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盛宠,总裁的拒婚新娘(书本网)-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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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公司出面谈判的是个女强人,看出来杨承翰有意退让,撩下文件直接骂到他头上,甚至张口诋毁律所的能力,波及了吴浅深的名号。
那架势,这单生意根本谈不成。简然愧疚的看了眼杨承翰,她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行,还影响了吴浅深的声誉,大眼睛委屈的几乎要哭出来。
“简助理,你要表态,如果今天你就坐在这里一句话不说,就算我再积极按照乔总的指示行事,对方气势压不下去,合同谈不成!”
“对方律师已经让步了,我们不能也退一步?”简然温和的劝道,她不想为难杨承翰。
律师强势的回绝,“不行!”
简然表情一顿,她翻着手上的合同,突然合上文件,严肃的站出来要求道。“我要求明天再谈,我们双方就更改的合同条款再协商!”
“真不知让你来干什么?”律师鄙夷的数落她,带着股不屑,接着给乔明扬打电话。
简然很无措的低着头,脸上火辣辣地。
杨承翰这边安抚着对方的谈判代表,体贴的让助理请简然去吴浅深的办公室。
这里的风格与吴氏相比,更时尚和科技化,有些像他的书房,还有她熟悉的味道,是吴浅深身上的味道,这让她的情绪稳定了一些。
简然翻着手上的合同,律师的话刺激了她的自尊心,她不想当个没用的花瓶。
忽然他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见没有人接听,她有些顾忌的接起来。
是个很好听的声音,说吴总在他们公司定制了一枚戒指,让吴太太确认一下戒指的最终定稿和材质。
P:女主不是窝囊、自卑,本章后半部分是过度,为下面的内容做了一个小小的伏笔!
☆、第一百一十四章 动了我的人就该好想到后果,我就好惹
杨承翰敲门进来,说安排了车送她回去。
简然局促的说不用,她欲言又止的看了他一眼。杨承翰立刻领会她想问什么,他状似不经意的说到浅墨,说吴总正在着手调查。
“他伤的很重么?”简然问完才觉得不妥,她还不如一个外人了解自己家里的事。
杨承翰笑笑,表情严肃。“太太可以去集团探望吴总,吴总最近压力很大,如果可以帮他分担自然更好不过!”
“我能帮他分担什么?”简然喃喃自语,她不由得联想到刚才被人无情的数落,让她犹豫了犹豫。
她没有接受杨承翰的建议,而是自己坐车回家。情绪有些低落,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照料他的饮食,还有浅墨羿。
吴浅深来电话说晚回来,她嗯着也没吭气。她打包了两份饭菜,自己吃了几口就出了门。
到了吴氏,助理说吴浅深在开视频会议,简然将东西交给助理就走了。
她又去了医院,刚好碰到贺伯从病房里出来。
贺伯一脸憔悴,见简然想进去忙拦住她。“二少爷刚醒,情绪还不稳定。”
“他不要紧吧?”简然愣着眼睛问道,她才知道浅墨伤的这么严重。
贺伯摇头,“整条腿都没有知觉,不知道会不会留下后遗症。”
简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将保温桶递给贺伯,让他操心照顾好浅墨。她还对之前的事情耿耿于怀,并不想跟浅墨正面交锋,免得让人误会她跟他真的有什么。
刚准备走,吴浅深来电问她人在哪里,接着看见他的人从电梯间出来。
“你怎么在这里?”
看到简然,吴浅深冷峻漠然的神色还有挑剔的视线掷过来,让简然心里一阵紧张,最近发生的事情让他脸色阴晴不定。
简然低下头,想做错了事情的孩子。
“你在外面等着我,我进去看看浅墨。”吴浅深瞥着贺伯手里的保温桶,扭头扔下话,手抄在口袋里推开病房的门。
贺伯拍拍简然的肩膀,示意她等等。
她抿着嘴,勉强一笑,吴浅深好像不高兴她来这里。
回去的路上,他一直在接电话,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他蹙着眉,阴沉着脸掐了电话将手机扔到了后座。
对方好像在跟他商量是否能接受经济赔偿,哪怕多提点要求,而他很强势的要求刑事处罚,不管动手的人有什么背景他都不会让步,一再强调浅墨现在的状况,似乎后遗症很严重。
简然终于忍不住问道,“是浅墨的事情么?”
他闷闷地嗯道。
“听贺伯说,他是被人用酒瓶砸的,我当时也被人砸了脑袋,你看我现在什么后遗症都没有,他肯定也不会有什么事!”简然以为他是担心浅墨的伤,以身示范自己的经验。
她的语气小心又透着关心,生怕惹着他一样,吴浅深先是感觉无奈,继而竟觉得好笑起来。
他目光透着一丝了然,薄唇也微微勾起,忍不住嘲笑道。“你以为你的脑袋比浅墨的结实!”
“我不是、一样都是酒瓶子啐了脑袋!”简然见他讽刺自己,忍不住辩驳。
吴浅深薄唇噙着笑,语调蓦地提高。“砸他的瓶子是威士忌,硬度是你那个啤酒瓶十几倍!”
“那得多疼!”简然闪烁着眼睛倒吸了口气,忍不住摸着自己的头,她的头可是疼了很久。
见她联想到自己身上,吴浅深安慰地摸摸她的脑袋,想到什么,眸底又倏然一深,隐隐浮动的嗜血暗芒,若隐若现间闪动着危险的火苗。
简然不由的担心起来,她低着头,喃喃的低语。“事情已经发生了,万一对方不好惹、”
冷冷一笑,吴浅深无情地说道,“动了我的人就该想到后果,我就好惹!”
这句话是说给她听的吗?
他异常坚定和冷硬的口气,简然心里无由来得翻涌出莫名的酸涩,她有些拒绝去想为什么。
到家,简然看到吴浅深将自己送去的保温桶拿回来,打开一看,饭菜他连动都没动,她失落的将东西扔进水台。
吴浅深换了衣服,从楼上下来。
喊了简然几声又见不到她的人,他脸色一沉,还有事情找她算账。
看到水台里保温桶歪歪的被扔在里面,他撇着嘴拎出来,眼眸一深,顿时明白简然又闹小性子了。
没费劲就找到她的藏身处,吴浅深敲着一楼的卫生间,里面没人回应,他清了清嗓子,像是在取笑似地说道。“再不出来,我进去了!”
不应他。
简然什么时候学会沉得住气了,他挑眉,轻易而举的解开了指纹锁,门咔嚓一声解锁。
一怔,看到门口站的人,简然羞赧着,快尴尬死了。她拎着裙子遮住自己,慌忙去按冲水键。
“好臭啊!然,你怎么会这么臭?”吴浅深抽着鼻子,戏谑道。
简然双颊酡红,气呼呼地瞪着他狼狈喊道,“吴、浅、深!”什么臭死了,她只不过蹲在马桶上而已,什么都没有。不过,被他看到自己这样,也够尴尬的。
“然,你是故意给我看那里么?”他舔了舔唇,眼神露骨的凝视着她。
见他呼吸浑浊起来,简然警惕的瞪着他,那架势几乎是等着吴浅深一个动作她就要破门而出。
吴浅深忍不住想,简然这么害羞,怎么会勾、引浅墨,他放松的晃晃脑袋,摩拳擦掌准备出手。
“吴浅深,你别过来,你要是再过来,我、我真的翻脸了!”简然用一种毫无威慑力的嗓音威胁道。
恍然大悟地轻轻一笑,吴浅深满怀着关爱的道。“然,给我看看那里!”
简然娇羞的垂下螓首,捉急的想站起来又不敢站起来,吴浅深眸里燃烧起的火焰她太熟悉了,她不想在这里被他办了。
他弯下腰,冷不防眼色一深,神情倏然发生了转变。“我还有事没跟你算账!”
简然心一颤,瞬间苍白着脸。“我知道你不让我去医院,可是、那天的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吴浅深也不答,沉静的盯着她的眼,一眨眼,只一瞬间便眨去方才眼底流露的慑人感,低声笑起来。“然,你想说什么?”
“你、你是不是、”就算简然再笨,要是还看不懂吴浅深脸上的戏谑,她真是白活了。
吴浅深顺手把她拉过来,重重叹了口气。“听承翰说你今天参加谈判?律师给你难堪了?”
被他这么一安慰,简然嘴角渐渐下弯,像是要哭的样子,两眼红红的。她自嘲的轻轻一笑,“我什么都不懂,而且还让他为难了。”
点着头,吴浅深煞有其事地说道。“他为难说明他的专业水平不够,不关你的事。如果换做我,更不会因为你是我老婆就做退让,谈判桌上的事你得自己争取。”
不相信的睨着他,简然很不自信的问。“那怎么办?我已经努力了,而且擅自把谈判推倒明天,如果条款坚持不下来,我回去交不了差!”
“你这个样子怎么谈下来,就算不懂,你也得把架子端出来。你老公是谁,这么大的靠山面前你还没有底气?明天照你的思路来,你觉得可以就拍板敲定,不行直接命令律师谈,律师就是听指令办事的,只要本着利益最大化,永远没有错!”
吴浅深一副很霸道的模样,让简然脸上露出了淡淡的笑意。突然,他瞄了眼腕表,打破和谐,轻快地宣布道,“月亮出来了,马上进入下一个环节,喂饱我!”
什么呀,这管月亮什么事,简然瞥了眼窗外。
他压低了嗓门,扯住她,偏头示意。“走,我们去床上!”
瞪着吴浅深,简然将手抽回来,羞赧的说道。“吴浅深,你脑子里能不能想点正经的!”
自我解嘲地轻轻一笑,吴浅深幽默道。“下面都让我看了,你让我还怎么正人君子?”
简然满脸通红,忍无可忍的恐吓。“你要是再这个样子,真的罚你睡客房了!”
“好、不让说就不说,我们用做的!”吴浅深一脸暧昧不堪的笑容。
“吴、浅、深、”
吴浅深做举手投降状,见简然狠狠地看着自己,他嬉笑着伸手将她完全圈在怀里,低下头,薄唇在她耳畔认真道。
“不说了、不说了,然,我饿了,我真的饿了!”
似乎被他的动作逗笑了,简然没好气的用身体顶了他一下。
“顶我?知不知道这种事,是男人的专利,说,想让我怎么顶你?”吴浅深挑着眉,回敬了她一下。
“哎呀!”简然闭着眼,好似很难为的皱着脸。“你要是再说、再说我就不给你做饭了!”她跺着脚,推开他跑出去。
“然,用你喂饱我吧!”吴浅深勾唇笑着,眸子里尽然都是显而易见的深情。
……
吴浅深执意要吃保温桶里的饭,简然怕沾了冷水闹肚子坚持不让他吃。某男饥饿的,捧住她的脸就啃了上来。
“吴浅深!”
“然,给我吃这个吧,老公快饿的不行了,我们就在这里吃!”
他朝她耳朵里吹着热气,手不老实的伸进简然裙摆里,深邃的眼眸变得开始火热、迷离。
简然摸掉耳朵上的液体,用手上的铲子指着他,大声地嫌弃道。“睡客房!”
“好,我只看,不动!”吴浅深唇边一丝的捉弄渐渐敛去,笑意盈盈的望着她。看了一会儿,他不怕死的补了一句。“然,如果你在床上也有这样的活力,我会更加满意。”
☆、第一百一十五章 从未像今 天这样充满了攻击性
说归说,吴浅深是真的饿了。简然炒了两个小菜,热了汤,他吃的一点不剩。
简然抱怨他把她送的饭原封不动的拎回来,吴浅深委屈的辩解,说他想拿着跟浅墨显摆,看他有老婆疼多幸福,谁知道她居然也准备了浅墨的份儿。
这种话讲出来都是骗鬼的。简然送了他一记白眼,不理他。
吴浅深躺在床上,看简然忙着给他拿衣服、放洗澡水,他沉淡的眸光似乎看不到饿虎般的冲动围。
简然以为吴浅深在想那晚的事情,问他浅墨怎么解释的,她不想两个人提起那件事就绕过去。
半响,吴浅深淡淡的回了一句。“浅墨说你勾、引他!”
简然一怔,激烈的反驳道。“我没有!”不难听出她语气的愤怒。
“那是怎么回事?他说你敲了他的房门,而且、”吴浅深眸底深处渐渐凝聚一丝难以言语的情愫来,他猜测没什么,但想听简然亲口说羿。
他用深沉难解的目光纠缠住她,“你在洗澡!”
这何尝不困扰他的心神,在白延凯面前,他霸道、强势,自信能够得到简然身心,是一种毫不犹豫的坚定。可是在浅墨面前,他听到浅墨亲口说简然勾、引他,他的心慌了,他又那么一瞬的错觉,看到那晚的一幕,心里竟没来由地腾起一丝害怕,这种害怕,竟是抗拒悲剧重演的最现实反应。
当浅墨张着满口鲜血的嘴跟他说,有本事就打死他,要不然还会跟他争,他的心疼痛不止。他了解自己的弟弟,所以他怕简然的解释,怕浅墨对简然真的起了心思。
此刻,他需要慰藉,哪怕简然就这样什么都不说,他可以自欺欺人,哪怕是自己的一意孤行。
简然垂着头,现在回想起那晚的遭遇都觉得心神俱裂,而吴浅深的话更让她委屈,她不自觉紧紧抱住怀里的衣服,强忍着心头涌起屈辱,她不想挑拨他们兄弟间的感情。
“门口有血迹,我以为他出了什么事,就去敲门。以为没人,我就上楼。门是锁上的,我不知道他会闯进来、”
“够了!”吴浅深猛地喊停,嗓音低沉,透着磐石般的沉重。
下面的事情他已经猜到了,他眼底泛起心疼,忍不住搂住她,大手摩挲着她的肩头,内疚的在她头顶轻吻一下。“然,我不该问,可是我害怕,我害怕你会、”他顿了顿,自嘲的说完下面几个字。“不要我!”
简然愣住,她感受到吴浅深内心的纠结,听他跟自己道歉,晓得他知道他们没什么,很明显松了口气。那种由心底泛起的轻松显而易见在唇瓣绽放开来,她放松了身体,放心地合上双眼窝在他怀里。
吴浅深凝着她,眼底似乎窜过动容之态,又将她拥紧了一些,良久后忍不住亲了她一下。
两个人仍然住在主卧隔壁的客房,似乎避讳给简然留下阴影,吴浅深执意要找装修公司重新装修。简然不答应,可是吴浅深说不装修就换房子,她住习惯了这里实在舍不得,只能妥协。
为什么妥协的总是她?
想到自己总是一而再的退让,她是不是要像他说的,端出架子按照自己的想法来。简然冲着镜子点头,她决定了,既然没法罚他睡客房,那就给他断粮来惩罚。
她出来,发觉吴浅深倚在床头已经睡着了,碎发散在他额前,看起来少了平日的锐利和冷漠,倒是跟浅墨身上的气质近了。
简然在想,如果浅墨没有诋毁自己,是不是能缓和他们兄弟之间的关系。
……
谈判桌上,简然一改昨天畏缩的形象,连着敲定了几项争议的条款,就差最后拍板签字,她这边的律师不仅不帮她,反而处处阻拦。反复提醒她违背了乔明扬的初衷,损害了公司利益。
简然板着脸也不予理会,擅自跟对方签了字。
律师一通电话状告到乔明扬那里,简然一把就将他的手机夺了过来,她沉着脸跟乔明扬说回去跟他解释。
律师焦躁的指着她,说她人长的漂亮却不带脑子出门,是个花瓶还把自己当个人物。骂人的话讲的很有水平,让你挑不出弊病,就连杨承翰也看不下去了。
谁知简然一声不响听完后,平静开口只一句话。“张律师,这单是不是影响你的抽成了!”
律师没想到简然会一针见血掐到要害,他扫了眼在场的人,憋屈了一肚子气走了。
这生猛劲,看的杨承翰都禁不住竖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