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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夫君是疯子-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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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他的唇畔还留在我的嘴角,眼神里含着笑,他看着我目瞪口呆的样子,嘴角扬了扬。
  这这这,这是一个吻,这这这,这是一个我的初吻。我一张脸烧的通红,从前我从没有过现在这样心痒痒的感觉,是兴奋中带着初涉j□j的青涩。
  他将我轻轻地拥在怀里,耳畔带着他温热的气息,他说,就是喜欢你,该怎么办呢?
  我的世界观颠覆了,确切的说,自从遇到风止之后,我便再也没有世界观了。
  半仙师父一直说我始终不相信自己,也时常没有自信,时常否定自己,但是又在某些方面对自己尤其的自信,俗称的不该自信的地方很自信,该自信的地方使劲地贬低自己,师父他老人家想了许多的办法都没把我这个毛病根治过来,从而因为这个毛病导致我一直有几个错觉,第一,信五会好好保护我,第二,我的催眠术学的挺好,第三,风止他不喜欢我。
  唯有最后一条,我很庆幸这是个错觉。
  当我尾随着风止转到信五师兄和阿浅姑娘在的亭子里,我看到信五一脸苦逼的样子,又看到阿浅手撑着下颌一张脸笑成那个样子盯着信五看,我这才想起来,原来还有这么一桩事情。
  信五可怜巴巴地看着我,我端出一个标准的慈爱笑容,诚恳道:“信五师兄,昨日过的可还好?”
  安浅看到我之后,一路噌噌的小跑过来,绕着我看了看,我以为是身上有什么脏东西,才要开口问她怎么了,她便说道:“还好你没受什么伤,昨天幸好哥哥告诉我他要去海棠苑带初棠私奔,我便告诉他你也在海棠苑,总算你没什么事。”
  安浅才是冰雪聪明的姑娘啊。
  风止说:“阿浅,谢谢你昨日说的及时。”
  安浅一扬手,略无所谓道:“哎~这有什么,我早就看出了你们两个有j□j,顺水推舟而已嘛。”
  我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且眼睛的余光看到风止沉静的一张脸上,嘴角不动声色地抽了抽,接着就是信五在远处一手指着我痛心疾首:“小九,你……你你你……你真的准备被浸猪笼啊!”
  我讪讪地回答他:“浸猪笼你个头啊浸猪笼!”
  信五突然冲下来将我原本和风止有些接触的身体往旁边拉开了很大的一段距离,然后挡在我身前,对风止怒道:“你晓不晓得小九她已经嫁人了啊,你这个样子不是要害她么。”
  我头有些痛,只好扶着额头默默地看着信五胡闹,风止挑了挑眉,用手中的笛子一指我,淡定道:“你身后那位,是我明媒正娶拜过堂成过亲的发妻。”
  信五愣了。
  安浅不合时宜的发出一声抑扬顿挫转换了三个声调的“喔~”。
  我默默地从信五身后走出来,默默地走到风止身边,站定,半低着头,一手指着风止,道:“信五师兄,这是傅君,我的夫君。”
  安浅接口道:“不枉我这些日子一直缠着信五公子啊,才没让他搅了你们的好事。”
  信五两眼一黑,两腿一软,晕在了地上。
  安浅有些慌了,不知道是该扶还是不该扶信五起来,只好指着地上睡成一个大字的信五问我:“这……这是怎么了?”
  我踢踏着鞋子靠近信五,思考了一下,认真道:“唔……我信五师兄从小就有这种一遇到刺激就悲伤憔悴不能自已马上晕倒的毛病,只要有人给他渡口气让他顺一顺就好了,阿浅,我和夫君大人不太合适,要不你来吧。”
  安浅兴高采烈的应下道:“好啊好啊。”
  信五猛地一睁眼,噌地一下爬起来,面色严肃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冷静道:“我醒了。”
  我:“……”
  信五兜兜转转走到风止身边,郑重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样子倒像是老丈人在关照着女婿一般,郑重地说道:“傅公子,你真是任重而道远啊。”
  我:“……”
  看着信五听完刚刚安浅那句话之后略略带有失望的眼神,我心头涌上一丝怜悯之心,啧啧,普天之下失恋者,皆若空游无所依。信五刚刚种下去还没来得及发芽的异性恋的初恋,就被播种的安浅亲手扼杀了。
  话到此处,我捕风捉影地从安浅刚刚的话里寻出些有用的信息,才发现,安浅刚刚轻描淡写的几句话里,说了件很要命的事情。
  这件要命的事情是,安皓渊同柳初棠私奔了。
  安浅思量着回答我道:“是啊,哥哥就是乘着爹爹和娘亲和方锦瑟不在家所以才觉得这是个好机会的。”
  我真不知道该夸安皓渊聪明好还是骂他笨好。
  安浅又道:“我也支持哥哥快些离开这里。”
  我冷不防打断她,问道:“那他带着美人私奔了,安家怎么办呢?谁来管?”
  我看到安浅一张美人脸由红的很好看,唰的一下变得白的很好看,像冰棺里的美人。
  我心里又明白了几分,果然还是冲动啊,我不禁扶额感慨:“冲动是魔鬼啊。”同时,我又想起来昨夜我去海棠苑的时候,风止是同安皓渊在一处的,那么安皓渊做这么大的决定,必定是也知道安皓渊难得决定了。
  我叹息着感叹:“我平时瞧着你似乎挺稳重的样子,怎么昨日就这么糊涂,居然没拦着安公子,反而还助纣为虐了呢。”
  风止唔了唔,才慢慢道:“可能昨晚我脑子坏了。”
  据风止说,安皓渊是盘算了许久才决定要同柳初棠私奔的,没想到中间变故太多,一个是赤珊突然要卖柳初棠的初夜,直接打击了安皓渊的决心,有些动摇了,所以他才决定那我挡箭牌故意买下柳初棠的初|夜,激一激安皓渊,这招果然还是有些用处,安皓渊果然是狠下心决定带着柳初棠远走高飞了。
  我只是觉得一点十分奇怪,风止一直是个十分顾全大局识大体的人,没道理他会帮着安皓渊做出这样荒唐的事情。
  当我提出这样的疑问的时候,是在同风止一起去郊外替正准备出发的安皓渊和柳初棠送行的时候。
  柔柔的日光洒在他白色的衣袍上,衬得他如同画中的仙人一般周身环着一股吞云吐雾的气场。风止仰头看了看正毒的日头,阳光很刺眼,他抬起手臂在额前挡了挡,似乎还有些刺眼,他便闭上了眼,淡淡道:“不管是对还是错,他都应该勇敢一点,人不能一直让自己后悔,如果他连追求的勇气都没有,他就活该一辈子留在安府身不由己。”
  我唏嘘了一阵,才发现,安皓渊和柳初棠已经站在不远处等着我们了。
  今日的柳初棠卸下了两年来日日留在脸上的那些厚厚的脂粉,回到了最初的样子,身上依旧是粗布麻衣。
  我喜欢她这个样子,清丽脱俗。
  安皓渊身边有辆马车,看样子的确准备了好久了。风止问他:“都准备好了?”
  安皓渊点了点头,拢着柳初棠的肩头的手紧了紧,道:“都好了。”静默了良久,空出来的一只手拍了拍风止的肩头,嘴角扬起一个会心的笑:“谢谢你,弟弟。”
  我迎风站着,有些凌乱,原来风止是安皓渊的表弟,安夫人同抚远将军夫人是亲姐妹,难怪那时候我觉得这两个娘怎么就可以长得那么像。
  终是到了离别的时候了,柳初棠坐上马车,从窗口探出头来,朝我挥了挥手,道:“容姑娘,风公子,保重。”
  我亦挥手同她告别:“你也要保重。”
  而就在他们的马车扬尘而去的时候,风止拍了拍我的肩头,说道:“我们可能要等一会儿才能保重了。”

  第十七章

  我循着风止看着的方向看过去;黑压压地压过来十几个人;均是清一色拿着刀的大汉。
  我很佩服我现在的定力能练就的同风止能有的一拼;我居然能淡定地抬手指着往这边跑过来的那些拿刀大汉问道:“他们是杀手?”
  问完这句话;我觉得自己问错了;我回忆了一下孝二师兄小说里的杀手形象;首要的就是蒙面的黑衣人;动作极轻极快;毫不留情地一刀毙命;连血都溅不到身上,其次是要冷;杀手总是要有点冷的,我瞧着他们这群人要奔到我们这块还尚需一小会儿,便腾了个空闲时间端详了他们一番,既未蒙面也未着黑衣,且动作极慢,动静极大,是除了拿着刀以外,没有一点同杀手这两个字沾的上边的,且这十几个人乌压压地都聚拢了过来,倒教我觉得异常闷热的很,不舒服的厉害。
  风止不动声色地往我身前挡了挡,声音何其的沉着冷静,他说道:“阿九,站在我身后就好。”
  我听话地往他身后躲了躲,我平生只见过风止打过一次架,且是同白英道士郝涛彦那样三脚猫功夫的人打架,现下压过来的这一票拿着真家伙的,虽说看上去笨手笨脚,但毕竟人多就是力量,他们仗着人多,对于风止只有一个人且还拖着一个只会拿着铜钱念咒催眠的人来说,这十分的不公平,我顿时觉得风止刚刚同我说的那一句“阿九,站在我身后就好”真的充斥着浓郁的男子汉气息,我心里甚暖。
  风止真的很万能,想着我下半辈子能在这样的人的保护下平安度日,我又是一阵幸福。
  我从风止身后探出头来,看着刚刚气势磅礴地呼啸着杀过来的十几个大汉脚步到了我们跟前就齐齐地戛然而止,队形甚是整齐,我张着嘴暗叹,原来我低估了他们的能力。
  其中一个领头的四处张望了许久,什么都没发现,只看到了我和风止,张口便问:“你们,看到一个公子哥儿和一个漂亮姑娘没有?”
  风止若有所思地回答:“阁下是在说在下?”
  我噗的一声笑出来,低声说道:“风止你真好意思。”
  领头的显然是个粗人,对于风止这样挑衅的回答,他显得有些不耐烦了,我也明白了这些人的来意,想来是赤珊派来抓安皓渊和柳初棠的,动作可真是快,这么会儿的时间就动手了。领头的张口便是一句粗话:“他爷爷的!你耍老子啊!”
  风止自然没有被他恐吓到,立在原处不说话。
  领头地见风止这一副要死不活的沉默样子,火气更是大,嚷嚷着:“没见过就滚开!别挡着老子逮人!老子没时间同你们耗着!”说完就招呼着身后蠢蠢欲动的弟兄们准备开路去追人了。
  我扯了扯风止的袖子,还没来得及说话,风止冷冷道:“站住!”
  我扶着额头显得有些无奈,有的时候我觉得风止挺潇洒帅气的,有的时候好比说现在,我又觉得他怎么那么做作废话,同这些粗人多费唇舌就是在浪费生命,倒不如直接动手来的爽快。
  风止同我心有灵犀,果真不再废话,动起手来了。
  我私以为风止身手果真是一等一的好,若是他会使剑,剑术必是在信五之上的,风止的长处在于他灵活,我几乎都看不清他的动作,他似风一般的身影在人群中穿梭,一晃眼,他便将跑在最前面的几个大汉打的晕头转向,领头的被打翻在地,待他明白过来是已经若无其事地站在一旁负手而立看着他的风止将他打成这幅德行的时候,他气急败坏道:“他爷爷的!原来是同他们一道的!先拿下他们,再逼问柳初棠的下落!”
  手下的人得了命令,开始对风止齐齐地发动攻击。
  方才是那些人受了风止的偷袭,这一次他们都卯足了劲儿要拿下我和风止的,看着他们凶神恶煞的模样真是同赤珊凶神恶煞的样子师出一脉,我后怕地缩了缩,却听见风止站在我身前留下一句话。
  他沉沉道:“阿九,别看。”
  我眼前一黑,果然什么都看不见了。
  我又一次讶异于风止竟然能在这么多人拿着刀杀过来的时候先赤手空拳挡下几个人的攻击,然后顺手将我轻轻地往旁边一带,随后不知从哪里弄来的一条白色四指宽的缎带覆在我的眼睛上,我甚至能感觉到风止还优雅地替我系了一个蝴蝶结在我脑后,然后我隐隐透过缎带似乎能看见风止身影一让,又投身到人群中去打架了。
  紧接着,是一个接一个,一声接一声的惨叫,高|潮迭起,我几乎能感觉到这么多人被风止打的垒成了一座小山砸在地上的轻微震动。
  再然后,便没了打斗的声音,我感觉到脑后的那个结带被谁轻轻一抽,缎带从我眼前滑下,是风止含笑的眼,他说:“阿九,好了。”
  我越过他的肩头看过去,果然如我所预料的一样,那些人被垒成了小山,层层叠叠,毫不壮观,我张着嘴指着那座山,口吃道:“你……你这么快……就解决了他们?”
  风止唔了唔。
  我脸上显出钦佩的表情,道:“你真厉害。”
  除去这个,我不晓得该怎么夸奖他了。
  我又敲了一眼那座人山,想起方才他似乎蒙了我的眼,直接导致我没有看到他到底是怎么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完胜的,有些惋惜,于是我不解地问他道:“你刚刚蒙着我的眼睛是要做什么?我都没看到你的飒爽英姿。”
  风止取下笛子往我头上轻轻一敲,道:“我方才使的是摘叶飞花,你上次说过你有密集恐惧症的。”
  我:“……”
  风止这个人就是这个样子,平日里虽然话不多,但是你说的每一句话他都能记得,好比说我上次无心的这样一句话,他能记在心里,在这样危机的时刻还能想到我的弱点。
  这着实难为他了。
  我们回到安府的时候,信五和安浅两个人交错着在门口徘徊,脸上洋溢着抹不去的担忧,见我们回来了,十狼头一个扑上来,随后就是信五,紧走两步就到了我跟前,万分忧心道:“如何?”
  我淡淡道:“送走了,挺顺利。”
  信五舒了一口气,悬着的一颗心似乎放了放,结果似乎看上去还没放稳当就又被揪了起来,升高了一个调子拖了个长音道:“啊?”
  我咧着嘴道:“啊什么啊你啊。”
  信五惊恐道:“安公子同柳姑娘这样子私奔了,我们是不是共犯?”
  我拍着信五的肩膀抚慰了一下他幼小的小心灵:“信五师兄乖,我们不是共犯,共犯是要同他们一道走的,我们充其量只能算从犯。”
  信五到旁边蹲墙角去了。
  想必信五的反应剧烈,安浅更显得怏怏不乐,我觉得这就有些奇怪了,当初央着求着要安皓渊带着柳初棠远走高飞的人是她,如今一副忧郁样子的人亦是她,她这是在精分么?
  安浅嘟囔了两声,不悦道:“阿九,我突然想哥哥了。”
  如若不是经过这几天的接触,我一定以为安浅有恋兄情结。
  我宽解了她一下:“阿浅啊,你得这么想,因为你的缘故,你哥哥终于有胆子勇敢一回,做出想个男人的样子来了,且他现在同初初姑娘双宿双飞了,我们是不是该为他高兴。”
  风止不动声色地朝我投来了赞许的眼神,似乎很赞同我的话,我因着他这个赞许的眼神,倍受鼓舞,有板有眼地接着往下说道:“安深他前二十年在安府的日子并不安生,他这二十年活的太辛苦太规矩,你光看他回回见你娘的时候,都要行大礼,礼数做足了才说话,想来这二十年他活的有多规矩,偶尔这样没规矩一次,也不算不成体统,只能说他挣脱了传统的束缚,自由飞翔去了。”
  我这一大段话说的行云流水毫不打岔,听得安浅似懂非懂,十狼已经在我肩头上睡着了,到最后安浅她还是给了我面子,向我表示她听懂了,且要回去好好斟酌斟酌我这段话。
  我觉得安浅的悟性还是挺高的,所以很欣慰地将她放回去斟酌了。
  望着安浅略瘦小且落寞的背影,我有些于心不忍了,若是安皓渊真的同柳初棠一去不复返,是不是整个安府的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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