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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兄弟鬼事作者:藏妖-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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嵌魇枪硌目诵恰!
  操,这时候让我上哪去找鬼师?御信在心里偷偷腹诽一句,表面上还是得恭恭敬敬地说:“估计没那个时间了。”
  “我帮你问问看,等我电话。”
  凉姨好人啊,大好人啊!
  这个当口上御信忽然想起了御安的情况,紧着说:“凉姨,先别挂,跟您打听个事。有阴阳眼的人能进入亡者的空间吗?”
  “当然可以。”凉姨肯定地说,“他们有阴阳眼,自然看的清楚。”
  “不是不是。”御信急得直挠头,“不是看见。我也有阴阳眼,我也能看见,但是那个人的情况不同。他能,嗯,能进去。打个比方,咱都知道鬼有鬼的阴世,人有人的阳世,阴阳眼的人看得到鬼,但是想进阴世就需要一些准备,红线、铃铛、魂蜡等等对吧?”
  电话那边的凉姨有些糊涂了:“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是说,我也有阴阳眼,我要进去鬼所在的阴间就必须准备一些东西,起法坛、做法事才可以。但是那个人不是,他很随便的就能进去,就像回自己家一样。”
  片刻后,凉姨才说:“我没见过这种人。”
  御安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房间里亮着个台灯,估计是御信给他准备的。肚子咕咕叫起来,这一天都没吃东西,饿得要死。掀开被子一看,想不起自己是什么时候脱的只剩下一条小裤衩。他在衣柜里随便找了件衣服套上,走出卧室。
  客厅里御信正在往桌子上摆吃的,御安像狼一样扑上去!御信笑着:“擦擦你那哈喇子,慢慢吃,我有好消息告诉你。”
  御安抓了一块牛肉塞进嘴里,差点没哭出来,太好吃了!为了表达感激之情,御安直接跑出家门,御信还纳闷呢,这人怎么了?不消多时,御安拎着一打啤酒回来,这一回换御信感动,搂着自家哥哥的腰:“哥,以后没你我可怎么活啊?”
  一拳敲在弟弟的脑袋上:“给我好好活着!”
  哥俩边吃边喝边聊天,听说有高手助阵御安也挺兴奋。这时候,房门被敲响了,御信打开门,就见黄天翔垮着一张脸站在门口:“你们俩啊,真会给我找麻烦。”言罢,不等御信说话,自顾自走了进去。一瞧满桌子的好料,脸上顿时开了花!
  黄天翔不拿自己当外人,一顿胡吃海喝下来弄个半饱,才说正事:“真让苏御信说着了,那次故事中还有个伤员在医院躺着呢。”
  御安一愣,这才想起御信曾经跟黄天翔嘀咕过两句,原来是让他去查最后一名伤员的事。就问黄天翔那人是谁。
  “哼哼,你们听了别吃惊。那人今年七岁,叫王小军,是死者的孩子。”
  顿时,苏家兄弟都愣住了。孩子没死,因为脑部受撞而昏迷至今。
  苏御安很难接受这样的结果,他没想到它们还有个孩子留在这个世界上,不免觉得悲苦了些。转头看了看御信,却见他毫无所谓地大口吃着东西,对自己说:“看开点,哥。儿子为老子报仇,常有的事。”
  “你怀疑那孩子……?” 御安目瞪口呆地看着御信,“我比你大吧,为什么你一副看的开的样子?”他的话音落地儿,黄天翔和御信同时伸出手拍拍他的肩,大有尽在不言中的意思。御安更加郁闷!
  到底是不是孩子在搞鬼,这个谁也说不清。最后还是御信拿了主意,先解决猫魈,其他的再说。
  御安却是偷偷的想,明天一定要去看看那个孩子。
 
  35、17 。。。

  黄天翔走后,御安始终无法平静。他坐在书房里发呆,时间很快就到了深夜一点多。御信从卧室出来看到书房还亮着灯就进去看了一眼。
  “哥,你怎么还不睡?”
  “白天睡多了。”他随口道,“你早点睡吧,白天都没休息。”
  看他这样是打算坐一夜了。御信非常不满地走过去,很强势地拉住御安的手,把人扯起来往外走:“你也给我睡觉去!”
  “我睡不着,御信。”
  “那就躺着,总之,不要坐在书房里发呆像个七八十岁的老头就成。”
  进了卧室,把御安推到床上坐下。御信按着他的肩膀,弯下腰,跟他对视:“你有阴阳眼,看得到鬼怪,所以应该明白‘善恶到头终有报’的道理。不管那些人做了什么事,总有一天会有报应。马奇他们那样,虽然没有害人之心,却做了丧德之事,天理昭昭,不会放过每个人。所以,我不准你在给自己较劲儿。”
  诧异地看着严肃的弟弟,御安实在很想问:为什么你能看透这些?为什么你就不会为它们感到惋惜?是我太多愁善感了吗?
  “哥,你别多想,好吗?”御信的表情温柔下来,坐在御安的身边搂着他的肩膀,“多愁善感不是错。”
  “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弟弟会读心术了?他脱口问道。
  “我是你弟弟!”御信开着玩笑,“也没人规定爷们就不能多愁善感,是人都有这个毛病,或轻或重而已。你呢,就属于愿意钻牛角尖跟自己较劲儿的类型。”
  “你,你怎么知道?”
  “不是说过了么,我是你弟弟。”
  御安的心不知怎的酸楚了起来,他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有些事,我的记忆还是非常模糊。那天晚上,我抱过你,大火很热,我抱着你的时候你一点反应都没有。爸妈就躺在离我不远的地方,我,我那时候还不明白什么是死亡。但是我知道,爸妈不会再起带我们出去。所以,我……”他的呼吸开始颤抖,“我只知道,必须带你出去。那时候,我好像看到什么东西在火里,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幻觉。如果是杀了爸妈的……他,他也会有报应吗?”
  御信只是嗯了一声,他没办法给御安回馈更多的情绪,能够抑制住自己的仇恨他已经尽了全力。
  “我没想到自己伤的那么重。”御安自顾自地说,“两年,我居然忘了你整整两年。爸妈都是好人,我从不记得他们跟谁红过脸,吵过架,为什么?会不会像老马那样,没有害人之心,却做了丧德的事?爸妈会不会也……”
  “哥!”御信一把抱住了御安,搂在怀里紧紧地抱着,“别想,听我的,至少现在别想。不管他们干了什么,对我们来说他们是天底下最好的父母。你记得的,对不对?”
  当然记得。每天从幼稚园回家,妈妈都会在哥俩的脸上亲一亲,一手领着一个去洗手,好吃甜甜的点心;晚上爸爸跟他们兄弟俩玩躲猫猫,三个人灰头土脸的站在客厅里被妈妈训斥;每次洗澡,弟弟和妈妈都会把浴室弄的好像发了水,他跟爸爸一起鄙视他们;临睡前,爸爸妈妈都会给他们晚安吻。
  他记得,妈妈的紫菜炒芝麻是天下最好吃的东西。
  他记得,爸爸可以修好所有被他们玩坏的玩具。
  他记得,妈妈最喜欢咬自己的屁股,咬御信的脸蛋儿。
  他记得,爸爸会偷偷给他们买妈妈不准吃的橘子糖。
  快乐的童年、幸福的往事,零零碎碎的在脑海中划过,御安呼吸一滞,哽咽。
  最爱的爸妈死无全尸,家被付之一炬,他看到了“那个”却因为受伤失去了那一段记忆。为什么没有记住?为什么没有记住?
  久久被苏御安强迫压制着的悲苦和愤怒,终于在弟弟的怀里爆发出来!他紧紧抓着御信的衣服,偷偷咬着牙,拼命提醒自己保持冷静。
  苏御信从没有像现在这样痛恨自己嘴笨!完全找不到可以安慰哥哥的办法,感觉到怀里的人紧绷的身子,心痛无比。索性把人撂在床上搂紧,让他的头埋在怀里,紧紧地抱着。御安的手穿过弟弟的腋下搂在背脊上,兄弟俩抱在一起相互安慰,相互温暖。
  浑浑噩噩地睡了一夜,天刚蒙蒙亮御信就被御安摇晃醒了。一张眼,见他煞白的脸上明晃晃一对黑眼圈,气闷地问他:“你一夜没睡?”
  “睡不着。”御安甩了鞋上床,把三四本书压在起了身靠在床头的御信的腿上,“你知道后天是什么日子吗?”
  “后天?”他抓抓头发,“你生日?”
  “我生日是冬天!”
  继续想:“我生日?不对,我生日是五月份。得了,别跟我绕弯子,到底什么日子?”
  御安充满了血丝的眼睛一亮:“中元节。”
  “鬼节!?”
  中元节,也是“孟兰盆会、鬼节”,“中元”这个节称来自于北魏,有些地方叫“鬼节、施孤、七月半”。
  道家对中元节的说法比较复杂,统为三元。正月十五日为上元,七月十五日为中元,十月十五日为下元。何为“三元”?三元就是天宫、地宫、水宫,道家视为三界府署,民间称为“三界公”。
  听过了御安这些啰嗦,御信眨眨眼睛:“哥,你是担心鬼节那天猫魈会去杀何敢?”
  “不是担心,猫魈肯定会去!猫魈是妖鬼的一种,鬼节那天肯定法力大增。你别打岔,我要说的不是这个。”拍着弟弟的额头,继续说,“我看过一些资料,虽然鬼节这天鬼怪妖精们会大增法力,但是也有另外一个说法。你看这个。”
  把书递给御信,御信在他指着的地方看起:上元正月十五日祀天宫,中元七月十五日祀地宫,下元十月十五日祀水宫。后又有天宫赐福、地宫赦罪、水宫解厄之说。上元一品一天官赐福紫微帝君、中元二品赦罪青灵帝君、下元三品水宫解厄阳谷帝君。
  看到这里,发现下一行字被画了标注线,御信跳过一段,看到:中元敕为二品地宫,居九土无极世界洞空清虚之宫,总主五岳诸神,并二十四山川,九地土皇,四维八极诸神。
  继续跳过一段,看画了标注线的部分:道教最主要的为修行记说中“七月中元日,地官降下,定人间善恶,道士於是夜诵经,饿节囚徒亦得解脱。”
  御信意识到御安的打算了,但是……
  “哥,你是想请中元帝君?”
  “对。”御安兴奋起来,“你想想看,猫魈的复仇目标还剩下一个,在何敢家咱们已经跟它打过照面。猫魈的饲主也肯定发现了我们的存在,因为时间短,咱俩多少能耐估计对方也没摸清。谨慎起见,肯定会在鬼节去杀何敢。反过来说,猫魈的饲主有多少能耐我们也不知道,就凭咱俩万一不够看呢?但是不能不管,咱多这一手就当是一个保险。当然了,这回我听你的,你要是不同意我肯定不会乱来。但是你想清楚,多一个保险就比少一个保险强,虽然我这个想法是没谱了点儿,但万一要是有用呢?”
  他的话说的很谨慎,御信能看得出他一直压制着兴奋,眨个不停的眼睛上,卷曲的睫毛忽闪个不停,就像小精灵的翅膀让人看了手痒,想要摸上去摩擦几下。发觉他说完了话,一副“等你决断”的样子看过来,御信的心莫名其妙地突突着变了节奏,过速,失衡。
  “咳咳……”掩盖自己莫名的心痒,御信笑道,“你不用这么在乎我的看法。我没请过神,也不知道请中元帝君该用什么符篆和咒语。”
  “这个我查了。”说着,忙不迭地奉上一本破烂手札。
  御信一打眼,差点没哭了:“哥,这个是宝诰,不是请神咒。”
  御安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御信耐心的给他解释。道家有说法,各家神有各家的宝诰,这东西就像是颂扬本神的功绩,给人间的一个告示,而非请神的咒。况且,对三元一说还有多种,有的说三元乃一人娶了三个龙女,各生一子,神通广大,法力无边,被元始天尊封为三宫大帝;又有云:元始天尊于三元日各吐一子,尧、舜、禹,为人间帝王,有功于民,遂封为三宫大帝;还有说:三宫为“唐宏、葛雍、周实”。
  这些个说法都没有达到什么证实,真要请神,委实有些困难。说白了,这就像按照地址找人一样。你找个人家,得照着哪个区哪个街道哪个单元哪个门牌号吧。你连人家集体住哪里都不知道,连人家姓甚名谁都不晓得,那还怎么找?这请神也是一样的道理。
  被弟弟一番说辞搞的昏头涨脑,御安揉揉眉心,还是不肯定放弃:“我知道你说的这些都不容易。这么着吧,咱打个比方,假设用宝诰请了,会不会来的不是神而是其他什么……‘东西’?”这个才是他最担心的事。
  噗嗤一声笑出来,坐在御安面前,御信单手搭在他的肩上,凑过去额头顶着额头:“哥,你当我是废物了吧?好歹也学了几年,就算请不来正主儿,也不可能召来那些乱七八糟的。你这个担心,多余。”
  “那就试试看啊。”御安继续劝说,“就是设法坛、颂宝诰,请的来咱们安心,请不来咱就自己上。”
  这回的确不能依着他的性子胡来了,御信慎重地说:“请也不是不行,但是得有个完全的准备。这样吧,你今天先去找黄天翔看看王小军那孩子。”
  “你呢?”御安问道。
  “我再想想请神这事。”
  弟弟的面色严谨,丝毫没有以往嬉闹的摸样。恍惚间,御安觉得他比自己稳重的多。或许是因为一直跟着叔叔走南闯北的经历过不少事,所以才磨出这么个性子。如此思索间,竟有些羡慕御信。

    36、18

  吃过了早饭,御信急三火四地去找黄天翔。御信站在窗口看他走远了,这才把电话打了出去。这回,他没找凉姨,而是打给自己在天师张家的一个朋友。
  张洛泓是张家掌家的二孙子,也是他那一辈悟性最好的一个。只可惜,这小子无心家主之位,一门心思朝着旁门左道发展。张家老爷子一气之下把他轰了出去,他倒是落得个清闲,整日里不是打打游戏,就是到处闲晃。前几年机缘巧合跟苏御信联手办了那么几次委托案,俩人臭气相投,成了损友。
  早上八点这时候张洛泓还闷在被窝里呼呼大睡,被电话铃声吵醒的时候骂骂咧咧地诅咒打扰他睡眠人的不得善终,苏御信就像知道他背地里骂人似的,开口便道:“你敢不敢把刚才心里想的跟我说一遍?”
  “御信?你有毛病啊,这么早打什么电话?我昨晚四点才睡。”
  “别废话了,有事跟你打听。”言罢,御信把御安的主意从头到尾说了一遍。电话那边的人沉默了三五秒钟,忽然大笑起来。他气不过就数落,“你笑个屁!”
  “不是,你,你那朋友太有才了!”张洛泓笑的夸张,又被苏御信骂了两句才正经起来,“说真的啊,不是不行,但是没人能保证真的能行。我倒是觉得你那朋友脑子挺灵活的,不妨一试。不过,你可得注意点,毕竟上阵的是你,请神的时候不能被干扰,特别是那猫魈,那玩意就是鸡肋,弄不好惹你一身骚。”
  既然张洛泓说可以试一试,御信心里也有点底了。刚要挂电话,忽听张洛泓叫嚷了几声,他问:“干嘛?还有事?”
  “你没想良心啊!”张洛泓斥道,“上回你在我这人认识的那个,那个叫什么良的小子。”
  “啊,他怎么了?”
  “人家找到我这儿了,说你是负心汉。跟我要你号码呢,给还是不给?”
  御信心里咯噔一下,开吼:“敢说出去咱俩就断交!”开玩笑,现在天大地大,他们家哥哥最大,那些乱七八糟的人都别来打扰!
  既然御安的主意还是很靠谱的,御信就决定着手准备。洗漱一番换了衣服,出去买东西。
  走进第一医院苏御安就觉得黄天翔跟贼似的探头探脑,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进了住院楼还没见好,反而更加严重。苏御安纳闷了,这人有医院恐惧症吗?疑惑地打量几眼黄天翔,生怕被传染了什么一样刻意地离他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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