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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名门嫡后-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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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直犹豫到苏合请来大夫都没能下定决心——大夫既然来了,也只好先让他看了病再说。

原本她没有病,这自然瞒不过大夫。

只是听苏合说了许多似是而非的征兆,大夫琢磨了一会,就下了一个“天气闷热,又忧思过重”的结论,开了个调理脾肝的方子,着重叮嘱要想开点……完了也就告辞了。

大夫走后,苏合紧张的问:“他会来吗?他一定会来的吧对不对?如果他不来,那……”

“你担心个什么?我自己都不担心!”秋曳澜正迟疑难定呢,听她在跟前聒噪就心烦,嗔道,“好了你做你的事去吧,这么一折腾我还真有点乏……容我睡会。”

苏合哎了一声:“婢子忘记他不方便光明正大登门了!这就出去!”

走到门槛前又偷笑,“您放心吧,婢子这次给您看好了,包括婢子在内,谁也不会听壁脚!”

秋曳澜笑骂道:“你说的什么话!这不还青天白日吗?!”

等苏合走了,秋曳澜继续想着嫁人这个问题——越想越是头疼,越是难以下决定——最后她索性一拉被子:“先睡觉!睡足了再说!”

这一觉她睡到日落西山才醒来,因为是盛夏,窗外天光还很亮,但室内已经昏然。

秋曳澜揉着眼睛坐起,睡前未脱的夏裳顺着一侧的肩滑落,露出大半个牙色诃子——立刻就听见半卷半放的帐外一声提醒的咳嗽。

“咦,你过来了?”秋曳澜随手把衣裳拉上去,漫不经心的问,“有什么事儿?”

桃李 春风 酒 千杯 第五十九章 我一点也不爱慕你!!!

江崖霜手里抱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溜进来的大白,此刻就借着低头看它转移看到秋曳澜大半个裸。露的香肩的尴尬:“听大夫说你不大舒服,就过来看看,是惧夏么?”

“也不算,就是在凉室里待久了觉得有点闷。”秋曳澜拨了拨长发,似笑非笑的望着他,“苏合大惊小怪的非要请人过来看看……没什么事。”

江崖霜松了口气,道:“那我就放心了。”又说,“今年行宫没修好,避不成暑。京里确实太过闷热,不比山上凉快。”

见秋曳澜但笑不语,他有些诧异,“你笑什么?”

“我在想,薛家小姐若知道她的准夫婿大白天的翻。墙来关心我,不知道会是怎么个脸色?”秋曳澜笑吟吟的道,“我就奇怪前些日子她为什么那么对我表哥,须知道可不是我表哥看中了她,缠着薛相结亲的——原来表哥还是代我挡了灾!”

江崖霜闻言一皱眉,随即道:“家里是有这个意思,但我没有答应。”

秋曳澜心里笃定了点,却假惺惺的道:“其实你这又是何必?我也不是那种死缠烂打的人,那位薛小姐据说乃是宰相爱女,极得薛相喜爱的,她既然倾心于你,以后少不得要在薛相跟前替江家说话,这对江家也是大有好处不是吗——这次能够取回我祖母跟母妃留给我的东西,我已经非常感激你了……”

“你在呷醋么?”江崖霜抚着大白光滑的皮毛,大概他养有“念雪”的缘故,对于如何与狮猫亲近很是擅长,才这么点功夫,大白已经与他非常亲热了,不时发出舒服的撒娇声,还不住拿头去蹭他的手掌,江崖霜一边逗弄着它,一边笑,“别否认——你要不是介意这事儿,怎么连薛小姐深得薛相喜爱都打听过了?我记得你对于各家闺秀可不是很熟悉!”

秋曳澜起身趿了履,走到桌边坐下,给自己倒了盏乌梅饮:“你想多了,不过是之前向和大小姐打听薛小姐为什么为难我表哥时,和大小姐顺口所说,一听之下记住了而已。”

江崖霜笑道:“是吗?一听之下就记住了?”语气很是意味深长。

“我记性向来好。”秋曳澜意有所指的道,“不过呢,如果需要记性不好的话,我也可以随时忘记。”

“你明明是介意外头传的江薛结亲之事,想要我给个说法——这也是理所当然,何必这样转弯抹角?”江崖霜好笑的道,“我又没说不告诉你。”

秋曳澜歪着脑袋想了一会,招手让他也到桌边来坐,换了一副甜甜的笑:“那你现在告诉我呗?”

“薛家那边是透了这么个意思过来,还指定了我。”江崖霜没计较她方才的装模作样,爽快的道,“只是我既然已经与你有约,自然不会答应。”

秋曳澜看着他,笑:“看来秦国公真的很疼你。”

“一来祖母给我说话,二来是祖父也不怎么相信薛相。”江崖霜并不讳言,“薛相持中多年,怎么可能因为丁杨两家的争执就放弃中立的态度?虽然丁家若倒了,中立一派必然遭受损失,然而有薛相在,这损失也并非无法接受。反而没了薛相,中立一派可就是兵败如山倒了。所以薛相这次真的难以脱身的话,只会放弃丁家,而不是跟江家联姻……祖父认为薛相另有图谋。”

秋曳澜转了转眼珠:“那要是局势不是这样,秦国公定要你娶薛家小姐呢?”

“我不是违诺的人。”江崖霜笑了笑,“你若心里不安,要不我明日就进宫求四姑?”

“呵呵,开玩笑的……”秋曳澜心中泪奔:嫁他?不嫁?这个问题没考虑好,她怎么敢跟江崖霜定亲?!

江崖霜给大白挠着下巴,道:“虽然我跟祖母都不大在意,但毕竟家里人多,祖母也说,等你出了孝再办咱们的事情会比较好。不然的话,往后你难免要听许多闲话……当然家里其他人也不是就没人说嘴了,大家子里,这些都是没办法的。”

秋曳澜看着在他怀里惬意得简直乐不思蜀的大白,若有所思道:“果然你家媳妇不好做。”

“也不是。”江崖霜又笑,“这些说嘴的都是其他房里的,咱们四房——我父亲母亲在北面,多少年没有回来过了。听我祖母说,他们都是极和善的。如今四房是我八嫂在打理,我八嫂是家里上上下下公认的贤惠好相处。至于我祖母,你也见过,是明理又慈祥的。”

他补充了一句,“祖母很喜欢你。”

秋曳澜好奇的问:“为什么?”她就跟陶老夫人照过一次面吧?还是跟着江崖霜过去告状的!

江崖霜看着她笑了一会,才道:“祖母说你长的好看,她老人家就喜欢看年少俏丽的女孩子。”

“这话不是你说的吧?”秋曳澜狐疑的问——就算上了年纪的老人喜欢看年轻美貌的晚辈,但选孙媳妇,难道不是先考虑家世啊性情啊品德之类?尤其陶老夫人还不是亲祖母,照美貌来选——这岂不是说自己除了美貌之外没有值得夸奖的地方?

“这是事实。”大概有云意楼上那句失语的前科,江崖霜这次居然没尴尬,淡定道,“反正祖母喜欢你——这是件好事不是么?那天你也看到了,祖母是很护着她喜欢的人的。”

秋曳澜似笑非笑道:“我看陶老夫人最疼的晚辈应该是你。”

“我是祖母跟八嫂抚养的,至今起居还劳她们过问。”江崖霜并不否认,“所以祖母确实对我比较上心。”

“那可真奇怪,为什么江十七小姐还敢打你呢?”秋曳澜满脸天真实则挑拨的问,“据说你还是秦国公亲自教导的呢!我瞧在陶老夫人跟前,十七小姐可没你得宠!她那么对你,就不怕惹秦国公跟陶老夫人生气?”

江崖霜随口道:“她就那性。子,而且我平常从不跟哥哥姐姐们争执……”说到这里忽然醒悟过来,哭笑不得的看着她,“你还记恨十七姐姐呢?”

“就许她欺负我,还不许我记恨啊?!”秋曳澜被戳穿,也不脸红,反而露出委屈之色,“我没招她没惹她的,就那么对我!换了你你不委屈不生气不记恨?”

没等江崖霜回答,她又道,“就算你不委屈不生气不记恨,但我又不是你!你怎样我就要怎样吗?比如说你每天习武练字,难道我也要这么来?反正我就是小心眼,就爱记仇怎么样?”

江崖霜看着她气呼呼的样子,玩味一笑,没说江绮笙,却道:“我真替薛家小姐感到头疼——十七姐姐不过私下骂了你几句,虽然想动手,但也被我拦阻了,回家之后还被祖母当着你的面冲了好几句,事后家里长辈对她也有责罚,这事也过去些日子了,你还这么记仇……真不知道往后若有机会,你会怎么对待薛家小姐?”

“这话听着我怎么觉得你不是头疼、而是心疼呢?”秋曳澜玩弄着自己鬓边垂下的一缕发丝,嘴里说着调侃的话,脸色却难看起来,“你那么心疼你去娶她啊?八抬大轿抬过门了好好疼爱她啊!你们恩恩爱爱互相疼惜啊!你说给我听几个意思?!”

江崖霜没想到她翻脸这么快,呆了一呆才解释:“我就是开个玩笑。”

“玩笑?哼!”秋曳澜根本不买账,“我看你根本就是打定主意要娶人家宰相千金,却怕我这个心狠手辣的跟她为难,所以好声好气的企图哄住了我,免得你那心肝宝贝受委屈是不是!”

“你都说到哪里去了?我见都没见过薛家小姐!”江崖霜哭笑不得的道,“再者你这样的也叫心狠手辣?你也就是为了求生使些手段而已,这也是人之常情——真正的心狠手辣你还差得远呢!”

秋曳澜冷笑着道:“没见过又怎么样?人家是相府千金!我这个虚有荣衔的郡主算个什么?!就是我父王还活着,论权势又怎么比得上如今的薛相?有这样的好岳父……”

“我是靠岳父过的日子的吗?”江崖霜叹了口气,“好啦,别闹了,我要真惦记什么薛小姐,何必过来看你?”

“来看我?!你分明就是怕我因爱生恨对付薛小姐……”秋曳澜无理取闹得起劲——不意江崖霜目光一凝,正色道:“你爱慕我?”

秋曳澜一呆,暗骂自己信口拈来的昏了头,这下弄巧成拙了,赶紧否认:“没有的事!我怎么可能爱慕你?我就是说你怀疑我不甘心你悔婚……”

她的话再次被打断:“你担心我悔婚?”

“怎么可能?!你爱娶谁就娶谁,跟我有什么关系!我看你这次过来根本就是为了薛家小姐……”

“你很在意我跟薛家小姐的传言?”江崖霜第三次打断她的话,眼角眉梢那调侃而意味深长的笑意已经无法掩饰——秋曳澜张口结舌的想了片刻,心知这一时失口造成的连续误会已经难以辩白,常人这时候十有八。九是羞愧万分说不出话来——但她是常人么?!

所以秋郡主的反应是——恼怒的一捶桌子,大喝:“反正我就是没有爱慕你!也不怕你悔婚!更不在乎那位什么薛小姐!!!没错这才是真的!你不信也得信!”

江崖霜忍着笑,张口欲言,立刻又招来秋曳澜满含警告的瞪视:“你想说什么?!”

“我是说……嗯……你不要担心,上回我说把你当永福看,其实那只是以前,我还是……”江崖霜看着她满脸写着“你敢说不该说的话我弄死你”,非常谨慎的斟酌着措辞,希望不要刺激到她——但以秋曳澜的智商,一听就知道他的意思:原来上次你反复追问我是为了负责还是爱慕你才提亲,是因为你爱我?

“跟你说了我一点也不爱慕你!!!”看着他一副“我都明白了,放心,我不会辜负你的”表情,恼羞成怒的秋曳澜再也按捺不住,腾的站起,朝他张牙舞爪的扑过去,“你听不懂人话是不是?!”

桃李 春风 酒 千杯 第六十章 你猜我会拿你怎么办?

江崖霜正抱着大白,他又是个爱猫之人,不忍将大白忽然丢出去,猝不及防之下腾不出手来招架,只好看着秋曳澜扑到自己身上又捶又打——这小郡主虽然习过武,但年纪还小,以他的实力倒也没觉得痛,反而看着她气得满脸通红咬牙切齿的模样怪有意思的——江崖霜弯腰将大白放到氍毹上,轻轻踢了它一脚示意它走开些,这才直起身抓住秋曳澜的手腕。

正要说话,不意秋曳澜力量不怎么样,这近身格斗的技巧却极为高明,几乎在被他扣住手腕的刹那发力挣开,跟着狠狠一脚踩在他靴子上,怒道:“你居然敢还手!”

“我……”江崖霜想解释,但秋曳澜根本不听,打了他几下看出他根本不在乎,气得又一脚踩在他靴子上:“打你不痛也不告诉我!你这个骗子!”

这是纯粹不讲理了——难道被打的人还要告诉打人的怎么打自己才痛?

江崖霜苦笑不已:“我现在真的没把你当永福看!”他本来对秋曳澜也有些暧昧的情愫——不然即使他好脾气,也不可能再三容忍秋曳澜的无理取闹与挑拨离间。

只不过因为两人结识的意外,他一直先入为主的认为自己对这小郡主纯粹是愧疚与怜惜。上次被阮清岩撞了个正着后,按照江崖丹“我们江家的男人抢女人居然抢不过一个小小的翰林?!真是岂有此理”的逻辑,见天的盯着弟弟要他养好了伤立刻把秋曳澜从身到心掠夺到手,以捍卫江家子弟的“尊严”。

对这个十成心思里有八成用在女色上,还有两成用在了敷衍长辈的管束上的嫡兄,江崖霜自然不会理睬他那些荒谬的说辞。只是江崖丹念叨多了,江崖霜静偶尔听入几句,静心思索之际,也觉得不无道理——就像江崖丹说的,他若只是出于责任与同情想娶秋曳澜,那为什么不把她说给阮清岩?

“那姓阮的对宁颐郡主有多疼爱,这朝野上下谁不知道?”江崖丹当时的话似还在耳,“依我来说,你若对宁颐郡主真没兴趣,又希望她以后能过得好,倒不如给她解除了跟邓易的婚约,然后撮合她跟阮清岩!”

江崖霜心知这话有道理,但有道理归有道理——想想要把秋曳澜让与阮清岩,哪怕知道阮清岩定然会好生呵护这个他所宠溺的表妹,心里却横竖不是滋味——也就是这样的心态,让他在拒绝了跟薛家结亲,却近乎本能的没告诉秋曳澜这边。

那时候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现在心念电转之间恍然:“也许就是等一个今日的机会?”

……秋曳澜晌午请了大夫,他下午就到了,虽然两家就隔一堵墙,可是他也不是成天闲着的人,更不会没事请大夫。若非身边人被他叮嘱随时禀告秋曳澜的事情,怎么可能来得这么快?

这会意外听见秋曳澜先一步说出“心里话”,江崖霜觉得自己作为男子,自不该退缩!

所以他正色道,“我以前以为是拿你当永福看,但最近细思之下……”

“你还敢说?!你找死!”他不这么讲还好,他一这么讲,本来就是恼羞成怒才动手的秋曳澜几欲吐血,一口气踩了他七八脚,把原本不染纤尘的靴子踩得一塌糊涂还余怒未消——因为察觉到自己如今的力气不对要害下手的话,根本打不痛江崖霜不说,反而被他的护体内力自发反震,十指隐隐作痛,秋曳澜索性变打为掐,专朝江崖霜肋下软肉、手臂内侧之类的地方下手!

这一手足以媲美“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女子秘技,即使是武林高手的江崖霜也有点吃不消,不敢再任她掐下去,告饶了半晌见她都不理,下手反而越来越重了——江崖霜叹了口气,忽然并指点出,秋曳澜见他似乎要来真的,连忙后退,希望拉开距离。

只是两人现在本来就离得很近,近到近乎是在耳鬓厮磨,她现在体力又是个悲剧,动作哪里跟得上?

左臂被江崖霜点了个正着,顿时一阵酸软,秋曳澜不防之下脚步一个踉跄——她本来就很不痛快,吃了这个亏那就更加不痛快了——按照她的逻辑就是自己不痛快,别人凭什么高兴?尤其现在的别人还是害她不痛快的人!

于是秋曳澜再次踩起了江崖霜的靴子:“叫你欺负人!叫你欺负人!!!”

江崖霜心头郁闷,忽然反手一把将她拉入怀内——秋曳澜虽然大惊之下作出反抗的举动,但她这点力量在江崖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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