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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夫君是疯子-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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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大惊:“什么?难道你还要我看着你们两个……风止你真是个疯子!”我连连退了两步,面露惊恐之色:“原来,原来你好这口!”
  风止:“……”
  事实证明,我完全误会了风止的意思。虽然这是后话了。
  夜间,我的确去了初初姑娘的房间里,那是海棠苑后面一座漂亮的阁楼,名曰:奈何楼。
  听说,是初初自己取的名字。
  瑰丽的夜色下,我厚着脸皮,走进奈何楼二楼,初初姑娘的房间,轻纱笼罩,有似飘飘欲仙的感觉,我拂开一层层薄纱,在微暗的房间里寻着初初姑娘的身影。
  我在几层轻纱后面,见到了略施脂粉,衣着单薄的初初姑娘,我走近了她一些,试图想看清她的表情。
  原是同白日里一样的清冷,只是现在又添了分无奈。
  初初姑娘穿了身红纱群,上身是一件贴身的裹胸,外披一件红纱衣,三千细致墨发倾泻一身,骨架匀称身材娇小,凝脂一般的肌肤吹弹可破,这女子从头到脚都是在老天爷的眷顾下诞生。
  我的脸有点热,浑身说不出的燥热,初初姑娘才是真正的美人啊。
  我垂头看了看自己平摊的胸部,略感挫败,有种想扶额轻叹的冲动,初初姑娘半开着窗户,晚间的风依旧是凉飕飕的,拂过我的脸颊,带起了我一个冷咧咧的哆嗦。
  我摸了摸鼻子,轻轻道:“初初姑娘,你不冷吗?”
  初初没有说话,她的下一个举动,把我惊呆了。
  初初两手轻轻垂下,身上的红纱随着她光滑的肌肤滑落,轻轻落地,身上的裹胸和红纱裙也应声落地。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这这这,这也太主动了吧!我我我,我还没做好准备!风止还没来,我怎么能将初初姑娘的胴体先睹为快。
  我活这么大,还没见过女人的胴体。
  那被月光照的就像是牛奶一样的白嫩肌肤,我连闭上眼,都能够想象出她身体的味道,顺着那朦胧的夜色,我都不敢直视她的躯体。
  初初姑娘是能让男人为止牺牲一切的尤物!
  我拿手遮着眼睛,不敢看,连连退了两步,道:“初初姑娘,你你你,你快把衣服穿起来。”
  初初没有说话。
  良久,我似乎听见有微微抽泣的声音,我分开眼前的两根手指查看了一下,是初初微微抖动的肩膀,她说,既然容公子买了初初的初/夜,那初初便是容公子的人了。
  我欲哭无泪啊。
  我合上手指,尴尬道:“那个,我的初初姑娘,你先把衣服穿起来,有话好好说。”
  一阵轻微的动静之后,我再次分开眼前的手指,果然初初姑娘穿好了衣服,我放心的放下手,直入主题,道:“其实买你初夜的另有其人,只是借用了我的名号。”
  我看到初初脸上一闪而过的惊喜,她逼近我两步,我顺势往后退了两步,初初欣喜道:“是他对不对?”
  他,是个什么东西?
  我默认为初初说的是风止,于是我答道:“是他。”
  初初一张绝色的脸,难得的露出些笑容,又逼近两步,我也退后两步,结果脚下踩到垂地的薄纱一滑,整个人向后一仰。
  这一摔,大概会脑震荡吧。
  我两眼一闭,听见初初惊呼道:“容公子!”我等着脑袋开花。
  良久,都没有脑袋磕在地上的疼痛,腰间倒似被什么东西托了一把,我试探的睁开一只眼,是风止放大的蹙着眉的脸。
  我睁开另一只眼,眨巴了两下,确定看到的是风止无误。我木讷地手一指风止,对面前朝我伸出手、似乎刚刚想拉我的初初姑娘道:“就是他买的。”
  这次倒退了两步的是初初姑娘,连带着一脸的错愕表情。
  我私心觉得,方才初初姑娘嘴里的那个他,绝对不是我以为的那个他——风止。
  我觉得我再这样厚着脸皮赖在风止怀里,实在是不太像话,我再这样赖在这个房间里,实在是更加的不像话。
  我挣扎着起身,然后默默地转身,轻轻道:“我出去了。”
  心里涌出一股莫名的失落之潮,初初姑娘楚楚可怜的模样让我顿时心生了几分怜爱之情,奈何楼,初初应该是有很多的无奈吧,无奈来到这海棠苑,无奈要被逼献艺,现在又要被逼……
  我坐在台阶上,又是一股莫名的哀愁掺杂着伤感,我原以为伤心这两个字不会在我身上萌发出来,那现在这种情绪又当如何?
  我双手抱膝,侧着头靠在自己的手上。
  这是我十七年来第一次哭。
  原来眼泪的味道可以这么苦涩。
  我喜欢一个人,而这个人喜欢那个人。
  我在楼梯上,睡了一夜……
  第二日清晨,叫醒我的,是十狼的爪子,十狼轻轻地挠着我的腰间。
  我睡得脖子有些疼,有些落枕的迹象,连带着头也有些疼,晕晕乎乎的,待我缓缓睁开哭的有些微肿的眼睛,是一席白色充斥了眼球。
  我庆幸幸好不是黑色,否则我一定是瞎了眼。
  我感觉身上似乎有异物,再侧头一看,是一件白色的外袍,再顺着刚刚那一抹白色往上看,是男人沉思的面孔。
  我觉得我好像还没睡醒,带着微微的惊讶,我眯着眼睛抬起头,挑了挑眉,然后不动声色地掐了自己一把,在忍下惊心动魄的疼痛感之后,我确定我没有在做梦。
  风止淡淡道:“你就在这里睡了一夜?”
  我现在悲凉的心情恐怕得和风止家中那房妻室一样了。
  可是转念一想,我似乎没什么资格说风止,他把家中妻室丢下出来逛青楼,我不也把傅君丢下出来找风止么。一样一样。
  我回答风止:“没,刚出来,在这里坐了一会儿。”
  我一向脸皮比较厚,所以吹牛不打草稿,撒谎既不脸红也不心跳。
  风止一挑眉毛,说:“可是我寅时就看你坐在这里了,已经有近两个时辰了。”
  我大惊:“你看着我在这里睡觉也不叫醒我!我连脖子都扭了!”
  风止道:“你不是说就在这里坐一会儿么?”
  我撇着嘴道:“你就是存心想看我出丑是不是,你是不是和初初昨晚春风一度所以脑子不太好使。”
  风止愣了一下,吐出三个字:“阿九,你……”
  我义正言辞道:“我没怎么,就算你只和你家中那房妻室拜了堂,但她就是你的合法妻子,你让人家独守空房也就算了,还明目张胆的出来逛青楼,你有没有考虑过她的感受?”
  待一口气说完这番话,我歇了歇,看着风止愣愣了半晌,才见他侧过头去,微微垂下眼帘,似有些无奈,又有些嘲讽的意味。
  他声音清清淡淡:“她可以改嫁。”
  我有些愤怒了,却不晓得在愤怒些什么,脸上热热的感觉似在火烧,头有些晕有些涨,我觉得这应该是我愤怒的表现。
  风止侧头看着我,蹙紧了眉头,问:“阿九,你的脸怎么这样红?”
  我猛地站起身,白色的披风从我肩头滑下,十狼躲了起来,我站直身体的那一刹那,我感觉自己眼前有眼冒金星的征兆,一阵昏天旋地,我扶着额头道:“因为我……”而人却感觉头重脚轻根底浅,晃了两晃之后,脚底一个打滑,人顺着楼梯向下摔去。
  风止身手极好,能在我落地之前一把把我捞起来,然后把我搂住再一个翻身让我压在他身上,倒在楼梯上的时候,我听见风止闷哼了一声,倒也没叫出来,是个坚强的男儿。
  我没想到风止会毫不犹豫的来救我,倘若他不来,我的结果就是从这长长的楼梯上滚下去,轻则腰酸背痛,重则筋断骨折。现在他来了,我身上一点伤都没有,只是这一压,风止应该会受点内伤。
  就这样,我在楼梯上压着风止,风止的左手还紧紧地拢着我的腰,右手搭着我的肩。
  风止声音有些沙哑:“阿九,你没事吧。”
  我还是觉得脑袋晕晕,昏天旋地不知天地为何物,但依旧答道:“没事。”
  风止把我轻轻地推起来,自己也坐直了身体,用手心往我额头上贴了贴,然后再次紧锁了眉头:“阿九,你发烧了。”
  而却在他伸手过来的时候,我发现了一个惊人的事实。

  第四章

  我眼神直直地看着风止,问他:“你有没有什么要同我说的?”
  风止说:“你怎么连自己发烧了都不知道,你……”
  风止的声音越来越轻,我听也听不清,身体撑不住,就一头栽在风止的身上,再接下去发生的事情,便再也不知道了。
  我的潜意识告诉我,我不想这么快醒过来。
  而原因,只是因为我发现,风止就是傅君,我的夫君。
  我,容九,就是方才我还同情着的风止的那房已经拜了堂的妻室。
  他手掌心那道疤痕,我历历在目,这是我对傅碧星唯一的印象,而就是这个唯一的印象,捅破了这层窗户纸。
  我私心觉得,风止是知道我是谁的,我在抚远将军府的那三天,全府上下谁人不晓得我叫容九。
  那么他现在不挑破这件事,我只能理解为,他根本不想同我相认,换言之,他风止就是对我没兴趣,否则早就忙不迭儿要来告诉我他是傅君,我的夫君了。
  且慢,傅君傅碧星是个病歪歪的病汉,怎的风止现在这个健康的样子,是半分有病的现象都没有啊,这行为着实令人费解。我私心再次觉得,风止一定是讨厌我到一定程度了,所以情愿从小装成一个病汉也不想同我成亲。
  我真的是个很悲催的人物。
  如果能回莲花山,我想拔光半仙师父的胡子,他一定从一早就知道风止就是傅君,却不告诉我,成日的天机不可泄露,如果早些让我晓得,我一定选择血光之灾而不是下山来悟什么大道。
  我猜测,师父说的悟大道,不会是让我和风止先结婚后恋爱吧。可是昨晚我才亲手送他进了别的女人的房间。
  这个别的女人,还是大瀛前三甲的青楼海棠苑的头牌,还是以我的名义买下了她的初/夜。如果可以,我要去向皇帝陛下申请一块牌匾,上面写上几个大字:大瀛第一贤妻。
  既然风止不愿意挑破,那我也装傻吧。
  等我悟出什么大道,我就向他讨一份休书,回我的莲花山去,一辈子做个平平凡凡的小道姑,从此和傅君两不相欠。
  我闭着眼睛装睡,隐隐听到有脚步声靠近,不知道是信五还是风止,我不敢擅自睁开眼,怕一睁开眼睛就是风止的脸,我还没有准备好面对他。
  一双手又抚上了我的额头,这种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觉,来人一定是风止。
  身上的棉被紧了紧,似乎风止坐在了床边,靠之!他到底想要做什么?我虽然不想看到他,但是也想快些醒过来离开这个地方啊。
  忽然,我的眼睛感觉到一阵痒意,一个毛茸茸的东西似乎在碰我的眼睛,惹得我动了动眼睫毛,险些睁开眼了,不好,是十狼,十狼来弄我了,我要暴露了。
  “阿九,你还要睡到什么时候,嗯?”
  我承认,我装睡的本事没有我装傻的本事好。
  我迫不得已地、被逼无奈地,睁开了眼睛,但还是装出了一副刚刚醒过来的样子,语气带有丝虚弱之意,道:“唔,我这是怎么了?”
  风止目光放柔和了一些,叹着气无奈道:“你发烧了自己都不知道?”
  我确实不知道,我从小到大唯一一次发烧是在大冬天的时候,在澡堂子里穿着衣服泡澡打麻将,结果忘了烧水,我身子骨没有七位师兄健壮,不幸跪了,但是礼三师兄医术高明,我没难受多久就痊愈了,所以不太晓得发烧的感觉到底是个什么样。
  今天这场烧发的,既是时候,又不是时候。
  从现在开始,我要对风止冷漠,很冷漠。
  我撑着身体坐起来,揉了揉还稍稍有一些晕的头。风止靠近我一些,问道:“还不舒服?”
  我施施然一笑,说:“没什么了。”垂头一看,依旧是那套男装,我看着很是闹心,嫌弃地扯了扯,对风止道:“麻烦风公子先出去片刻,本姑娘要换衣服。”
  风止拦住我要下床的动作,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衣服等会儿换,你先跟我去个地方。”
  我下意识地抬手一挡,惊讶道:“风止你还要去哪个青楼啊,你怎么这么欲求不满啊。”
  风止拉我的手一顿,又一次,愣了。随后,他眯着眼睛,眼神深邃,就这么将将地看着我。
  我才晓得自己这次真的是多话了,从前风止都百般的容忍我这张嘴,我再童言无忌他都能一笑了之,欲求不满四个字,可能戳到他的怒点了。
  我趁他愣神的一段时间,赶紧抽出手,将头偏到一边,紧咬着下唇,等着风止来骂我,我想,风止现下一定更加的讨厌我了。
  我木木地站在原地,垂着头,万般颓废,我摸着鼻子,声音低的像蚊子叫:“去哪儿?我跟你去。”
  风止去的是虎安城唯一的员外家,主人是安府安员外,是个年逾五十的地主豪绅,如今整日遛鸟逛市集,家中的事业基本都承继给了独子安深安公子,字皓渊。
  听完风止这段话,我问风止:“那安深不会有个妹妹叫安浅吧。”
  风止眉眼一挑,道:“正是。”
  我:“……”
  过了一会儿,我又问他:“那初初姑娘了,怎么方才没看见她。”
  风止脚步一顿,慢吞吞道:“她被赤珊叫去了。”
  我还想问些什么,结果在十步之内到了安府,风止示意我跟他一起进去,于是我把要问他的话悉数忘记了。
  安府作为虎安城最大的豪绅家,这府邸岂止是阔,简直是阔到家了。好在我已经在抚远将军府感受过阔到底是个什么样,来到这安府,也算是见怪不怪。
  听风止说,安皓渊是他多年老友。我私心猜测,不会是老基友吧。
  风止对安府熟门熟路,据看门的说,安皓渊此刻正在后院同安浅小姐喝茶。
  真是个悠闲的公子哥儿。
  我稍稍记了记路,从进门开始,左转然后再左转,再依次转三次之后右转再左转就是后院。
  嗯,真是个好记的顺序。
  到了后院,我就震惊了。
  这位安深字皓渊的公子,的的确确就是昨日在海棠苑,立于我对面厢房,朝着我怒目而视的公子,他现在看到我,会不会掐死我。我咽了咽口水,僵在原地,心里打起了退堂鼓,风止走在我前面两步,见我没跟上去,回头疑惑道:“怎么了?”
  我默默地悄悄后退了两步,干笑着想脚底抹油,风止却先我一步拉住我,我一边挣开他的手,一边苦笑:“风止你这个疯子,就知道欺负病人。”我私心觉得风止带我来是来让我负荆请罪让我替他背黑锅的,风止太阴险了!我不能就这么被他卖了!
  风止力气大,我使了很大的劲都没有撼动风止分毫,他依旧保持原来的姿势,气定神闲地站在原地,似笑非笑道:“我瞧着你还挺有力气,哪里像病人了?”
  远处亭子里的安深安浅两兄妹听到动静,纷纷朝这边瞧了过来,我大惊,连忙把头别过去,试图让安皓渊晚一刻看到我。
  安皓渊声音沉沉:“雅宋。”然后顿了顿,又道:“你身边这位是……”
  风止终于放开了我,我赶紧转了身背对着安皓渊,我能感觉到我正在加速的心跳,以及手心渗出的汗。
  脚步声逐渐逼近,三步,两步,一步,我绝望了,安皓渊已经站在我身后了,我甚是无奈地闭上了眼,垂下了头。突然肩上被谁轻轻一拍,我整个人都抖了抖,一个清脆甜美的女声道:“原来是个小公子啊,雅宋哥,这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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