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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军师之我是三国庞士元-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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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儿涉及到每个人的切身利益,命运和前途,谁不说自己所立的军功大?
  这鬼年月,对于一个普通小兵来说,有了军功就能决定命运呐!这是闹着玩的?那年月信仰混乱,每个人的价值感模糊,这帮兵说听你的能为你赴汤蹈火,但说急眼了却拉起队伍就造反,杀人跟吃蹦豆一般的,毫无信义可言!
  如果处置得当,战败了的时候,未见得军队的士气就低;而战胜了,碰到一个不负责任的统帅,把军营里这些事儿搞得乱七八糟的,那么多人的军队,说崩盘照样也崩盘!兵变是很可怕的!
  但这里面的学问,最重要的在一个“法”字,治军有法就好办。依汉家的传统法度和典籍,功劳有了量化工具来约束后,使很多争议得到了解决:杀了几个敌军,是将官还是小兵,有人头可以交上去,多大功就定型了。
  百姓都要服兵役,交人头计军功的做法盛行于秦商鞅变法时期,“孝公用商鞅之法,移风易俗……至今治强”,在军事上商鞅仅用这一招,就使秦迅速崛起。到了汉末三国时期,小兵交人头计军功的这一套的套路变化也不太,这件事关系到了自身实力的强弱,无疑更受各路诸侯的关注,发展壮大了的刘备军就更不例外了。
  其实小兵还好办,这类事自然有下面的军曹,层层报到上级去,到了“庞军师”这儿,只要江辰在竹简上盖个章就够了,甚至还可以对送上文件的从事马谡,洒脱脱的说上一句:“幼长你的能力我都知道,以后这等事你看着办就是了。”
  从短暂的接触看,马谡确实是个人才,年轻有为是不错,但现在他仅26岁,读书够多的了,只是实战的经验少,资历也还浅得多。江辰想在以后多给他带军队实战的机会,重点培养他的军事才能,让他养成实事求是的习惯,同时在他任性犯狂的时候,要狠狠的敲打,可绝不能让他犯类似“丢失街亭”的大错啊。
  
  第十六章 春宴(上)
  
  将军们的功劳比论起来,就更难得多了。比如吴兰第一个攻进城的首功奖赏,就有很多人不服,江辰好劝歹劝,总算把魏延、冯习等等荆州旧将摁住,这些带兵的将军们对军功的争夺,那都像狼见到了肉一般!
  当军师当到了这个程度,他这才发现,如何艺术性的协调好各方的关系,是一切问题之中,最棘手的难题。
  其实江辰从醒了的那一天起,他就有个心理准备:蜀中里外的所有人,有哪个是宽宏大量,真正不为个人生死荣辱那点事儿计较的?关羽心眼小不?他看不上马超、黄忠,他的脾气误了多大事儿?荆州的失守关羽他个人要负主要责任!还有魏延和杨仪之间,闹得也是鸡飞狗跳!
  幸亏现在这帮人之间的矛盾还不特别的激化,江辰想,这些计划都得拿个小本儿写下来,什么?没有小本儿,毛笔、绢帛、竹简、刻刀呢?
  将来谁去压住他们?也只有我!江辰,军师庞士元!
  可是要怎么做呢?要知道,威望这东西可是要慢慢慢慢来积累的!要做的肯定是要先干好本职,同时还要有成绩,就像这次制造出来了抛石机震慑住了一部分人一样,自己再创造些奇迹不就行了?
  穿越无非是从人才,事件,科技等方面做打算,幸好带着万能的搜索引擎来了,要不然心里可真没有底。
  江辰还期望在“有生之年”能横扫天下,统一三国呢!别笑,这是他的野心!谁有了能力之后会没有野心?
  事业总要一步一步的从每件小事做起直到大成,看来任重道远,不知道这付身板还能对付活几个春秋,人生的一切又何其的不容易?
  因此在处理日常各项事务的过程中,在每个细节上,江辰尽量尽善尽美,努力协调和维系诸将、众幕僚间的微妙关系。他已经算是初步融入了“庞统军师”角色了。他每天念叨的是:最起码认认真真的,但求个别出差错吧!
  每天分析情报,掌握信息,发布从大到小各种命令,巡视军营,检查治安上还有没有漏洞,他有模有样的带上手底下的一个班子且忙活!
  “难。当古人真难,”每天抱着一堆竹简文件跑来跑去,忙得上蹿下跳时,江辰就咧嘴自嘲的想道,“当个有名的古人更难,当个名古老男人……”
  现在是春天,天气的变化,这古怪的气候特征,他适应不上来,天冷的时候冻得人直抖,他就得多穿,但稍一活动又浑身燥热,不知道这和他每天服用大补的药材有没有关系。
  江辰的外伤现在愈合了,但药还没停,结果他的鼻血每天就像定时了的,只要到了午时,一天中的阳气最旺盛的时候,一帮幕僚们都下意识的想到:“军师的‘那个’又要来了!”
  “军师真忙碌,军师辛苦了!”
  为了主公刘备,江辰干活儿真够卖命的啊!
  呵!很多人都被他的勤劳感动了,想到:军师的真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真是没有私心,不食人间的烟火境界……也实在太高尚了!
  但真没有其他方面的动力吗?嘿……要论功行赏,那庞统庞士元当然那是当仁不让的首功!刘备赏赐他的金银财帛,还有魏延等人孝敬他的,把他的住所都堆满了!
  而真正成功的男人,金钱美女事业爱情可都是要有滴!
  上次刘备赏赐他的两个美女,一个不是叛逃被杀了嘛,另一个女孩儿在关键时刻能坚定信念,保持住了做人、做女人的本分。江辰在事后对她大礼参拜,感谢重生之路遇到的第一个恩人。
  为了表示他一颗诚挚的感恩的心,江辰就义不容辞的把这女孩儿给收了。
  进了雒城后,江辰想过打算给吴曦补办一个差不多的纳妾仪式,好给她一个名分,但更主要的是为了拉拢她哥哥吴兰,给吴兰他们西川派系的新人放个信号,表示出自己有主动示好的姿态。
  不过这事儿,由于太忙了,没来得及把想法跟刘备提一下,也老是找不到太合适的机会,后来竟快要把这个茬给忘记了!
  可怜的、老实巴交的大族吴姓氏家的女子吴曦姑娘,已经没名没分的陪军师白睡了好几个晚上了!
  当然由于江辰身上有伤,再加上确实忙,这些晚上都是把姑娘当花瓶摆的。
  但这花瓶一摆就有快一个多月了。
  有些事情说来也真怪:同一间屋子,一个如花似玉的妙龄美女,被军师就安置在他的私人寝室里,每晚这女孩子都像一个大苹果一样散发着诱人的芳香,但这么多天来,江辰居然对她若视若不见!没吃她这个苹果!
  心理上的有些东西真很微妙:这天和往常一样,早忙过了下班的时间,回到了私人住所的江辰,他突然发现自己的寝室,发现有块绢帕上谁写了一个“家”字。
  “这是谁写的?”
  江辰把这片不大的绢帛抖搂了半天,得到的结论是某个女眷的私人之物,谁服侍他的时候,掉落在他这儿的?
  但也正是这个“家”字,把江辰貌似强大的内心一下子击垮了:这个时候,他才发现自己今天又是出过了一身臭汗,他才突然意识到,现在的自己身心俱疲——个人再能干,也是需要能有个“家”好生休息的!江辰大喊道:“来人呐!我要沐浴、更衣!”
  洗澡,在三国对于一个正经文人来说,是生活中很重要、很重要的一件事情,因为汉代官员最注重“仪容”,穿戴务必求个整整齐齐,干干净净,“君子死不免冠”嘛!洗澡的地方被文雅的称为“休沐”场所。池子旁边要备齐各种香花,皂粉,等等各种沐浴之物,再讲究的要有美人服侍,给递个手巾板儿、搓个后背什么的。
  洗澡在那年月算奢侈的,但对他这个刘备军中的谋主军师来说,那是绝对要找人给他伺候到位了!
  “你来!”
  有三五个十四五岁女孩子,专门负责给江辰准备沐浴的。放水的放水,往水里撒竹盐的撒竹盐,拧毛巾的拧毛巾。而江辰这次却意外的指着远处的吴曦说话了,然后用勾勾手指头,对这女孩放出一种古怪的眼神!
  军师府邸,年龄最大的女孩儿是十七岁的吴曦,由于身份地位比其他粗使唤下人要高得多,因此从来不曾干过这类似伺候人沐浴的活。
  不过,那这样一来,她也就没有别的活儿可干了。那她到底是用来干啥活儿的?您以为她是专门生孩子的工具啊?还真没有全猜对,她现在在军师府邸是有正式工作的,是乐师!
  大人沐浴当然是要上档次,有讲究的。在那时候有高级的乐师演奏,边洗边听,是身份和地位的象征,马虎不得!
  吴曦这女孩儿正指使着别的下人给大人准备沐浴之物,她则在旁边的琴案边点好了一炉香。早净过了手,戴上护甲,调好音准,“噔冷……”一曲《高山流水》才开个头,就见那位让人心生畏惧的大人抬手叫她,让她给大人服侍沐浴么?这……
  “没错,我就是在叫你呢,”江辰见吴曦怯生生的不敢过来,又向她招招手,好声说道,“别弹了吴曦你过来。”
  “诺。”
  “再过来点儿嘛……我又不吃你,怕什么?”
  “……”
  “你是叫吴曦吧?可有小字?”
  “没有。”
  “那我给你起个小字……吴曦……诗经云,‘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这样吧,你就叫兮兮可好?”
  “哦。”
  “嗯?不愿意?”
  “不是,不是!奴婢不敢!兮兮多谢大人赐字之恩!”
  “起来起来,在家里不用动不动就跪下的,我这儿没有那么大规矩。我只问你林铜和他那个女儿刺杀我那晚,你因何要救我呢?”
  “回大人,奴婢父亲早丧,家里主事的就只有哥哥一人,当时我只是想安分守己的,听哥哥的话而已。”
  “吴兰么?他确实有头脑。对了,你说你父母早丧,那你家除你哥哥吴兰外,还有什么人呢?”
  “族伯、族叔族人是很多的。但我只与哥哥相依为命,别的族人,也没有几个好东西!”
  “呵呵。想不到你们哥两个竟有如此悲惨的身世。这次能克雒城,吴兰他有谋又有勇,将来若好好历练,料想不难成为一代名将,定会给你们吴家光宗耀祖的。”
  “谢大人,但我只希望他能平安没事的回来……”
  “战场上自然是有风险的,想来你因为这事也一定和他争吵过吧?”
  “嗯。”
  “男人和女人思考的角度自然是不一样。你说的话我能理解,但男儿就应该征战沙场,既当了将军,哪有个不身先士卒,舍命拼杀的?那不成了贪生怕死之辈?有荣耀也就意味着有风险,马革裹尸,幸也!死不足惧,只是要能死得其所就不错了,嘿嘿……这次我已经想好了要带他去战马超,相信他会有机会立更大的战功!”
  “大人!”吴曦花容失色,再次跪倒在地,道,“恳请大人别让我哥哥他上战场,更不要让他死啊,大人!呜呜……”
  “瞧你这小丫头说的,谁让他死了?都是一家人我怎么能不关照他?但这也是主公的主意,你先起来!”
  “不,奴婢自知见识短浅,但我就一个亲哥哥,万一他有一个三长两短的,我……奴婢情愿以卑贱之躯服侍大人,只要我哥哥他平安……”
  江辰心里也有不忍,心道我这是怎么了,她迟早是我的人了,何苦还下意识的用上了这种阴险的手段,去胁迫一个无知的少女?
  
  第十七章 春宴(中)
  
  “你起来吧,军中之事我自有分寸。”
  “大人……”尽管吴曦跪在地上苦苦哀求,江辰却始终也未轻许她什么。
  其实说句“你放心吧,你的这些忧虑我随手就可以帮你解决”对他来说,那简直是太容易了。
  其实对男人来说,随口给女人一些承诺,这种事太常见了,而这些承诺的绝大多数,并不一定非得把它兑现了才可以,就比如“我会爱你到海枯石烂”,一个人顶多能活一百年,请问哪个真能让海枯让石烂?
  这只是一个“轻许”,明白这道理的女人也会释然的,但她们确实受用确实爱听这个。但江辰明知如此,却刻意不让自己这样做。
  此刻的他,却像个悭吝到了顶点的富翁,手里虽握着亿万财富,在面对这可怜女孩的时候,连一个小钱儿也舍不得往外甩,只含含糊糊的给这女孩一点点的希望,并把她的哀求只当作一种艺术来欣赏。
  “我怎么会有这种想法,真荒唐。”江辰真不明白自己的内心如何会这样的阴暗。
  江辰一个劲儿的暗责自己,但他仍然固执的从无数方法里选择了一套并非最优的方案:利诱。既然吴曦有他哥哥这个弱点,那自己只要牢牢的拿往,不愁她日后不死心塌地。
  可这女孩儿已经是属于他的私人财产了啊?他这是怎么了?非得要这样**的折磨人不可吗?难道是上次的“刺杀事件”在他心中还有阴影?还是因为自己丑,由于内心的自卑,让他对别人的信任度降低了?
  世上最难明白的东西,唯有别人对你的心了,误解太容易发生,而真心最容易错过。想这么多干嘛?
  “我不会是已经喜欢上这女孩儿了吧,这又何其的狗血?”江辰有些郁闷,“我这种诡计多端的智者也会沉溺于世俗情感的纠葛吗?还是太想得到某些东西了?那又是什么?”
  沉默了良久,江辰盯着那女孩儿,还是慢慢的说:“吴曦,莫非你还想干涉本大人的军事安排吗?”
  “不,奴婢只是想求大人帮忙多关照下哥哥。奴婢可以……可以服侍……大人……”
  “笑话!”江辰冷笑一声,“你难不成还能跟我讨价还价?”
  “不!不是……”
  “那你别说了,帮我沐浴吧。”
  “诺。”
  吴曦无奈的起来,过来帮大人小心的打理。在江辰背对她的时候,她也嘟着小嘴,眼睛里似乎闪泪花。不过她仍然很认真的做大人吩咐的事情。这应该是个温柔型的女子。
  江辰将外边的长衣脱掉,有吴曦在后面接着,接过来的衣服又递给其他的小丫鬟。
  屋外竟然下起了细雨来,淅淅沥沥的雨声从外边传进了屋里,打破这个春夜的宁静,屋内古典生活仪式才正式开始,沐浴重点要分两步,洗头,然后洗澡。
  其实江辰很厌烦一个男人留那长的头发的,打理起来真是件很麻烦的事,但有“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的老理儿在,江辰唯有入乡随俗。
  躺在特制的浴床上,江辰头顶的铜盆里水烧的挺热,吴曦先用小手试探着水温,试到不会太烫了才将大人的长发放进去,然后细致的为其清洗,在上面打上那时很珍贵的竹盐,用以止痒、清洁,揉搓后再打少量皂粉,然后再给他按摩头顶,用水冲洗,然后有人过来,换水再洗。
  “舒服!”江辰自现代意识清醒过来之后,就勾心斗角的直到了今天,这才感受到一种彻底放松的快乐。
  别的下人伺候得为何没有这么到位?
  “大人,水会不会太烫?”怯怯的声音,甜入骨髓。
  “还行……多挠几下……唔……就是这里……”
  江辰含糊的应着。恍然进入温柔乡。
  “洗好了,大人。”
  “哦。”江辰接过吴曦递给的毛巾,裹住头发,从浴床上坐起,习惯性的走到了大浴盆的旁边,伸开了两个胳膊。
  “大人请……更衣。”
  “什么?还更衣?哦!”
  有一只小手解开了他上衣扣子。这种伺候人的习俗真是古怪,自己让人伺候久了,以后莫非连解衣都不会了吧。
  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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