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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小驸马-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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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远平似乎是没料到他能说出这番话,吃惊的抬头,却只觉得他的脸上一片迷糊,当年容熙和大长公主之间的事情他是略微知道一点的,似乎从一开始大长公主就用了些不光彩的手段逼着容熙娶她进门,甚至逼容熙休妻,他不知道为什么最后容熙会妥协,但是也仅是以平妻之礼迎娶入门,虽然是和嫡妻一样地位,但是玉萱萱是先进门的,南宫溪岚虽然有长公主的身份摆在那,但到底是被玉萱萱压了一头,当年南宫溪岚没少为这些事情闹。但是众所周知的容熙独宠玉萱萱,甚至因为她从未纳过侧妃和庶妃,那时候不知道伤了多少一心想嫁进容府的贵族少女。没过多久长公主就抱着不满周岁的孩子回到京城的公主府,从此未踏进过南川的地界上。容熙也因为一些不知道的原因,十七年未踏足京城。
  “皇上圣旨里说,要押解容王爷入京受审没错,但是现在容王爷不肯随我们去,这是南川,在这里谁都不能逼迫他。”苏远平分析道。
  “王公公,我皇上舅舅真的就没有下过别的旨意吗?”容季微撩袍子在一旁的椅子上坐定。看向王金的眼神虽然笑着,但其中不容错认的冷意还是让他心下一凉,这可是个一个不小心就把下人拖出去打死的主儿。
  王金战战兢兢的上前,陪个笑脸道:“这皇上确实没说过什么明确的旨意了,若有想不到的地方还请季少爷明示?”
  “你临走的时候,皇上舅舅没说过什么话吗?”容季提点道。
  苏远平在不远处不着声色的打量着两人,特别是容季,那与南宫溪岚八分像的容貌,色若桃花,只是现下总让他感觉这秾丽容貌的掩盖下正有什么蓬勃欲出。
  “皇上说过什么?”王金绞尽脑汁的把那几天情形回想一下,他临走的那天下午,在御书房伺候皇上笔墨,皇上在批奏折的间隙,曾经无意中说道:“听闻容王世子惊采绝艳,倒是很想见上一见。”

  37、决定入京

  苏远平闻言,心下大惊,脸上也不由变色,这可真真触到容熙的逆鳞了,众人皆知,容王爷独宠玉王妃,可是亲近的人都知道,他对这个儿子恐怕是比王妃还要上心几分的,今天皇上就是下令把容家的祖坟掘了,容熙最多是冷笑两声,提剑杀了那些胆敢动手之人,但是今天有人动了他的宝贝儿子,这谋反的罪名他就敢给他坐实了。这是容熙没听见,要是听见了,后果他可不敢想。
  “可惜不凑巧,容槿现在不在府里。”一道低沉磁性的嗓音响起,苏远平暗呼: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这上一出还没有解决又弄出来这一出了。
  “父王不必担心,临来的时候舅舅就与我说过,怕哥哥在边境不能及时回还,已经派了朝廷的暗卫去迎候了。”容季满不在乎的继续坐在椅子上,丝毫没有起身的打算。
  “是吗?你倒是有心了。”容熙的目光仅是从他身上一扫而过,未曾有半刻的停驻。秋湖,你了解我就如同我了解你一样,你不相信我会如此简单的交出兵权,也不会相信我在这时候舍弃萱萱而去,所以就想以小槿为质牵制我,我却也知道你不会这么容易相信,但是我绝不会把小槿再次送到你的身边去。你出动了朝廷的暗卫去拦截,又怎知我没有派容王府的暗卫去保护呢,只是没想到小槿会自己摆脱了暗卫跑回来,他以前的时候倒有些小瞧了这个孩子的潜力,总觉得自己的孩子还小,似乎就应该在他的庇护下平安康乐。虽然跟着几个边境的将军早在几年前就上过了战场,也赚会些薄名,但是总是忍不住想纳在自己的翅膀下自己偷偷养着护着,这也许就是做父母的心情吧。
  “可是皇上舅舅说了,如果父王和哥哥谁也不同我回京的话,他无法相信容王府的诚意,到时候南川府重兵集结,战争一触即发。”容季笑的灿若幼童。
  “你以为我会怕那些朝廷派来的兵卒?”容熙轻蔑一笑,他的南川军都是在战火中洗礼过来的,对付那些朝廷里没上过战场,终日庸碌的小卒子,结果可想而知。
  “朝廷的那些庸碌之才自然是比不过父王的兵强马壮,但舅舅也说了,战争是在南川府,不管最后谁胜谁负,最后受难的一定是南川一府的百姓。”
  南宫秋湖,你疯了吗?这样做最后固然有我的南川一府的百姓受苦,可是你却拿自己的江山在赌,赌我不会执意出兵,赌南绍不会趁机出兵入侵大宁边境。
  一边是自己最珍爱的孩子,一边是容家世代守护的南川一府之地的百姓,甚至是大宁整个的南部疆域,对天下来说,孰轻孰重,自然是一目了然,但对于他来说,真的是难以抉择,如果有可能他多想卸下这责任,带着小槿和萱萱远走他乡,再不入这是非之地,可是现在,他自己的安危可以不顾,甚至是整个容家的安危他也可以不顾,但是这千千万万即将陷入战火中百姓的安危他如何不顾。
  可是让他把小槿交出去,他做不到。
  秋湖啊,秋湖,终究这么一日你把逼到了悬崖的边上。
  “父王,让我去京城吧!”容槿来之前已经洗漱过,昨日的戎装已经换去,一身湖蓝色锦袍掩盖了一夜未睡的疲惫,阳光下走来的少年端的是灼灼如玉。
  “夜一呢?”容熙的语气是暴风雨来临前压抑窒息的宁静。夜一竟然敢违抗他的命令,没有将小槿送出王府。
  “父王,这是我自己的选择。”在外面他已经什么都听见了,父王的迟迟不肯退让,已经给他莫大的安慰,这个养育了自己十七年的男人,真的是用尽了生命中不多的热情来疼爱他,在他的心里竟然把他和天下的百姓放在了同一个天平上,他还有什么可抱怨的吗?
  “既然小槿同意,我们就准备即刻启程吧。”当他听到容季的最后一句话时,他已经忍不住惊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皇上,你这是在把容熙往绝路上逼,这是让你们之间再也没有转圜的余地。不管容熙最后选择是什么,你们之间将很难再出现转机,皇上,你该知道的,容熙此生最恨人胁迫,你却非要拿刀往他最痛的地方扎。再这样下去,他都不知道会演变成什么局势了。好在容槿自己同意去京城,这已经是现在一触即发的局势中最好的解决办法了。
  “小槿,不准去。”擦身而过,容熙扣住他的手腕。
  “父王,现在只有我去京城才能换来事情的一丝转机,况且我去京城不一定会怎样,我既然是牵制您的人质,他们便不会对我怎样,以后的事情我们可以以后再做决断。”
  “不行,不准去。”他不会让自己的孩子陷在那样尴尬的境地。
  容季看到这一幕,嘴角冰凌子般的笑意越来越大,同样的两个儿子待遇可真是天差地别啊。
  “我说容熙……”苏远平试图开解。
  “闭嘴,苏远平。”
  “走,我们离开临央。”他们离开了这一场战争就打不起来。
  “容熙,你站住!”苏远平怒喝道。这些人都疯了吗?容熙这一走就是公开的叛逃。
  院子里的禁军闻声抽刀。
  比他们的到更快的是容王府侍卫架在他们脖子上的剑。
  双方剑拔弩张,场面一触即发。
  “父王,你我都知道母亲现在的身体。”容槿立住身子,容熙回头,迎着晨光,自己呵护了十七年的少年眉宇间第一次有了如此不容拒绝的坚定。
  容季再也忍不住的嗤笑一声:“还真是一家人情深啊,让我在一边看的真是好生感动。”
  容季,当年若有真有亏欠南宫溪岚,如果迎娶她,并给她肚子里不明来历的你一个名正言顺的身份还不足以补偿,那么这次为了你,对南宫秋湖一次次的妥协退让,终止今天,容家的百年基业,自己唯一的孩子,全都无法保全。是否能彻底割断容家与南宫皇室的世代的纠缠?
  “父王,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我说的难道不对吗?”容季的眼尾细长,眯着眼打量人,别有一种挑衅的味道在里面。
  “代我转告南宫溪岚,容槿在京城若有半分差池。,当年的协议的一切全都作废。”
  说完似乎没察觉容季铁青的脸色,拉着着容槿倒一旁有交代些什么,并找了几个小厮回房间收拾行装。
  苏远平知道容熙这就算是答应了,长舒了一口气,摸摸自己唇际短短的胡子,招呼副将过来,传达下去早饭后就起程回京。
  “我就不去和母亲告别了,母亲问起我,父王您就说告诉她,我又随着邵将军去边境了,很快就会回来的。让他好好的将养身体。”
  “这些我都晓得。”
  又将淮竹和青荞叫过来,嘱咐了一些起居饮食上的需要注意的几个事情,两个女孩子自昨晚起就一直陪在王妃身边,府里发生的事情她们这一路上虽然也有所察觉,但也来不及多想什么。现在听着少爷的话越听越觉得不对,怎么像即将分别的临别嘱托似的。
  “行了,该交待的都交待了,赶紧着上路吧,到京城还有大半月的行程呢。”容季早就在一旁的待的不耐烦了。
  容槿淡淡看了他一眼。想开口对他说些什么,却又觉得事到如今,也没有太大的必要了。
  “少爷,你为什么要去京城?”她们都知道容家都和京城已经十几年没有来往了。
  “为什么?说白了就是让你家尊贵的少爷进京为质。”
  “少爷”“少爷”两个女孩子闻言一下子红了眼圈,她们虽是奴籍,身份低微,但是身在容王府,有些事情就算不刻意打听,也会传到她们耳朵里的。质子?那就是攥在人家手里的棋子,前些时候还听说北原的一个质子,原本还是皇子的尊贵身份,竟然被发现在京城质子府的家里被砍去双手双脚,引起了两国的轩然大波,北原国几次欲因为此事出兵大宁。
  “好了,不要哭了,擦干净眼泪,不要让我娘知道。”容槿揉揉额角,有些无奈浅笑,淮竹和青荞在四个人中还算稳重,这才着人把她们两个偷偷的喊了过来,但看他们现在哭的这么哽咽,怎么回去流碧轩,又怎能让娘不怀疑啊。
  “小槿,我们该启程了。”苏远平硬着头皮过来打断:“车马已经准备妥当,如果再不起程,今晚就到不了徽州城了。”
  “小槿,你做什么?”容熙脸色一变,伸手欲搀住。
  容槿避开他伸过来的手,撩起下摆,双膝跪地,面向容熙磕了三个头“父王,我走了。”
  父王,无论此去结局如何,对您十七年的养育之恩,容槿铭记于心。
  容熙拇指上的翠玉扳指应声而断,一甩衣袖,蓦然转身,只留给容槿一个挺拔到近乎僵直的背影。
  “记住我说的话。还有无论发生什么事情,记得我在等你回来。”

  38、南宫身份

  来到京城已经又大半月的时间了,容槿原本以为很快回到得到皇上召见,然后会随便寻个理由以静养的名义行软禁起来,这这就是绝大多数质子的生活,他早就有了心理准备。
  一路上赶了大半个月,九月初到达京城,那日刚到城门口,圣旨就到了,圣旨中只是嘉奖在这次平乱过程中苏远平和容季政绩卓越,苏远平加封太子少保,容季赐郡王爵,即刻领旨入宫,皇上另有封赐,只是在圣旨的最后,可有可无的附了一句:容王世子暂居瑜王府。
  现在已经是九月下旬了,大宁的都城盛京位于北地,比不得临央地处南方,现在的临央还是桂花飘香,盛京现在确实桂花落尽,菊花倒是开得正盛。
  容槿现在居住的院落就叫秋赏居,不知道是不是为了迎合这名字,院子里费尽巧思的便植翠竹,红枫与很多珍稀品种的菊花,甚至引用城外的温泉水造了一个小湖,湖面中年烟雾缭绕,湖边花木丛生,园子虽不大,可是胜在精巧细致,可见造园的主人定是爱极了这园子,着实花费了不少心思的。
  瑜王爷南宫江诚,也是大宁赫赫有名的英雄人物了,与当今圣上虽不是同母所出,但是感情甚笃,是圣上登基以后第一位册封亲王爵位的皇亲贵胄,同时也是皇室中难得的将帅之才,瑜王爷终年镇守北疆,与当时驻扎南疆的容王爷并称是大宁的“南北双璧”,不仅是夸赞这两位王爷才华卓绝,更是说这两位王爷就像大宁的南北两道坚固的墙壁,守护者大宁的安危。可是这位传奇般的英雄人物在多年前的与北原的战事中,以身殉国,大宁也是在那一年中彻底击败了北原,让北原国从此成为大宁的属国,年年岁贡,北原的质子也是常年住在盛京,说到这里前段时间喧闹一时的“北原质子案”,就是说的北原的质子在自己的府地被人断去双手双足。虽然质子的身份地位尴尬,被人瞧不起,暗地里糟践的不知凡几,但是这么明目张胆的被人残害倒也是罕见,毕竟这也是事关两国脸面的事情。听说北原几次以此事为借口几次屯兵边境,不知道最后为什么竟然会在皇上派去的特使交涉后选择偃旗息鼓,并送来了另外一位质子,当时在书房与父王谈起此事的时候,父王一反平日里提到皇上时的平静无痕,微微勾起的唇角难得泄露了几分淡薄的冷意,现在仔细回想,似乎自那以后,父王就在着手准备送他离开的事宜,莫非那次事件与容王府今日境况有什么关联?
  “容大哥?”南宫媛媛一进入院门,就见靠坐在书房窗前的少年,手里的书卷早已掉落在窗外的菊花花丛中,露出一截皓洁如雪的手臂,灼灼日光下,竟似有荧光之感。
  “三小姐?”瑜王爷生前共迎娶了了一位正妃,一位庶妃,正妃育有儿子,长子南宫静深,次子南宫致远,庶妃李氏原是瑜王爷的贴身侍女,身份低微,育有一女南宫媛媛,自小记在正妃梅氏的房内,瑜王爷故去后,李氏也因忧伤过度不久于人世,南宫媛媛就正式入在梅氏的名下了。这时的南宫媛媛还是一个十三岁的养在王府深闺里的无忧少女。自从容槿住到这里以后,这个活泼的少女倒是三五不时的过来陪他说说话,容槿自小没有姊妹,倒是乐意见到媛媛常过来坐坐。
  “说好要叫媛媛的,我都已经喊你容大哥了。”少女一身梅红深衣,头发两侧各分出两缕,绑了琉璃蒲叶蝉的发饰,随着少女的跳动,蒲叶蝉也上下翻飞,很是娇俏可人。
  “媛媛。”容槿从善如流,清淡浅笑,眸中秋日晴空,淡淡流云。
  南宫媛媛有片刻的愣神。
  “媛媛?”
  “你刚才笑起来好像皇伯父哦。”他的皇伯父,当今的皇上,优雅俊美,罕有人匹敌,虽然现在已经三旬有余,但仍就是扣人心魄,特别是笑起来,都不敢让人直视。
  “媛媛,你手里拿的是什么?我怎么闻到了一股甜味?”容槿流连的目光从墙角的隐约泛红枫树上收回。
  “啊?我怎么忘了,这是我今新学的双色芙蓉卷,丁妈和玉喜都说不错,容大哥,你快过来尝尝。”南宫媛媛放下手中食盒,从中取出了一盘点心,色如新碧,紫若流锦,颜色鲜亮,倒让人觉得很有胃口。
  “怎么样?好吃吧?”媛媛只手托腮,眼睛都不敢眨盯着容槿夹起一个放进口里。
  “恩,很好吃。”容槿咽下去:“有股很……清香的味道在里面,好像是荷香。你里面加了什么?”
  “绿色的是碧玉粳米,紫色的是紫芋,蒸的时候,我特意在笼屉里铺满了一层荷叶,你再尝尝一起出锅的莲子粳米粥,是不是也有荷香?”粳米碧绿饱满,圆胖的白莲子已经熟透软烂,吃起来确实一股淡淡荷香,这个时节吃倒是正合适。
  一直听说当今的皇上对瑜王府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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