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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凤帝国倾-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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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又戴上了斗笠,青衣男子欲前行,忽闻周边有风声传来,他停下了脚步,高声道:“何人跟踪我?”
  顿时,几道人影从半空中飞降了下来,青衣男子立刻从身后取出了半把刀,弦月弯刀,眼观四方,却发现来者都是他的朋友。
  “原来是你们——”青衣男子高兴的叫了起来,“叶兄,魏兄,林兄,陈兄,杨兄……你们怎么找到我了?”
  其中一褐衣青年向他走近,拍了拍他肩膀:“臭小子,说你聪明,你也够聪明,说你笨你还真是笨,这么简单的事情,你都想不到?”
  另一身穿蓝衣的青年也笑着向他走来,笑道:“你的信是谁送来的,我们就是跟踪谁来的,好小子,想做大事也不让我们跟着你一起干,你还够不够意思?还是不是我们的兄弟?”
  青衣男子微微一笑,有些苦涩道:“各位兄弟,我信上可说得很清楚了,此事可不是一般的小事,搞不好会有砍头的危险,何况,也是我一人之事,我只向各位借一些拿手本事和人力,真正要入虎穴,我一人就够了。”
  “你这是什么话?既然说了很危险,我们当然不能让你一人涉险。”一个粗犷的大汉压着飞城的肩膀,大声叫了几来,并呼吁其他侠客道,“各位兄弟,你们说是不是?”
  “魏大哥说得对,既然我们已经来了,就全听你的安排,别说是进宫救一个人,你就是让我们把整个王宫翻个底朝天,我们也没有一个‘不’字,跟着你一起干!”
  青衣男子眼睛一润,有些感动,忖度了良久,才干脆道:“好!那就多谢各位了。”
  “嘿嘿,你早就该叫我们来了,说吧,你有什么计划?”
  青衣男子拿着手中的半把弦月刀,举起来翻转,问道:“你们可知这是什么刀?”
  “不就是一把破刀嘛!有什么好看的?”
  “虽然是一把破刀,但跟了有身份的人,那就不能叫一把破刀,这把刀原本有一个很有身份的主人,名叫白少郎——”
  “就是兵师华澈身边的四大高手之一北阳白少?”
  “就是他。此刀旧主人已死,它现在应该有一个新的主人。”青衣男子脸上扬起一笑,有些炫耀似的用弦月刀在半空中挽了一道刀花,道,“从今以后,它的新主人就是我。”
  “你的意思是不是,以北阳白少之名混入王宫之中?”
  “不错。北阳白少还有一些同党,也算是他的兄弟——”
  “我知道你的意思了,我们就扮成他的兄弟,跟着你就行了。”
  “不错。就是这样。”
  “好小子,几日不见,你还真是变得越来越聪明了。不过,你这脸上的刀疤是怎么回事?”
  青衣男子讪笑了一声,有些无所谓道:“不过就是一条细痕,没什么大不了的,本少侠依旧还是一帅哥。”
  “哈哈……男人帅有个屁用,得干出点大事来,扬名立万,才是真正的男子汉,你小子怎么跟个娘们似的喜欢炫耀你这张脸呀?”
  “不是本少侠喜欢炫耀这张脸,而是长了这样的一张脸不炫耀不行。”
  “什么时候我非打烂你这张脸不可?”
  “咦,你这句话我好像听另一个人说过,不过,我还是希望你把力气留着帮我干完一件大事再说。”
  “哈哈……小子,兄弟们真是服你了。”

  第五十九章 斩医
  华澈、幽逽与灵玥回到宫中的那一天,未料又迎接来了宫中另一场政变。
  那一日正好到了夜幕降临之时,由于三人是微服出巡,华澈并不想惊动宫中任何有身份之人而将车轿驶进稍微偏僻的侧路,正好进入一座瓮城,熟料三人未进王宫正东青苍之门,便在那座瓮城里遭遇到了埋伏在城墙上的一批弓虏手的突然袭击,月黑风高,一场变故实在是出乎意料之外,而随华澈出巡的影守并不多,为护主救驾,差不多都死于万箭穿心,就连幽逽也身中一箭差一点死于非命。
  华澈虽术法高强,但毕竟并非术系一族的传人,其体质方面比专修术法的轮回稍差,能发挥出术法的最高境界,但往往无法控制住术法的反噬,那一日,他的灵力又一次极大的透支到了极限,也可谓殚精竭力,幸好在危急关头,他用传音之术唤来了轮回。
  术师轮回本来就是麝月国身份威望极高之人,而且他本身也是一个天赋极高的术师,由他来救驾,根本不费吹灰之力,便将那些判乱者全部抓获并收押入狱,以其酷刑逼问出其幕后主使者,和其同党一网大尽。
  华澈竟没有料到此次判乱竟是南方城主南宫决一人暗自发起。
  真是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与灵紫露一起合谋发起的那一次政变中,他故意将其三人的判国之罪转移到各自的部属参将头上,以其仁义之道赦免了他们的罪,本也是想收买其人心,令其四人忠心为国亦为新任月主灵玥以及他效力。
  可真没有想到南宫决这个老匹夫竟然顽固到这种地步。
  一个看似忠厚老实的人居然还有胆量发起第二次政变,而且还操控了他安置在宫的傀儡,以诬陷他为假的兵师为由,拉拢宫中精兵侍卫,并选其瓮城这等有利地势,以及天黑之时,对他进行围剿攻击。
  好一个老谋深算的家伙,竟能玩这一出真变假来假变真的游戏,连他华澈身边的大内高手都骗为己用,如果他真的死于瓮城之中,只怕也没有人会相信他才会是真正的麝月国兵师罢,而那个冒充他的傀儡就会被南宫决这个老家伙继续操纵下去。
  想来,他还真是小看了南宫决这只深藏不露的老狐狸,而这样的老狐狸王宫之中或者说王宫之外到底还有多少?
  野火烧不尽么?看来从今以后,他还真不能有一点点的心慈手软,宁可杀错千人,也不可使一人漏网。
  唯有将那些虎视眈眈的饿狼全部除尽,玥儿所在的环境才会绝对的安全。
  “四城主的家眷都已安排好了么?”华澈坐在凤鸾宝座之上,翻着满箱的奏折,平静的问着,他的平静并不代表他不严肃。
  所以,就算他不愠不怒,就这样静静的坐着,给人的压力依然很大,大到随时会担心自己性命不保的地步。
  座下侍卫南阳蓝少郎回禀道:“授兵师之令,东方城主东方蔚,南方城主南宫决、西方城主西门宴以及北方城主洛成侠的家族青年不论男女皆已以判国之名判处死罪,昨日午时三刻在洛城门鲜阳台斩首示众,其花甲之龄以上的老人以及八岁之下的小孩全部发配海关口,充奴役军,为我麝月国修筑边关长城,驻守军事要地。”
  “花甲之龄以上的老人可以用来贡献劳役苦力,八岁以下的孩子为何不杀?”华澈轻轻放下了手中的奏折,垂目俯视着宝座下的侍卫,淡然问道,“你是觉得八岁的孩子不懂事不会记仇恨,还是同情他们?”
  蓝少郎身子一震,立刻跪倒在地,伏首道:“兵师恕罪,蓝少郎办事不利,错放过了四城主膝下之子。”
  “像南宫决那样的老狐狸,连你们都敢利用来对付我,他儿子孙子也绝对不是蠢材,长大之后必成后患,八岁的孩子未必没有你聪明。”华澈冷然一笑,“我十二岁的时候都做了些什么,你可有听闻过?”
  “自然……自然有,兵师乃天纵奇才,十二岁做了上宫主灵纭的军师,在中原龙桀皇帝带十万大军侵入我麝月国时,献用兵良策,令敌军全军覆没,我麝月国大军全胜凯旋而归,此事家喻户晓,兵师之智早已冠甲天下,旷古绝今,无人能及。”
  “旷古绝今,也未必,我始终相信,这个世上还有我的对手。”华澈站起身,走下宝座下的台阶,来到蓝少郎的面前,沉声道,“比我狠比我狡猾的人也一定有,我十二岁的时候就可以令两军交战,生灵涂炭,那时候死的人不止千数,而我十岁的时候,亲眼看见我的同龄伙伴以及我的亲人死去,我没有流下一滴眼泪。你是不是觉得,我非常可怕?”
  蓝少郎垂下头,身体猛地再次一震,却不敢说出一句话来。
  “所以,不流泪的八岁的孩子同样也很可怕。”华澈再沉声道了一句,“我可不希望等到我年迈的时候,还有狡猾的狐狸来扰乱这王宫的安宁。”
  “是,蓝少郎这就去追回四城主家眷,斩草除根。”蓝少郎伏身作答。
  等了良久,华澈才挥开袍袖,道了一句:“下去吧!从今以后,我不希望同一道圣令还要我下达两次。”
  “是。蓝少郎定将铭记于心,将功赎罪。”
  一袭蓝衣的男子接令符起身后,颔首鞠了一礼,便向馨阳大殿外飘然飞去。
  华澈望着那一道蓝影消失后,冷然笑了一笑,又重回凤鸾座之上,拿起适才未看完的奏折,认真的读了起来,读到最后,他的眉宇竟然紧皱了起来,脸色微沉得有些可怕,唇瓣间低低的沉吟出“文,师,书,荣”四个字之后,突地将奏折甩到了地上。
  这时,幽逽正好急冲冲的赶到了馨阳殿内,神色颇有些慌张,远远的呼唤着他,却不料一卷奏折正好滑到了她的脚下。
  “兵师——”幽逽望了华澈一眼,拾起地上的奏折,迅速的浏览了一遍,神色也是骇然大变,这本奏折竟然是文师书荣所拟的一份弹劾书,大致意思竟然是指骂兵师华澈无仁义德行,纵其杀戮,祸乱民心,操控月主,越涉朝政,使得月主重病缠身,终日昏迷不醒,不闻朝政之事,不听取民情,灵氏一族后继无人,命运久衰,国之将亡。言此,肯请兵师肯自行辞去月君之职,解甲归田,臣代表天下民心之意,上表此书。
  看到最后的落笔写着“书荣”二字,幽逽吓得脸色惨白,双手都有些颤抖的拿不稳奏折而又令其掉在了地上。
  义父,你怎可这么糊涂?上表此书,必会给书府带来大难,你让我怎么帮你?
  “兵师——”竭力的掩饰住了内心的恐惧与担忧,幽逽微笑嫣然,走上了台阶之上的凤鸾座之下,欠身道,“兵师息怒,不过是一些不理解你的糊涂老臣,他们的胡言乱语,你切不可放在心上,以免气坏了身体。”
  她再次走近,抬起皓腕玉手,抚上了他的肩膀,幽幽吐气,如兰芳香,她故作天真的将脸颊凑近了他,如樱桃般的唇瓣在他溥唇上轻轻啄了一下,望着他张开的眼眸,她咯咯的笑出了声,道:“兵师,你可不生气了?”
  华澈看着她如同百花倾芳幽香摄魂的一张脸,禁不住一笑:“你来找我有事?”
  幽逽的神色忽而黯淡了下来,担忧道:“兵师,如果月主的容貌永远也无法恢复,你会不会……”
  “绝对不可能——”华澈厉声打断,猛地又从凤鸾座上立起身来,神色冷冽得可怕,“玥儿的病以及她的容貌一定要冶好,不然,那些御医,我还要他们来做什么?”
  他有些愤然的一甩袍袖,匆匆向馨阳殿外走去。
  “兵师——”幽逽预感不妙,碧衣一转,也飞快的跟在了他身后,“辟太医说,他有办法让月主的病好起来,但是她脸上烫伤的那一道疤痕,他恐怕无能为力,何况,都已过去半个月了,所有的太医都说冶不好——”
  “所有的都冶不好吗?”华澈转身,厉声冷笑,“那就杀了那些无用之人,直到找到能冶好玥儿的人为止。”
  幽逽骇然一怔,看着他星眸中的冷光,也感受到了透骨的寒意,这半个月以来,他每天都叫御医来为灵玥冶病,而每一位御医都说无能为力,不但是因为至今为止还没有哪一位神医有创造出易容之后毫发无伤的良方,而是因为月主灵玥的病实非药可医。
  一个生无可恋之人,无论多名贵的药材也无任何作用。
  华澈将灵玥带出宫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小小月主竟已有了待死的念头。
  有些御医无奈的私下猜测议论,都被华澈一怒之下斩了头。
  后来,只要冶不好灵玥的御医都以失职并假冒医者的罪名论处,当即立斩。
  十五日,差不多就有二十多名御医被无端的处死。
  而今天难得有御医说至少还可以冶好灵玥的病,幽逽以为,华澈听到这个消息后多多少少会有一点高兴,却不料他竟如此在意灵玥的容貌,甚至不容许她身上留下任何伤痕。
  二人一直走到兵策府卧龙居,也就是华澈自己的寝房。
  自灵玥所居住的玥宫被烧毁之后,华澈便让灵玥居住在了自己的兵策府。
  而灵玥这半个月以来也一直躺在他的床上。
  宫中接二连三的判变令他对所有人都不再信任,他竟然亲自担任起了照顾灵玥的责任,日夜相伴,就是连睡觉之时,都要时时刻刻的陪伴在她身边。
  只要灵玥还有一口气在,他就绝对不会让她死。
  坐在了她的床边,华澈又捧起了灵玥的手,亲吻,说话,但昏睡中的女孩一直没有理睬他,他不知道她是不愿意理睬,还是真的醒不过来。
  “她得的到底是什么病?”华澈问那御医。
  “月主几度遭受惊讶,而且悲伤过度,求生意志弱,医病必先医心,解铃还需系铃人,若是月君无法让她重振起来,臣也没有办法让她的病好起来。”
  “你说什么?你说她的病没有办法医好是不是?”大发雷霆,华澈盯着跪在地上伏首颤抖的御医看了良久,最后有些不耐烦的招手唤来自己的贴身侍卫,“推出去斩了!”
  “是——”
  “老臣无辜呀,月君开恩呀,老臣无辜呀——”御医哭叫着求饶,但还是被那侍卫拖出去砍了头。
  幽逽看着他被愠色布满的脸,摇头不语,但眼里却露出了痛苦的神色。

  第六十章 灵纭回宫
  寂静的卧龙居,门开,有风吹来浓郁的血腥。
  幽逽心凉如水,见华澈只手加额,专神的眸光投在灵玥的脸上有深深的悔恨和疲倦。她发现自己会越来越为他的心痛而心痛,是什么时候,她心中的仇恨已被柔情所代替,竟是如此沉醉而眷念。她的心也越来越柔软,甚至只想心甘情愿的做他的女人,陪他一起痛苦,陪他一起开心。
  “兵师,不要这样。声望在于民心,杀一儆百即可,切不可乱杀了在百姓心中有着极高声望的忠臣。”幽逽此刻说话的声音很轻柔,她了解他的脾气,知道在什么样的情况下用什么样的语气说话才不会触怒到他,屈身半跪在了他的膝下,她将身体轻轻靠在了他上,望着他微笑道,“总会好起来的,宫里的御医不行,也许民间会有神医能冶好月主的病呢!要有耐心再等一等,好么?”
  “我可以等。但玥儿还有多少时间可以等,我不知道。”华澈的神色里透出明显的自责,“幽逽,你知道么?此次出宫,我本意也是想以玥儿为诱饵来试探一下民间到底埋伏了多少宫中不服我和玥儿统冶的势力,所以在宫外,我并没有完全掩饰我们的身份,而那些暗藏起来的反动组织自然不会错过此等机遇,但我没有想到的是,竟然还会有人有如此本事将玥儿从我身边诱走。”
  “这个人是谁?”那一晚,幽逽喝了他赐给的茶水后昏睡了一夜,所以她并不知道那一夜所发生的事情。
  淡然的笑了起来,华澈放下手,抚在了幽逽的肩上:“还记得神龙阁里那一位画‘玉芯泣血,寒朔咏春’的少年么?”
  “是京都四大才子之首的玉树子逸。”幽逽惊道,“是他?是他将月主从兵师身边诱走的么?”
  “我也是后来才回想起,他所作之画的含义,此少年不但饱读诗书,心机城府也是极深,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若能效力朝庭,必为国之栋梁,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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