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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我跟着警察师傅办鬼案-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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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说这也不怪你们,主要还是咱国家忘性太大,或者说为了怕刺激别人、影响关系而有意回避了这方面的教育。告诉你们吧,对咱们国家威胁最大的,就是小日本。别看小日本和咱们两次交手都失败了,可他们的右翼势力一直没消停,总想再和咱比划比划。而且,手段越来越下作。””黎叔咬牙切齿的神情着实吓了我们一跳,心说您这是跟谁啊,怎么这么大气性?
    我和胖子要疯了,黎叔这颠三倒四的,到底想说啥啊?
    黎叔一眼洞穿了我们的心思:“告诉你们一个绝密消息吧,知道公安部为啥在内蒙设立17组吗?就是因为内蒙古的地下埋藏着一个庞大的日军鬼魂军团,而日本右翼势力勾结国内的一些邪教分子,几次三番的企图以御鬼之术复活这些兵团,再为害我神州大地。所以,我们17组的主要工作任务,就是设法寻找到所有埋藏着日军鬼魂军团的鬼门,并予以幽闭,防止它们出来作祟。同时,搜捕那些因种种原因溜出鬼门、又不愿入阴界的日军孤魂,统一拘押在鬼魂看守所,并在条件成熟时送往阴界进行处理。”


第38章 吭哧瘪肚二人组(上)
    我和胖子被雷的是外焦里嫩、抬头纹都开了,拜托,搞什么飞机啊,你一个装神弄鬼的老骗子,至于把自己抬得这么高,好像国家安危系于你一身似的,大概是美国大片看多了吧,屁大点个事儿都要和世界安危扯上关系, 动不动就嚷着要拯救世界,我操,结果自己国内连个枪支管控都处理不好,财政也要临近悬崖。
    黎叔,您说您学谁不好,怎么非学那就会满世界借钱赖账、一被催着还钱就拉上几个不成器的小弟围着你家瞎嚷嚷的美国痞子呢?
    “我这可不是危言耸听,记得前两年大雁煤矿的‘5。29矿难’吗?”黎叔见我们不以为然,倒也不急不恼,一副胸有成足的样子。
    “记得记得,那次不说是瓦斯爆炸,还死了两名矿工吗。好像自治区安监局还来人了呢,记者也来了不少。”胖子记忆力不错,脱口而出。
    “是啊,那后来呢?”黎叔笑得愈发和蔼可亲。
    “后来,是啊,后来好像这事儿给压下了,不了了之了。”胖子好像一下子发现了新大陆,咋咋呼呼跟个老娘们似的。
    “对啊,大侄子,你他娘的费了半天吐沫星子,总算说倒点儿上了。”黎叔是有理三扁担、无理扁担三,照例又给了胖子后脑勺一个吸溜脆的锅贴。这死老鬼,怎么死了之后又添了恶习了,我不禁一声叹息。
    “我跟你们说,其实那根本就不是矿难事故,知道吗?”黎叔压低了声音,故作神秘,那副样子,嗯,确实是如假包换的鬼样子,省了化妆钱了,“那是工人在坑道掘进时,无意中挖到了一处幽闭日军鬼魂的鬼门,啥他娘的瓦斯爆炸,那全是恶鬼的煞气,那次人可死了不老少,底下两个作业的小班组,70多号人,全被恶鬼包圆了,现场那个惨啊,脑袋瓜子上的肉皮被啃得溜干净,肠子肚子全被掏了出来,到处都是血,这些畜生,活着祸害中国人,死了还他妈死性不改,操!”
    黎叔过于形象的细节描述一下子让我们想起了在建兴酒店地下军事工事里看到的那一幕,不由的胃里一阵波涛汹涌,鼻涕眼泪都整出来了。
    “说了这么半天,你们俩应该明白了吧,咱们17组是干啥的,就是专门收拾这些畜生鬼魂的。它们和那些小日本埋在中国的化学武器一样,指不定啥时候就会给咱们国家造成二次伤害,你说,咱们能袖手旁观吗?”黎叔看着胖子,一脸的灰太狼他姥姥不怀好意的笑。
    “你说啥是啥,我啥都不知道啊。”胖子倒也乖觉,捂着后脑勺直往后退,一副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的得意嘴脸。
    “当然不能,是吧。”黎叔见奸计没得逞,只得自问自答,“所以啊,你们就得接茬儿和它们斗。一个黎叔倒下去,千万个小辈站起来,革命尚未成功,大侄儿们还得努力啊。”
    哎呦喂,要不怎么说鬼话连篇呢,这黎叔,也太贫了,活脱一个话痨晚期患者啊。
    “斗?您可真逗,我们哥俩斗地主还行,和它们斗,我们是拿板砖乎之啊,还是拿西瓜刀砍之啊。要不,我们干脆用我党先进的理论说服它们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吧。”我一脸苦笑,您老人家上嘴唇一碰下嘴唇,说得倒是轻巧,可我们拿什么和它们斗啊。
    您不知道啊,我这小时候就坐下病了,一群本土的、业余的鬼就快把我都玩残了,如今您居然还让我去聊扯那群职业的日军鬼魂,亏您想得出来,不干,打死也不干。
    我看了看胖子,从他那很受伤的无辜眼神里,我读懂了胖子的意思,不禁心里一热:好哥们,果然心气相通,兄弟同心,其利断金,何况是黎叔这老神棍乎?
    于是,我俩异口同声的对黎叔说道:“不干,坚决不干。”
    黎叔那张老脸当时就吧唧一下拉长了,下巴都快挨地了:“不是,合着这半天我白说了是吧,两个烂泥糊不上墙、狗肉上不了席的完蛋玩意儿。喔,我明白了,行,有啥条件,说吧。”
    这死老鬼,果然会读心术,虽然我和胖子互相打眼色,有意不在心里流露真实想法,但还是被阅失足妇女无数的黎叔瞧出了破绽。
    既然窗户纸捅破了,我俩也不再夹沽,立马亮出底牌:“您也不忍心看着我们送死吧,好歹得给我们预备点铜钱剑、黑驴蹄子、隐身衣啥的,对了,还得有符篆吧。”
    “嘿嘿嘿,两个白眼狼,就知道你们憋着坏儿呢,狮子大张口是吧,拿你叔当土豪呢,”黎叔一双小眼睛露出狼见到羊的“亲昵”精光,“小子,告诉你们,叔儿就等着你们这句话呢,来,先拜师,然后传法宝。”
    我和胖子当时死的心都有,敢情这死老鬼在这儿等着我们呢,闹了半天,还是着了道儿,喝了他的洗脚水,悲哀啊。
    技不如人,就得认栽,于是,我和胖子推金山,倒玉柱,规规矩矩的冲黎叔叩了三个头,叫了一声师傅。
    这把那老淫棍乐得,跟个屁似的,嘴里一叠声的说道:“好啊好啊,我很羡慕你们啊,能拜我为师,啊,你们祖上有德啊,好好学(东北方言:学发xiao的音,二声),他日甲子,定有所成。对了,徒弟们,起来吧,都起来吧,别跪着了,地上凉,留神蹿稀(拉肚子)。”
    我和胖子一块咧嘴:“得了,这样挺好,不起来了。”
    “为啥呀?哎呀,你看,那啥,为师临来的时候走得急,也没带点钱,再说了,那钱给你们也没地方花呀。”黎叔老脸挺尴尬,还以为我们俩要红包呢。
    我都被气乐了,怎么碰上这么个不着勺兴的师傅:“您扯啥呢,噢,拜完师知道心疼我们了,刚才干嘛了,我们这都跪了多大工夫了,腿都麻了,想站都站不起来了。”
    “啊?怪为师怪为师,那啥,那你俩就在地上再蹲一会儿吧,然后,为师传你俩本派的独门秘籍,葵花宝典。”
    “啥?”胖子条件反射的一捂裤裆,“师傅,你又喝假酒了是吧。”
    我们不由得都笑了起来,我心说就黎叔那天天喝花酒、日日逛洗头房的骚样,打死他也不会练不世绝学葵花宝典啊,否则,此不真成了太监逛青楼??过干瘾了嘛。
    诶,难不成,黎叔真和那个建兴酒店的死鬼老太监有什么血缘关系,或是同门?我仔细瞅了瞅黎叔那张喜气洋洋的鬼脸,好在还有胡茬‘
    看来是我多虑了。黎叔绝对是个爷们。哎呦,我一捂后脑勺,就见黎叔不知道什么时候又飘到了我身后,抽冷子给了我一脖溜子:“不准在心里挤兑师傅,这叫大不敬,懂不?”
    “懂了,下次我不想了,我改在网上发帖子飘扬您,说您就喜欢给寡妇捐款,给少妇治痛经,助人为乐嘛,这总行了吧。”我无奈至极,恨不能立马变痴呆,脑袋里啥也不想了。
    “还有你,手往哪儿搁呢,装他妈托塔李天王呢。”黎叔心情大好,转身又开始刺激依然捂档偷乐的胖子。
    “好了好了,叔儿收了你们俩当徒弟,叔儿开心呢。”黎叔突然很动情,脸上还隐隐冒出了白烟,“别怕,叔儿这是高兴啊,鬼没眼泪,高兴或悲哀了,就是脸上烟的颜色不一样。”见我们表情有点不自然,黎叔赶紧解释。
    听了黎叔的解释,我和胖子吐了一口气,看来,我们还真得一段时间才能重新适应我们这个不着四六的鬼师傅啊。
    要说这黎叔虽然变成鬼了,可性情一点没变,还是那副神神叨叨的脾气秉性,不过,现在我缺丝毫不敢小瞧他,因为单就黎叔在建兴酒店地下军事工事力战群鬼,以及刚才收伏老女鬼露得那几手,就已显示了这老神棍惊世骇俗的法力。
    可惜,人鬼殊途,我和胖子是无缘跟着黎叔学艺了,那他老人家打算怎么传授我们本事呢?难道,跟周星星同学一样,在梦里稀里糊涂的就学会了降龙十八掌不成?
    “哎,要说起来,本应该我亲自教你们,可是,叔儿现在也是身不由己,没法整天陪着你们,只能靠你们自己的悟性了。来,你们把靠近东南墙角的柜子挪开,再把靠近地板的那块砖取下来。”显然黎叔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便催着我们去找宝。
    我和胖子按照黎叔的指点,挪开了靠近东南墙角的那个乱七八糟的摆放着罗盘、毛笔、黄裱纸等物品的柜子,拔掉那块砖,在里面摸出了一个用塑料袋包着的两本书。
    看见那两本书,黎叔现出感慨万千的神情,并一叠声的催我们:“打开,快打开。”
    我撕开塑料袋,看到两本用粗糙的黄色草纸装订的书,上面用毛笔写着四个篆字,我和胖子看了一会,就猜出第一个字是阴、四个字是经,而且这还全有赖小时候看《射雕英雄传》时,因为梅超风的恐怖才记住了她手里拿的那个道具《九阴真经》上的四个篆字。


第39章 吭哧瘪肚二人组(下)
    见我俩一副脑残相,黎叔无奈的摇摇头:“这两本书叫阴符藏经,是我父亲手书的。这部藏经共分两部分,第一册讲的是卜算、符咒之法,第二册讲的是通灵、御鬼之法,小凯,你体阴,对鬼魂之物有一种与生俱来的第六感,所以你可习练卜算、符咒之法,而一飞体壮火旺,可修习通灵、御鬼之法,这样,你二人便可虚实互补、相得益彰,也会创出一番成就。”
    我随手翻开第一页,就见上面全是用蝇头小楷写的繁体字,诸如什么“祖师灵宝所在宫,六丁六甲对其冲”之类的,大部分字体都不认识,我不禁一脸苦笑的对黎叔说道:“师傅,我们就看着这些练习,行吗?”
    黎叔刚要说话,那边胖子一边翻着第二册书,一边啧啧有声的赞不绝口:“哎呀我操,这老逼,太有才了,这符画的,跟他妈明星签名似的……哎,哎呦,师傅,我错了。”
    我回头一看,我滴个亲娘嘞,这货被黎叔隔空施法倒吊在半空中,紧接着那一通无影大脖溜子,批次啪嚓的叫一个脆。
    我看得抱膀直乐:“你丫活该,让你胡咧咧,师傅,别给我面子,往死了整啊。”
    等黎叔气出了,才伸手一指,胖子一个转体两周半,?的趴在地板上接地气儿,嘴里还直哼哼:“哎呦,师公,我错了,您老人家晚上可别找我啊,我胆小,还尿床。”
    被胖子这么一搅和,黎叔也忘了刚才我问的是什么了:“小凯,你刚才说啥?”
    “我说,我们光靠这些书练习,行吗?嘿嘿嘿嘿,师傅,你这招儿,”我一比划倒掉的动作,“是啥法术,这书里有吗?”
    “想练这招儿?”黎叔皮笑肉不笑的看着我,我心说要坏,这老鬼八成又要起幺蛾子,果然,黎叔接下来的话可让胖子解恨儿了,“这招儿不用特意练,等你变成鬼了,自然就会了,要不,你试试?”
    这把胖子乐得:“该,遭报应了吧,让你看我的笑话。”
    “其实,这两册书并无多大玄奥,不过就是道法的基本教义,以及咱们混元派借鉴苗疆黑白巫术的一些技法,但是,天道无常,法亦无常,只要精通阴阳顺逆,无论是啥,都可以为我所用,降妖除魔。”见我和胖子又是一脸无知加崇拜的看着他,黎叔无奈至极,“操,跟你们这两个货就玩不了高雅,打过群架没?”
    “打过,不过挨揍居多。”胖子就是嘴欠,趴在地上还不忘了接话。
    “假设一群人削你一个,把你干的满脑袋包,鼻子一剌剌淌血,你是硬挺着呢,非得有人递你把菜刀你才反击啊,还是不管摸着啥砖头瓦块就往对手身上招呼啊?”黎叔总是启发式教育,循循善诱,很前卫,可惜他老人家就是死得早,要不然教育部真应请他全国巡回演讲,好好杀杀填鸭式教育这一陋习的威风。
    “那紧要关头,当然是摸着啥用啥啦,都干激眼了,捡个牙刷把儿也能整死俩啊。”作为在东北与内蒙交界地带成长起来的我们这一代人,你要说怎么把神九鼓捣上天咱不懂,可要说打架,咱惯过谁啊,虽说输多赢少,但咱哥们打落门牙和血吞,屡败屡战啊,打群架,最要紧的就是两个字:虎逼,你得敢下手,从气势上镇住对方,否则你就擎等着被军勾大皮鞋头子踢得满脑袋紫疙瘩吧。
    “对嘛,这两本书,主要讲的就是如何使用符咒、如何请神上身的一些基本要领,至于其中的万千变化,只有当你们熟练掌握了这些基本知识以后,才能在捉鬼降妖的实践中一点点的摸索提高。”黎叔对自己的诱导式教育成果深感满意。
    “师傅,您真是专家。”胖子假模假式的冲黎叔一翘大拇指。
    胖子的谄媚让黎叔很受用,一张老脸笑得是万朵菊花开。而我和胖子也心照不宣的嘿嘿乐,因为我们俩知道,胖子的意思是黎叔跟那种平常没事儿时小嘴儿巴巴的、净说些站着说话不腰疼、与国家无益、与百姓无关的片汤话的应该挨板砖的家伙(简称砖家)是一路货。
    黎叔,你个老奥特曼,你以为你是混元派71代传人、是鬼差,还会隔空打我们后脑勺你就牛逼啊?感谢万能又万恶的互联网,终于让我们蔫不唧的出了一口恶气,这种感觉,又怎是一个爽字所能表达。
    “对了,师傅,那小洋楼那些鬼魂咋整啊,我可从来没弄过啊。”我冷丁想起一件重要的事。
    黎叔低头沉吟了一会儿,抬起头:“小洋楼的事儿,你暂时先别管了,这段时间,你和一飞主要还是学习阴符藏经,提高能力,因为,17组很快就要进入多事之秋了。”
    “哦,好。”见黎叔脸色不太好,我也就没有深问。
    这时,墙上的老式挂钟当当当当响了四声,黎叔一惊:“呦,时辰快到了,我得走了。”
    黎叔正说着话,屋里温度骤然降了下来,那种感觉就像南方阴湿的梅雨天一样。我正纳闷,就见脚下的地板突然出现了水纹一样的幻影,我下意识的退后一步,正琢磨是不是自己眼花了,就看见一个穿着穿着一身类似古代衙役的黑衣服的侏儒从水纹里冒了出来,那家伙虽说看着是个人样,可那干瘪的身材,犹如树皮一样凹凸不平的脸部皮肤,让我仍然起了一身鬼风疙瘩。
    可是,越怕什么偏偏越来什么,那三分像人七分像鬼的家伙从水纹里冒出来后,竟很自然的瞅了我一眼,并“嗯”了一声。就这一眼,当时我就有一种几近虚脱的感觉,然后整个人一下子感到无比的轻松,并不由自主的向他走去。
    恍惚中,我看到胖子激头白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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