痞子高中生-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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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然后呢？为什么又成了现在这样？”

　　突然出来的问题，让李老师从回忆中惊醒，眼中那模糊的一点激动霎时荡然无存。

　　“对不起，老师。很抱歉让你如此难过。如果实在难以开口，就不说了吧！”

　　“没关系的，反正都是会说出来的。而且这件事在我心里已经压抑了三年了。三年啊！多少个日日夜夜了。我终究还是过不了这道心里的坎。

　　齐文虎，应该说是曾经的齐文虎吧。像那样一个好学生，上名校是非常可能的事，三年前，却毁在了他的班主任，也就是我的自私上。”

　　真的是我的错啊！

　　记得三年前的那个夏天，也是像今天这样的一个烈日炎炎的日子。午后的太阳特别毒辣，蒸得人们昏昏欲睡。应该是午饭过后时间，齐文虎吃过午饭，便到操场上看人打球。因为沉稳低调，又有些内向，齐文虎在班上的朋友很少。其中有一个跟他关系比较不错的，叫周玉龙，个十足的差生，经常打架之类的，学习成绩长期班上最后一名。奇怪的是齐文虎偏于他关系很好，这便成了老师们的一大头疼的问题，怕齐文虎跟着他会学坏。

　　而恰好就在当天，齐文虎与周玉龙在球场看人家打球，对！就是刚才跟你发生冲突的那个地方。突然有人因为某种原因发生争执，双方都不肯退让，进而演变成打架事件。后来陆陆续续有认识的人赶来支援，看到齐文虎和周玉龙的时候，以为是另一方的人。便攻击了他们，当然，以齐文虎的个性，是不会还手的，被打得很惨，当时周玉龙也被人攻击，看到齐文虎被打之后，奋力冲过去替他挡了下来。重伤之后进了医院。

　　后来，学校保安队的人以及一些老师赶来，阻止了这场打斗，所有在场人员都被送往校长办公室。包括齐文虎。

　　之后我知道事情赶到校长办公室领人，校长大发雷霆。要我狠狠得处理这件事，特别是周玉龙。

　　将他带到办公室之后，我特别严肃地告诉了事情的严重性。最后告诉他，让周玉龙把者请扛下来。可是他坚决不同意，说周玉龙奋不顾身替他挡，是好兄弟。他不能做出对不起兄弟的事，并且告诉我。要么保他和周玉龙两个人。要么，两个人同时处罚。

　　我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也去找了校长。但是，校长的态度，就是扼杀一切不安定因素。如果齐文虎实在想跟周玉龙受罚，那么，就一起处理。当然，我也有争取，但是当时我正处于评职称的关键时期。一旦没有成功，便会失去很多的好处与福利，校长又是最为关键的人。找他的时候多了，便被他以这件事所限制。
　　
　　独自思考了很久，我认为受处理之后，以齐文虎的成绩，只要时机一到，便可以申请取消处分。因此，我最终还是向校长妥协了。事后，齐文虎和周玉龙一齐被处以大会通报批评并建立严重警告的惩罚。

　　从那以后，齐文虎便变了，所有的违反校规的事他都做，一个月后，再次因为打架重伤了一个临班的同学，自动弃学离校。接着成为这条街上的混混。经常到学校找学生的麻烦。就像你刚才遇到的那样。

　　我知道，他是在报复我，想让我一生处于良心的谴责中。他成功了，这么多年，我都如他所愿，一直饱受煎熬。一直……”
　　第四章　　　军训！新鲜的尝试
　　一个故事，总有它感人的地方，即使平淡。离报名已经过去了几天了，凌宇枫依然感染与李老师的伤痛中，到底是怎样的一双手，导演了这些看似平淡却又充满的感动的故事。也许，李老师没错，如果真的是品学兼优的齐文虎，便不会因为他的未曾考虑的失误而选择让自己堕落。或许，李老师错了，他太过追求自己的前途，太过相信内心也有憎恨的齐文虎，选择自私，因而葬送了一个拥有大好前途的少年……

　　“虚伪的自尊，不过是放纵自己犯错的任性罢了。”最后，凌宇枫得出了这样的结论。让一切别人的故事是消失，过我自己的生活，快乐我自己的快乐吧！凌宇枫想到。“对啊！何必伤感呢！”微笑，渐渐地爬上一刻钟之前的那张满是忧伤的单纯的脸。

　　简单吃过早餐，凌宇枫便独步走到了操场上，因为是刚来的原因，学校例行以往的规矩，会对高一新生进行为期一周的军训。主要会训练的项目暂时不知道。但听很多高二高三的师兄师姐说过，中和中学的军训，从来都不会离开什么稍息，立正，向左向右转之类的。没劲！虽然听说不怎么有趣，但从来没有军训过的凌宇枫仍然不能抑制住内心的期待和紧张。很快脱离了之前李老师带来的伤感。即使是早餐吃着异常难吃的馒头的郁闷都消失无踪。

　　目光来回游离于人群间，终于发现了昨天下午分的临时班的同学。同时也看到了让他有些愧疚的李老师。不过，李老师目前不是他临时班的班主任。所以站的是旁边一个班的位置，看到凌宇枫之后，会意的笑了笑，以示问候。凌宇枫已然从悲伤中脱离，也微微低头作为回敬。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基本上全部学生都到齐了。紧接着，负责这一届新生的副校长以及一些校领导都走到了作为主席台的舞台上。一切迎接新生的老套的仪式都循序渐进地开展着，什么“你们是中和中学有史以来最优秀的新生”，“你们是人数最多，最具有代表性的新一届太阳”之类的赞美话，客套话，像撒豆子般吐出来。听得人昏昏欲睡，直摇头，不久后。再仔细看看大家，玩手机的玩手机，聊天的聊天，一幅深山老林百鸟争鸣的景象。

　　可能是以往那些新生都是如此，见得多了也就不在意。那些所谓的领导，什么年级主任啊，财务部主任啊，就连值周组组长这种芝麻大的官，都到主席台演讲。完全不顾台下的嬉笑，鄙夷声。厚颜无耻地发表着“精心准备”的长篇大论。简直折磨人死一大片群体。

　　凌宇枫也不例外，纵然刚才因为兴奋而忽视的无聊感，也占据了主导。“唉！无聊。真是些无聊的家伙。到底要不要军训啊！”

　　台上的聒噪还在继续，台下的吵杂也不甘示弱。有趣的大会，就如此进行着。时间在越发炎热的天气中蒸腾着。

　　在历经太阳爆晒两小时零十二分三十一秒半，以及N多废话加超级演讲之后。大会终于进入了正题，军训问题。听副校长大人慷慨激昂，激情饱满地诉说中和中学悠久的军训史。很多人都满脸笑容，时而爆发出激烈的“掌声”，当然不是因为副校长的语言有多么动听，文字有多么优美。而是终于说到了实质性的事情上了。掌声过后，麦克风交到了年级主任手中。令人欣慰的是，这次没有经过什么陈词滥调。年级主任姓刘，还算个人样。接过麦克风：“同学们，由于天气原因，我也就不多说了，就直奔今天的主题。就是关于军训的编队，以排为单位，具体分排如下。当然是以临时班为基准。一班和三班组成一排，四五，六七，八九，十和十一以及十二班各为一排，编队为一到五排。至于二班，因为班主任正在怀孕期间，不方便管理，于是就单独成立一排，编号六排。各排教官如下，一排是……希望大家记清楚自己所在编队号，军训期间的表现会有纪录，到时将针对表现优秀的团队进行奖励。接下来请这次协助军训的市武警大队官兵上台。大家热烈欢迎！”

　　“哗啦啦…”台下再次响起热烈的掌声，不久之后，一队着装整洁，英姿飒爽的兵哥哥们踏着整齐的正步走上了舞台。“哇，帅！”凌宇枫一阵羡慕，望着台上那些帅气的兵哥哥们，刚开始的激动再次涌现出来。“军训！军训！好期待啊！哈哈！”因为心情的渐好，接下来的大会很快结束了。而凌宇枫仍沉浸在期盼中，以至于操场只留下他一人。明天，会是怎样的呢？……………………
　　第五章　　军训！兄弟初现
　　终于新的一天开始了，凌宇枫从睡梦中醒来。昨晚的兴奋，仿佛影响他很大。疲惫地睁开那铅球一般沉重的眼皮，瞳孔被亮光刺得生疼。可是，讨厌的铃声不停地提醒着自己，该起床了！而且必须起床！“唉，麻烦！”一边抱怨，一边用双手托起上身的凌宇枫，懒散地晃动着身子，纵容自己左右摇晃。然而，当猛然想起今天是军训第一天的时候，所有的牢骚和疲惫都消失得无影无踪。像是天赐神力一般，凌宇枫敏捷地跳了起来。不顾室友们惊异的目光，迅速叠好被子，冲进厕所里，欢乐地洗漱完毕。紧接着，潇洒到食堂买了几个包子馒头，边吃边向操场走去。

　　一切都那么快。以至于，凌宇枫根本没注意到，在他的下铺，有一个从他突然跳起来就开始清醒的少年。在凌宇枫离开后的不久，那少年也懒散地起床了！一样地走进厕所洗漱，一样地跑到食堂买包子馒头，也是一样地吃着去操场。可不一样的是，那少年缺少了凌宇枫的那鼓热情！而凌宇枫不会知道，这将是与他混三年的手足兄弟。当然，少年也不会明白，这个给他定以疯子的第一印象的家伙，会是他一生难忘的兄弟。

　　这时，凌宇枫正吃着仅剩的一个馒头，绕过旧教楼的云梯，朝操场走去。不一会儿便到了那个人群密集的军训场。看着越发拥挤的操场，望着陆续赶来的同级同学，再想想半小时后的训练。凌宇枫心里升起了那股不知出现了多少次的期待。“哇！真好！”他爽朗地感慨着。

　　时间在继续，人群在壮大。凌宇枫等得有些烦躁了，于是，不经意地东张西望起来。望什么呢？当然是人啊。是的，在扫视操场不下于十个来回之后，他终于受不了了。无法否认的是，在扫视的过程中不难看到一些美女。可是对于目前为止，感情神经几乎为零的单纯的凌宇枫来说，那不过是些看起来相对令人觉得顺眼的异性而已。

　　不停地发着牢骚，不停地扫视操场。在火辣的太阳刚刚爬上半边天的时候，人们终究还是到齐了。昨天分配的教官也整齐地踏正步而来，在凌宇枫的眼中，这样时时刻刻，随时随地都是如此威武的教官们简直帅呆了。他也不止一次想象着自己也着迷彩服，穿黑色军靴同战友齐步走过，心安理得接受路边人赞赏的目光时的情景。下一刻，即将成为现实的激动再次燃烧起来。

　　凌宇枫正是临时二班的成员，也就是唯一由一个班组成的六排的一员。看着昨天见过一次的教官渐渐走来，他才真正开始认真打量那位可爱的兵哥哥。

　　这教官个子不高，约莫二十岁的样子，脸有点黑，穿一身灰绿色的新版迷彩装，脚下踏着高帮纯黑的军皮靴。满面春光地踏步而来，到队伍前时顺势立正，继而左转向总教官敬军礼。然后终于转回来，向大家问好。“我叫曾小龙，年龄就不说了。看起来也大不了你们多少，从今天开始，就是六排的教官。希望大家合作愉快。

　　简单的自我介绍，谈吐间都充满了军人的气质。同学们都纷纷议论开来。有说教官人太瘦小没有威严的，也有说这教官的小眼睛可爱的。毫无疑问，后者的基本就是女生。可凌宇枫可不在乎，他只觉得军人无论什么时候，都比一般人有霸气。那些无聊的家伙，懂什么！只知道叽叽歪歪，聒躁不停。于是不由从心底流露出强烈的蔑视。

　　军训在人们的议论中开始了，教官首先讲了一些将会进行的项目。确实与那些师兄师姐们说的相差无几，让很多满怀期待的人都不由地失落。

　　凌宇枫也有失望的感觉。不过，作为一个好学生的他，即使是皱着眉头也会继续下去。更何况还憧憬着自己走正步时潇洒的身姿，心中便稍稍平静下来了。

　　突然，在其他的同学中，有一个身影引起了他的注意。
真挚的问候
　　　　各位兄弟，很感谢大家能挺我。抽空看小枫写的乱七八糟的东西。小枫也没想到，去年偶然发表的几千字，会在停写两个月后竟然有几千个点击量。作为从没写过小说，并且只看过几部小说的小枫来说，确实是个很大的意外，也是很强的感动，更是深深地鼓励。小枫向大家保证，虽然写得不好，但小枫一定会继续写下去，直到结束。还有就是小枫刚刚写东西，有很多地方都会出错，而且有时字数会比较短。不过，我保证在文笔成熟之后，每天会更新三千字以上的任务，虽然适应时间可能会有点长。另外，刚刚更新那章字数太少，小枫明天会添一些。最后，小枫还是要“厚颜无耻”地向大家要些推荐票，因为谁都想让更多人看自己写的东西。谢谢大家支持！
问候书友们！
　　　　各位兄弟，很感谢大家能挺我。抽空看小枫写的乱七八糟的东西。小枫也没想到，去年偶然发表的几千字，会在停写两个月后竟然有几千个点击量。作为从没写过小说，并且只看过几部小说的小枫来说，确实是个很大的意外，也是很强的感动，更是深深地鼓励。小枫向大家保证，虽然写得不好，但小枫一定会继续写下去，直到结束。还有就是小枫刚刚写东西，有很多地方都会出错，而且有时字数会比较短。不过，我保证在文笔成熟之后，每天会更新两千字以上的任务，虽然适应时间可能会有点长。另外，刚刚更新那章字数太少，小枫明天会添一些。最后，小枫还是要“厚颜无耻”地向大家要些推荐票，因为谁都想让更多人看自己写的东西。谢谢大家支持！
　　　第六章　　军训！那小子真拽。
　　只见一个特别显眼的少年站在前两排的不远处。那少年身穿一身貌似很拽的休闲装。灰色的休闲紧身裤加草绿色的短T恤，胸前印着大大的骷髅。更显眼的是，如此热的天气，而且烈日爆晒的时候，他竟然头戴一个白色护额，将原本有些长的头发箍得直冲云霄。

　　“那小子真教人反感，这么热的天气，玩什么酷啊！老实说，其实看起来还真的蛮酷的，呵呵！”自言自语间，凌宇枫似乎忘记了正在军训，傻傻地笑了起来。

　　“那位同志（教官说，在军训期间，大家都不是同学和同学，同学和老师间的关系。而是同志，是上下级的关系。有事情说必须先报告长官，征得同意才能说话），你好像有什么开心的事，或者我什么地方有问题吗？出列回答……不要左右看……对！就是你……请出列！”教官面带笑容，向他喊道。

　　恍惚间，凌宇枫听见有人喊话，便左右看来看去，当确认教官是在叫自己的时候，心里突然阵猛烈跳动，脸也变戏法似的红到耳根。于是悻悻走到列前，慌忙回答“报告长官，我没高兴的事儿，也不是因为您好笑。我只是傻笑！”在那么多人面前，脸皮比纸更薄的凌宇枫感觉无地自容，恨不得找块软的豆腐撞死。话毕，人群再次哄笑。还好教官没做惩罚，只是警告下次注意，便让他归队。

　　凌宇枫如遇大赦，迅速跑回队列。看着旁边欲笑而止的同志一阵郁闷，心里大叫晦气。之前从未在众人面前出过丑，更谈得上挨训，真的令人抓狂啊。同时也不禁自嘲终于有今天。

　　可是，不经意间，凌宇枫发现那个突出的家伙正盯着他，强忍笑容的脸不住地颤抖。好像观赏动物园里的猴子，满是嘲讽之色。即使脾气再好的人也会生气。“丫的，我真是倒八辈子霉了，真想把那家伙暴打一顿。气死了！”低语着的凌宇枫，狠狠地瞥向那少年，两眼冒出寒光，也不知道在精神上狂揍了他几千次，这才满意地转过来。

　　而那少年则是毫不知趣般，不但没有收敛，反而更加肆无忌惮地笑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