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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纵横于万历年间-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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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楔子
深夜,在西北边疆的某边境处。

在荒凉的戈壁滩和沙漠的交界处,一场激烈的枪战正在这里激烈的进行着。

三辆军用吉普车,车上十几个身着迷彩的士兵护送着五六个人一边还击一边往国境线退去。

一个队长模样的军官对着通话器大声的禀报道:“人质解救成功,暂且无人伤亡,一个小时后抵达国境线。”

在新疆塔克拉玛干沙漠的某处,无垠黄沙下的一个秘密军事基地中传出了一阵欢呼声。等待欢呼结束之后,一位满鬓霜雪,着少将军装的将军站起身来,微笑的命令道:“出动直升机,欢迎我们的英雄!”

吉普车强劲的马达把追兵甩远,在最后一辆车上军官徐鹏狠狠的啐了一口吐沫,通过步话器命令道:“老炮,打眼,五分钟后抵达,注意观察周围环境。”

五公里外的一座小山上,一个狙击小组正在这里待命,听着耳机之中的命令,老炮轻轻的嗡动着嘴唇:“放心吧,教官,咱老炮什么时候失手过!只要进了老子的射程,老子一定让他们有来无回。”在这个狙击小组之中,老炮是狙击手,打眼是观瞄手,二人合作好几年了,从未失手。

在吉普车的后车厢中,徐鹏从口袋中掏出了一根烟,翻遍了口袋也没找到火在哪,坐在对面的绰号“疯狗”的徐梦卓从口袋里掏出了打火机丢给了徐鹏,问道:“教官,等这次任务结束了,不给我们放天假?”“疯狗”这个绰号是徐鹏给他起的,作战疯狂不要命,最重要就是他的侦查追踪的在整个特战队无人能出其右。

徐鹏叼着烟吸了一口,反手又把打火机丢给了徐梦卓:“过了前面的那个山口再说吧,等过了那个山口才能说任务完成了。”

“有老炮在那,有什么好担心的。”徐梦卓嗤笑一声。

徐梦卓的话音刚落,就从耳机之中传来了老炮的声音:“教官,他们出动了!”

徐鹏一口吐掉了口中的烟头,命令道:“准备战斗!”

没过几秒钟,耳机传来了打眼的惊诧声:“我操,那是什么!”

老炮尖叫道:“教官,坦克,他妈的,这个前哨之中竟然出来了一辆坦克,操,后面还有两辆装甲运兵车。”

徐鹏的脸色不禁凝重了起来,犹豫了一秒钟的时间命令道:“冲过去!老炮,用穿甲弹,一定要把那辆坦克给老子打掉。”

同时通过步话机大声的命令道:“准备战斗。”在敌方前沿哨所之中有坦克,这出乎了徐鹏的预料,吉普车对子弹,手雷都有一定的防护能力,可是对坦克炮弹,防御力根本就不够看的。

没过一会儿,炮弹就落在了吉普车的周围,气浪掀起来的尘土把徐鹏弄的是灰头土脸,徐鹏吐了一口吐沫,把嘴里面的沙土都吐了出来,恨不能把地都砸出一个坑来。对着麦克大声的喊叫道:“老炮,你他妈怎么搞的,这么半天了这坦克怎么还在这!”

耳机之中传来了老炮的声音:“教官,这辆坦克的外围钢板加固了,穿甲弹根本就打不透。”

听了老炮的话徐鹏狠狠的骂了一句,命令道:“加速,一定要抢在坦克的前面冲过去……”

徐鹏的话音未落,一枚炮弹正好落在了徐鹏吉普车的旁边,巨大的气浪把吉普车掀起来翻了一个跟头,狠狠的栽在了硬土之中。

整整三十秒的时间,徐鹏才重新夺回了自己的大脑控制权,甩了甩脑袋,眼前一片血红,任何东西在自己的面前都是两个影子。活动了一下手脚,左腿什么知觉都没有。徐鹏艰难的挪动了一下,推了一把倒在自己旁边的“疯狗”,徐梦卓软绵绵的倒下了,一块弹片顺着他的左脸颊插进了他的脖子,差点把脖子切成了两半。

徐鹏费劲全身的力气从车厢下面爬了出来,看见走在前面的两辆吉普车停了下来,正要往回倒车,徐鹏这才想起来自己是这次解救人质行动的指挥官,整个意识才回到了他的大脑。听着坦克的马达声越来越近,大声的命令道:“你们带着人质先走,不要管我们!”

耳机里传来老炮等人的叫嚷声:“教官!”

徐鹏吼道:“,老炮,战场上的情形你他妈的比我更清楚!老子告诉你!这是命令,一定要把人质安全的带回去!老炮,从现在起你就是指挥官,记着,别丢了我们特种队的脸!”

老炮通过耳机道:“教官,你坚持住!我们一定能一块回去!”

“妈逼赶紧走,后面的追兵马上就到了,老子至多给你们挡三分钟的时间,给老子滚!”

山头上老炮摸了摸透红的眼睛,最后看了一眼翻到在地的吉普车一眼,对着麦克大声的吼道:“撤,我们现在就撤!”

山下的两辆车并没有动,老炮怒吼道:“操,赶紧给老子撤,交给咱特种队的任务从来就没失败过!”

两辆吉普车又犹豫了几秒钟这才顺着原来的方向从新发动了起来。

老炮看着山下已经着火的吉普车,对着麦说了最后一句:“教官,保重!”背起狙击枪头也不回的往另一边的山脚下跑出。

五分钟之后,听着山的那边传来了一声巨响,老炮和打眼急速前进的身形微微一顿,俄而又迅速跑了起来,只是眼眶中的眼泪再也忍不住,顺着脸颊簌簌的流了下来。




卷一 风云将起
章零零一 船行江上

漫天墨云,浓郁的都要滴出水来了,眼瞅着一场大雨就要落了下来。

江边的一艘乌篷船上,一个身着青袍略显消瘦的人影呆呆的坐在船头,仿佛并没有感觉到天气的变化。

乌篷船的舱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从船舱之中走出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子,脸上的稚气未褪,把落在自己鼻梁上的那滴雨水抹掉,抬头看了看天,走到船头呆坐的人影身后说道:“少爷,马上就要下雨了,您的身子这么弱,可禁不起雨淋了。”

呆坐的人若有所觉,抬头看了看天,喃喃自语道:“是呀,要下雨了。”就要站起来。可是在船头僵坐的时间太久了,血沫不畅,身子都有些僵硬了,站起来是一个趔趄,要不是身后的少年子拉住了他,他能一头栽倒到江水中去。

少年子哭丧着脸:“少爷,您可不能在掉到水里面去了,前两天您掉到水中,差点连命都丢了,您要真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回去怎么跟爹交代。”

少爷站直身子,活动了一下有些麻木的胳膊腿,听着少年子的话,眼前又浮现出两天前的景象。

老炮在宣布撤退之后,敌人哨所开出来的坦克并没有再继续向翻到在地上的吉普车继续开炮,而是等到后面的追兵追上来的之后,把徐鹏给包围了。徐鹏执行过数次这样的任务,知道他们想要抓活的。

徐鹏把手中M41冲锋枪的子弹打完了之后,拉响了自己和“疯狗”徐梦卓身上的手雷,然后徐鹏就感觉自己身上一热,就失去了意识。

等到徐鹏再醒过来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改变了。

他早就已经远离了那个枪火纷飞的战场,而是莫名的附身万历十七年一个乡试中举的举人身上,举人名叫叶帆,刚刚十九岁,在应天府的乡试之中勉强挤进了一百多个进榜举人的末尾。

这种感觉很奇怪,灵魂还是自己的灵魂,可是身体却不再是自己熟悉的那具身体,并且这具身体原来主人所经历的事情徐鹏也记得清清楚楚,就像电影的画面一样不断的在脑海之中回放。

徐鹏做为国家特种部队的教官,能够接触到许多核心的资料,在国家的秘密档案之中,记载着不少灵异现象,那些个灵异现象根本就没有办法用科学解释。像在大海上航行的船只莫名其妙的失踪了,失踪之前没有收到任何求救信号,在过了几年之后,失踪的船又莫名其妙的出现了。还有那种人的灵魂转世,一个小小的孩子清楚的记得自己的前一世是谁,在哪。到小孩子说中的地方去查,还真的能够查到这么一个人。这些事情用科学解释不出来,传出去又怕引起恐慌,只能是秘密的封存起来。

徐鹏想着自己的情况,可能是自己拉响手雷的那一刻,时空错乱了,灵魂这才转移到这叶帆的身上。

天边的一声炸雷,把徐鹏从回忆之中拉了回来,少年子扶着手臂:“少爷,回舱吧,您的身子这么弱,要是再大病一场,小的怎么担待的起。”

叶帆的父母早亡,这个和徐鹏的身世相像,徐鹏的父母和徐鹏一样死在了战场了。而叶帆的母亲在生下叶帆后身体变的极差,在叶帆五岁那年就撒手人寰,之后叶帆的父亲因为过于思念妻子,在三年之后也离开了人世,临死之前,叶父把叶帆交给了跟随自己多年的老仆吴巧山,吴巧山跟随叶家多年,对叶家是忠心耿耿。在叶父离世之后,不少人眼巴巴的看着叶家的家产,吴巧山向世人证明了叶父没有看错人,这十年来,兢兢业业的为叶帆守护叶父留下来的粮油铺子和两百亩的水田,从未懈怠。跟在叶枫身边的少年子就是吴巧山的独子吴文易。

叶帆和吴文易名为主仆,实为兄弟,吴文易比叶帆小四岁,今年才十五,叶帆一直就把他当做弟弟看待。这次叶帆来南京参加乡试,吴巧山就派吴文易来给叶帆当书童,除了照顾叶帆的饮食起居,顺带也可以见识一下南直隶应天府的风光。

叶帆中举之后,在参加南京官府举办的“鹿鸣宴”(乡试放榜次日,宴请新科举人和内外帘官等,歌《诗经》中《鹿鸣》篇,司称“鹿鸣宴”)。此时明经张居正十年改革,天下成平,风气靡靡,在鹿鸣宴上也邀三五歌姬助兴。叶帆在鹿鸣宴见歌姬胡可儿,惊为天人,沉迷于胡可儿的丰美艳色之中无法自拔。恰巧乡试解元顾天俊为庆祝自己在乡试之中高中第一,同时也为了返乡庆祝其父亲顾锦健的五十大寿,高价邀请歌姬胡可儿,陈梦瑶还乡助兴,汤梦宇苏州昆山人士,叶帆江阴人士,厚着脸皮雇了一艘乌篷船一路跟了下来。

顾天俊出身书香门第,其祖顾鼎臣在嘉靖年间曾官拜礼部尚书兼文渊阁大学士,入参机务,在江南颇负盛名。此次,顾天俊乡试高中解元,盛名早已经传遍了南直隶,每到一处,当地官吏乡绅定会邀请顾天俊上岸一宴,因此回乡走的极慢,鹿鸣宴至今已有将近一个月的时间,如今才刚进常州府。今日天有风雨,顾天俊也就停在了包港,这会功夫,想必正在被包港本地的乡绅宴请。

五日前船行至镇江府镇江时,胡可儿、陈媚瑶受顾天俊所邀上岸一演,胡可儿善歌,陈媚瑶善舞,二人歌舞相合简直是人间一绝。表演结束后回画舫时叶帆偷看,失足跌进水中,等着他被救上来的时候已经停止了呼吸,折腾了一夜,请来的数位医师都束手无策;书童文易哭哭啼啼的去请殓婆,等到殓婆来了之后,叶帆又莫名其妙的醒了过来,把来收尸的殓婆给吓了一个半死,要去报官,好在请来的医师之中知道有假死之人,这才没有将叶帆当做妖孽给抓起来。

叶帆醒过来之后,一直就是痴痴呆呆的,书童文易叫他他也不应,文易没有办法,又请来医师给叶帆诊病。这具身体之中都换了灵魂,医师能够诊断出什么来,只是说叶枫受了惊吓云云,开了方子拿了银子就走人了。文易尽职尽责的按着医师的方子定时给叶帆吃药,药非常的苦。叶帆不想喝,几次想照实说出来,想想又觉着文易根本就不会相信,只能每天捏着鼻子把药给喝下去。

叶帆正回忆着,就听见乌篷船的顶棚被雨点砸的乒乓作响,一场大雨已经落了下来。

叶帆随手拿起挂在舱壁上的一柄长剑,这柄长剑还是叶帆在南京高中举人之后买的,在任何一个男人身心深处,都有跃马扬刀,征战沙场的梦想,叶帆也不例外。现在的叶帆看着手中的长剑,想着当时买长剑时的想法,不禁哑然失笑,叶帆虽说出身殷实家庭,在整个大明朝来说也是个富户,但可能是自小父母双亡的原因,叶帆的生性懦弱,没有主见,要不是吴巧山忠心耿耿,这十年来叶帆的家产能让同族之人给淘换干净。如此性格,就是平日中看见打架都会绕着走,更不要说跃马沙场,征战天下了。

叶帆抽出长剑,剑身轻薄,摸了摸剑锋,并不锋利,也没有放血的凹槽,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这柄剑装饰用倒是不错,要是用来杀人,那可就差了许多。随手舞动了几下,使其来并不顺手,并且剑身太薄,随便拿什么东西来一磕,很容易就会断了。

叶帆叹了口气,把长剑从新挂会舱壁,借着窗口透进来的一点光亮,摸索的走到床边,从枕头底下掏出了一把匕首来,这把匕首是叶父留下来的遗物,叶帆小的时候经常会看到叶父坐在前厅中把玩这把匕首,等到叶父去世之后;叶帆就把这把匕首当做念想带在了身边,这次去南京参加乡试,也带上了这柄匕首,想着路上防身。看着手中的短刃,叶帆怀疑,连鸡的不敢杀的那主,要是真的遇上歹人,到底敢不敢捅人一刀。叶帆抽出匕首,一道寒光刺了一下叶帆的双眼。眯了眯眼睛,叶帆仔细的打量起这把匕首,匕首仅长三寸,寒光四溢,摸上去锋利异常。叶帆从头上拔下一个头发,轻轻的吹了过去,头发即刻断为两截,这把匕首即便是在后世,也是一柄杀人利器。

想到这,叶帆自嘲一笑,已经在战场上死过一次,换了一个身体,还是总想着杀人,真是死性不改。把匕首插回壳中,和衣在床上躺了下来。

……

……

一场豪雨过后,已经到了黄昏,天边的太阳已经失去中中午的暴烈,一层柔和的金光铺满了大地山河。

躺在床上的叶帆听着舱门传来轻轻的敲门声,同时文易的声音也传了进来:“叶帆少爷,您应该起来吃药了……”

叶帆一下子睁开了眼睛,是呀,自己不能总是纠结与是叶帆还是徐鹏这个问题,已经来到了这个时代,改变不了了,在这么消沉下去也不是办法,老天给了自己重新再活一回的机会,自己总不能那么的不珍惜。




章零零二 赴宴


文易手捧药碗推门进来,浓郁的药香一下子溢满了整个船舱。叶帆从文易的手中接过药碗,一口气喝了下去,喝完后灌进一口茶去除嘴中的苦味。

“少爷。”文易接过药碗:“船家马上就熬好了粥,您多少喝一点吧,不要再干坐着熬夜了。您要是回去瘦脱了形,我会挨爹的骂的。”

文易一边说话,一边收拾着桌子上的茶碗。叶帆看着文易,十五岁的年纪,脸上还稚气未脱,就要照顾自己这个十九岁的成年人。叶帆坐直了身子:“文易,这几天辛苦你了。”

文易的动作一顿,疑惑的抬起头来,叶帆接着说道:“过了今晚,我们就回家可好?”

文易呆愣了一下,迟疑道:“少爷,您不在……”

话未说完,就停住了,叶帆知道文易想说什么,笑道:“不跟了,中举已经好一段时间了,想必吴叔再家里面都等的着急了,明天我们就走。”

叶帆想着之前的那个“他”还真是不知好歹,胡可儿十六岁开馆,十七岁便已经誉满南直隶。成名的这两年来,作为南京第一歌姬,盯着这块肥肉的人可不再少数,多少的达官贵人,文人墨客豪掷千金只为博美人一笑。即便是这次请胡可儿,陈媚瑶祝寿的顾天俊也不是什么大人物。胡可儿周旋于南京权贵之间,勉强维持着出淤泥而不染,但是现在不染不等于永远不染。地处江阴的叶家虽说也算得上是大族,但放在整个南直隶就不起眼了。更何况叶帆只是叶族的一个旁支子弟,虽说考中了举人之后在江阴叶家的地位有所提高,但是叶族还不会为了一个叶帆搭上整个叶家。现在的胡可儿,根本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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