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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夫君是疯子-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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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儿转身看着赤珊,觉得面前对她笑的温柔的女子真的是冰雪聪明且善解人意啊,连她在躲仇家都看得出来,想找到救世主一样连连道:“是啊是啊,我是在躲仇家。”
  赤珊见红儿已经上钩,佯装为难纠结道:“虽然我与姑娘素未谋面,但是一见姑娘便觉得亲切,现下姑娘有难,我很想帮一帮姑娘,却不知道该如何才能帮到姑娘,要是姑娘出去之后再遇上仇家,我却没能救姑娘,我一定会懊悔终身的。”赤珊说完这番话,还拢着袖子哭泣了两声,挤出了两滴泪。
  红儿真是比我还没见过世面,被赤珊这样几句话就骗到手了,紧走两步到了赤珊面前,跪下哭道:“夫人,红儿在这世上已经没有任何亲人了,承蒙夫人今日照应,红儿才能躲过此劫难,红儿愿当牛做马回报夫人,只求夫人能够收留红儿,红儿什么都能做的,求夫人收留红儿。”红儿说完还磕了两个头。
  我几乎能看到赤珊心中得意的一笑,脸上却依旧做出一副欲迎还拒的样子,为难道:“红儿姑娘,你真的愿意么?真的什么都愿意么?”
  红儿猛地仰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赤珊,坚定道:“是的,夫人对红儿恩同再造,红儿什么都愿意!”
  赤珊终于会心一笑,煮熟的鸭子,到手了。
  红儿就这样糊里糊涂地进了海棠苑,先是糊里糊涂地被赤珊叫人好好打理了一□子,就像柳初棠那时候进海棠苑一样,红儿有些迷茫,这赤珊也对她太好了,还是说,这大户人家的丫鬟都是这么的高端么?
  我侧头偷偷瞄了眼风止,他已经背过身去了,哎呦,真是矫情范儿的。
  红儿被伺候的不知所以然,当丫鬟们给她穿上红艳艳的丝绸寝衣的时候,她就迷茫的更加厉害了,刚想开口问这是怎么了,两个丫鬟已经退下去了,红儿有些不大习惯,在原地踌躇着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红儿长发及腰,不比我的短,只是她的头发更加柔顺,亮滑,我输得一败涂地。
  赤珊在这个时候悠悠地转进来,盯着红儿看了一会儿,满意地啧啧赞道:“嗯,是个美人坯子。”红儿腾的红了脸,诺诺道:“夫人过奖了。”
  赤珊又盯着红儿看了一会儿,道:“你往后就不要叫红儿了,我给你取了个新名字,叫做绯尘。”
  红儿看着赤珊,念念道:“绯尘……绯尘……”然后感激道:“多谢夫人!”
  我扶着额头叹息道:“唉……她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已经羊入虎口了,可怜啊……”
  待绯尘感激完赤珊,终于便进入了正题,绯尘问道:“那夫人,往后……绯尘的工作……是什么呢?”
  赤珊用她标志性地掩嘴笑动作,让绯尘稍稍抖了抖,赤珊抛了个大眉眼,道:“往后……往后你便是我海棠苑的新一任头牌了。”
  绯尘放高声调啊了一声,脸又一阵一阵的刷白刷白,连连往后退了两步,诧异的语无伦次道:“什么……什么头牌?海棠苑的头牌?海棠苑……海棠苑是什么……什么地方?”
  赤珊再一次掩嘴笑道:“海棠苑,海棠苑是我大瀛洲前三甲有正式营业执照的青楼,你能到我海棠苑来做头牌,可是别人求都求不来的呢。”绯尘已经木然了,赤珊走近她两步,说道:“方才你在门口不是说的好好的么,说什么都愿意做么?难道这会儿,你竟然不肯?”
  绯尘又一次哭倒在赤珊面前,哀求道:“求你放过我吧,我……我不想做什么头牌,我……我马上走,求你放我走好不好,求求你了……”边说还边拉着赤珊的裙摆扯了扯。
  赤珊依旧笑着,眼睛笑成了一条缝,轻飘飘的丢出一句话:“别怕,在这里你会很开心的,你会每天享受世上最快乐的事情。”
  绯尘害怕的连连摇头:“不要……不要……”
  赤珊慢慢蹲下,看着绯尘,扶住她颤抖的肩膀,柔声安慰道:“没关系的,你会想要留在这里的,会心甘情愿的留在这里。”
  我颇有兴趣的看着风止:“哎,你说,赤珊其实还是挺聪明的啊。”
  风止唔了唔,道:“唔,难得聪明。”

  第九章

  威逼良家妇女和利诱清纯少女这样的勾当;是赤珊平生最大的喜好。
  但看赤珊的海棠苑规模;就知道赤珊的手段有多少了;那花厅里面摆的一朵朵开得正艳的花儿们正是赤珊一手调|教出来的;就如同花房里精心培育的花朵一般。
  绯尘这一朵;稍稍比柳初棠好培育一点;枝桠不算太硬;扶一扶就正了;依附在赤珊这棵大树下服服帖帖。
  我对赤珊老妈子表示由衷的钦佩;照她这个样子下去,绝对能带领我大瀛洲的青楼燃起一阵辉煌;再掀高|潮。
  三个月后,绯尘正式接客,绯尘运气不错,买她初夜的人,就是桑棋王子。
  桑棋王子从西域远道而来,自以为自己乔装打扮之后就没人认得出他是个西域来的人了,可你乔装打扮你就扮吧,长相别有异域风情这是没办法改变的,好歹也弄一身低调奢华有内涵的衣服穿穿,可桑棋王子非要整一身恨不得闪瞎人眼的明晃晃的衣服亮在别人面前,居然还有脸关照随从说,我们这一次是微服私访,千万别透露我的身份,我们要低调行事。
  低调你个头啊低调!
  据听说,西域也有这样的青楼,但是姑娘们暴露的地方和我们不太一样,西域暴露的是腰,我们暴露的是肩。我们还有些别的优势,好比说我们这儿的姑娘声如莺啼,入骨七分,能把男人的心紧紧地勾住。但是似乎西域也有些什么别的法子留住男人的身心,西域人擅长用蛊,尤其是女子,擅长制情蛊。
  情蛊是个十分强悍的蛊,将蛊粉放入食物让心上人食用,只要对方不对下蛊者变心,情蛊便不会发作,否则,体内的蛊毒一旦被下蛊者唤醒,蛊毒就会出来咬食那人的内脏,直至死亡。别的蛊都有解药,唯独情蛊无药可解,它唯一的解法就是下蛊者自愿以死殉情,被下的人才会清醒。下蛊的人和被下蛊的人也不能长久分离,超过七七四十九天,蛊毒便能自动发作。
  虽然这样的法子,对于花花肠子的男人来说是个好法子,但是情这种东西嘛,还是不太能够强求,若是他不再爱你了,强留在身边又有什么用呢?正所谓强扭的瓜不甜,倒不如和离了,对谁都好。
  我能燃起这样一篇思索,也全然是因为身边这个男人,若是我也会做情蛊,多想也给风止来一蛊,这样他便一辈子不敢变心了,可要变的总是要变,要是真给他下了蛊,到最后还是会出现不是我殉情就是他疼死的下场,太惨烈了。
  对于我大瀛洲的青楼,桑棋王子觉得十分的新奇,正巧赶上绯尘卖初夜,整条街上热热闹闹,男人们纷纷前赴后继的往海棠苑里挤,除去三年后柳初棠卖初夜,也就数绯尘卖初夜这天海棠苑最为火爆了。
  能够公开拍卖初夜的姑娘一定是拔尖儿的人物,这样的盛事千载难逢,桑棋王子一个没见过大瀛洲世面的西域王子,理所当然要去凑凑热闹。
  果真绯尘一个娇媚的眼神就直接勾去了桑棋王子的眼球,一席红色羽毛的华服摇曳摆地,煞是眼熟,哦,初见柳初棠的那日,她也是这么穿的,感情所有拍卖初夜的姑娘都要穿这同一件衣服。
  赤珊也忒抠门了。
  最终,桑棋王子用九百九十八两雪花白银力压群雄,一举拿下了绯尘姑娘的初夜。只要九九八,绯尘姑娘床上趴。
  只是桑棋王子与绯尘一夜风雨之后,便回了西域,再没回来。我虽时常拜读孝二师兄的艳|情小说,也时常和仁七师兄一起偷春宫图看,但也没那个胆子明目张胆的看桑棋王子和绯尘两个人一夜巫山云雨。
  我捂着耳朵闭着眼睛背过身去坐着,一张老脸红了许久,却猛然想起风止还在身边,他现在心里应该十分,不,应该是万分的难受吧,唉,为了让我看绯尘的过往,还要连累他亲眼看着自己喜欢的人在别人身下奉承,真真是为难他了。
  我挨过去一点,劝解到:“要不你跟我这样吧。”风止突然诧异地挑着眉毛看我,我一张脸烧的更红了,咳咳,我刚刚表达的有些错误,我着急地想要解释,手就从耳朵上放下来挥了挥,一放,绯尘销魂的呻|吟声就传到我耳朵里,我又立刻捂上耳朵,修正道:“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要不要跟我做一样的动作。”
  我还是闭嘴吧,再这么说下去,真是越抹越黑了。
  我欲哭无泪道:“算了,你当我什么都没说吧,我现在可能脑子有些问题。”
  完了啊,风止一定误会了啊。
  在一阵煎熬过后,又是一阵又一阵的煎熬,我咆哮道:“能不能跳过这些啊!”
  风止无奈的摊手道:“不能,这些都是绯尘的意识,我们是强行进入,所以她想跳过哪些不太想跳过哪些我也没办法控制,只能顺序播放,大约她能记得的以前的事,就是这样的事。”
  我瘫软在地上,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其实隐约中我还是能发现绯尘在床笫之间的表现虽然好,但是,还是难掩眉眼中那丝无奈之情,她的风情万种,真的只是业界良心。
  每每晚上她一个人独处的时候,都会倚在窗边独自神伤,那小身板,穿着纤薄的纱衣,一派争知我,倚栏杆处,正恁凝愁的愁丝。
  并且,这来来去去的许许多多的人中,我并没有发现风止的身影。
  这真是件奇闻。
  就这样,绯尘在海棠苑,过了一年,红遍了大江南北,终于,又把桑棋王子招了回来。
  据风止解释,桑棋王子不是自愿要回来的,主要是因为他的命太硬。
  桑棋王子这辈子就毁在他的名字上了,桑棋桑棋,他就一直丧妻。
  桑棋王子到了该娶亲的年龄,就去个王妃回家养着,结果没出两个月,王妃就崩了,于是他又娶了一个王妃回家,结果没出两个月,又崩了,接连几次之后,西域王觉得很蹊跷,便招来国师一算,国师捋着胡子皱着眉头,告诉西域王,这桑棋王子命中克妻。
  西域王大惊失色,便问解法,国师道,只需要一个有缘女子放在五行八卦中算好的地方建间别院镇着,就能中和这克妻的弊病。
  这位有缘女子,正是绯尘。
  桑棋王子大喜过望,原本他就对绯尘念念不忘,一直想寻个机会再回去找她,奈何西域王看得紧,他不大好出去,现在知道绯尘是他的有缘女子,忙不迭儿就建了现在这间奢华的别院,然后把绯尘买回来供着,堂而皇之的宠爱着,对绯尘百依百顺,只当她是自己的女神。能给自己带来无上的好运气。
  正因为桑棋王子的堂而皇之,导致绯尘也堂而皇之,所以她闲来无事的时候,招了个师父,学会了做蛊毒,尤其是情蛊,她特特学了如何做情蛊。
  这个情蛊……种在了……风止身上……
  绯尘一直死心眼的念念不忘风止这个大恩人,一直将自己的感情藏在心底最深处,幻想着有朝一日她能够再一次遇到风止,然后给他下个情蛊拴在身边,没想到,她勤奋学习制蛊的那颗心感天动地,终于风止去了西域一次,被绯尘遇上了,绯尘热情似火的邀请风止来这个别院小酌两杯叙叙旧,没想到,风止一酌就酌进了这情蛊。
  这件事,发生在风止回府同我成亲之前,这期间,风止不得不不定期的回西域,见见绯尘,一超过七七四十九日就不行,本来这情蛊没什么,只是这唯一的变数,就是我容九,因为风止喜欢上了我容九,所以害的风止情蛊发作,绯尘那里收到感应,便使了个毒招,敲了敲控制蛊王的鼓,引得风止心痛难耐,不得不回到西域,甚至住进了这别院,号称是绯尘的表哥,桑棋王子至始至终未曾怀疑。
  我近乎惊讶地看着风止,这这这,这还真有这事儿,风止他身上真的有蛊毒,还不是我种的,是绯尘种的,可是绯尘为什么要给风止下情蛊,他们俩这样,难道还需要下情蛊这种东西?
  我忽的心中一痛,风止他被种了蛊毒,因为他变了心,所以才会心绞痛,可是他为什么要变心,因为我?
  我看着他,看着他云淡风轻的样子,迟疑道:“你……你身上真的有有……情蛊?”
  风止点了点头。
  我追问道:“所以你刚刚才会一次次的心绞痛?”
  风止又点了点头。
  我再一次追问道:“可你为什么会痛?因为我?”
  风止终于答话道:“是。”
  我放高声音:“那你就不能不痛么?”
  风止摊手表情无奈道:“其实你要是不来,我也就偶尔痛痛,无伤大雅,但是你来了,那就难说了。”

  第十章

  我还未缓过神来;忽然一阵地动山摇;风止一把抓住我;我却和他同时心口一痛;胃里翻江倒海之后;便是直接的一口血吐了出来;瘫软在地上;这一口血吐得我晕头转向;这是我平生第一次吐血;吐的我有些不太习惯。
  我呛了一口气,痛苦地咳嗽了几声;侧头看了看风止,竟发现他面色苍白,嘴角渗着血丝,单手支地,面色不太好。
  我猛然想起一件事,风止曾经说过,阴阳术是不能和蛊并存的,他身上有情蛊,便是说,他现在其实不能施阴阳术给我看绯尘的过往,所以我们会现在如此凄惨的内伤严重,吐血倒地,完全是活该,我倒是还好,血吐干净了就好了,反倒是风止,他现在应该身体很虚弱,却连虚弱也要虚弱的如此逞强。
  他是为了跟我解释,才会耗费自己的精力来给我看绯尘的过往,他只是想告诉我绯尘跟他没什么,虽然我有些死脑筋,不,我的确很死脑筋,我这种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人,一定是要亲眼见到才能相信,所以定然不会听他一面之词的解释,更何况,我对他的怨恨,已经积了两年了。
  如此算下来,上次给我看柳初棠的记忆,他也是深受蛊毒的侵蚀,可是事后并没有看他哪里不舒服,倒是有些奇怪。
  我缓了缓,还是决定不再问这些,他已经自己默默地忍受了两年不让我知道,又怎么会告诉我当年是怎么熬过去的呢?我便往他身边挪过去,将手覆在他冰冷的手上,他有些迷惘的抬头看着我,我的声音轻道几乎连自己都快听不见了:“对不起。”
  风止勉强扯出一个笑,反握住我的手:“傻阿九,你要同我说对不起做什么。”
  我的背后一阵寒风掠过,我不禁打了个寒颤,只听一个声音清清冷冷道:“原来,这么多日子来,一直让你心痛不已的人,是这么个小姑娘。”
  这个声音,是绯尘的。
  绯尘给风止下了情蛊,就证明着若是要解风止身上的蛊毒,只有两种做法,要不绯尘自杀殉情,要不风止痛苦而死,这两种情况,我都不愿意看到,如果为了要让风止回到我身边,而要了绯尘的命,这是我做不到的。
  纵然绯尘给风止下情蛊这件事是错的,但是只能说,她实在太喜欢风止,想要强留他在身边而已,就是方式太过于绝对化了,有点暴力。
  风止放开我的手,缓缓地扶着我站起身,自顾自理了理衣袖,然后拭去了嘴角的血丝,道:“是,是阿九没错,既然你知道我一直在心痛,就说明我未曾有一刻喜欢过你,你何苦又一定要强留我在你身边?”
  绯尘怒极反笑,冷笑两声后,速度极快的向我这边侵袭过来,下一刻我就被绯尘用力的掐着脖子让到一边,绯尘一只手禁锢着我的双手,一只手掐着我的脖子,越掐越紧,我原本还能忍着点,现在没办法,还是忍着点,还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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