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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老梅杠竹马-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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泣?”同住的时候他学了很多成语。我讪讪地擦擦眼泪:“她也笑啦?”我感到何倾的病床没由来的抖了抖。
  老外临走的时候别有深意地看了我几眼,我也别有深意地看了一眼老外的口袋,盘算着病人住院应该收点红包之类的东西,老外显然已经发现我灵力的目光,因为他朝我招了招手,我知道,他想说他没有带钱。我毫不介意的招了招手,意思是没关系,以后带来就行了。
  美女正灵巧地削了一个苹果递给何倾,但是在半路上的时候被我抢了过来,我想告诉她,这个苹果不太好,而且有毒。但是她什么也没问,何倾有些好笑的看了看我,提起笔又开始工作起来。我突然觉得今天的阳光有些刺眼,特别是照在何倾和旁边美女身上的时候。
  像是过了好久一样,何倾似乎忙完了工作,美女特别有默契地帮忙收拾画笔:“那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吧。”
  “那再见。”
  “轻轻,有机会再见。”美女朝我招招手。
  送走美女以后,我才坐到刚刚美女的位置,余温还在,我又挪到何倾的床沿。端详起何倾的作品来:“何倾,你刚刚在画我?”
  “工作做完了,无聊。”我抬起脸来,死劲死劲的盯着何倾好看的脸,你有必要这么损人吗?最主要的是画的居然是我刚刚打瞌睡的样子,嗯,还有偷偷瞟眼的样子,暗地里仇恨似地啃苹果的样子。
  我想说,我45度侧脸望夕阳的样子肯定比这好看。
  他宠溺似地揉揉我的头发,像往常晚上看电视一样抱着我:“你刚刚……有没有吃醋。”
  “那我说那天晚上和江大主席跳舞的时候,你有没有吃醋?”
  “我那么年轻,还是老外,你怎么可能舍近求远……嗷,陆轻轻,你往哪打呢,你这个色女……”
  “知道痛了吧,谁让你嘴那么臭。”可惜了这一副好面相。
  何倾哈口气:“哪臭了?”
  我忘记了何倾的语文水平没法理解泱泱大国的夸张语。
  “那老外和那个美女是谁?”
  “老外叫JOHN,是我德国的忘年交,也是带我入广告界的老师,另一个也是他的学生,和我也算是同仁,叫LISA。”
  “老外干嘛对我意思意思?”
  “他问你爱不爱我?”这么直接?让我回忆一下,我说了什么?好像是……YES。
  我不应该喝水的,因为此时有一口水呛得我眼泪直流。
  接下来的日子,我天天送粥来医院,何倾说我的清粥煮的越来越好了,期间找工作的事也有了眉目,靠着姨妈强大的人际关系,我终于在人民医院稳定了下来,跟一个年逾古稀的老中医干活,天天抓药。老中医说不放心把病人放我手里,天天只叫我盯着病人的医单看,没事还抽背。
  何倾的病房在六楼,这一楼属于耳鼻咽喉科,何倾对外也是称作耳朵有点小毛病。我偷偷试了试何倾的五官,觉得无大碍,也就放心下来。
  朱米和高函来过一次,姨妈也来看过,还严重指责我没有好好照顾好何倾,为此我不断被姨妈逼着天天炖甲鱼炖鸽子。高函送来的进口车厘子便宜了我大半,姨妈几次送来的黑鱼汤基本也被我消灭光,直接导致的是何倾住院,却越发把我养得红光满面。红光满面这个成语是何倾说的,他住医院一个月学会了不少成语。
  其实何倾最让人受不了的是,每天必须要洗澡,天气已经开始转凉,虽然这个单间的独立卫生间有浴霸,但是作为一个病人,洗澡最容易受风寒。我只好天天带着浴用品来这洗澡。
  “轻轻,你干嘛每天来这里洗澡。”
  “你以为我愿意啊。”我无比哆嗦地站在水龙头底下,这医院的水要好一会才提温。
  “你知不知道一个正常的男人每天看一个女人在你面前搔首弄姿是多么难受。”
  “你你你,你想哪去了。谁叫你每天要洗澡,我还不是怕你着凉,每天先洗的。”
  门外没了声音,我擦干头发打开门,感到一股熟悉的味道侵入鼻腔,霸占了整个味蕾,是……何倾的味道。
  “何倾,你……”我贴着何倾的胸膛,感受这个有些霸道的任性的怀抱,何倾一向性情淡泊,从来都是温温和和的。
  “轻轻,@#¥%。”
  “死何倾,你干嘛说德语。”如果没听错的话,和老外说的那句意思意思有些雷同。

  第五章 出院后

  何倾出院那天,我向老中医请假,老中医看我近日来奋发图强,背书背得很勤奋,也就准许了我下午休息。姨妈朱米高函都来了,连江谨瑞和李子欣都来凑热闹。
  姨妈在厨房忙了半天,刚要坐下来休息就被电话给叫过去了,外交部临时遇上点事,临走的时候还不忘嘱咐我:“轻轻,锅里的甲鱼汤可是给小倾的,朱米,你帮我看牢她。”
  朱米大大地贼笑一番:“是,阿姨。”
  姨妈走后,我把朱米拉到一旁:“李子欣和江谨瑞怎么回来?”
  “李子欣听高函说的,死皮赖脸把江谨瑞给拉来的。”朱米一向不喜欢李子欣,总是这样对我讲:“她除了脸蛋比我好看点,身材比我好点,其他哪里比我好?”我总是信誓旦旦:“你比她能吃泡面。”朱米便十分得意。
  朱米不喜欢李子欣还有另一个原因,李子欣和高函曾今在同一个高中,李子欣作为当时的校花倒追过当时的校草高函。为此,朱米以其独有的刁妇形象逼着高函发誓如果喜欢李子欣就让家里卖的泡面不放调料包。
  饭桌上没有人讲话,菜也吃得很少。我一向不喜欢这样的气氛,觉得应该靠着自己仅有的八卦细胞活跃一下气氛,所以就进行了如下对话。
  “李子欣,你和江谨瑞是怎么认识的?”
  话毕,总觉得气氛又上升了到了更深层次的冰冷,看向李子欣和江谨瑞,他们同时呆滞了三秒,继而又相互交换了一下眼神。我默默地数了一下:一秒,两秒,三秒,四秒。终于说话了,但却是朱米:“我们来玩一个游戏怎么样?”
  我感激似地望了朱米一眼,朱米接收到我的讯息,同样朝我点了点头:“真心话大冒险,用啤酒瓶来决定,瓶口是受罚者,瓶底是惩罚者。”
  第一局高函是赢家,江谨瑞是输家。
  “你一生最爱的是谁?”高函问。
  “……我选择大冒险。”这个回答显然出乎了大家的预料,所有人都知道李子欣是江谨瑞的正牌女友。
  高函显然是知道什么的,他笑笑:“那就把这个喝了。”高函手里拿着的是一瓶浓度极高的五粮液。
  江谨瑞二话没说就灌酒起来,李子欣面色难看地盯着江谨瑞,忽然夺过剩下半瓶的五粮液一饮而尽,顿时响起朱米和高函的欢呼声。
  醉酒的人很容易兴奋,这一局江谨瑞赢了,何倾是被罚者。
  “你……比我深吗?”
  “不是深了就一定能得到的。”
  接下来的几局,我没有多少心思听,一直都在思考他们说的话,在确定完自己的智商没有问题后,便有些释然了,看来不是自己听不懂这个问题造成的。
  李子欣在喝完半瓶酒就醉倒昏睡了,何倾一直保持着那样的姿势,被敬酒就喝,不被敬酒就看着我们,江谨瑞好看的眉眼已经皱成了一团,他相当痛苦地用手揉着眉心。
  李子欣和江谨瑞是被朱米和高函送走的,我想,这是一顿不太愉快的晚餐。
  “轻轻,过来。”在收拾完厨房后,何倾相当坦然地坐到沙发上。
  我走过去,不明所以。
  何倾一伸手,把我拉进他怀里,我闻到一股浓浓的酒味,他有些凌乱的发丝蹭着我,在蹭到我胸口的时候突然停下了。
  “你……你想干嘛?”
  “睡觉。”传来低低的一声,便没了声音。
  “我问你啊,你刚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那句?”
  “就是江谨瑞问你的那句啊。”
  “嗯……”
  “什么意思?说清楚一点。”
  “……”
  “何倾?”
  “……”
  过了好久,也没有听到任何声音,他睡着了。
  我发现了一个天大的秘密,就是何倾不胜酒力。令我感到无奈的是,他宁可装作十分冷静,也不露一丝醉态,在客人都走以后才卸下外装。这人,就这么在乎外在形象?
  日子继续这样过着,平静而安详。我依旧会和何倾耍耍赖,冬天很快就到了,老中医升级做了主任,我也跟着吃香,渐渐有病人开始叫我陆医生,听着不胜受用。一般来看中医的大多都是些老年人,有个老太太经常来做理疗,渐渐也就熟识起来,这位老太太的儿子在国外工作,丈夫死得早,很是可怜。
  “陆医生,今天可是大年三十,还在这值班啊。”
  “金老太太来啦,还是上次那副中药吧,这回帮你加些当归。”
  “行,陆医生,这回我给你带了样东西过来。”老太太手脚很灵活,从裤袋里拿出一张信封。我能希望这是红包吗?

  第六章 前去婺源

  我接过信封,有些小忐忑。人民医院是A市的标志牌,不收红包。拆开信封,是一张纸。我有些疑惑地看着老太太。老太太很八卦地凑着我:“快看看呀,写的是什么?”
  “不是您的?”七歪八斜的中文字,唯独“轻轻”两个字写得很好。
  “是医院门口碰到的小伙子的,他好像有些急事,我就帮忙带过来了。”
  老太太凑着我:“这年轻人是你男朋友吧。”女人的八卦能力是不能以年龄而论的。她见我不答,展开了她丰富的想象力:“难不成是你觉得高攀不上人家,或者是男方家长不同意;所以你们决定私奔去婺源。”如何倾信中所说,婺源便是我要去的地方。
  我觉得奇怪,不管哪一种设想,作为主角的我永远属于低层次的一方,为了打断老太太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联想力,我终于用隔壁死了老伴的老医生的电话号码堵住了她的嘴。老太太走的时候还不忘感叹一下:“要是我年轻40岁该有多好。”我决定不告诉何倾,以免他得意忘形。
  老太太走后,我才将手挪开信的一角,那里赫然写着两个大字:等我。曾今在电视看到一个访谈节目,主持人问嘉宾,最让情人之间感动的三个字是什么。我告诉何倾,“有我在”这三个字最让我感动。何倾问我,那两个字呢?我说是“等我”。
  作为一个在生理年龄上大何倾两岁的人来说,我是不指望何倾能理解的,在看到何倾没有摆出十万个为什么的姿态后,我只有把在脑子里编好的能让人抖掉三层鸡皮疙瘩的煽情解释给烂在还未播种发芽的脑田里。
  我的心情十分愉快,在一场有人买单的旅途中,只有一种人心情是不愉快的,那就是以极其廉价的费用甚至倒贴钱的旅游的人,因为这种人会碰上不那么善意的导游,展开一场生死搏斗。
  拿着何倾放在信封里的飞机票,我拖着行李箱在充满年味儿的飞机大厅里等候,我觉得空姐有必要在大年三十换上大红的制服,工作人员在每人过安检的时候都应该真诚祝贺一下:“恭喜发财,红包拿来。”这种生动的场面深刻在脑海。
  在对机场进行第N+1次设想和对何倾无数次电话轰炸以后,疲倦袭来。我再一次按下何倾的电话,那头又响起了千篇一律的女声:“您好,您所拨打的号码不在服务区,请稍后再拨。”我火冒地对着电话叫道:“怎么每次都是你啊,去把你们经理叫来,我要求换人。”那头终于又想起了声音:“SORRY;THENUMBERYOUHAVEDONEISNOT……”我忍无可忍地挂断了电话。
  “不是十点的飞机吗?你不要告诉我,很早就来了。”
  “江谨瑞?”看到他有些疲惫的模样,看来走魅惑路线也不错。
  “是我。很惊喜吧。”他搭着我的肩膀,脑袋凑过来,一股浓浓的酒气。
  “你喝酒了?”我有些不太好的预感,不自然地拿开他的手臂。
  “这么介意?你不是和何倾一直搞暧昧吗?”
  “我不认识你。”
  “是你真不认识,还是你从来都不想认识?”他力气有些大,使劲扣着我的肩膀,我能听到骨骼的卡擦声。
  “你弄疼我了。”我有些气急败坏。
  “陆轻轻,那时候你没正眼看过我,现在依旧是,你就这么自私无情。对何倾,你的占有欲还真强。”
  “你说什么?”
  “我说你……”
  “江谨瑞,你给我闭嘴。”是何倾的声音。
  “何倾,你来了。”我抬头看向何倾,何倾的脸色很苍白,T恤衫有些随意地穿着。何倾一向给人感觉一丝不苟,这一刻,我总感觉胸腔有些难受。
  “何倾,是我赢了,你不要耍赖。”江谨瑞掰过我的肩膀,“你不知道,为了不伤害到你,不告诉你事实,何倾居然答应和我拼酒。”我见识过何倾的酒量,他不擅饮酒,之前喝过一次,第二天躺床上睡了一夜,身上还起了红疹,我知道,这是酒精过敏。
  我看到何倾的脖子开始起红点了。“快把它喝了。以后记着不要再吃药了,对你身体不好。”我从包里翻出一瓶果汁“我是医生。”
  何倾有些惊讶地接过果汁,他知道我不喝果汁的。
  他转头:“江谨瑞,我还没醉倒,所以,你没有赢。”我明显感受到他有些吃力的靠着我。
  “看来我是低估你了,轻轻,我们还是会见面的。”江谨瑞的神情很复杂,他的目光刺伤了我的眼睛。
  “何倾,你告诉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哦,我去交稿纸的时候碰到他的。”他挨着我坐下,不断地揉着眉心。
  我没再多问,口袋里是刚刚江谨瑞靠着我时塞进去的东西。看来,江谨瑞很熟悉何倾的性格。
  十点上的飞机,何倾有些疲劳地睡去了,去婺源的旅客并不太多。婺源素有“书乡”、“茶乡”之称,被誉为“中国最美的乡村”,何倾一直想去看看,他说,那是一个美得让人忘了烦恼的地方。
  何倾的眉头微微紧锁,我不知道,他到底经历过什么,或者承受着什么。
  飞机是在景德镇飞机场停落的,此时已近凌晨2点。
  我的外套里依旧躺着江谨瑞的东西,我想,最合适的时间看才最好。
  “轻轻,听说景德镇的日出很好看。”我感受到何倾手掌的温度,没有来地有些心跳加速,总感觉这一刻,在无人的石板路上,迎着冬天些许冷冷的风,有些“执手不相离”的感觉。
  “你在想什么?”何倾回头,微微笑。
  “……待会吃什么早饭。”
  “那你脸红什么?”
  “走啦,去看日出。”我加快脚步,拉着何倾的手往前走。我不知道,是因为怕冷,还是本就不愿放开何倾的手。

  第七章 婺源之旅(一)

  “何倾,你有没有觉得这个天好像没有日出。”我抬头看看天,有些灰蓝的天空里,漂浮着为数不多的云,景德镇本就处于两山和一平原的交界处,受到冷空气影响比较大。
  何倾探出另一只手,有些小水珠落下来,他有些无奈:“看来日出看不成了,可能会看雨落了。”
  “雨落也不错。”凌晨的风有些冷,雨渐渐有些大了,把何倾的发尖沾得亮晶晶,我伸手摸摸何倾的头发:“你看,有些湿了。”
  何倾笑着抓住我的手:“陆轻轻小姐,请问你愿不愿意陪我在雨中散步。”
  我伸进他的外衣口袋:“我是不怕冷,可是你里面穿的是T恤衫,感冒怎么办?”
  “那就劳烦陆医生了。”何倾难得调皮,这一刻,我突然特别想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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