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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企业神话-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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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申艾琳叫道:“小心,他的手臂很硬,武士刀砍不进的!”

    怪人听了淫笑:“怎么,小妞,妳这才知道我很硬吗?”气得申艾琳破口大骂。

    他的同伴放声大笑,也不上前帮忙,全退到他的背后吆喝着,似乎对他极有信心。

    我无暇理会这许多,展开了步法与之游斗,刀头雨点般的搠往他的壮躯,好像我同时握着十多把刀。

    怪人持续的变黑当中,每当他黑过一处,对我的刀势便从容了一分,有时甚至毫不挡架,任刀砍在身上──可惜怎都伤不了他的。

    最后他几乎放任我砍,只护住胸腹之间,我知道一旦他胸腹也变成了黑色,这场仗也不用打啦。

    急切中我想到一策,舞起刀花刺他双眼,趁他眯起眼时,暴喝一声,举刀正中劈他头顶。他下意识举臂一挡,“康啷”一下,刀刃从缺口处崩断,余下了半截刀身。

    我将断刀一送,深深没入了怪人的腹中。他怎都没料到这变故,呆看着小腹,发出了惊天动地的惨叫声。

    我弃刀退后,一直退到了申艾琳身边,怪人钳着刀刃,用力一拔,鲜血激射而出,染红了刀的亮面。

    同伴们骇然,一齐围了上来,抢着帮他按住伤口。他似乎痛极了,几拳把众人轰了出去,倒在地上呼号。

    我见机不可失,拉着申艾琳退往暗门,来到门边,却发现老者已萎顿在地上了,嘴角淌着血丝。

    “麻葛?!”申艾琳惊呼,“您怎么啦,麻葛,振作点!”

    我摸他颈动脉,知道他只是昏厥了,一把扛起他说:“他没事,快先离开这里再说!”拉她手臂,急忙抢进了暗门。

      ※       ※       ※


        玖章 光明与黑暗(四)
    申艾琳似乎对附近极为熟悉,左弯右绕,带我来到了街上。

    街边停了辆BMW,桃红色系的,像头雌豹般的伏在停车格里。车的外观颇为眼熟,我认了片刻──是六号停车场的那辆!

    车子“哔哔”叫了两下,“喀啦”开了门锁,申艾琳打开车门,帮我把老者扶进了后座,自己则坐上前座。

    我随她坐在前方,见她流畅的把车开出,才确定她是车子的主人;由此推想,她把车停在六号停车场,大约也是为了暗助白袍人吧?

    车子很快的上了高速道路,朝环城河道奔驰。她那张专注于驾驶的侧脸,美得令人摒息,沿途经过的一盏盏灯焰,流星般划过她的脸庞,为她勾勒出一道如梦似幻的七彩轮廓。

    再看老者时,只见他鼻息粗重的倒在后座,陷进了真皮座垫里,看来睡得很沈。

    “他怎么了,受伤了吗?”美人儿急切的看我一眼。

    我道:“被那怪人打了一拳,不知道严不严重?”犹豫了片刻,又问:“妳准备去哪,医院吗?”我见她越过环城河道,离市区越来越远了。

    “不,不去医院,去我家。”她说,“我家有最专业的医疗设备,我请最好的医生过来。”

    这就是有个富爸爸的好处了,以她家的财力,这种排场确实不算甚么。“所以妳真是他们的一员喽?”

    车子嘎叽一偏,差点撞上了整排纽泽西护栏,好不容易将车拉回车道,她叫:“甚么?!甚么他们中的一员,我不知你指的甚么意思?”话声是惊讶的,但表情却做得很不成功。

    “他们,”我一比后座,“那些白袍人,市文化局里登载无案的神秘宗教团体。”

    申艾琳强笑:“原来你指这件事啊……那是我的瑜珈班,每周两堂课,他们是我的课堂同学。”

    “瑜珈班,”我笑了,“怎么妳习惯带刀练瑜珈吗?或者前一堂课是剑道,妳来不及换装?”

    申艾琳也笑了,笑得却很僵硬:“还说呢,你向我借刀,却弄断了它,那刀很贵的,我还没让你赔呢!”

    我见她夹杂不清,就是不肯正面回我的话,一时也拿她没法,叹道:“怎么真田没跟着妳,他不是妳的随身保镖吗?”

    “呀,对啊,怎么今天都没见他,不说我还没想到呢,跑哪去啦他?”她的表情比我还要诧异。

    唉,女人……

    老者这时呻吟了一声,从后座挣扎着坐起,但手臂乏力,不片刻又躺了回去。

    申艾琳关心道:“麻葛,您醒啦!”

    我知道“麻葛”是祆教对长者的敬称,意思是指“从神得到恩惠的人”。

    老者闭着眼,似乎没留意申艾琳的说话,头侧了片刻,叫道:“埃斯玛的手下正在追来,这条路并不安全,快离开这里。”

    申艾琳一愕,随即点头变档,加速奔驰了起来。

    我暗自奇怪,这条车道又平又直的,前后都不见尽头,但我实在没看到甚么“埃斯玛”的手下,狐疑的望了老者一眼。

    “年轻人,你感到很奇怪吗?”老者鼻子一哼,“明明阖着眼,车道上也没有异状,我却说有人追来,莫非我老糊涂了是吗?”

    别的事且不说它,但我的心思他倒抓得很准。我尴尬道:“嘿,那是你说的,我可没这么说过。”一转头,申艾琳吃吃的偷笑。

    老者抬手指着天际:“你看,那是甚么?”

    我顺着指头看去……嗯,甚么都不是,一片漆黑,是你眼花啦!

    他不等我质疑,又指了指:“你再看看,仔细的看!”手指不断捅着车窗。

    我咕哝一声,几乎没贴上挡风玻璃去看,只见天际间仍一片黑暗,哪来甚么可看的……慢着,刚才天边闪过一道黑影,被大楼的灯光照了出来,只是一晃即没,又消失在夜空中了。

    等等,黑影又窜了出来,飞得还挺快,转眼体积便大了许多;依那飞行方式,好像……好像是某种滑翔翼,有着轻型制动器的那种。

    我惊奇的看着老者,又看回黑影。黑影越飞越近,像只张开了的风帆,只一转眼,已进到路灯的照明范围内了──没错,那的确是滑翔翼,而且不只一架,总共是三架滑翔翼,朝这处接近。

    滑翔翼全是黑色的,中央有个大大的眼镜蛇图案,操控者摆动身躯,将翼伞驾驭得犹如自己的双翅一般。

    我呆望着那批滑翔翼,轻盈得好似夜空中的幽灵,突地“哒哒”连声,一排子弹打在了护栏之上,把我吓了一跳!

    ──对方备有火力,而且已经开火啦!

    我还来不及反应,申艾琳已踩透了油门,引擎轰响声中,车身如箭一般的射出。我几乎陷进了坐垫里,看着飞掠过的灯杆黏到了一块,这种车速,起码在一百八十以上。

    车子将来人远远抛在了脑后,我才想欢呼,却见后方点起了三支蜡烛,就在滑翔翼的尾端──那是火焰推进器?!

    升级后的滑翔翼来得好快,一下就追上了我们,悠游于我们领空之上,搞不清状况的,还以为我们放风筝呢。他们出手相当阔绰,子弹不计血本的射来,磅啷打中路面。

    申艾琳真的很有一套,也不知她在哪学的师,驾起车来不输F1的车手,只见她左闪右弯,不断在高速路上表演特技。

    亏得她车艺非凡,让我们避过了半空来的子弹。但这么闪躲,终究不是个办法,高速路也有停车收费的时候,眼看里程桩一根根的过去,滑翔翼仍旧紧跟着。

    老者一路上都没出声,这时忽地发喊,指着一个方向说:“艾琳,下一个立交桥,走!”好像他发现了新大陆一般。

    我还在揣摩他那极具意象的命令,申艾琳却似懂了,一点头后,将车撇往右方。当一条弧形的分车道出现时,右手一顿,同时完成了换档、减速、转向等几个动作,一个甩尾滑进车道,给路面留下了四条抓痕。

    我看了看周遭,终于对老者服气了。原来这一带的林荫特别茂盛,自立交桥以下,几乎形成了大片的树海,滑翔翼追击至此,肯定要失去目标的。

    申艾琳车停在路边,往后车箱找了半天,回来时扔了把信号枪给我,问道:“会用吗,这个玩意?”

    我熟练的填装着弹药,比了个OK的手势,心里却想,申博义怎么会有这样的女儿?冲出树海以后,我击下了两架滑翔翼,看着第三架“S”型般的逃之夭夭,总算松了口气。

      ※       ※       ※

    申艾琳的住处果然奢华,是一栋半山腰上的别墅,几百坪的花园洋房,听说只住了她一个人。

    将老者扶进卧房后,她便匆匆出了大门,并嘱咐我千万照顾好老者,她会尽快带医生回来。

    我目送她离开,有一种升格成为主人的错觉,大剌剌进到厨房,冲了两杯热饮──是那种高单价的保健饮品──递给老者一杯,却被他拒绝了。

    我见他始终捂着腹部,关切道:“祭司长,您伤势怎么样了,仍很痛吗?”

    他扫我一眼,像在怪我说了废话,双脚一移,似乎想要下床。我连忙按住他说:“您伤得不轻,别任意下床走动,有甚么要做的,我帮你做行啦。”

    他的脾气似乎不大好,瞪眼道:“我要上厕所,你能帮我做吗?”我干笑,心里嘀咕着扶他下床。

    好不容易他出来了,却不肯回床躺下,走到落地窗边,朝窗外凝望了好一阵,叹道:“这真是一个美丽的地方,景致真好,希望那些恶魔别追到这来,破坏了这里才好啊。”

    我跟了过去,只见落地窗外一片漆黑,到处没半点光,却不知他怎么知道这个地方美丽来着?

    他转头问:“艾琳出去了是吧,还驾着同样的车?”

    “是,还是那辆跑车,有甚么不妥吗?”

    他叹道:“这孩子应该换一辆的,埃斯玛的人已记得那辆车啦……唉,她一定着急我的伤势,没想那么多……”忽地扶窗猛咳了一阵,满手的血丝。



        玖章 光明与黑暗(五)
    我拉着他,无论如何要他回到床上。他勉强在床边坐着,怎也不肯躺下,他说:“我咳得太厉害啦,别弄脏了艾琳的床,这孩子最爱干净的,别让她看了难受。”

    “祭司长,您和申艾琳很熟对吧,认识很久了吗?”我不动声色的打听。

    老人笑了:“是很久啦,她今年几岁,我就认识她几年,你说我们熟不熟?”

    果然,申艾琳说的瑜珈课程,全是瞎掰。“但我不懂,既然您和她熟,和她父亲想来应该更熟,可是你们的一批人,却对天鼎集团作了好些──”

    他打断我:“你错啦!我和艾琳虽然熟,和她父亲却半点不熟,我只熟悉她的母亲……她的母亲……唉!”定睛看着窗外,彷佛陷入了回忆之中。

    我更好奇了,申艾琳的母亲,也就是申博义的老婆,好像我从来没有听人提过?

    “认识申夫人,不就等于认识申博义,没理由这么对他啊?饭店的白袍人,是你们派出的没错吧?”我直接了当的问。

    祭司长皱眉,似乎是嫌我管的太宽,他不知道我本就是找他们麻烦来的,只是凑巧救了他。

    “你是艾琳的甚么人,是她男友吗?”他板着脸,“就算是她男友,你不嫌自己的话太多了吗?我们与申家的事,你怎会知道,你知道艾琳的母亲怎么死的吗?”

    “她母亲死了吗……抱歉,我真的不知道。”想起申艾琳的坏脾气,的确有缺乏管教的痕迹。

    祭司长感叹:“艾琳也算很可怜啦,从小没了母爱,为了母亲的遗愿,长期受着严苛的锻炼,比一般孩子辛苦多啦,难得她吃得了苦……年轻人,以后你要好好的待她,知道吗!”

    他单方面把我当成了申艾琳的男友,让我啼笑皆非,未免节外生枝,我含糊的应了声。

    “只是此刻恶魔重生在即,谁也不能置身事外,你既然受了艾琳的感召,理当对此尽一份心力,绝不能让恶魔转世成功!”

    我心脏一跳,忙问:“恶魔转生?!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这世上真有恶魔?”

    “艾琳没跟你提过吗?”老人诧道,“难怪你甚么都不懂!也罢,让我做一次告诉你吧……知道我们教义吗,该不会连这个都不懂吧?”

    读过土耳其的来信后,我对他们早有了起码的认知:“是,咱们是古波斯密特拉的一支,缘起于祆教,讲得是善与恶,光明与黑暗的争斗。咱们奉了大神阿胡拉·玛兹达的旨意,与邪神阿里曼进行争斗,两边永不妥协,直至光明的一方获胜为止……”我像部维基百科,滔滔不绝的讲着祆教的教义。

    老人满意道:“好了好了,这部份你倒背得挺熟的,只是我教拜的是太阳神密特拉,却不是阿胡拉。”

    他似乎不大在意我的“口误”,续道:“其实不论祆教或者本教,目标都是一致的,为了对抗黑暗势力的象征──阿里曼。”他一顿,面容转趋凝重,“阿里曼是黑暗之王,拥有无穷的魔力。光明之神虽有无数的化身对抗恶魔,可阿里曼的使徒也不少,其中最可怕的,就是其麾下大将──判官埃斯玛!

    “埃斯玛是暗界在人间的代表,目的在玷污大地,播散着黑暗与死亡。它在人间时,都是以人类的形象出现,藉以蛊惑人们;历史上有许多暴君都是它的信徒,在各时代里倒行逆施,散播黑暗的种子。例如罗马的尼录,中世纪的凯撒·波尔金,二战时期的希特勒等等,无一例外。”

    我拦着他:“慢着,您说的希特勒?是我们都熟的那个阿道夫·希特勒?!”

    他肃然点头。

    这段话太耸动了,让我几乎没法相信。若他说的属实,那岂不是古往今来的暴君们,都在埃斯玛的掌控之中?

    他深吸了口气,握紧拳头:“埃斯玛的力量,当然是深不可测的。所幸他仍有个弱点,就是它每在人间作乱一次,就必须彻底沈睡个六十年,这是因为它的肉体在人间也会老化,如凡人一般。然而六十年一过,他的党羽便将以‘血衅’召他回魂,一旦他们成功,那个蓄积六十年能量的埃斯玛,便将再度成为无可匹敌的魔王啦!”

    老人口沫横飞的说着,越说越是激昂。我愕然看了他半天,想找个能信他的理由,却找不到,我只希望申艾琳快点带医生回来,帮他打个退烧针甚么的。

    大概我的表情太明显了,老人叫道:“怎么,年轻人,你不相信我的话?”

    他气呼呼的想站起,被我按下说:“信,信,我当然相信(其实我不信的),恶魔埃斯玛将要重生,这事真的十分严重呢!”

    祭司长感觉到了我的敷衍,大声道:“年轻人,你仔细想想,为甚么那批人生得那副模样,为甚么连刀都砍不进他肉里,你见过这情况吗?”

    我哑然,这么想来,事情的确有些古怪,或许我近来遇到的怪事实在太多了点,反倒见怪不怪了。“您是说,那批人是──?”

    “没错!”他陡地一喊,“他们都是埃斯玛的使徒,魔化后的半死人,拥有恶魔赋予的力量!”

    他可能太激动了,伤处又痛了起来,抱着腹部苦忍。我想扶他,却被他一把推开,片刻后才说:“同样的半死人,能力却有高下之分。你看到的,不过是些小角色罢啦,真正魔化后的人物,你恐怕很难见到,见到了也认不出,因为他们看来都与常人无异啦。”

    我心里有了些许的动摇,那批人确实很怪,不像一般的活人,但……魔化后的半死人,这可能吗?

    “让我再多告诉你一些事吧!”老者说,“知道我们为何寄信给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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