来,将人往怀里一压,含|住

了那张紧抿的唇。

。。。。。。

半夜三更,奴仆阿裘在屋外敲响了房门。

慕别肩膀上披着一件薄衫靠在床头,容话睡在他身旁,头枕在他的腿上,眉心不自觉的轻拧着,睡的并不安稳。

慕别垂着眸,手抚摸着容话汗湿的头发和脸颊,情|热褪却过后,容话的肤色又变回了病白,皮肤也是凉的。慕别替容话拉了拉被子,盖住容话的肩头。

奴仆阿裘等了半晌,没等到回声,正预备再敲一次,慕别拿着烟斗,不徐不缓的走了出来,关上身后的门。

“少爷。”阿裘抱手鞠了一躬,“七月半将至,家主请您早回祖宅。”

慕别微仰了头,吸了一口烟又吐出,青烟往夜空上浮,“我如果说不,慕家能拿我怎么样。”

阿裘猛地在他身前跪下来,叩在石砖上发出清脆的响,“少爷是家主独子,也是嫡子。还请少爷为了整个家族的未来着想!”

慕别一脚踹开阿裘,阿裘从身后的阶梯上滚下去摔在了地上,阿裘没有停顿的很快从地上爬起来,对着慕别的位置再度跪拜,“少爷应该清楚,少爷是逃不出慕家耳目的,也逃不出湛海的!”

“滚。”慕别背身,门开启又重重的合上。

他面色阴冷的走进漆黑的屋内,角落的床上,有一个人影的轮廓正坐在上面,正在无声的注视他。

慕别走过去,抬起还没燃尽的烟斗想要再抽一口,走到一半脚步突然顿住。他反手将整个烟头插进了一旁的盆景里,烟火灭了气,青烟滋滋的冒上天。

慕别收敛情绪,上床抱住容话,“吵醒你了?”

容话摇了摇头,也同样伸出一只手回抱住慕别,“你不开心了吗?”

慕别下巴放在容话的肩膀上,眼里的情绪被阴影遮挡住,他问:“你到底是为了什么而来?”

“钱财?地位?荣誉?权力?”他一字一顿的询问,环住容话的手臂也在一字一句中不断收紧,“如果你要这些,那你做到了。我现在,全都可以给你。”

“我要你。”容话不假思索,双臂缠抱住慕别的脖子,嗓音里还带着情|事后特有的哑,“我想要的只有你,一直都是你。。。。。。”

慕别沉默了一会儿,在容话脖颈和肩膀的交接线条上,轻轻的吻了一下,“小傻子,我有什么好的。”他五指穿进容话的发间,声音放的更轻更缓,“其他的东西,可以一直陪着你,陪着你到终老。”

这是过去的慕别和容话认识以来,头一次说出这样温和的情话。容话忍不住回想起慕别临死之前和他说出的种种,那时候的慕别和现在的慕别一样,言辞之间的温柔里,又带着期艾的悲凉。

仿佛他又要从自己身边再一次消失。

“慕别,我只想要你。”容话喉头发涩,“其他的我都不要,我只要你。”

屋内一片寂静。很久之后,慕别抵在容话耳畔,低声应了一个字:“好。”

那天晚上之后,容话

和慕别的关系开始变得亲密起来。

在慕别眼里,容话是一个外地来的小傻子,对周边的一切都带着陌生和探究的目光。于是慕别每天都带着容话游走在湛海的大街小巷之中,看着容话对新奇的事物投去视线,他遂充当容话的引路人,替他讲答解惑。

这样相处的时光,让容话产生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曾几何时,在高楼大厦的湛海市里,他和慕别也留下过许多深刻的回忆。只是那时,却不可究。

夏季进到了末尾,但天依然燥热的厉害。

慕别带着容话来到一家西餐厅,餐厅的角落里四处供应着冰,一进到里面就凉快不少。金发碧眼的女侍者拿着菜单走过来,慕别接过菜单,扫了两眼后问容话:“今天特供是海鲜意面,你吃不惯的话就点个甜品,等天阴了我们去中餐馆吃。”

“没事,我和你点一样的就好。”容话放下水杯,“我不挑食。”

“真乖。”慕别朝容话笑了一笑,然后用英文流利的和女侍者交流点起菜。

容话目光直直的盯着慕别,听他每一个单词的发音,都带着他原本嗓音里独特的低沉,有股说不出的磁性。他在听见一个词汇后,下意识的接了一句,“不吃芒果冰沙,我过敏。”

慕别有些诧异的看了他一眼,随后和女侍者交代完最后的选菜后,笑着朝他看过来,“我们小傻子,还懂英文。”

“懂一点。”容话说到这里,突然想起来另外一件事,“我听阿裘说,你有功名?”

慕别理了一下袖口,正襟危坐道:“末年时,随便报了名去考了几次,会试时得了个‘会员’的名头。”

会试既春闱,会员既榜首,会试之后就是殿试,一般来说能在会试中取得第一名成绩的,在殿试里最差也能进三甲,得到探花的名次。这可比他们高考拿市级省级的高考第一的殊荣,还要光宗耀祖。

容话高考时的钢琴系第一突然变得不值一提,慕别却好像猜透了他的心思,隔着桌子伸出手在他头顶摸了摸,“没关系,就算门不当户不对,我也还是喜欢我们小傻子的。”

“我不傻。”容话淡淡的看了慕别一眼,“我很聪明。”

慕别失笑,顺着他说:“好,以后不叫小傻子,叫小神童。”

“小神童”三个字,在容话以前青少年时期拿过很多奖的时候,背地里有不少人这么叫过他,是以容话听的还算心安理得。

西餐厅里用餐的客人并不多,就餐时间,整个餐厅只有两三桌人,上餐的速度很快。

餐厅正中央摆放着一台色泽黑亮的钢琴,西装革履的钢琴师已经坐在了琴凳上,掀开琴盖弹奏了一曲《爱之梦》。

这位钢琴师的琴技算不上高超出群,仅是稳健的把整首曲子弹了出来,唯一的优点乃是他在弹奏时注入了自己的情感,整首钢琴曲这才没有完全失去色彩。

一曲完后,餐厅里响起了稀稀拉拉的掌声。

慕别看容话朝钢琴的方向一直望着,遂问道:“喜欢?”

容话回过神,“什么?”

“你看钢琴都快看傻了。”

容话点头,“喜欢。”

慕别也点头,“会弹吗?”

“会一点。”

“弹一曲?”慕别朝钢琴的位置抬了抬下巴。

容话摇头说:“算了。”

“为什么?”慕别放下叉,擦了擦嘴,“怕弹的还没那个钢琴师好?”

容话不咸不淡的睨了他一眼,说:“我怕我弹完,他老板会把他辞退,改来聘请我。”

慕别忍俊不禁,接着打趣道:“牛皮吹破了,圆不回场子怎么办?”

容话:“我说话一般都是实事求是。”

慕别挑了一下眉,把女侍者招过来对她耳语了几句,女侍者点头又走到钢琴师面前对他说了些什么后,钢琴师的目光倏的一下向容话射来。只见钢琴师从琴凳上坐了起来,对着容话皮笑肉不笑,做出一个“请”的手势。

容话看向慕别,慕别装模作样的出声安慰他,“别怕,弹砸了我给你圆场。”…

容话用毛巾擦了双手,“你想听什么?”

“我不挑,只要是你弹的都可以。”慕别语气真诚的提醒,“最好弹宝贝你最拿手的。。。。。。”

容话没说什么,放下毛巾走向钢琴。

慕别的眼神一直锁在容话的身上,从容话弹奏第一个音开始,直到结束之时。他在容话行云如水的钢琴曲里,好像真的看见了这样一个人。

他打着伞,站在雨幕微朦的巷子里,那里视线阴暗,周边幽黑无比。

唯一的光亮,只有巷口出朝他慢慢靠近的人。

隔着巷口和巷尾,隔着雨水,隔着黑与白,他逆着光朝他走来。

慕别出了神,在餐厅里响起掌声的时候,他才收回了神思。

容话重新坐回他的对面,低头喝了一口果汁,慕别说:“你弹的钢琴曲我以前没有听过,叫什么名字?”

容话回答说:“《雨中逢月》。”

慕别盯着容话喝果汁的动作,忽然又问一句:“谁是谁的月?”

容话放下果汁杯,声音清晰:“你是我的。”

慕别却觉得,容话是他的。

他把这个念头藏在心底,浅酒窝露了出来,“恭喜你,这个餐厅的老板打算聘请你当新任钢琴师。”

容话眨了眨眼,反应过来,“你和这个西餐厅老板是什么关系?”

慕别说:“老板就是我的关系。”

财大气粗,让人语塞。

“吃好了吗,吃好了我带你去弯掩巷。”慕别向容话说着,“那里有家戏班,里面的昆曲不错。”

容话擦了嘴,“我能不去?”

“为什么?不喜欢昆曲?”

容话的视线落到桌面上的一点,“可不可以请你,不要再去那些地方。”他又婉转了语气,“至少在我还在的时候,或者,别

让我知道。”

慕别敛了笑,眼睛上下打量着容话,“什么叫在你还在的时候?你是打算找个时间从我眼皮子底下溜走吗?”

容话有心解释,话到嘴边却又说不出来,只能摇头说:“不是。”

“那就是不喜欢我去那些地方,你酸了是不是?”

容话一点都没有反驳的意思,从鼻尖里嗯了一声。

慕别从位置上站起来,拉过容话的手往外走。

室外天阴了一些,但燥热不退,慕别牵着容话的那只手觉得异常舒适,“你看我,和你亲密之后不都是每天在陪着你?什么时候还去过那些地方?昆曲你不想听,我们就不听。”

容话被哄得终于正眼看了他,慕别错开行人的视线,没忍住在容话的嘴角上亲了一下,“你该早点出现的,早点来找我,是不是?”

“是。”容话反握住慕别的手掌,“我该早点来的。”

第二天,容话和慕别同住的卧室里多出了一架白色的钢琴。

慕别把容话摁在钢琴前,半开玩笑半威胁的说:“以后,只准在我面前弹钢琴,还有那首叫《雨中逢月》的曲子,除了我,谁都不能听。”

面对他这股霸道任性的劲头,容话全都听话的应了。他弹琴,慕别坐在他旁边,拿出二胡和他和弦,这样的情形后来的每一天都会在他们的生活里上演,不知道重复了多少遍,而容话和慕别却一直乐此不疲。

爱人之间相处的快乐,在某些时候能够麻痹一切的错觉。

容话从这段错觉中开始清醒的时候,宅院里突然多出了许多陌生人。

耳聋的厨娘和哑巴小厮都被请回了家,换上了新的佣人,唯一还在的,只剩下从前对慕别寸步不离的阿裘。

慕别看在眼里,却什么都没说。他不说,容话也沉默的当做自己不知道。

天气逐渐转凉,湛海阴沉了半天的天空,终于下起了淅淅沥沥的下雨。

雨珠砸在人的身上,那凉意就沿着衣料一路进到皮肤里。

容话和慕别正在湖里坐着游船,感觉到头顶上飘下的雨,回到了船舱内。容话摸了摸慕别的后肩位置,“有没有淋湿?”

慕别摇了摇头,拿出一块方巾擦了擦容话额头上的雨珠。就在这个时候,船身突然开始剧烈的左右摇晃起来,慕别立刻察觉到不对,朝船头的艄公看去,“怎么回事?”

只听艄公大叫一声,“撞了邪了,水里有东西!”

他说完猛地一头扎进湖里,一边往岸边游,一边喊:“撞邪了!撞邪了!快来人救命!”竟然逃跑了。

船是独木舟,此刻像是被人刻意在水中推搡,左右失衡,眼看就要翻船。容话也意识到了什么,他摸出那把随身的匕首,按住慕别,“你就待在船舱里别出来。”

他忽略慕别的喊声,在晃动中勉强找到了平衡走到了舱外,眼神快速的扫过水面,湖蓝的水下,涌动着成片的黑影将整艘船包裹起来,雨落在上面,它们张大了嘴,吞掉雨水

发出桀桀的诡异笑声。

又是冲着慕别而来的鬼。

容话捡起一旁艄公丢掉的木桨,想要把船划到岸边,但那些鬼显然猜到了他的意图,其中一只从水底跃出一口咬断了桨,容话乘机出刀,把鬼砍成了两半。他的攻击激起了鬼群的愤怒,它们接二连三的从水里飞出来,从四面八方袭向容话。

和鬼正面搏斗比任由它们在水里作祟的好,船一翻,他和慕别都会掉进水里。到那时正中这些鬼的下怀,不管是他还是慕别,它们都可以在水里轻而易举的杀掉。

所以船一定不能翻。他想这些的时候,手臂被从死角里跳出的鬼咬了一口,他一刀插上去,鬼痉挛着身体发出愤恨的尖叫。

“容话!”慕别试图从摇晃的船舱里走出来,被容话厉声制止,“它们的目标是你,别出来,我没事!”

慕别握紧了拳,他听见有东西不断跳出水面砸出的水花声,那声音传进他的耳朵里,比湖面嘈杂的雨声更加刺耳。

又是一声鬼愤恨之极的嘶叫,那是它们濒死之际发出的声音,但慕别却并不觉得轻松。

鬼这种生物,不论死过千次万次,只要身上的怨恨够重,它们都回重新轮回成鬼,再度回到人间,向亲自杀死他们的人报仇。不断的轮回,直到杀死他们要杀的人为止。

睚眦必报,怨念深重。

片刻后,慕别松开手,重新坐回了原位。

他输了。

输在了一个相识不过数月的人手上,输的彻底。

“我答应。”慕别对着空寂的船舱说道。

一时之间,数名手执桃木剑的人从水底下涌出,齐齐出击,没一会儿,就把整个湖里的水鬼屠杀的一干二净。

独木舟在摇晃之中重新找回了平衡。

容话看清其中一个出剑人的长相,那是慕别家里才来的花匠。船被他们划回了岸边,花匠拿出一把伞打开,守在船舱外,“少爷,靠岸了。”

慕别从里面走出来,拿过花匠手里的伞,打在容话的头顶,“受伤没?”

容话把手臂往后遮了遮,“没有。”

慕别牵着他的手下了岸,“我们回家。”

容话答好。

他不说,他就不问。

他们走在烟雨缭绕的街道上,互相牵着对方的手,撑伞并肩而行。

容话忽然觉得这一刻,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哀凉。

他们回到家后,慕别一寸一寸,细致又迫切的把容话的每一处地方全部看尽眼中,他喜欢容话为他从通身的白变成遍体的红,眼尾是红的,耳廓也是红的,就连膝盖和脚趾的颜色都是红的。

容话失了声,望着他的双眼里也是湿润后的红泽。

慕别爱惨了容话这模样,他要把这些全部都记住。

他亲吻着容话的眼帘,温柔的呢喃着,说出今夜的第一句话,“叫我,子故。”

容话颤抖着身体抱住他,在他耳边似哭泣般的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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