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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盗墓往事-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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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吃一惊,说道:“爷爷,小心,这是土里上来的。”

就见爷爷闭着眼睛,嘴在不断地咕嘟咕嘟,接着睁开眼睛说:“嗯,这是肉石,也叫绸石,外软内硬。这个东西具体值钱不值钱,谁都不知道。”

我们大吃一惊。我说:“爷爷,您说清楚啊,我就知道个名字,其他都不了解啊。”

爷爷把肉石拿到探灯下一照,眯着眼看着底部切痕,“这个东西啊,老书上写过,倒还没在市面上见过。当年,有人提到过,谁都没留意,要是大的在,也不一定能记得这是个什么。这个东西吧,我知道的也不多,就是很凉。古人喜欢挖个洞,把吃的放在底下,之后上面盖个肉石,大太阳下,这东西下面的吃的什么的,还是凉凉的。还有大力,你这个刀口切得还行,但是太大了,我想那下面也没多少了吧?”

小舅在车门口看了看,没敢搭腔。爷爷说完,把肉石递给了我,我摸了摸上面,很粗糙,但是很有弹性,感觉很像摸在了四脚蛇的皮肤上。我端起来仔细看,很像是绒毛,但又不是,用力一捏,里面又是硬硬的。爷爷说:“包好吧。这个要么天价,要么一文不值。”

我把肉石递给叔叔,叔叔包好,放进泡沫箱里。接着,二叔又拿过那个很像男人命根儿的物件,本是黑黑的颜色,在探灯下更显得黑亮。爷爷直接一把抓住,“好东西!”接着用绒布擦了擦。

我有点结巴,因为花姐正在整理身后的物件,我不知道怎么问。我说:“爷爷,这个是……是生殖器吗?”

爷爷说:“是的!”

我问小舅:“小舅,下面是女人的坟头吗?”

小舅说:“嗯,至少大坟里面躺着个女的。”

我又回头问爷爷:“一个女的坟里,放个生殖器模型,爷爷,这女的不会是……小姐吧?”

爷爷瞪了我一眼,“你不是学过吗,就学成这样?这个在古代是象征权力的,古代人都喜欢儿子,拿这个到你家,就代表你家有生男子的希望了。就算有神的信仰,能大得过对后代的希望吗?”

我说:“那怎么不传承给下一任呢,非要埋在坟里?”

爷爷说:“这或许代表她当年真的厉害,前无古人。你没想过吗,这是放在这个坟头里的,再看看那个大坟头。”

爷爷一说大坟头,我就明白了,看来那下面躺着的主儿有点自私,死了还带个神婆,在阴间也保佑他生的全是儿子啊。我问爷爷:“爷爷,这个值多少钱啊?够买辆车不?”

爷爷说:“早着呢,能卖个2万就不错了。”

我心里有点失望,但是哈拉提伯伯打的灯却晃悠不止,他伸出一只手直接从我手里拿过那东西,看了看说:“鬼哥,你说嘛,这个东西,2万块钱你给吗?哦呦,哦呦,胡大,胡大!这么多嘛。”

爷爷看了看他,“这个还没放你那儿的镇墓兽值钱。那个至少10万是可以卖到了,回鹘人的东西,不是金不好卖啊。”

哈拉提伯伯把东西递给了叔叔。二叔又递过来一个大包油纸,爷爷放在中间,小心地拆着,不知道是不是灯光强烈,里面的油纸刚打开一半,就有些光闪烁出来。我喜欢那黄澄澄的颜色,有人说男人会为权力和金钱发狂,我想探灯下,那金光闪闪的感觉会让任何一个男人都发狂的。我看得眼睛发直,只听小舅在门口说:“这是从女尸脖子上剥下来的。”

油纸全部拆开,爷爷就拿起一个角儿,“大力,你拿的项链是什么材料啊?”

小舅说:“当时黑,没看清楚,就看见这么个东西。其他的都烂了,那衣服基本上一碰就碎,这项链还被落下的石头砸了一下呢,我没敢动那石头,就把这给顺出来了。”

爷爷说:“这不是金的,至少不全是,有一大部分是铜的。”

我大吃一惊,果然,爷爷翻过来那一边有很多铜绿,但是很密,很少。我有些纳闷,至少千年以上的东西了,咋没有被氧化呢?就算不氧化,这尸体上的微生物也该把它弄绿了,但它却没有变绿啊。

爷爷将项链翻了过来,对着探灯看了看,“天意啊,天意!”

我只能说很费解,小舅倒比我先一步问:“咋啦?这东西能说出天意吗?”

爷爷转过头问小舅:“你下去的时候,正好是石头砸在胸口吗?”

小舅说:“不是,不是,要偏一点,这个东西一部分反正已经卡进去了,要不那个权杖,就也跟着一起砸坏了!我就那么直接拔出来的。”

爷爷说:“最值钱的东西卡在石头里了,呵呵,这是个残品啊!你说不是天意吗?”

我们都大吃一惊,我说:“爷爷,你咋知道是个残品呢?”

爷爷很小心地捧起项链,我借着探灯一看,上面的花纹就像只张牙舞爪的怪鸟,嘴朝下,似乎要咬住什么物件,侧面同样一只张牙舞爪的兽,似在争抢,又似在嬉闹,那下面无疑有个什么挂件。经爷爷这么一说,我顿时有了一些明悟,但是疑团一个接一个又来了。

首先,那审判杖是专门打皇帝儿子的,说明坟里是个辅政大臣,可是那生殖器饰物又说明她应该是个神婆,可这么重要的一个岗位,这么一个集权力与能力一体的人,居然是个女性。如果这个女性野心再大一点,完全有能力取皇帝而代之,说不定中国历史上又会多一位女性国王。可是毕竟她没有,反而成了别人的陪葬品,这么想想她倒是可怜,但是至少她曾经辉煌过。

小舅这时候说:“对了,我下去后的那个黑骨头架子,我到现在没想明白,如果用水银保存尸体,面目至少是可以分辨出来一些的,可是我敢保证,那尸体只有个骨头架子,为什么啊?”

爷爷赞许地看了他一眼,“不错,学会思考了。我下去看了那个坟,不大,一个这么有本事的人,只有十几岁的可能性不大,说明真身或许失踪了,或者是被秘密杀掉毁尸了,这个只是个替代品。就像找了个投胎转世的,之后为了求所谓的真身,将这个女子处死,之后弄成骨架,一起埋了。在古代,这还是个很神圣的事儿。”

我插嘴:“万一这女子是个傀儡呢,那年龄大小好像就不那么重要了吧?”

爷爷看了我一眼,“这个可能有。但是如果那样,为什么还要剔骨埋呢?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我恍然大悟,很佩服爷爷的心思缜密,接着又看了几个物件,觉得没什么值得推敲的东西了。但是爷爷却很仔细,除了那几个密封的盆盆罐罐没让打开外,其他的都仔细擦过、看过才算完。

花姐一直忙着将物件一个个打开,递给二叔,叔叔忙着把东西往泡沫里装,哈拉提伯伯不知疲倦地举着灯,看着爷爷侍弄那些宝贝,不时还惊讶地问这问那,接着就“胡大,胡大”地感叹。我干脆凑到门口和小舅抽起了烟,在烟雾缭绕中,看着外面下起的大雨和那被掩埋的坟头。

坟头还有几个,要不是这大雨,或许那几个也会被挖开,但是如果打开都这么麻烦的话,估计得在这儿待上一星期了。我的眼神开始迷离了,这是段怎样惊心动魄的历史呢?一个女人掌握着一个国家、一个民族的权柄,之后心灰意冷地离开,又或者当朝者怕她管得太多,将她赐死,埋在无名的荒野,甚至连名字都没留下,而属于自己的休眠之地却躺着别人。我又点了一支烟,想那大坟头下躺着的人,陪葬品都搞得这么隆重,或许她也很难。一个国家总该有些秘密,尽管躺在下面,尽管过去了千年。

小舅倒是很神奇地看着我,“你鬼上身了吗?想什么美事呢?”

我回过神,对他说:“我?想没结过婚的羊呢。我走之前,再弄些红柳烤肉吧,这次我要求不高,结过婚的羊也可以啊。”

小舅丢掉烟屁股,裹了裹衣服说:“羊娃子嘛,吃一次就可以了。大尾巴羊嘛,山上多了,自己抓去。宰好,我给你烤。”

我哈哈大笑,笑自己感慨太多,这算不算活人在为死人操闲心呢?我丢了烟屁股,回头看了看那坟包,又看了看阴暗的天空,就在这时,一道响雷轰隆而过。

车开在草原上,我有些不舍,或许是因为留恋这里空旷的美景,或许是舍不得这样悠闲的日子。但是越这样想,我就越想起要回学校了,虽然我开创的事业全部在那儿,但是我更不舍的情怀却留在新疆。

小舅似乎很累,倒头呼呼大睡,二叔难得和叔叔坐在了一起,两人低声交流着什么。我坐在花姐后面,看她似乎戴着耳机在听音乐,我想和她说话,但是说不上,这让我很烦恼。我干脆放弃,也侧着身子呼呼大睡。车里感觉很潮,刚脱掉潜水服时感觉很舒服,但是在车里一潮,马上感觉到异常不舒服。我将牛仔帽压在脸上,正打算睡去,一个人坐在了我身边。我一看是买买提江,他看起来很开心、很兴奋,对我说:“珉儿,你下去嘛,多少次了?”

我胡乱说:“我自己都记不得多少次了。”

他说:“你嘛,亚克西!下次嘛,叫上我,我们嘛,朋友嘛。”

我笑了,“这个事儿吧,不能多做。你回去后,忘了吧。”

他说:“忘?我为什么要忘呢?我会告诉我的儿子!”

我又笑了,他太可爱了,太朴实了。我说:“呵呵,不能说的,很多事不能说的。这个事儿国家不让干,犯法,明白?”

我看得出他不明白,他还沉浸在一种满足和新奇中。我问:“这宝贝里,你喜欢哪个?”

买买提江倒是直接,“我嘛,都喜欢呢,都可以卖好多钱呢。我嘛,不卖,留着,我儿子嘛,拿去卖嘛,钱就有了,买房子、车都够了。”

我又乐了,“老婆你找了?”

他说:“没有呢,你找了?”

我说:“找了,就坐前面那个。”

他说:“窝将(哎呀),漂亮得很嘛!”

这时花姐突然转过身,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把耳机摘掉了。她看了我一眼,“不许胡说!”

我面红耳赤,低着头“哦”了一声,花姐这才坐了回去。这下丢人丢大了,买买提江倒是乐得在一旁看热闹。

聊了一会儿,我找借口去看小舅,逃到了最后一排。

依维柯跟着捷达一直开回了哈拉提伯伯家里,我们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又大吃了一顿。雨在傍晚时分停了,我们全部在院子里纳凉。爷爷说:“老弟,我们这就走了。临走前,我有几句话要交代!”

哈拉提伯伯有点急了,一再挽留。爷爷摆摆手,“晚上安全,必须走。这次出的货,你看上了啥就说,给你留下,也谢谢你们一家对我们的照顾。”

哈拉提伯伯说:“你已经给了我一只小动物,我不能再要了。下次提前给我打电话,我嘛,提前买只好羊。”

爷爷摆摆手,“你这样,我就过意不去了。二子,你去拿个罐子来,要密封的!”

二叔很快到依维柯里取来一个罐子,交到爷爷手里。爷爷把罐子放到桌子上,“这个里面是什么,谁都不知道,就当是个礼物,送给你啦。记住,如果你要有国外的朋友,这个可以卖个好价钱的。还有,你家人不能打开,要打开就在这院子里,衣服穿严实点,嘴巴鼻子都堵上,再开。”

爷爷说话间,有点哽咽,随即又从包里拿出一沓钱,“我们这次出来也没带什么东西,这点钱就给孩子们买点什么吧,权当礼物了。”

哈拉提伯伯简直有点生气了,“鬼哥,这样不卖到(不好)!我嘛,不缺钱,东西嘛,我收下了。钱嘛,你拿走!”

爷爷僵持不过,只好收了起来。我们一行人陆陆续续地出门了,买买提江跟我走在一起,还在说以后要是再挖坟,一定要叫上他,我只能无奈地点点头。爷爷最后一个上车,上车前,对哈拉提伯伯说:“我老了,怕以后腿脚不便,来的机会也不多了。你要保重啊!”

哈拉提伯伯似乎没有听出他话里的意思,“你嘛,身体好得很。多走动一下嘛,一百岁有呢。”

爷爷哈哈大笑。上车时,我看到爷爷的眼圈是红的,其实离别最难受的应该是另一方不知道这就是永别吧。

车在路上时,我的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就压低了牛仔帽,遮蔽了所有的光,体会着这诀别的感觉。不知什么时候,我睡着了,起来后就感觉自己感冒了,脑袋发沉,脸很烫,四肢无力,口干舌燥。花姐似乎也在睡,我张张口,却什么都说不出来。我缓了一会儿,推了推前排的座位,轻轻地喊了一声:“花姐!”

前排的花姐侧了一下身,我又轻轻地喊了一声:“花姐,我……好难受!”

之后我就失去了知觉,不知过了多久,我首先闻到一阵刺鼻的清凉油味,清醒了不少。我看到花姐一只手托着我的脖子,另一只手正在我的太阳穴上反复地按着。我张了张嘴,有气无力地说:“花姐,我……”

花姐说:“别说话了,你发高烧了,热的!”

我突然觉得心里暖洋洋的,这时头顶响起小舅的声音:“你小子身体太差了吧,这什么天气都能发高烧啊,睡觉睡出个高烧了!要不是你花姐,你脑子就烧坏了,还要你小舅我养你一辈子啊。”

二叔在一旁说:“就这个身子骨,还挖坟,做陪葬都不够资格哦。”

我这才注意到身边站着好多人。爷爷看我醒了,粗糙的大手摸了摸我的头,“小花,你给他放放血,再给他打一针。”

说罢,他就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了。我不知道是不是我听错了,放血?花姐按住我的头,打着一只电笔,撑着我的眼皮看了看,问:“你好点了吗?”

我点点头,她将我的脑袋轻轻放好,“一会儿放血的时候,忍耐一下!”

我“哦”了一声,就见花姐将我的手放在她的手上。我微微用了用力,好软的手,原来她是关心我的。正在我洋溢着一种幸福感的时候,她抓起我的中指,从手掌内侧往中指搓着,很用力。突然,她捏住我的中指,掏出英吉沙,又把我的脑袋按向一边。我感觉手指麻了一下,再转过头时,就看见中指在流血,可是奇怪的是,血是黑色的。花姐快速地挤着我的手指,直到挤不出黑色的血后,她才拿创可贴,帮我包了起来。

我抬起手,问:“怎么是黑色的?”

花姐掏出一个细长的针管,熟练地从药瓶里抽着退烧药剂,将针管朝上,弹了弹,“那就是热毒,土法子,你转过来,裤子脱掉。”

我有点窘迫,但还是照做了。唉,为什么每次挖坟,都会发生这么尴尬的事情呢?我露出半个屁股,头贴着窗户,窗外闪烁的路灯似乎都在嘲笑我。我不敢回头,不敢去想,更不敢看。在我完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针头刺进了我的皮肤,我不能说花姐扎针的技术需要锻炼,也不能说我怕痛,但是我喊出来了,“啊——”

整个车厢回荡着我的一声惨叫,针管拔出来的时候,我感觉半个屁股带大腿都不是我自己的了。我回过头,眼里闪着泪花。花姐倒是很冷,突然我觉得这个冷很可爱,至少比在前排哈哈大笑的二叔和小舅要好很多。我有些不好意思,对花姐说:“我……给你添麻烦了。”

花姐看了我一眼,一只手突然摸了摸我的额头,“没事的,打肌肉针就是很痛。放心吧,没事了,喝点水就好了。”

说着,她把她的水壶放在我的座位旁,就开始收拾针管之类。我摸着她的水壶,感觉好幸福啊。花姐收拾妥当,站起身说:“要是难受了就叫我,我就在你前排。”

我点点头,脑袋感觉好些了。小舅走到我座位旁,“你咋就这点出息呢,打个针怕个啥,想你小舅我,下塌方的坟都义无反顾的。”说着点了一支烟。

我咽了一下唾沫,感觉嗓子有些痒,就伸手要过小舅的烟,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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