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闻录-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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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几天,这家人发生了这样一件事:他们天天在河滩上放牧的羊群不见了。平时这群羊一到傍晚的时候,既使主人没能及时把它们赶回家来,它们也会聚集在一个老地方等候着主人。但这一次它们不见了,这家家主找遍了上游和下游的河滩,都没找着。天黑了,又请几位邻居去找,也是没找着。他忧心忡忡地回到家时,已是晚上十点多钟了。一个拥有十几只羊的羊群,对于普通农家来说不是个小数。他虽是躺在床上,却是转辗反侧,不能入睡,一直在盘算着天亮后如何去找羊。约莫到三更天,鸡都叫了,他忽听门外有噪杂之声。细细地听听,似乎有羊叫。他腾地起身,披衣打开院子的大门一看,一群羊成扇形正整齐地站在门外,羊群的后面是他的狗。他立即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他跑上前去抱住他的爱犬,深情地抚摸它一阵后,去给它弄了吃的,等它吃饱之后,他生怕被人发现,又赶快让它走了。
过了两天,在他再去给狗送食物时,他看到在狗躲藏的周围有羊的粪便,他知道是羊走失到这里了,而狗又认出了是主人的羊,就冒着生命危险把它们连夜送回了家。可是令人痛心的是,这只狗并没有逃脱灭顶之灾。五天后,它被另外一个村子的人发现后杀死了。
第172章 黑白无常
濉溪某小学五年级学生某生,早上一到教室就讲:“我昨晚做了个梦,梦见朱老师跟着一个穿黑衣服的男的和一个穿白衣服的女的走,我喊他,他不答应也不回头。”一个学生接过来说:“可得是黑无常、白无常?要不要告诉他?”众皆哑然。
当天,朱老师照常工作,把该上的课都上了。到了傍晚,一个学生在校外碰到他,问他到哪里去,他还说去烈山镇。不想第二天天亮就传来噩耗,说朱老师暴逝家中。
有胆子大的学生到他家去看他,见他死后两眼向上翻着,口角有流出的血。请医生来检查他的死因,医生也没看出他有啥病。
第173章 刮船底
灵璧人赵某说:一年的一天,他祖父带着家人驶船从灵璧县城返家,途中夜宿野外。他让家人睡在岸上,自己在船上睡。至夜半,身下忽然传来刮船底的声音。此刻风平浪静,那一下一下的刮拉声,听起来格外刺耳。开始他没在意,在刮拉声老是不停以后,他担心刮漏了船底,便决定下水看看是怎么回事。他让家人把船往岸边拉,待响声处显露出来后,他对着跳了下去。他潜水在水下摸了一阵,抓到一件硬物,拿到水面上一看,是牛头。他把牛头丢到岸上,又在船里睡起来。此后刮拉声就没了。
第174章 女谜
这是二十世纪六十年代初宿县一带一个深秋的一天,晚上二十三时许,天虽然下着密密的面条雨,但月光还是透过云层照射下来,天仍是显得很亮。从宿东煤矿筹备处往宿县城里赶的李君,在孤身一人走到既无村庄也无行人的县园艺场附近时,看到前方路边坐着一位妇女。妇女低着头,散乱的头发搭拉下来,遮住了她的脸。她穿件丝光蓝褂子,身下铺着一块布,一动不动地坐着,任凭雨淋。他感到奇怪:“这女人为什么一人坐在这里?”这么想着,在走到她跟前时止步说:“你这个人干啥?”女的不答,也不动。为了引起她的注意,他想用手碰她一下,只是因为她是女的,手才从她很近的地方划过。他又说:“你把布拿上来,顶在头上。”那女的还是不说话,还依然像蜡人般地纹丝不动。他骇怕了,一阵透骨的恐惧掠过他的身体,他感到自己的头发刺棱一下竖了起来。他睁大眼睛紧盯着那女人,生怕她会突然有什么动作,手中紧握着临出门时为防万一而携带的长螺丝刀,后退着一步步离开她。在退出约五十米时,他才敢转身跑。
第二天早晨,他回宿东煤矿筹备处再经过这里时,见这里什么也没有。
第175章 兽嗥
一九四六年,宿、灵、泗等地共产党所领导的武装力量和地方政权奉命东撤时,灵璧县城几乎成了一座空城。在少数留下来的胆子大的居民中,有中华人民共和国建国后任灵璧县水厂会计的张某。这年农历八月的一天晚上,月色如昼,关门闭户待在屋子里的他突然听到一阵紧似一阵的非人嚎叫。他因听说过城内有鬼嗥,出于好奇又自以为安全有保障,就趴在门的裂缝向外张望。一看,见目光所及处,遍地都是狐狸、黄鼠狼、獾及一些他所不认识的动物。这些动物都蹦着嗥着,有的还互相撕打。嗥叫声足足持续了一个时辰方停。
第176章 某老太
二零零七年春季的一天晚上,家住淮北市相山的某老太,在下午又和儿媳妇吵闹一阵后,睡觉前喝了农药。由于喝下去的药量太大,她很快就昏迷了,并在昏迷状态下吐了丈夫一身,把丈夫身上烧烂了好大几片。她迅速被送去医院抢救,但还是死了。
她的追悼会是两天后在淮北殡仪馆举行的。除了她丈夫因伤住院未来之外,亲族们都来了。追悼会结束后,参加追悼会的人陆陆续续地上到他们开来的面包车上,准备回去。在先上车的人中,有某老太的小姑子。她一坐到坐位上,就变貌变色地用某老太的声腔讲起话来。她说:“我得给你们讲清楚,不是我心眼小容不得人,儿媳妇吵我骂我我就去喝药,就去死,不是的,是她打我,是她在没人的时候打我。她不打我,我不会咽不下这口气。”本来就对某老太的儿媳妇不满的某老太的侄辈们听了这话,立即就要下车去揍她。某老太的次子在车门口拦住他们说:“我妈喝药的原因是多方面的,不能只怨我嫂子一人。就是怨她,咱有话也到家再说。”有和某老太的儿媳妇关系近的人见状赶忙下车,把车上的情况告诉了她,她吓得从另外的方向躲走了。这时候某老太的小姑子还在说着,有人就劝道:“你讲的大家都知道了,会说她的。你妹妹身体不好,别老附在她身上,你走吧。”她说:“不行,我得到医院把情况给老头子讲清楚,让他也知道。”有人说:“我们会给他说的,你别去医院了。”她坚持说不行。这样一来,本来要回家的车子,只好开去医院。到了医院,某老太的小姑子瘫着不能走,几个人就架着她来到某老太丈夫的病床前,她把刚才在车上讲的又说了一遍。某老太的丈夫说:“我知道了,既然已到这一步,你也想开点,别老憋在心上,你走吧。你不走,大家都不安。”这话一说了,某老太的小姑子就不说话了,一会就恢复了平常态。
第177章 怕针
二零零二年夏季的一天中午一时许,中煤三建在凤台县张集煤矿搭建的临时建筑的一间屋子里,疯了般冲出一位只穿着裤头背心的年轻女子。女子在门前的院子里边狂奔乱跑,边还声嘶力竭地反复喊着:“俺家盖了两层楼,有一个儿子一个闺女……”突兀的喊声惊动了住在院子里的所有职工,已经午休的和尚未午休的都到院子里来了。看着这女子在大庭广众之下展身露体,大家的第一感觉是她中了“邪”了。包括女子丈夫在内的几个人试图将她拉回室内,几次都被她挣脱。在此情况下,人们也就不再顾忌,抓胳膊抓腿地把她硬抬着弄回室内。到室内后她还是大喊大叫。有人说用针扎手指肚,就去找来了大针。有人为了将她镇住,还请来了他们单位的一位身材高大、相貌威严的李姓人士。李姓人士来了后高声喝道:“再叫,我用油锅炸你!”女子不理,还是不停地喊叫着。李姓人士又说:“把大针给我!”他接过大针,伸手抓住女子的手腕,就要用针对着她的手指肚扎下去。这时那女子说:“我走。”话一说了,只见她身子一倒,呼呼睡了起来。
事后他们得知,他们住地附近的村庄,是有一家人盖了两层楼,有一男一女两个孩子;孩子的母亲是被水淹死的,其坟就在那女子的屋后。
第178章 变猪
这天,宿州城关镇张某等几个十八九岁的小伙从该镇东方红电影院看完影片《白毛女》出来时,约是晚上十点。他们沿胜利路西行,到安徽省第三监狱后面,几个人停下商量了一会,决定到北边三四里处的鱼塘逮几条鱼吃。一行人带网来到塘边,看到整塘的鱼都大张着嘴将头露出水面,就像天气不好时鱼由于缺氧而造成的“翻坑”一样。所不同的是鱼的密度太大,几乎是头靠着头地铺满塘面。有人要去下网,张某止住他说:“平时不是这样的,等会再说。”他们等了一会,见一个身穿白衣的男人,从塘对面沿着塘中心的一条小路向他们走过来。几个人慌忙蹲伏到草丛中。那人走到他们面前时,扑通一声跌倒,跌倒的瞬间变成了一头猪。他们吓得跳起来拔腿就跑。
第二天白天他们几个说:“今天我们再到鱼塘去看看,如果塘中间没有路,就说明我们见鬼了。”几个人来到昨晚他们去的塘看,见塘中间什么也没有。
第179章 雷写字
泗县长沟村民时某,夏季一日在田里锄地,见西北方起雨时,扛起锄头往家跑。雨由远渐近到他头上方时,刺啦啦打了一个响雷,他应声倒地。去看他的人见已死了的他身上有由雷电烧伤形成的“米中用水”四字。字依次相连可辨,为靛蓝色。有人臆断他前世可能是卖粮食的,因在粮食中使水遭报。有人则认为纯属偶然。
第180章 亲热
淮北某女,自幼丧母,跟随姑母长大,因而对姑母感情很深。二十世纪九十年代中期,她姑母在徐州的家中逝世,她和丈夫一起去奔丧。一进她姑母的家,她表妹就一把拉住她,作其母语哭着不停地说:“老吕……老吕……”“老吕”是她姑母生前对她的昵称。大家一看这情况,知道是老人附在女儿的身上亲热侄女了,就劝道:“他们从淮北老远的刚到,您老人家别亲她了,您走吧。”这样一说,某女的表妹很快醒了过来,又像往常那样“吕姐,吕姐”地叫起她来。
第181章 狗服毒
安徽宿州界内一户农家养一狗一猫。这天中午一家人吃排骨,猫和狗都争着吃主人丢弃在餐桌下的剩骨。狗凭着自己身大力强,想独占先机,但猫却仗着主人的偏爱不让,狗就愤怒地对它发出威胁。猫大骇大叫。家主大声叱喝狗,并踢了它一脚,将它赶走。狗不情愿地蹲到一旁,无奈地任由猫吃。
下午,这家人锁上院门下田干活去了,家中只剩下猫和狗。过了约半个小时,邻人某听到从其院中传出猫的惨叫,就过来趴在门上顺着两扇大门的间缝往院里看,见狗正掐住猫的脖子撕咬,他就高声喊着想制止狗。但狗置之不理,还是口抓并用,将猫撕噬得肚肠大开,一命鸣呼。
邻人见狗杀死了猫,并没有马上走开,他想知道狗还要干什么。只见狗平静地蹲在猫的尸体旁,看着它死了的样子。看了一会它走进室内存放农药的地方,衔了一瓶农药出来。它将农药放在地上,用两只前爪抱住瓶子,用牙咬住瓶盖拧起来。拧了几次,瓶盖与瓶体分离了,它就抱起药瓶,把瓶口送进咀里,大口大口地喝起来。不一会,一瓶药除了少量的滴撒之外,都被它喝进肚子里。由于喝下的药量太大,喝了药后它就晕倒在地,过没多久就死了。
晚上,这家人下田回来后,邻人把他的所见告诉了他们。他们知道这是狗中午吃了亏对猫实施的报复,也明白它服毒自尽是怕再受责罚。他们在对狗如此通人性而吃惊之余,还对因惩戒狗不当而酿成的后果懊悔不迭。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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