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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8章

名门嫡后-第3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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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不要小看景珩对红珊的感情!红珊发嫁时,他可是抱着红珊的腿不肯撒手的!八嫂跟谷婀娜劝了好久,最后不耐烦了,勒令下人把他拖走,红珊才能出门!”敬郡王妃冷笑着道,“红珊进了八哥的后院之后一直安分守己,景珩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人!所以她对景珩好,也没人在意。她走时景珩舍不得,也没人理会!我也是派人打听之后才知道的!”

秋曳澜诧异问:“嫂子你才回京里,怎么会想到他们头上去?难道说是这几天就打听到的?”

“怎么可能呢?”敬郡王妃压低了嗓子,“还不是那次咱们妯娌聚会——中间瑰儿不是跑过来找我,后来带他去抚月居时出了事?但环儿不像瑰儿那么胆小,是一直跟着她哥哥姐姐们玩在一块的!”

顿了顿,她道,“中间景珩写了纸条,问她可知道红珊出嫁后过得怎么样?环儿不知道红珊是谁,这孩子也是卤莽,没问清楚就答应下来,回了家后倒把这差使交给了我!那时候瑰儿的手受了伤,我哪有功夫管这闲事?又怕冷落了她,就随便喊个下人去打听了!结果就打听到红珊出嫁后不到大半年就难产身亡了!”

秋曳澜沉吟道:“这也真是个可怜人!”

敬郡王妃道:“她的夫家原来跟我外祖父家卢家底下的一个庄子有点儿关系,倒也难怪景珩会向环儿打听——我看那孩子虽然已经成了亲,但因为不说话,跟他妻子也不是很亲近!不然也不会连京畿的消息都需要问才回京来的堂妹。你说咱们把这事掩饰下,扯上八嫂,他会怎么做?”

“他都成亲的人了,不定过些日子就要做父亲,你说他还能怎么做?敢怒不敢言吧?”秋曳澜有点兴致缺缺,“何况他就是想替红珊做点什么,你想他能把嫡母怎么办?楚意桐不收拾他就不错了!”

“那也可未必!”敬郡王妃道,“他到底是八嫂名下的儿子,隔三差五都能到八嫂跟前请安的。总比咱们好做手脚!何况只要做得干净,出了事谁能想到他头上去?弟妹你也说了,这些年来,咱们这上上下下都快要忘记他了!要不是父亲抬举八哥,他能不能有如今这样的婚事都是个问题!八嫂出了事儿,谁能想到他头上去?”

秋曳澜还是认为这事情太过牵强:“那孩子我记得早年是很顽皮的,可自从他生母曹氏出事之后,仿佛是受了刺激。一下子就变了个人一样,又沉默又怯懦,对嫡母下手,既是害命也是弑杀,这不是寻常人可以做出来的事。你这么做却太冒险了!他不能说话可是能写字,你可别一个激动把整个敬郡王府赔进去,那可是划不来了!”

“弟妹你不赞成,那不插手也好!”敬郡王妃沉默了很久,最后叹了口气,“总之我自己来吧,不管结果如何,反正都不会跟你扯上关系的。所以我今儿个过来特意走了角门!”

“就是特意走了角门,日后人证物证出来才显得可信吧?”秋曳澜收回思绪,嘴角微勾,露出一个有些冷漠的笑,“为了引我上当,也真是处心积虑了!”

在旁伺候的木槿有些紧张的问:“娘娘,那咱们现在怎么办?”

“当然是等!”秋曳澜淡淡道,“等着看惠郡王这出戏到底会有多大?”

还真不小——敬郡王妃这次告辞后不到五天,东宫的人就上了门,话说的还算客气,态度却带着隐隐的不屑与防备:“惠郡王妃那儿出了些事,想请崇郡王妃去东宫走一趟,解释解释,免得妯娌之间,有什么误会!”

恰好江崖霜这天有兴致作画,秋曳澜正凑趣的给他做书童,一幅夏日荷花图已经就差几笔就能完工,江景琅机灵的跑去翻了父亲的私印过来,这满室天伦之乐,就这么被不速之客打扰了!

“八嫂那边出的事,关弟媳妇什么事?”江崖霜闻言就冷了脸,搁下画笔,问。

宫人不咸不淡:“回崇郡王的话,奴婢只负责传话,其余一概不知!”

“我陪你去!”江崖霜掸了掸衣襟,话音才落,宫人又道:“奴婢来时,太子妃娘娘有令,此番只召崇郡王妃一人!”

秋曳澜神情平静的对丈夫道:“不妨事的,母亲向来疼咱们,我一个人去又怎么样?再者如今未得诏命,咱们可都不能出门!”

江崖霜短暂的沉默了一下,还没说话,七岁的江景琅已经有点懂事了,之前又在福宁宫里被曾祖父养了一两年,所知所见比寻常七岁孩子都要多。此刻看看这个、看看那个,若有所悟:“母亲,祖母怀疑八伯母那里的事跟您有关系?这怎么可能?您这些日子,不是一直都在家里?”

他对那宫人道,“祖母只召母亲一人,但没说孙儿不可以求见!我想与母亲同车而去,你看如何?”

“世子请不要为难奴婢!”宫人冷冰冰的。

秋曳澜深深看了她一眼,摸了摸儿子的头:“你在家里带好你弟弟妹妹们,为娘去去就回,你不用担心!”

又给丈夫使个眼色——江崖霜目光有点冷,淡淡扫过那宫人,又与妻子交换了个眼神,这才俯身牵住儿子的手:“听你母亲的!”

江景琅虽然在昭德帝跟前时十分受宠,却还记得父亲的严厉,闻言虽然不甘心,到底不敢说什么了。看着他紧紧盯着秋曳澜随宫人出去的背影,长睫忽闪几下,似乎有些晶莹,江崖霜没有牵儿子的那只手在背后用力攥了一把,面色渐渐阴沉。

秋曳澜不知道丈夫心中的某些事情,在今日忽然有了决断。

她跟着宫人抵达东宫,意料之中看到太子妃跟前非常的热闹:惠郡王妃跟敬郡王妃在是当然的,江景珩、江徽珠这两个从来没被太子妃正眼看过的庶出孙儿孙女也侍立在下首,低眉垂目,很是恭顺的样子。

此外还有很久没见的梅雪跟秋千——当然,后面这两位可就没有两位郡王妃的待遇,可以得到赐座了,而是双双被押跪在丹墀下。

见到秋曳澜进来,本来就脸色难看的太子妃,神情越发不善,她声音不高不低,听不出来怒气,只觉得无端让人觉得冷:“十九媳妇,今日景珩拿乌兰香算计你们八嫂,被抓现行后,说是你着人告诉他,你们八嫂害死了红珊,这事,是真是假?”

“回母亲的话,这事儿不但是真的,而且那乌兰香还是媳妇提供给景珩的!”秋曳澜闻言,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说得众人个个目瞪口呆!

“她难道不想活了吗?!”一脸苍白柔弱、一看不是病就是伤或中了毒的惠郡王妃呆呆的望着这个妯娌,觉得完全没法理解,“可她就算认为这次无法解释,不说她跟十九这些年来的夫妻之情,就说她膝下那些孩子……都不管了不成?!”

垂死挣扎啊——这是本能——挣扎都没有就认罪了,怎么看都不对劲啊!

就听秋曳澜继续道:“不然这孩子这些年来一直老实得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比大家闺秀还要矜持些!都成亲的人了,那红珊嫁得也不是十万八千里之远,不过就在京畿!他居然自个还打听不到下落,非得听信媳妇的话!说他自己能弄到乌兰香,谁信啊?”

“我就说这贱。人怎么会这么轻松的认罪?合着是在说反话!”惠郡王妃闻言不禁冷笑一声,之前秋曳澜的态度太过诡异,让她一系列后手没有一个用得上的,反而觉得心里没底。现在发现她果然还是在反驳的,这才是回到正轨嘛!

就叹了口气:“母亲,十九弟妹说的很对,媳妇也认为,她不会这么做!想媳妇跟十九弟妹之前虽然有些过节,但经母亲调解,早就和解了。就算十九弟妹心里还有些芥蒂,私下说媳妇几句,媳妇或者还信!但对媳妇直接下毒手,还通过景珩,媳妇是绝对不相信的!”

这时候如果有人出来帮个腔的话,气氛就更好了。

偏偏这会适合出来接话的敬郡王妃跟江徽珠一个是庶媳一个是庶出孙女,在太子妃跟前根本不敢开口!

惠郡王妃只好自己继续说下去,“媳妇觉得这事儿恐怕是有内情,比如说,有人故意挑唆媳妇跟十九弟妹不和!”说到这里,就和颜悦色的对秋曳澜,“今儿个禀告母亲,请母亲召了弟妹你来,原也是为了弄清真相,绝不是怀疑弟妹!还请弟妹莫要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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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你这么心善,我都感动得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没想到秋曳澜听了惠郡王妃掏心掏肺的一番话,作势举袖擦了擦眼角,却向前几步,跟梅雪、秋千她们一起跪倒在丹墀上,一脸的羞愧凄切的呜咽道,“我、我真是对不起嫂子您!可、可是……毒、毒真是我给景珩的!”

惠郡王妃预先设计好的节奏再次被打乱——她心里的憋屈就不要提了,太子妃也是愕然无比:“当真是你干的?!”

听太子妃的语气,其实对惠郡王妃中毒这事也不是没有怀疑!

当然也有可能是太子妃察觉到事情也将脱离她的控制,故意暗示小儿媳妇见好就收!

但秋曳澜等了这么多天的成果,怎么可能放弃?所以她迅速从袖子里摸出一个小巧的瓷瓶,神色沉痛的双手捧过头顶,哽咽道:“媳妇对不住母亲!对不住八嫂!对不住八哥!也对不住八哥、八嫂膝下的侄子侄女们!但媳妇真的没有想害死八嫂,媳妇就是想见母亲一面,然而如今崇郡王府被勒令除了采买之外不许外出,媳妇实在没法子,只好出此下策!好在乌兰香虽然只有熬出此香的药渣才能解毒,但本身却无损性命,解毒之后,只要调养数日就能完全康复!”

她又举高了瓷瓶,情真意切道,“当然,媳妇终归是对嫡亲嫂子下了毒手!这样的罪行无可抵赖,愿意听凭母亲的处置!只求母亲处置媳妇之前,能够让媳妇说完想说的话——这是解药,还请八嫂尽快服下,解开乌兰香之毒,免得耽搁久了,毒性更深!”

“………………!!!”惠郡王妃以手按胸,差点没吐出一口老血!

“这贱。人怎么可以这么歹毒?!”她就说这弟媳妇好好儿的为什么一个字都不反驳,就这么承认给她下了毒!之前听她说到是为了崇郡王府上下都被软禁,给嫂子下毒乃是为了见到太子妃所使的不得已的手段,还以为秋曳澜是看到敬郡王妃也在后,认为已经不可能洗脱给长嫂下毒的罪名,索性拣个会得太子妃可怜的理由,好减轻责任哪!

当时她心里已经觉得这个弟媳妇狡猾了,却没想到秋曳澜还要狠!

就势借着她“被害了还要努力为最有嫌疑的弟媳妇辩解”的白莲花形象,摸出这么个天知道是什么玩意的药来让她吃——当着太子妃的面,惠郡王妃相信自己吃了这瓶药肯定不会当场横死!但,事后呢?

再说这世上又不是只有致命的毒药让人忌惮,举个最简单的例子:惠郡王妃到现在还没亲生儿子呢!万一这药是绝育的怎么办?!

毕竟秋曳澜跟“天涯”的关系,如今在宗室里又不算什么秘密了,惠郡王妃怎会不知道这个妯娌背后有强大的技术支持?

“天涯”连乌兰香这么古怪的毒都能弄出来,谁敢说他们弄不出来绝育药?

最要命的是——惠郡王妃现在确实中了乌兰香之毒,毕竟她要把事情闹到太子妃跟前,肯定也是要经过太医的诊断,才能让太子妃相信的。而乌兰香是怎么解的?每份乌兰香,熬制时的药渣!换一份一样份量的都不行!

她现在中的这个毒的解药在惠郡王府让心腹好好看着呢!即使秋曳澜没在跟前这个瓷瓶里做手脚,这确实就是一份乌兰香的解药,惠郡王妃敢喝?!

熬制出毒药的药渣,说它没毒谁相信?它解毒用的是以毒攻毒,要是没中毒,那它就是如假包换的毒!

惠郡王妃现在整个人都不好了——她十万份的后悔方才对秋曳澜开启的是“和蔼可亲好嫂子”模式,她要是开启“我跟你有什么仇什么怨什么仇什么怨你要这么对待我”模式,现在满满的都是理由拒绝吃药不说,还能请太医来严格检查一下这瓷瓶里到底是什么!

没准现场抓到秋曳澜不安好心的证据好么!

但现在呢?

她才表示了对秋曳澜的坚定的信任,难道说现在就开始置疑她给出解药的真假?!

真当太子妃是傻子么!

虽然惠郡王妃知道,为了配合前朝的政治情况,从前对两个嫡媳一直都是公平对待的太子妃,近来确实比较偏向于自己——但这个偏心的幅度,跟太子在惠郡王、崇郡王之间的偏心是不好比的!

毕竟秋曳澜膝下那三子一女的四个嫡出孩子,在太子妃,包括太子跟前太占份量了!

惠郡王妃心念几转,迅速想到了一个对策——装晕!

但!

就好像早已料到一样,她还没来得及实施这个遁法呢,秋曳澜已凄楚哀怨的倾诉道:“嫂子一直不接这解药,是还恼着我吗?我……我知道这都是应该的!”放下一直举过头顶的瓷瓶——惠郡王妃才松口气!

结果这在她眼里绝对该千刀万剐的弟媳妇给太子妃磕了个头之后,斩钉截铁的请求道,“求母亲赐媳妇一盏热茶,容媳妇伺候八嫂服下解药!再容媳妇给八嫂磕头赔罪,当然,媳妇万不敢以此求八嫂原谅,只是聊解心中愧疚之万一!”

惠郡王妃默默的倒抽一个凉气,果断不敢晕了!

“我若现在‘晕倒’,这贱。人必定上来撬了我的牙关灌那瓶天知道是什么鬼东西的药!”惠郡王妃太笃定了,“完了不定还会边灌边诉说对我的关心——这贱。人!!!”

她好恨哪!

她为今儿这一幕都策划多久了?!

对于秋曳澜的反应,她也是推敲了不知道多少种!确保秋曳澜无论用什么解释的方法,都会被她明着相信暗地里驳斥回去,最后落个百口莫辩别说跳黄河了,跳东海都洗不清!

可谁来告诉她,为什么这贱。人居然一上来就承认了不说,连“解药”都拿了出来!?

“难道她打算豁出去拖我下水?!”惠郡王妃想到这里就倒抽口冷气,“是了,她膝下有三个嫡子——父亲母亲膝下,如今所有的嫡出孙辈加起来才几个?!”

哪怕把孙女,还有敬郡王府的孩子也算上,一共才八个!秋曳澜的亲生骨肉占了一半!

而太子夫妇无法不更加看重的男孙,一共五个,秋曳澜的亲生骨肉占了一大半!

“所以她在赌——赌父亲母亲念着孙儿的份上,怎么也要给她条生路!而我……”她没儿子!

更悲剧的是,她就是有儿子,想母以子贵,也未必比得上秋曳澜。

因为惠郡王府唯一的那个元配嫡子,正在东宫被他祖父祖母亲自带着!

惠郡王妃心里乱成了麻团,正不知所措之间,忽然觉得身后丫鬟用力扯了把袖子,这才回神——就看到一张她恨不得一巴掌扇过去的脸,梨花带雨的端了盏热茶,一副小心翼翼赔罪的模样儿。

那只让她避之犹如蛇蝎的药瓶,正端正的放在她手边!

上首太子妃不知道是被气狠了,还是也看出了什么端倪,正阴沉着脸望着殿门口,这么久以来愣是什么都没说!

孤立无援的惠郡王妃张了张嘴,实在说不出来:“你这绝不是解药!”这等于粉碎她方才在太子妃跟前扮演的形象——索性她还没到完全的绝境,趁太子妃没注意这边,她狠狠瞪了眼敬郡王妃!

敬郡王妃此刻心里也是苦涩一片,可读懂了惠郡王妃眼里的威胁,她不敢不出来说话:“十九弟妹,你说你是为了见到母亲,所以撺掇着景珩对八嫂下毒的。可是……八嫂素来治府颇严,就是惠郡王府前院的人想夹带进后院都困难,何况是你从府外弄毒物进去呢?毕竟你方才也说了,景珩是基本不出门的!”

“十六嫂您难道忘记了吗?惠郡王府的前身是前瑞时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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