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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盗墓往事-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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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看,这里山与山之间有些地方相当平整,尽管过去很多年月,还是很清晰,应该被修整过,因为它的平坦并不是自然形成的,不仔细看,根本就看不出来。这……会不会就是古人说的“升仙之路”呢?

如果真的是,那这个路就是“峰回路转”啊。另外,“大路通天”也是这个意思啊。既然通天,可是天在哪儿呢?通天、通天……突然,灵光一闪,我轻轻地说:“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找到坟墓的大概位置了!”

我回过头,却看见耗子哥正在上洛阳铲,已经上了一半了。他停下手里的活儿,笑着点了一支烟说:“找到了?在哪儿?”

我说:“就在我们脚下的山里!”

他故作好奇地问:“为什么呢?”

我说:“这是北宋的习惯,而且流行倒葬,这儿就是通天之路。”我指了指山下方的路,“这路通天,通的就是最高的那座山,由山做路,风通峰,俸禄及风路再到峰路,节节走高,看来这儿下葬的,肯定是个官!”

耗子哥“嘿嘿”笑了一下,“不错,不管用什么方法,确认了坟大概位置就好。那你再告诉我,这坟最有可能葬在哪儿?”

这倒是我没想到的。的确,这么大一座山,都拿洛阳铲去挖,也不知道会挖到什么年月,总不能将整个山挖开吧。

我又安静了下来,四处走着,又看看远处那几棵树,回忆起上山的路……时间一点一点过去,我思考一会儿,走一会儿,又接着思考。风似乎大了起来,虽然不猛烈,但是吹在身上还是阵阵发冷,四周的草叶也随着摆动起来。不可能在山顶,这会很麻烦,也不符合下葬的道理,我一步一步走到山腰。就在这时,我又感觉到好像哪儿出了点问题,因为既然节节走高,这下山没有道理,难道……我不敢肯定,但是没有比这更好的解释了。这个坟就在我们车子附近!首先,这个山正好把山路挡住,转了个弯,如果按当时的路来走,就直接上了那最高的山,这就可以节节走高,这个倒葬法也就成立了。

我对耗子哥说:“不会吧,这坟就在咱车旁边!”

耗子哥说:“我第一眼看的就是。早知道,就不爬这山了!”他看看表,“我们还有不到一个小时下山,尽量快些!”

说罢,他提起洛阳铲,开始下山。

下山比上山快了许多,可能因为离目标近了很多,我们没多久就来到了山脚下。耗子哥并没有着急打洛阳铲,而是蹲在一边仔细地看着什么,有时甚至像小狗一样趴在地上,左右地看。终于,他像是下定了决心。只见他带上一双手套,举起洛阳铲,几下下去,一个又圆又深的洞就打了出来。他不时地闻闻打上来的泥土,有的还用舌头舔一舔。我蹲在一边抽烟,好奇地看着他。洛阳铲越打越深,似乎和新疆下葬的方式完全不同,我问道:“难道北宋的人才们都不给自己搞个坟头吗?”

耗子哥一边打洛阳铲,一边说:“先不要确定就是北宋的,因为北宋之后很多习惯也会延续。四川的坟都比较深,而且雨水多,土坟早就被雨水弄平了。”

说话间,就见他又安上了一节手柄,我大概估算了下,基本上快有七米了,下面的土已经开始有干涸的状态了。地上被掏出的土越来越多,突然,有一铲子带上了一些颜色比较黄的土,里面还有些小的土疙瘩。又是一铲子下去,这次带上来了一些陶瓷碎片。

耗子哥捡起一块陶片,看了半天,又闻了闻。我在一旁兴奋了,这下面有货!我突然就感觉自己在和几千年前的古人跨时空交流,这真是一件无法去表达的感觉。接着,耗子哥又开始在周围打洛阳铲。我在一旁注视那陶片,虽然我只看过部分对陶瓷的描述,但对怎么鉴别,却只懂得一点皮毛。我反复看着陶片,拿出水瓶冲洗了一下,是那种看上去很粗糙的陶片。我一点儿都摸不着头脑,就问耗子哥:“古人把陶片堆在坟外面干什么啊?”

在一边打洛阳铲的耗子哥说:“有种说法叫坟外坟,在坟表面堆满陶片,接着在外围继续扑土,这样就算下雨,陶片也能起到一定的防水作用,在四川比较常见呢。我看啊,这既然是倒葬,那应该有个楼梯,之后才有的坟,下面的东西很不错呢,陶片堆坟,一般人是做不起的!”

我说:“几个破碗打坏了也差不多可以堆到坟头啊,怎么叫一般人做不起啊?”

耗子哥说:“别以为这坟小!说不定带偏室的,正面放棺,侧面放宝贝,再来个带丫鬟的耳室,你想想看,这上面的坟头有多大?就算堆破碗,你觉得需要多少?”

我说:“那万一坟很大,但是做个很小的坟头迷惑一下你,怎么办?”

耗子哥说:“你咋现在问的问题越来越不动脑子了?坟头很小,上下重量不一样,早晚塌了去!”

我哑然,好像是这么个道理。耗子哥围着第一个洞向四周辐射打下去,基本上都是差不多那么深,就能弄上来一些散碎的陶片。

好一会儿,他停下手,“嗯,挺大的!”说着把土将几个洞胡乱封好,接着对一处地方打下去一铲子,在上面插了一只矿泉水瓶子,又将一个红布条缠在一棵草上,还堆了一个小石头堆,之后看看周围,把洛阳铲解下,说道:“咱们走!”

我觉得意犹未尽,“咱们就这么走了?可是这宝贝就在下面啊!”

耗子哥说:“这不是我们该操心的,会有人来的!”

我说:“耗子哥,我们要不自己挖开看看?”

耗子哥点了一支烟,“我前面怎么给你说的?注意你的好奇心!”

我不再说话,跟着他上了车。他似乎并不打算回到县城,而是继续往里开。路开始变得非常不好走,奥拓在这路面上跑,车里的人简直就是遭罪。我感觉心、肝、肺都快被挤在了一起,问道:“耗子哥,咱们这是干吗去啊?”

他说:“找下一处啊!”

我不再说话,车不紧不慢,都下午四点了,我不信还能找到。但是我的潜意识告诉我,有第一处必然会有第二处,而且年代差不多。这古人埋人,有时候也觉得有钱人埋的地方就是风水宝地,自己家人埋那儿也算可以。所以周围可能会有很多这样的坟,但是一般不具有经济价值,只有考古价值。

车突然变得异常颠簸,再往前,路终于开始变得平整些。耗子哥突然踩住刹车,开始往回倒,我心里郁闷,问道:“咋啦?东西掉了?”

他不说话,就那么倒着。难道?难道他又发现坟了?我摇下车窗,趴在车窗上,开始看周围的景色,不远处有一片小树林,地上坑坑洼洼,昨晚的雨水积在路面上。我回忆了一下,发现这里离刚刚看到的最远的那座小山不足一公里。

耗子哥跳下了车,开始向那小山走去,我跟在后面。到山脚下的时候,他又趴在地上,往我这儿看。我也学他趴在地上看,就看见车过的地方地势有些低。他爬起来,开始倒退着往山上走,我紧跟着他。

他边走边说:“你看看这些地方,周围。”

我留心起来,如果没有车压过的痕迹,这根本看不出是路,那些积水坑看起来很不舒服。我们还在往高处倒着走,车不远处,有棵巨大的树,另一边是些大石头,很随意地摆着。我好像发现了些不对,这附近应该没有这么大的石头,耗子哥肯定也是被这大石头吸引了,可是这山脚下放大石头做什么?耗子哥点了一支烟,不时地拿手比对一下,“呵呵,这样也可以吧!”

我说:“什么可以?”

他说:“今天真见鬼,车全部停在坟头上面!”

我说:“什么?车在……”

这话说得好像车下就有坟似的。我不敢大意,仔细看起来,路呈半圆状辐射,满地坑坑洼洼。我似乎看出了名堂,这坑坑洼洼说不定就是坟洞,年代久远,这儿又背风,木棺在下面只要一被水泡烂,上面的土就会压下来,雨水一冲刷,就成了一个个坑。

“我的天哪!这……这都是古墓?还不是很深吧?”我问耗子哥。

他说:“是不深,但是好东西基本上没有,这就是穷人的坟,最多挖出几个土罐子,或者几个铜钱。”

我没有理会,从背包里拿出个工兵铲就开始挖,打算挖一个看看。没想到耗子哥站在一边开始说风凉话:“你挖吧,挖吧,要是谁经过,看到你在这儿挖,人家会不会告你啊?”

我愣愣地看着他,这倒没想过。我说:“我就想看看下面有什么,怎么,不让?”

他说:“走吧,等那个大坟挖完了,小坟你再来挖。”

我跟着他就上了车。他调了个头往回走,我问:“我们什么时候来挖?”

他说:“我们不来挖,会有人来的,我们只要看就可以了。”

我点点头,我说:“那我们看那些穷人的坟干什么?”

他说:“古人跟风的习惯知道吧?我就是再确定一下,看看那个大点的,是不是有钱人的坟。”

我又问:“你说这些古人脑子是不是进水了,要是觉得好,干什么不直接把自家坟建在这大官的坟的上面呢?这古人不是也知道坟上坟吗?风水对,就不要管谁在这儿埋过,要是半夜挖出来,说不定还能发点小财呢!”

他鄙视地看了我一眼,“你当是现代人吗?把人埋了就不管了?你知道什么叫守孝不?”

我说:“知道啊,就是戴个‘孝’字,戴一段时间嘛!”

他接着鄙视我,“我说古人的!”

我想想,“书里写过,要在坟旁守着呗,一守好几年。”

他说:“对啊,这三年不光是这么待着的,而是要建疑棺,防止别人来挖!”

我很好奇,问:“守孝就是建疑棺?”

他说:“是的,书里很会写,就写守孝。其实就是建很多疑棺,有钱的就把坟包搞得和山那么大,没钱的就三年搞上五六个假坟包。守孝的最后一年,说不定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哪个才是自己亲人的坟了。这也叫落叶归根,古人觉得自己分不清楚哪个是,就代表自己亲人已经落叶归根,代表自己守孝心意到了!”

我恍然大悟,“可是新疆的坟包好像不流行这样啊,就是埋下去,一打一个准,绝对有货!”

耗子哥说:“不见得吧!很多王公贵族的坟你就不一定能找到。新疆的坟好挖,出东西,虽然不怎么值钱,但是不会空手而归,但据我了解,王公贵族的坟就要建疑棺的!”

这让我突然想到我第一次挖的那个坟,的确是埋在地下,要不是那个圈,我真的还不知道是个坟。我开始慢慢相信疑棺的存在是真实的。

我说:“我们什么时候来挖?”

他说:“今晚!”

我很吃惊,这未免有点太快了吧!我说:“就我们两个人 ?'…'往下可是有七米深啊,就你一个奥拓能装多少吃的啊?就算吃完了,我们刚好升棺,下面宝贝放你这车里,不碎也裂了!”

他又斜了我一眼,“咱们是掌眼,不是锅子,锅子下面还有老苦,你急个什么啊?”

我问:“什么锅子,什么老苦啊?”

他说:“锅子就是带队的,他负责清理挖出来的宝贝,给老苦发钱。老苦就是挖坟的,这七米深的洞,对他们来说,四个人,一个小时足够!”

我不禁感慨,这行原来分工这么明确!爷爷要不是家族性挖掘,估计也得和大爷爷一样了。

第十七章 实践学习

我们又从松江镇回到了西充。下车时,我双腿发麻,四肢无力,喉咙有些痛。天开始有些黑了,耗子哥说:“你有半个小时时间吃饭,之后到老地方找我!”

我郁闷,这附近没什么吃饭的地方啊。我将就找了一家吃米粉的地方,要了一碗米粉和几个油糕,外加两个鸡蛋,并且加了好多辣椒油,吃完出了一身汗,感觉好多了,刚才的不舒服也一扫而光。我坐在店里点了一支烟,看看表,还有十分钟。我买了两瓶纯净水后,回到政府大楼下。

我吸了一口烟,打开水灌了起来,周围有零星散步的人,似乎都没有注意到我。耗子哥又迟到了很长时间,一见我,他就气喘吁吁地把纯净水拧开,咕咚咕咚喝了一瓶,随手一丢,看看表说:“走,我们时间不够了!”

我也跟着看了看表,十点多了,我的天,都这么晚了,再从西充跑回松江镇,至少五个小时,再等人来……这样的话,一夜基本上不能睡了。我一上车,就准备好要先睡几个小时,没想到耗子哥丢过来一张地图,“快,找条近路,我们只有四个半小时。”

我拿着手电,对着地图看了又看,“没有近路,高速是最快的,只有到了成都,我们从成都直接过去,不绕着走会快一些,而且城里还得不堵车!”

他说:“那你看在哪儿能节约半个小时,我只需要半个小时!”

我说:“成南高速你开到140,或许可以,可是奥拓啊,到120已经是很牛了哦。”

耗子哥没说话,我接着说:“你跑那么着急干吗!”

耗子哥说:“我们刚进西充的时候,我就要锅子他们先出发了。我准备了半个小时,现在就要把这半个小时追回来!”

我无语,简直没有计划嘛。我问:“为什么不放明天再弄,也比现在好很多啊?”

耗子哥说:“你也看了那么多书,怎么不长进呢?夯土层挖开,如果今夜下雨,文物就可能受潮!我要的可是完整的文物!”

我说:“这不是和自己较劲吗,宝贝在下面受潮是肯定的,当时咱们不回来,等着他们来都比现在拿奥拓在高速上玩儿命强多了!”

耗子哥不理我,“你身后有迷彩服,换上,不过上衣先不要穿,先换裤子!还有伪装带,下车就穿好。”

我看向车后座,果然,一套半新的迷彩服在后座上。我见过夸张的,可没见过这么夸张的,挖个坟还要穿迷彩服?不过相比爷爷他们穿潜水服,我感觉这个要好很多。

车跑出大概一个小时,我就睡了,而且睡得很舒服。因为车有时左右摇摆,我感觉自己坐硬的颈椎有了一些缓冲,虽然睡得不实,但是车里还算暖和,就是屁股有点僵。

不知什么时候起,外面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半路加油的时候,我被开门那一瞬间的冷空气给激醒了。我紧了紧衣服,觉得需要下车找地方方便一下。不远处,耗子哥在打公用电话,我走过他身边的时候似乎听见,“你们先进去吧!我随后到,不过我也可能来不了,这麻将可不能天天玩,不过我想十块钱的我还是打得起的,这样容易红。对了,还有矿泉水啊,我比较爱喝,那天我喝了一半,就走了,这次……”

我进了卫生间就在想,都大晚上了还玩什么牌,不过这话听着怎么那么奇怪,这小子玩牌没见玩过十块的,容易红是什么意思,矿泉水?我一下想到了他应该是给锅子打电话,把周围的具体位置给锅子讲了,这“十块”就是石块,“红”就是红布条,“矿泉水”就是那个倒插的空瓶子。我失声一笑,提好裤子走了出来。

我们上车时,耗子哥说:“快到地方的时候,我们要适应外面的空气,车窗全部摇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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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嘿嘿”一笑,“好呢。耗子哥,你那暗号对得可是够意思啊,麻将牌都上来了?”

耗子哥撇撇嘴,“我要确保信息传出去不会被当成证据嘛!”

我想了想也对,不过还是抓紧时间睡觉为好,免得到了地方得狂干一晚上。我把迷彩服往身上一盖,又开始做梦。这迷彩服是改造过的,里面加了厚厚的一层驼绒,很舒服,我佩服自己居然还能这么快就睡去,更佩服奥拓已经开到140,我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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