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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家有阴夫-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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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笑了笑:“谁让你是我师姐,你不管谁管?”
    她本来要关门了,看了我一眼:“你还赖上我了?赖你家安泽去。”
    安泽就在门口,只不过青葙没注意,红果果的躺枪,我无良的笑着,换好衣服出来洗漱,客厅里有个穿着警服的警察正看着我,被他看的有点不自在,我想到安泽还在我房间,一边回去关门一边问:“你是哪位?”
    他看了一眼正在收拾东西的青葙才说:“我是刑警队的李星宇,王队让我来请青姑娘。”
    “哦,”我点头,这是没我什么事了,正好,我今天还能构思一下我的设计图。青葙直接把我的包包递了过来:“哦什么?拿着,跟我一起去。”又对那警察说了一句:“这是我师妹。”
    不是没我的事吗?警察找上门,我肯定是躲开,往上凑是不可能的。
    
    第三十九章 敲骨吸髓
    
    我一边摇头一边拒绝,却不由看了一眼包包里的东西:八卦镜金刚杵,还有那个小镜子。
    她低声说:“这个时候出事,师父不在,你必须得跟我去,有点公民素质行不行?”说着还拍了我一下,好像她很伟大我很猥琐似的。
    来不及和安泽说什么就被青葙拉出了门,再次坐上警车,我学着她的样子,闭目养神。其实我还是紧张的,警察的形象在我心里,还是高大到要仰视的。
    到了地方我没立刻下车,这还是接触那个油虫时留下的遗症,迟疑了几秒,没看到什么异样和异味我才下车。
    青葙就在车前,问情况:“具体什么样?”
    “不清楚,这是个租户,房东来催房租的时候才发现出事了。”带我们过来这位刚说完,王平就出来了。
    “你们来了?进去看看吧。”他倒面色平静,直接带着进去。
    我跟着青葙,想象着里面的情形:一室冤魂肆虐,血肉横飞……但里面却完全不是我所想,平静的很,就是个普通房子。
    里面一张床,上面躺着个对起来的人,就相肢解之后重新拼凑的,但没一点味道,就跟普通室内一样。
    那床上还没铺凉席,床单上干干净净,躺着那一具整齐摆放的尸体:脚,小腿,大腿,腰腹,手,小臂,上臂,胸,肩,脖子,头,一截截的,摆放分明。
    “什么情况?”我不解,这不就是杀人碎尸吗?
    “没有腐烂,没有血,没有魂魄。”青葙没动,从进来之后就站在门口,不肯多进一步,倒是王平指着地上说没有痕迹,这脚印是他们勘察现场时留下的。
    “法医说死了十天以上,但这些看上去还很新鲜,所以我请你来了。”王平这话是对青葙说的,但他说完,青葙已经拉着我出去了。
    我看她拿着手机,上面竟然有刚才的照片:“你什么时候照的?”
    “手疾眼快懂不懂?”她白了我一眼,发了出去。
    还发出去了?我诧异的看着,没多久屏幕就亮了,是胖子的电话,我这才知道,她是给左宗发的,那边声音大的我在旁边都能听到:“你去看看骨头还在不在?”
    青葙伸手拉我应声而动,但到那床前死活不伸手,非让我去看。我也不想看,伸手夺过手机,开了视频通话:“师父,您自己看吧,我们不懂。”
    幸好是王平没让人进来,就他还有那个叫我们来的年轻人跟着,不然这都没办法解释,毕竟是不能解释的越少人知道越好。
    骨头在和没在一样,就跟这皮肉一样,软的不支架儿了,我本来没伸手,青葙趁我不注意按着我下去,一巴掌按扁了一截大腿,上面印出了个手印。
    我急的甩手,又恶心又反胃,跑出去吐了一场,胖子的笑声传出来老远:“哈哈哈,不错,小的比大的有胆子。”
    青葙还在那儿不满:“那是我按的,怎么反倒是她有胆子了?”
    “你都没伸手,让她用柚子水或者淘米水洗洗就行了,不碍事的。”我都听见了,回身过去给他道谢,看着那被我按走形的烂肉,就想到了安泽。
    电话声音小了,只剩下青葙一个人的应声,我伸着手在那儿看着,直到穿着白大褂的法医人士进来收拾尸体。
    法医也是个年轻人,他说现场有淘米水,他自己带的,让我过去洗手。
    真是个好人,我立刻过去洗了,到青葙身边拿纸巾。听到她说:“到晚上我试试吧,这么多天了,能不能找到还是一说,看那个表情,应该是自愿,反正别抱太大希望,看那个法医也是个正直的,估计也不好改口。”
    “真不是人为吗?”王平又看了一眼这房间,压低声音问。
    “有可能。”她看着手机,直接点头。
    我估计青葙是得到真传了,上面有那么随意的师父和师伯,她接触的时间又长,如果不是因为男女有别,估计会更随意。
    王平被她这话说的更不确定了,摆手让其他人仔细勘察现场,他跟了出来:“青姑娘,晚上用几个人?”
    “随意,反正我也用不上,我和师妹就行了。”她顺带拉上我:“我师父都说了,师妹比我厉害。”
    “师姐,你说话能走心点吗?”我抽走她手里的手机,一直低头看手机算怎么回事啊,说话都不抬头。
    没想到是她正在和左宗聊,上面第一句就是:你让子葶去问问她家的,是不是他。
    青葙回了句:这是什么?
    他回:秘术,敲骨吸髓,估计他用得着。
    我愣住了,好一阵子才问出来:“那要是他怎么办?”
    “你怎么直接就往坏处想?”青葙急忙劝我,拉到一边小声说:“是不是他王平都能搂圆,师父只是问问,好心里有数。”
    只是心里有数吗?我压根就没敢想,他们竟然怀疑了安泽!为什么会怀疑,难道因为他是鬼?
    我想解释想争辩,可是人家只是问问,根本无从申辩,这里也没有异象,看过了现场,就可以走了。
    青葙拉着我走在路上,想让我冷静,可是越走我越烦躁,感觉步子好重,快要迈不开了,却又说不出来。路上车水马龙的,很热闹,可我却寂寞寥寥。
    “子葶!”她忽然捏住我的手腕,大叫我的名字。
    我一顿,那种沉重感轻了很多。她皱眉:“你不能多想!让安泽来接咱们回去,你收收魂收收心。”
    “师姐,你觉得他会做出那种事吗?”我就是不明白他们为什么会怀疑到他身上。
    “别瞎想了,只是问一下,又没别的意思,你好好休息,晚上不用去了。”
    不行,我立刻拉住她的手:“我要去。”说的坚决又严肃,我不放心,那里什么都没有,但万一有什么鬼魂看到了,说出来什么我不去怎么知道。
    她抿唇,等安泽来接,就站在这街边等,这一带的街道都比较窄,却人来人往有熙攘之势,是个好地方。不让我多想,是我带着鬼胎,想那些不好的会魂魄不安,本来就魂体弱,我也不为难自己,想些轻松的来缓解。
    “哎呀,再过两天就端午了,看到人家搞促销了,才知道自己过的都混忘了。”青葙打破沉默,转移注意力了:“端午你得回学校了吧?”
    “是啊,过两天就得去交作业了,然后好的作品可以上校网,还有推荐位。”我看了看天上,云彩很厚,浓重的阴天。眼看就要下雨了,我说了一句:“端午节也下雨,不是五月天骄阳似火吗?”
    青葙看了我一眼,立刻低头看手机,戳了一会儿,就进了一旁的店,看着那是一家饭店,我没动,这个时间人家饭店才开门,根本不卖饭。
    “出去出去!我这是饭店,你当是什么地方啊,出去!”
    没想到青葙竟然被轰出来了,那胖胖的老板娘两下就把她推到大路上,转身进去了。
    她也没犹豫,直接进了挨着的一家,一连去了五六家,才又顺着转回来,面上表情轻松,还对我笑了:“多亏你提醒了我,这端午也是个好节气,蛇鼠虫蚁的都出来了。”
    “蛇?白娘子在这天吓死了许仙,小青都躲回洞里了。”我指了指一旁一家老招牌酒店,可是挑着幡子说是许仙的雄黄酒,好好的经典都用来做广告了:“你刚才被撵出来了,感觉怎么样?”她平时出门都是被人称一声青姑娘的,会被撵出来估计出了应聘,没别的时候了吧?
    “我就问了句她家有没有蛇鼠虫蚁,却忘了看招牌,这一带都这样,我问了这么多,你也看到了,你猜结果是什么?”她还卖关子了。
    我没理她,不用理她就继续说:“这一带比较杂乱,什么都多,野猫野狗也多,更别说老鼠蛇什么的,都有。是个好地方。”
    好地方?好地方是不生这些的吧?我皱眉:“你问这些做什么?”
    “给你家那个洗脱嫌疑啊,已经无关了,你可以放心了。”她为我找了个好理由,安泽那显眼的车也到了。
    我还没问明白呢,就被她拉上了车。是和我一起走的,解了惑:“这边野猫野狗多,没人管,死了就死了,可是还是不够用,才用了人,如果那人真是十几天前死的,今晚就不用去了。”
    “为什么?”这野东西和死人有什么关系?她拿那图给安泽看,上面还有个巴掌印。那是我按的。
    “这是什么?”安泽眼中闪过一丝惊讶,我竟然看到了,一闪而逝的那么快。
    “敲骨吸髓,正宗手法。”青葙偏要正经的说,听着格外阴森。
    安泽摇头:“没见过。”
    我随口问:“这还分手法正不正宗?”
    “肯定的啊,骨髓这种好东西要是手法不好,都浪费了,你看上午咱们见的,一截一截都敲开,里面都那么干净,一点都没浪费,安泽,你要是知道谁会这个,给提个醒,别害人,会遭天谴的。”
    
    第四十章 咬我一口
    
    青葙就是笑着说的,安泽也笑着应了,我怎么觉得,有别的意思在里面呢,可是看着他们都是平常表情,并没有什么不同,是我多心了?
    “想什么呢。”安泽放大的脸在我面前,眉眼微弯,嘴角微扬,眼看就要挨上了——
    “我好累,不想动。”我如实说着感受,连手都不想抬了。
    青葙急忙捏我手腕,她按住的是镇魂珠,可是作用微弱,我看了她一眼,连话都不想说了。
    “怎么会这样?”
    这似乎是我昏睡前听到的最后一句,然后浑浑噩噩的,一直在不太清醒。
    “你欺负别人也就算了,竟然欺负到我头上,真以为我不还手。”
    安泽在说话,我听的清楚。
    “欺负你?是你在欺负我,这是我妹妹,我怎么会收她的阳气,你别诬赖我。”这是她的声音。
    我微微睁眼,偷偷打量,还是在青葙家,青葙就在我旁边,说话的二人在窗口。
    “你在暗处做了多少我就不说了,只要你把她的阳精还回来,就算了。”安泽侧着脸,并没有和她对视。
    “这么轻巧?”她走动间,那白裙飘逸如仙,却笑的轻蔑:“且不说我没收她的阳精,就算收了,也没有这么轻易就还回去的,你可知我为了现身见你,费了多少工夫,如今你三言两语就想让我离开?”
    我还想听听安泽的态度,却被青葙给打断了:“子葶?你醒了?”她看我睁眼,便直接扶我起身,好像看不到那两人一样,安泽闻声立刻过来,端着一杯红色液体。
    那股味道,腥甜的和我在家的时候他给我的几乎一样,还是直接就喂,可是我却真的吐了,这味道真的很恶心。
    “喝了就好了。”他执意让我喝,杯子已经挨着我嘴唇了。
    “你还真舍得,就算她喝了,效果也浅微如丝,还不领你情。”她在窗口笑着:“妹妹,快喝了吧,我看着都心疼。”
    这说话见,对安泽和对我截然不同,难道不知道我都能听见吗?安泽已经端了一会儿了,还是在我嘴边,我压住恶心,就着他的手,喝了这杯腥甜的红色饮料。
    “真乖,这可是他的血,多少年才攒这么一点,都给你了,当初他对我,都没这么好过。”她轻轻的说出来,我恶心的不行。
    趴在床边一阵干呕,什么都吐不出来,却把眼泪给难受出来了:“安泽,她说的……”
    “师妹,你好多了。”青葙打断我的话,她的手一直在我手腕上。
    安泽伸手帮我抚背,又给我拿纸巾,窗口的女子直接说妒忌,却过不来,一直在那边说个不停,终把安泽说怒了,直接俯身亲我,彻底刺激她。
    “你——”她白裙飘动,想要过来,青葙直接晃了晃一旁的空气清新剂,笑语晏晏:“你就是自找的,非要这个时候来说这些,我劝你还是现在走,有什么时候你们私下说,私下解决,不用劳烦我师妹这么动肝火还动脾肺肾。”
    她好像是真的怕气味,终究没从窗口过来,我一直斜着眼看着,感觉安泽也在看,索性推开了他:“你去说清楚,直接了当还省事。”
    青葙手里的瓶子差点要扔出去:“你让他去?这不是该你去吗?他万一回不来呢?”
    “脚在他身上,路在他脚下,这本来就是他的事。”我看着梁弯弯,她确实适合这名字,只可惜我总是形容不了她的样貌:“虽然感情是两个人的事,可这前情,是他和另外的人,所以在我这儿,就是他一个人的事。”
    大概没想到我会这么说,梁弯弯不动了,静了好一会儿,才笑出声:“呵呵呵呵呵。”
    这鬼哭狼嚎似的声音,听的我心里毛躁躁的,安泽没有动,一直看着我。
    “快去快回,我等着你。”我虽然还有些疲倦,但不影响他解决事情,青葙抿着嘴角给我端来清粥,一脸不爽。
    我就当没看见,低头吃着。
    “你倒真大方,毫不犹豫的拱手让人了,你也不看看你自己现在都虚弱成什么了,要他真有点外心,你这枉死可一点都不冤。”她甩手给我几颗锁魂珠:“手上的镇魂珠脚上的阴槐木都压不住你的魂体了,你往后怎么熬?能不能生出来还——”
    “好了好了,我都知道,这会儿几点了,晚上还要不要去做法事了?”我急忙打断她,别说的那么悲观,说的我心里都慌了。
    她恨铁不成钢的瞪着我:“你还真有心情!”哼了一声,转身出去了。
    比我还生气?我捧着粥碗,默默叹了一口气。我早就没心情了,可是我能有什么办法,只不过不想坐以待毙,解决问题罢了。
    我现在魂体弱,是因为怀孕,这个暂时没办法,说是吃什么补什么,可我吃什么?总不能去吃魂吸魄吧?而且我这个弱魂还带着身孕的人,如果没人保护,我估计活不了几天,就我现在这样,如果没了青葙的照顾,肯定得天天见鬼。
    一开门,青葙就在门口,一脸平静:“看到你刚才那样子,就跟我开车撞倒人一样,好在我现在不开车了,希望你以后别总让我见这些,学学师父他们,人家蜜里调油。”
    她说这些我也想啊,但——我耸肩:“人和人不一样,而且我这个,还不是个人。”
    她白了我一眼,接过碗去厨房,她很少做饭,一般都是我做的,现在因为我,也常做了。摆钟敲了半点的响儿,我看了一眼,晚上十点半。
    “师姐,我睡了一天?”一大早去看了那尸体,然后我就不舒服了,一睁眼就面对的是吵架,话里话外都带着以前,好不容易打发了,师姐还生气,我把觉都睡完了,现在去哄她。
    “师姐,你是知道我的,凡事都不在意,你别生我气。”我伸手去拉她,被她直接躲开。
    青葙看我的眼神都带着不满意:“我不是生气,我是觉得你太懦弱了,自己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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