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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名门嫡后-第1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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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十九算咱们家脾气最好的,尚且时常容忍不了她!她倒好……实在是这东西生在大房!”

说到末了一句,陶老夫人语气里已经带入杀机!

也难怪,老夫人本来就厌恶大房,现在江绮筠还给江家找了这么一个大。麻烦……要是可以,陶老夫人绝对赞成童嫔弄死这个不争气的东西!

“一会出了宫门,你也去齐王那边。”陶老夫人定了定神,拍着秋曳澜的手背道,“天鸾要看着齐王,不使人做什么手脚。你去那附近走动走动,问问里里外外的人,看看可有什么可疑之处!”

这就是让她去查到底是谁利用江绮筠一贯以来对齐王的欺凌,炮制出这场绝对震惊朝野的“逼死亲夫”案了?

秋曳澜心里叹了口气,无奈的道:“孙媳领命!”

……又有一种助纣为虐的感觉了好吗?这日子为何如此悲催……

江流 秋月 渐 明晖 第五十六章 被坑惨了!

夫家祖母发了话,事情又涉及到合家的利益。

秋曳澜再不情愿也只好把陶老夫人送上软轿,目送轿子离开后,带人转向齐王别馆。

她抵达的时候,先行一步的江皇后与童嫔已经命人把整座别馆看管起来了。

就是秋曳澜这亲侄妇来,守门的人也还拦着没让进,非去里头禀告,等霓锦出来认了人才放行——这严密程度简直是超过行宫,要知道秋曳澜进行宫时是停都不怎么停的。

“殿下怎么样了?祖母不大放心,打发我过来跑跑腿。”秋曳澜跟霓锦一边朝里走,一边悄悄问。

“刚服了药,太医说这会还不好说。”霓锦之前给秋曳澜打小报告时就流露出同情齐王之色,这会怜悯之意更是溢以言表,“殿下怎么说也是天潢贵胄,这次王妃居然……唉!但望殿下平安无事吧!”

秋曳澜眯了眯眼,正要接话,霓锦又道,“这会童嫔守在殿下跟前,娘娘正在问话。”

“难道陶老夫人打发我过来不是为了追查此事,而是观摩皇后办事?”秋曳澜听了这话微微一怔——但霓锦继续说:“不过娘娘也就是随便问问而已,到底紧要之人都被传到太后跟前去了。”

声音一低,“娘娘心情很不好,您来了,正好劝一劝!”

秋曳澜干笑了一声:“要论对娘娘的了解,我这样难得见娘娘一面的,哪能比得了你们?却不知道我去了该说什么?”

霓锦笑:“哪能这么论呢?您可是娘娘的正经晚辈,婢子们这些下人……”

说话之间忽听不远处传来一声轻轻咳嗽,两人抬头一看,却见林女官拢着袖子站在回廊尽头,正朝她们使个眼色。

跟着林女官身后的屋中传出皇后的声音:“怎么了?”

“娘娘,十九少夫人来了。”林女官忙回身一礼,柔声禀告。

“进来吧。”江皇后语气淡淡的听不出来喜怒——等秋曳澜进门请了安,悄觑,见她脸色紧绷,双眉深锁,晓得皇后这会定然是十万分的郁闷,一时间也想不到什么劝解的说辞,正绞尽脑汁间,皇后却偏头看了她一眼:“你来的正好。”

这话秋曳澜不明白是什么意思,惟有摆出肃然之色,垂手领训。

但跟着皇后却没继续说下去,而是吩咐清场。

待这间屋子里就剩两人单独相处了,皇后招手让她到自己跟前,目光在她瓷器般光洁的脖颈上一转,轻声道:“你戴的这条金链,坠子里是藏着东西的吧……”

秋曳澜心里一突——忽然明白陶老夫人打发自己过来的真正缘故到底是为什么了!

她下意识的抓住衣内的玉盒:“……是。”

“我知道这是你父王留下来的念想,也是好不容易才落你手里的。”江皇后叹了口气,“更是你哥哥疼你,不然这么珍贵的东西,哪能给了你两颗?我也知道绮筠打从头次跟你照面就对你不好,老实说她虽然是我侄女我也不喜欢她!但现在,江家女不能落下谋害皇嗣的罪名!齐王……方才我私下问过太医,太医说,很不好!”

“四姑说的我都明白。”秋曳澜低下头,掩饰难看无比的脸色,“但哥哥他明年开春就要西行……”

要是其他东西,比如说什么连城珍宝或诗词冠名之类,秋曳澜绝对没二话立刻双手奉上!但秋静澜此行凶险程度不必多言,这种危急关头能保命的东西,秋曳澜哪能不想着留给他?哪怕他手里还有,但……谁能保证,他就遇一次险?谁会嫌保命的东西太多呢?

前一颗药她肯拿去救薛弄影,也是因为薛畅对秋静澜仁义在前,秋曳澜自认为有代兄长还人情的义务。而她跟秋静澜,可不欠齐王什么!

这位殿下是很可怜,但终归是自己哥哥重要啊!

所以哪怕知道江皇后既然开了这个口,那肯定不会轻易打消念头的,秋曳澜还是委婉的表示了拒绝——如果齐王真死了,江家确实会很被动,但也只会是被动而已,秋曳澜不相信江半朝会连这么点麻烦都抗不住,那还夺什么储!

“绿雪山庄离这里也不是很远。”江皇后定定看了她一会,呷了口已经凉了的茶水,淡淡道,“本宫若打发人去找秋静澜,他手里但有自不会拒绝。若是没有了……你以为他走时会肯带上你这里的这颗?那样的话他还会给你么?你是到最近才知道他明春就要西行,但他自己,可是早就打算好了!”

皇后漠然问,“你确定,你拗得过他?”

秋曳澜紧抿着唇,默然无语。皇后所言不虚,秋静澜对她虽然惯得很,骨子里却以长兄为父自居,在他认定的事情上,连秋曳澜都要听从,而不是他听秋曳澜的!

毕竟是最重视的亲侄子的发妻,江皇后端了一回架子,又放软语气:“之前你拿出一颗救了薛弄影,给咱们家都立下大功!现在这情况,一个不好,你之前救人竟是白救了一场!而且薛家会得报恩,难道我江家会小气么?这回的事情全是绮筠惹出来的,却让你拿出这样珍贵之物来给她善后——我把话放这里,大房若不拿出足够的代价补偿你,别说我不依,就是你们祖父也断然不会坐视!”

这倒是实话。

江家如今这样的显赫,上上下下都心高气傲得紧,结果接二连三承个孙媳的人情……秦国公再偏心大房,也不可能让秋曳澜吃这么大的亏。毕竟这救命的药,是秋静澜给自己妹妹个人的,可不是让妹妹专门保管好了给江家用的!

话讲到这里,秋曳澜知道这颗药是肯定保不住了。江皇后显然是铁了心要索取到手,自己又被陶老夫人半哄半骗过来,满院子的皇后心腹,逼急了皇后勒令侍卫强抢,她也不可能是这许多人的对手——还要大大得罪皇后。

她实在没想到陪陶老夫人进趟宫,竟然会赔出这么大的代价。

即使皇后许诺会让大房补给她……但,大房能补她什么?无非钱财珍宝之类,秋曳澜那么丰厚的嫁妆怎么可能缺这些东西!

怎么想都是被坑惨了!

看着她面无表情的摘下金链,江皇后虽然心里有点愧疚,但也感到不痛快:“横竖你现在又用不上,之前能拿救薛弄影,如今救下齐王免除江家的大。麻烦又怎么了?难为你夫家还不如你哥哥的师门不成!”

皇后心里给她下了个“不识大体”的结论,决定以后有空好好跟陶老夫人还有江崖霜提一提,别把秋曳澜给惯坏了——既然进了江家门,那就是江家人,这次齐王濒死,照皇后看来真正贤惠的侄媳妇应该主动献药,而不是让长辈开口!

像秋曳澜这样,长辈开口了还敢拒绝,那更是不懂事不体贴不够大方!

“到底阮王妃长年卧病,又去得早,这没亲娘教养的女孩子,再聪慧也难免规矩不足!”江皇后这么想着,拿了药,态度也不热络。

她不满,秋曳澜更是满怀委屈,拿回空了的玉盒挂回颈上,便借口不放心家里一病一怀孕的两位嫂子,提出告退。江皇后目的达成,又厌着她,自是立刻准了。

她这么回到江家别院,脸色可想而知!

但再气不过,还是不得不先到陶老夫人跟前回禀。

陶老夫人一打量秋曳澜的样子就知道她心里气不平,老夫人的做事风格跟皇后不一样,向来走的就是温柔慈爱路线,所以少不得好言好语的安慰一番……末了又从自己私房里取了一对玉枕给她:“前两天翻东西看到的,上边图案正是秋日霜降图,倒是应了你跟十九的名字,就给你们拿去玩吧!”

“谢祖母。”按秋曳澜现在的心情根本不想要,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只好忍着气谢了赏,又敷衍了会,才找到机会告辞。

出门之后,苏合小心翼翼的问:“少夫人,您这是……?”从齐王别馆出来时,下人们猜测是不是皇后私下里骂秋曳澜了?

但现在陶老夫人又是嘘寒问暖、又是找理由送好东西的,又不像。

其他下人都不敢在秋曳澜生气时凑过来,也就苏合仗着主仆情份不一样才试探着开了声口。

秋曳澜也不理她,一直到回了自己院子,进内室坐下,闲话未提,先拎起桌上冰鉴里备好的一壶凉茶,咕嘟咕嘟一口气喝了大半壶——春染等人赶紧抢下:“咱们才从大太阳底下回来,您怎么能喝这么多?”

“少夫人若渴得紧,婢子这就去调温水来,这冰着的凉茶可不能这么灌!”沉水抬脚就朝外走。

“这会不喝点降火的我简直没法过了!”秋曳澜冷笑着道了一句,看了眼四周,叹口气,挥手,“苏合留下,你们都先下去吧!”

她所戴金链下挂着的玉盒里的药,来历也就苏合最清楚,现在要倾诉当然还是找苏合。

气咻咻的说了经过后,秋曳澜咬牙切齿:“……又不是才知道江绮筠欺凌齐王,藐视天家尊严!结果呢?娘家父母跟死了一样不管,四姑……皇后这正经婆婆也只是敲打不下狠手!这些人都是看着江绮筠长大的,还不清楚她那蛮横不讲理的性。子?!齐王再窝囊,泥人还有三分火气哪!漫不经心的放任她得寸进尺,现在倒把我骗过去付代价给她善后——我真是八辈子没干好事,摊上这么个夫家!早知道我才不嫁……”

吓得苏合冲上来就捂她嘴:“知道您现在气头上,可有些话是万万不能说的!”

秋曳澜悻悻然推开她手:“那药我本来想等哥哥走时悄悄塞他行囊里的,现在好了,皇后要了去救齐王——”眼眶忽然就红了,“要是明年哥哥西行真有个……我就是把江绮筠活剐了又有什么意思!”

“这人还没走,您怎么能说这样的话?”苏合听着也替秋静澜担心,但她得先劝秋曳澜,“再说公子那儿不定还有呢?”

秋曳澜长叹一声:“这么珍贵的东西就算哥哥还有,估计也不多,没准也就一两颗了!也是我自己不警醒,祖母打发我去齐王别馆,我竟想都没想就去了……”

“您就是知道老夫人的用意,难道还能不遵长辈之命?”苏合小声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早点就不该戴这链子。”秋曳澜现在后悔得很,“我可没从告诉过人哥哥后来又给了我颗那样的药,要不戴这链子,哪能叫皇后她们猜到?”

苏合苦笑:“您要不戴,公子又该嗔您了!”

秋静澜为什么给妹妹这种药?不就是怕妹妹遇见意外吗?秋曳澜若不随身戴着,秋静澜要么不知道,知道了肯定要训斥她——所以说,今日这颗药被皇后强行拿走,根本就是怎么算都没办法避免的!

除非齐王没有自。杀!

“归根到底是大房教女无方!”秋曳澜越想越气,咬牙切齿,“皇后没下狠手管教,一则齐王不是皇后亲生的,二则忌惮大房……这大房,这次我倒要看看他们怎么补偿我!!!”

但不等大房过来谢她,却先来了一位意外的访客。

“宁歆郡主?”秋曳澜非常诧异,“她怎么会来找我?难道遇见了什么难处?”

江流 秋月 渐 明晖 第五十七章 阮王妃之死的真相

这位宁歆郡主秋宝珠,就是秋孟敏元配李氏唯一的亲生骨肉。

当年秋孟敏跟生母路氏被廉太妃赶出家门,流落市井,到了成家的年纪,自然奢望不了千金小姐,只好从平民百姓里聘了这李氏。

那时候秋孟敏母子虽然还没想到有一天他们会返回王府且成为王府的主人,但对于身为老西河王亲生子,却落魄到了只能让个寒门女子做正妻的地步,也感到非常的愤懑。在这种情况下,李氏还过门数年无所出,可想而知她这媳妇自是招了丈夫与婆婆的不喜!

然后路氏就给秋孟敏纳了妾,生下的长子就是秋宏之——之后李氏终于怀孕生下秋宝珠,却是个女儿。所以秋孟敏时来运转继承王爵后,非常迅速的让李氏“病逝”,遍托官媒后,如愿以偿娶到了正经官家出身的杨王妃。

这事外面有多少人知晓,因为事过景迁,没人特意提起,秋曳澜也不清楚。

但西河王府内,上上下下差不多都心里有数——毕竟秋孟敏母子当年才回府就办了这事,根基尚浅,还做不到滴水不漏。

秋宝珠当然也知道。

要说这个堂姐也真是命苦,生母死得那么冤枉,自己还在继母手里受了许多折磨,身为嫡出郡主,嫁得还没庶出的秋明珠得意。

“二姐姐!”秋曳澜一边回忆着秋宝珠的事,一边踏出门槛相迎,“你来了?”

秋宝珠容貌清秀,气质很斯文,不过大约在继母跟前站规矩站习惯了,她脸上始终没什么表情,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落落寡欢的意思。此刻面对亲自出迎的堂妹,也没什么客气话,开门见山的表示:“我有几句话想跟你说!”

秋曳澜听这语气不似来求助的,心思一转就想到西河王府……难道这位也察觉到目前西河王府中的暗流汹涌,想抓住这个报母仇的大好机会吗?只是她夫家实在不显,便是西河王府江河日下了,也插不进手。若把指望寄托在自己身上,堂姐妹两个从前根本没来往,也不知道她有什么倚仗来开这个口?

她请秋宝珠进屋坐下,又遣退闲人,单留苏合下来,微笑着道:“这会没多嘴的人在了,二姐姐有什么事情请尽管说!”

“当初阮婶母身故,不是因为病,而是因为毒——那毒,叫做幽眠香!”秋宝珠很爽快的揭开此行要谈之事的谜底,“或者你曾听说过?”

秋曳澜脸色蓦然僵硬,还没说什么,身旁“哐啷”一声,却是苏合失手打翻了装果子的水晶盘。

“少夫人……”这只水晶盘直径足有一尺多,剔透晶莹,雕刻着极精细的花纹,是江家配给嫡孙屋里的摆件,庶孙都没有的,价值不菲。饶是苏合向来得宠,此刻也吓得跪了下去,“婢子知罪!”

“起来别磕到碎片上!”只是水晶盘再珍贵,秋曳澜这会哪有心思去管?摆了摆手,“回头再说——二姐姐,请你把话说详细些!”

阮王妃与阮老将军所中的幽眠香,一直是秋曳澜心中的难解之谜。

直接下手的人,肯定是路氏。

问题是路氏被自己亲生儿子活活骗死,根本没来得及留下遗言,更不要说提到幕后给她幽眠香的人了。秋曳澜自己虽然有种种猜测,然而没有证据,猜测也只是猜测,都作不得准。

如今听秋宝珠的意思似知情,秋曳澜的神色顿时凝重起来。

秋宝珠看了眼战战兢兢站起来的苏合,淡淡道:“下手的那位,三年前就去了,下场也堪凄凉。不过,老实说她也算不得真凶!真正置阮婶母于死地的人,却远在千里之外!”

秋曳澜听了这话,却寻思了一回:“三年前下场凄凉的,应该就是路氏。这个也符合阮王妃临终前对原身的叮嘱……但千里之外,那是谁?”

她沉吟着问:“二姐姐是说……况时寒?”

离得远,还跟阮王妃有仇,思来想去就是这位了。他既然能害秋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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