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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山外青山楼外楼 完结全本-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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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齐霄想及他曾经在司马越那里的遭遇,而自己昨夜亦对他做出那般禽兽之事,十分愧疚怜惜,端过桌上的莲子羹,试试温度刚好,将花小七扶起来靠在枕头上,拿勺舀起递到花小七嘴边道:“来,望星姑娘煮的莲子羹可是难得一偿。”

    花小七满脸绯红,张嘴接了,君齐霄问:“好吃么?”

    花小七点点头,君齐霄来了兴致,一勺一勺那碗莲子羹都喂给花小七,又拿出粒护心丹喂给他道:“将这个也吃了吧,司马越解药给得爽快,吃了这个更放心些。”

    见他又乖乖吃了,君齐霄笑道:“你这性子,也太乖巧了,以后跟大哥学学,长大了要更像个男人才行。”

    花小七红了眼眶,小声道:“从前‘‘小七若是不听话,便会受罚‘‘‘‘‘‘‘。”

    君齐霄转念便知他所指是何时,拍拍他肩膀道:“如今却不同了,等你大好了我便教你武功,学着防身,再不让人欺负你。”

    花小七眼中莹光闪动,眼看要流下泪来,却记着君齐霄的话,使劲吸了吸鼻子,眨了眨眼睛,没让那泪落下来,然后一脸期待的看着君齐霄。

    君齐霄轻笑:“做得不错。接下来是好好休养,才有力气学武。”让花小七躺下,给他拉好被子,却被花小七拉住袖子不让走,君齐霄无奈道:“乖,我尚有事,你好好在屋里歇着,别乱跑,我办完事便回来。”

    得了承诺,花小七乖乖点头放了手。君齐霄又摸摸他额头,然后端着两只碗出了门。

    听得他关门,花小七睁开眼,却再无那般无辜可怜的神态,眼神冰冷,心中盘算着再过不久,好戏便要开场,而自己,总是要去捧捧场的。

    望星回到郁青楠屋中,见她家楼主面色已好了许多,放下心来,又见天色已晚,却不见揽月回来,不由有些担忧。

    郁青楠见状道:“不必太担心,揽月的本事你也知晓,她知道保护自己;倒是你,先去准备准备,一会有事吩咐你做。”

    望星应声是,回去了楼下房中。

    穿外天色渐暗,郁青楠心中却并不轻松,以揽月的能为,这一来一回也该回来了,如此只能说明揽月遇到了棘手之事,可那石关也算是个角色,若事态有变,也应使人来告知自己才是,怎会音信全无?而方千山那边也没传回消息来,若真让方千山生死不明的消息传回京城,十日之内方千山若不给出个信来,自己那兄长,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只能确定定是方千山与君齐霄那般的人所不愿见的事‘‘‘‘‘‘‘这事‘‘端的是麻烦,与那君齐霄出门果然没有好事‘‘‘‘

    正想着,却听到楼下吵闹之声,望星那清脆的声音夹杂了怒气:“你们干什么?我已说了楼主染恙正静心休养,如若有事,待楼主一好自会相见,你们怎的硬闯?”

    又听得一个声音道:“这事容不得拖延,小姑娘,你若再行阻拦,休怪我等出手。”

    接着又听得望星道:“你们皆是武林前辈,小女子自不是对手,可你们若真动手,难道不怕背上个欺负女流的名声么?”

    只听得另一个声音道:“望星姑娘,我等只是想请问郁楼主一事,偏生事态紧急,还请勿加拦阻。”这声音,却是慕容名的。

    郁青楠心中一沉,迅速穿了外袍出了门,行至楼梯口,便看见楼下宫灯皆明,十数人被望星拦在廊前,见他出现,面色各异。




二十三

郁青楠忍着身体的不适,冷声道:“不知各位为何事要见郁某?”

    慕容名依然为他风采所惑,客气道:“扰郁楼主清静本是不该?????”

    郁青楠冷哼道:“不该也是来了!”

    慕容名脸上有些挂不住,却仍是道:“只因近几日的事件有些疑惑需向郁楼主请教。”

    郁青楠尚未答话,跟在他身后的一人已大声道:“二庄主何必与他客气?如今一切迹借均表明这事与他脱不得干系,只需他自己出来说个清楚明白,又何须如此多礼?”

    慕容名忙道:“骆掌门请息怒,如今一切尚未定论,不可妄下断语。”

    那说话之人正是岭南五行剑派掌门骆向海,江湖中人多知道这人脾气不怎么好,听了慕容的话果然立时发作道:“连人都抓着了怎么不能确定?先在藏剑山庄作怪,又袭击方盟主,现在连慕容庄与杜少侠也伤了,没拔剑杀了他已算是对他讲理了,理他那么多作甚?”

    郁青楠听出个大概,心中有丝了然,冷笑道:“原来诸位是兴师问罪来了,这罪名倒是不小,却不知所凭为何?”

    慕容名道:“请郁楼主随我等同往前厅,自有分晓。”

    郁青楠微拧双眉,正待说话,却听得一人道:“怎么如此热闹?”

    来人正是君齐霄,郁青楠看见他,略一思索,只说了句“稍待,”转身回了屋,望星也忙忙地跟了去,留下众人面面相觑,骆向海等人又要发作,却被君齐霄拦住道:“骆掌门,发生何事了?”

    骆向海哼了一声,慕容名上前道:“我大哥与杜少侠都回来了,只是发生了一些状况,有些事?我等尚需郁楼主给出解释,君大侠既然来到,稍后便请与我们同去前厅,便知端的。”

    君齐霄闻言哦了一声,便不再言语。

    且说郁青楠回到房中,见白猫儿正坐在锦塌上看着自己,便走过去,将缚在腕上的一枚小巧的墨玉坠解下来绑在猫脖子上,摸摸它的头道:“机灵些。”

    猫儿眯缝着眼任他揉着自己的脑袋,咪呜一声便趴在了锦垫上,郁青楠轻笑出声,轻轻拍拍它的头,跟在他身后的望星忍不住道:“楼主,你尚病着???”

    郁青楠道:“望星,你只需依我的话做就好;将我那件白色外袍取来。”

    望星看着他欲言又止,将他要的外袍取来替他换上,这白色衣袍,将他方才在门外吹过风的脸色显得更苍白了些,连唇都失了往日颜色,为那份绝丽的冷颜凭添了几分憔悴与柔软来;自家楼主极少生病,这般模样望星也极少见,心中十分担忧,可如今这找上门的事却又推脱不得,又知楼主十分要强,只将希望放在楼下的君齐霄身上,怎么说楼主这次也是被他拉来的,该着他照应。

    将一旁的青霜替郁青楠系上,望星便立在一旁,郁青楠往门口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来道:“如若有事,你将这楼烧了离开藏剑山庄,并设法知会瞿明亦不必再回此处,也不必去寻揽月,只回楼里找锦悦,该如何做他自会知道。”

    这般交待让望星心中极为担忧,却不能违他之命,只低声应承,眼中有泪,不敢抬起头来让郁青楠看见。

    郁青楠与众人同往前厅,君齐霄脑中不断思索着方才从众人那里听来的话,怎么想怎么觉得荒谬,却偏偏众口铄金,仿如真事。思量间已至前厅,所有人都已到齐,坐在上首的慕容天与坐在一旁的杜仲卿脸色苍白,眼见是受了伤;君齐霄惊道:“慕容庄主,这是怎么了?”

    不待慕容天答话,一旁司马越道:“这便需问郁楼主了。”

    君齐霄看他一眼,实觉这人无耻碍眼已极,便道:“却不知这与郁楼主有何关系,君某洗耳一听。”

    郁青楠亦冷声道:“郁某也极想听听是怎么样的故事。”

    司马越没被他的话刺到,倒是桑岐大声道:“傍晚慕容庄主与杜少侠回藏剑山庄,途经青松岭时被一群黑衣蒙面之人伏击,使的亦是乌金锁链与那奇特的兵哭,幸慕容庄主所携宝剑及罕世神兵,才脱得性命回来,并抓回一人!你道那人是谁?却不就是你风云楼之人!”

    郁青楠道:“有何凭何据确定那是风云楼之人?”

    这回倒是慕容天说了话:“郁楼主,我原亦不信,只是那君伏击之人中有名女子,却是你那贴身女侍。”

    郁青楠心中一惊,却神色不动,冷静道:“哦?却不知慕容庄主是如何认出她的?”

    慕容天侧头对杜如海点下头,杜如海便唤道:“抬进来。”

    就见两四名护卫分别抬着两具覆了白布的尸体进来,慕容天指着其中一具道:“请郁楼主确认。”

    郁青楠移步过去,轻轻揭开那布的一角,下面安安静静躺着却没了呼吸的,却不是揽月是谁?

    郁青楠将白布完全揭开,只见揽月原本淡蓝的纱衣上染满了血迹,胸口处一道狰狞伤痕,苍白俏丽的脸上迹沾了血迹;郁青楠胸口极闷,原本被强压下的毒伤及伤病似有瞬时反扑之势,强咽下涌至喉间的心血,伸手拿衣袖将揽月面上的血迹拭净了,将人抱起来轻轻道:“怎么能让你躺在地上?你这丫头,最是受不得委曲的,乖,一会带你回去,别闹别扭。”

    君齐霄早已抢上前来,却只立在郁青楠面前一句话说不出来,伸出的手停在半空,脑中浮现的只是揽月那俏生生的笑脸,时常君大侠君公子的调侃,惹急了会发些小脾气,可无论何时却总是记得将自己与郁青楠照顾得妥妥贴贴,这个不久前还与自己说笑的姑娘,怎会‘‘‘‘‘‘‘这么就没了?抬眼去看郁青楠,却见他一脸安静沉默,冷静得可怕,这让君齐霄十分担心,他识得郁青楠那眼神,许多年前,他曾见过,无情的,冰冷的,嗜血的眼神。

    然郁青楠却并未发作,只沉声对慕容天道:“却不知慕容庄主可否将当时情形详叙一次?”




二十四

郁青楠怒上心头,又悲痛到极点,近来发生的许多事,他原隐约猜出点眉目来,却不想来得如此之快!原本以为,他们抓著的袭击之人,就算真是风云楼中人,但风云楼分部遍布各地,人员众多,自不能保证个个都死忠於自己,如此那人再怎麽样的说词,自己都是能应付的;却不想,如今不但不是个活人,还居然是揽月!放在自己身边的人绝不会背叛自己,不论是谁害了揽月,他都不会放过!

    慕容天捂著胸口咳了数声,才缓缓道:“我与杜少侠途经青松岭时,方察觉气氛有异,立时被一群黑衣人围在当中,所使武器与在擎云居所见一致,我尚不及喝问他们便围杀而来;所幸阙关乃是慕容家世代相传之名剑,尚不惧那等兵器与阵形,虽受了些伤,却渐渐逼退了那些人的攻击,正待取胜之时却听得女子之声,便见这位揽月姑娘持剑冲我刺了过来,速度极快,那身手甚是了得;逼命之际我不及收手‘‘‘‘‘伤了她性命,那群黑衣人见状竟迅速撤走,我与杜少侠只得带了揽月姑娘与另一人的尸体回来,既是跟郁楼主一个交待,也待郁楼主给我等一个说法。”

    说罢著人揭开另一具尸体上的白布,郁青楠看了一眼,却对著慕容天道:“说完了?”

    慕容天被他问得一愣:“说完了。”

    郁青楠换作一只手揽住揽月,另一只手抽出青霜,直指慕容天道:“你哪只手执剑伤的揽月,现在把它卸下来吧!”

    慕容天立时变了脸色道:“郁楼主,你!”

    郁青楠又道:“若你自己不动手,换我动手也是一样!”语毕手腕一动,一剑便递了出去,却被君齐霄托手腕道:“青楠,别冲动!我知你因揽月之事伤怒,可眼下事实未明,你若动手,岂不中了有心人圈套?”

    郁青楠看了他一眼道:“不论是不是圈套,但慕容天杀了揽月是事实,如今我只要他一臂,有何不可?你让开!”

    君齐霄自是知他心中极怒,正待说话,那边桑岐已抽出长剑怒道:“贵为风云楼主,却这般凶蛮!众人皆在,岂容你胡来?”

    一时间众人皆来阻他,郁青楠看著横在面前的长剑,对剑的主人桑岐道:“桑掌门,我无意与你结怨,请让开!”

    桑岐道:“你那婢女要杀慕容庄主,难道庄主就让他杀不成?再者,当时情形十分明显她与那群黑衣人分明是一夥的,不是受你指使是受谁指使?你倒在这边逞凶,妄想!“

    郁青楠一声轻嗤,又要动手,却仍然被君齐霄拉著,君齐霄和声道:“青楠冷静些,慕容庄主实是不得已,更是无心,再者若真动起手来,岂不趁了那背後阴谋者之意?”

    郁青楠冷声道:“不过一群被人蒙骗而不自知之辈,我本不放在眼中!如今杀了我的人,我必要讨回这笔帐!你休再阻我!”却下不了手与君齐霄以剑相向。

    “郁楼主之意,可是说今日之事与你无关,而你的婢女亦是无辜了?”说话之人是司马越,他见郁青楠看也不看他,心中怒意翻起,继续道:“那麽‘‘‘昨晚自你楼中潜出山庄的黑衣人又是谁?郁楼主可否与众位说明?”

    郁青楠道:“我楼中事务,岂有向你等交待之理?”

    君齐霄厌这司马越无耻,亦道:“便是青楠处理事务过於隐密,亦不能说明那黑衣人与这几件事有关。”

    司马越闻言却不紧不慢道:“君大侠稍安勿急;郁楼主,‘‘昨夜有庄丁和护卫见你出了庄,却未见回庄;早晨得擎云居消息时唯你不在,你又作何解释?”

    郁青楠挑眉看他一眼:“我从不记得出入这藏剑山庄还需向人报备,出庄为何?何时归来,与你何干?擎云居之事我上心不上心,来不来前厅看这热闹,那也全随我心意,凭何要依著你等心思?”

    司马越道:“哪有如此凑巧之事?众人都听得那擎云居来报信之人言道昨夜袭击擎云居为首之人著紫衣,而你郁楼主昨日亦著紫衣,又不曾回庄,那罪首不是你是谁?”

    杜仲卿在一旁犹豫了许久,可将这些串在一起,与他拂晓时在园中看到的情景,太过相符,脑中闪过在擎云居看到的惨景与下午遇袭时的凶险,终咬咬牙出声道:“我‘‘‘拂晓时酒醒,自李前辈居处回房,曾在园中见过郁楼主,只是他行色匆忙,似是受了伤,我不及招呼‘‘‘‘。”

    司马越闻言紧逼道:“郁楼主,你‘‘有何话说?”

    郁青楠心中暗惊,没想到那时竟被那杜仲卿看见,心下怨怒,看一眼君齐霄,恨恨道:“昨夜这位君大侠喝醉了酒,我寅时初刻回庄遇到他,将他扔到先前楚慕白所居院中,至卯时初方才回居处,如何不妥?”

    君齐霄听得此言,心内大惊,他昨晚明明和花小七‘‘‘青楠怎会如此说,难道这些事真的是他做的?可他目的为何?青楠本不是这样的人;但若不是他所为,却为何诸事皆指向他?还将分明未曾与他在一起的自己拉来作证?但自己去饮酒分明是青楠出门之後的事,他为何知道?还知道自己在那个院中?莫不是‘‘自己与花小七的事被他瞧见,他知自己必不会说出来,才这般说的?正满心疑惑之际却听得花小七的声音在门口响起道:“不是的,昨夜君大哥一直同我一起,不曾见过郁楼主。”




二十五

就见花小七扶著门框,有些吃力地跨进屋来,眼见著要摔在地上,君齐霄只得放开郁青楠,蹿过去将花小七扶住,郁青楠亦因他这句话来得蹊跷,亦停了手;

    花小七靠著君齐霄站著,抬看见郁青楠冰冷至极的目光,面露怯意,仍是继续道:“昨晚因大哥久不曾归,我去寻他,有庄中护卫告知我他去了那院子,我才在那院中寻到已经醉了的大哥,我便在那院中陪著他,天明方回居处,许多人都看见的。”

    郁青楠心神一恍,看向君齐霄道:“你忘记了?”

    君齐霄避开的他目光,低声道:“昨夜我确实与小七在一处,不曾见过你,青楠。”

    郁青楠本以为君齐霄下午去寻他时未曾说起此事,只是怕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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