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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最后一个狐狸精-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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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李玉江不由自主地有些恐惧,他感觉到自己的身后仿佛有一只眼睛盯着自己,让自己坐立不安。
那个人,到底是谁?
答案在第三天揭晓了。
第三天上午,李玉江的办公楼收到了一封没有地址的匿名快递。
李玉江拆开了快递后,发现里面居然是一个纸盒子,纸盒子里装着一盒薄薄的拼图。
看到这份来头不明的诡异礼物,李玉江心中疑惑,但是他却又想起了那天晚上那个和他通话的神秘男子说过两天后李玉江就会清楚对方的一些事,所以李玉江第一时间就想到了这份礼物可能来自于那个神秘人。
当李玉江用颤抖的手花了半个小时拼好了拼图后,他终于能够顺利读出拼图上的话了:
“人在做天在看,这座城市有我管着,不想做下一个张国华的话,就别动城南地区的老城区。给你个提示:让交通局的工作人员在修改一下规划土地和交通要道的违章标准。这对你来说不难。不然,下一次,推倒的,不再是你的房子——THEONE。”
除此之外,再也没有其他的留言。
“THE……ONE?这TMD什么稀奇古怪的名号?”李玉江看着上面的署名,皱着刀眉,汗流津津。但是一股凉意,却是从他的脊背一直弥漫到了心窝。
随着快递送来的,还有一幅城市规划图图纸,当然,这并不是之前建设局派遣教授规划出来的图纸,而是被人篡改了之后的图纸。
当然,被篡改的地方,却非常的小,只是在某条街道上的数据有了小小的调整。
对着图纸看了半天后,李玉江闭上了眼,长长地叹了口气:
“这么jīng确的城市规划图,还在原来的基础上修改了这么多,却看不出问题来,真是个可怕的人物……”说着,他把手里的图纸撕成了碎片,然后,猛地推倒了桌子上的拼图。
片片拼图,零星碎散,洒落了一地。
李玉江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一张脸埋进了右手里,他低着头,毛寸发微微凌乱,他看起来既狼狈,又颓废,就像个失败者。
“THEONE……救世主……吗?”
一直坐了很久很久,李玉江也没有抬起头来。
他知道,在查出那个神秘人之前,他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

章七十一 女人问题
那天下午,李玉江打了通电话给了交通局,以常务副市长秘书的身份对那边施加了压力。
第四天,交通局宣布,因为城市规划图中的原本定下来的城南地区产业基地的地基超出了实际道路宽度2米的长度,属于违规地基,所以城南地区原定的城市规划图需要重新设计,设计期限无限期延迟,而城南地区的开发区规划也被无限期停止。
“THEONE……好家伙,我记住你了。”yīn暗的办公室里,李玉江点起了一根熊猫,烟蒂捻在写字桌上某张白纸上两个用钢笔描起来的英文字母上,随着烟蒂温度的扩散,白纸上的两个字母迅速地瓦解消散着。
“敢把我李玉江玩弄在手掌里,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是什么来头。”
随着白sè的纸张渐渐化成灰烬,袅袅的白烟在昏暗的办公室里飘荡着。
原本还算温和的办公室,又变成了一片肃杀般的死寂。
时间回到李玉江的住宅楼被拆迁的那个晚上。
那天晚上,在用勾魂术控制了周南平,并且给李玉江打了电话后,我就乘坐着周南平的私人车离开了他的住宅,一直到了东桥,我才下车,把我的雨衣和面罩换了下来,然后独自一人饶了两条街的道路,走到了家里。
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凌晨4点半了。阿雪和妈还在睡觉,为了避免吵醒她们,我开门时脱下了鞋,并且在门框处贴了报纸,让开关门的声音变得很轻,没有发出任何的响动。
我打开了原本锁上的自己卧室的门,进入了卧室里。刚进卧室开了灯,我就一愣,因为我看到狐仙居然正揉着眼睛,睡眼惺忪地坐在床沿。
她穿着一件白sè的单薄睡衣,衣袖宽长,衣领口更是宽大而松弛,因为胸部的饱满丰腴,本来就比较宽松的睡衣顿时被她的胸部撑开了一条V字型的开口,顿时,狐仙睡衣底下那两个弧形的肉团顿时半暴露在我的视野里,在白炽灯的照耀下,洁白圆滑的胸口美肉,甚至还能够映shè出白sè的反光。
而在那圆弧形的轮廓之下,则是狐仙那平坦光滑如羊脂白玉籽料般的皮肤,略微内凹,乍一看却是无比的平滑。
与此同时,狐仙那超乎常人比例的黑sè长发如同黑龙下潭一般在床上蜿蜒曲折,中段如同黑sè的绫罗绸缎一般光滑凝聚,到了底部却是丝丝散开,有的还如同屋檐上的chūn雨一般一线一线,垂荡下来,尖端细长。
狐仙翘着二郎腿,象牙玉般细长而有着优美弧度的美腿高低交叠在一起,一只白皙的赤足在半空中荡着。
“回来了?”狐仙蜷着拳头,搓揉着芭蕉叶般的密集黑睫毛下的白sè眼睑。
酥酥麻麻,带着几分睡意的慵懒声音像是银线一般传进我的耳朵里。
听到狐仙的声音,我长长地吁了口气,才有种回到家的释然感觉。
“对,我回来了。”我反手锁上了门,然后把手里的面罩、雨衣之类的物品全都藏到了衣柜里。
“看样子应该挺顺心的。”狐仙用略显迷糊的眼角余光看了我一眼,然后以掌贴唇打了个哈欠。
“算是和预计的出入不算大吧。”一边解下了外套,我一屁股坐在了草席上,仰头喘着粗气。“不过比我想的要艰难一点。”一边擦着额头上的汗水,我大概地把我今天的行动给狐仙说了一下。这个女人城府够深,看似不上心但实则心细如针,和她讨论一些事我总能够受益匪浅——就算不能受益匪浅,不知道为什么,我也总能够舒缓一下心态。
“原来如此。”听到了我的讲述之后,狐仙用手指卷着一缕发丝,在指间绕动着,“说穿了,就是拆了一户房子,吓了一只不经吓的狗儿,对吧?”
“差不多了。”我随手拿过了地上的一本书无心地翻动着。
“这倒是有点超出你的风格了呢,王一生。”狐仙轻笑了一下说道,“你变狂了。”
听到狐仙的话,我抬起头,看了她一眼,没发话。
“这几天心情都挺低迷的,今儿怎么一口气这般狂气了?”
狐仙的反复追问,让我松了口气,我眯了眯眼,然后叹了口气说道:
“有一个女孩对我说,不管什么理由,一个男人,都不应该倒在别的男人脚下。”
“所以你一股子热血上脑开始穷得瑟、胡作非为了?”狐仙嗤笑着说道。
“也不全是吧。我的妈妈身体状况不好,这个房子她住了那么多年,不是说搬就能搬的。”我吸着气说着,“而且,你看到今天那些楼下居民的眼神了吗?他们都是在这里居住了十几年,甚至几十年的老居民了。这里就是他们的家。他们在这里有过爱情,有过自己的回忆,也有自己的儿女,他们半辈子都在这里过了……谁会想背井离乡?”
“这是给你自己一个狂的托辞吧。”狐仙笑道。“但是已经改不了你做出了那么多罪恶的事实。王一生,这条路才刚刚开始,你就已经走得这般深,以后你会越来越不像自己,你手上沾的血,只会越来越多。”
“你要这么想就这么想吧。”我着看着狐仙,笑了一下,说道:“涉世浅,点染亦浅;历世深,机械亦深。故君子与其练达,不若朴鲁;与其曲谨,不若疏狂。侩子手和医生手上总会染血。”
听到我的话,狐仙倒是抬起了头,拨开额头上的刘海,眯起眼,如丝如媚地看了我一眼,然后接口道:
“这么说,你把自己当成救世良医了?呵,王一生,你要记住。再美的图画也不会比白纸干净。”
说罢,狐仙又打了一个哈欠,翻身上床,拉过床单覆盖全身,再无言语。
我心里有了那么点点的波动。我看着霸占着我床的这个女人,斟酌了一下她这句黎明前最后的话语,然后转过了身,盘膝而坐,坐在地上,拿了《资本论》第二卷,一直看到东方泛起鱼白肚。只不过,因为晚上的那一幕幕场景,我看书一直看不踏实,原本过目不忘的效率,稍微低了一点,只记住了一半。
我熬到天亮,是因为我担心因为晚上睡太久第二天迟到,所以索xìng就撑到了天亮。给妈妈服了药,又给阿雪做了早餐之后,我就率先出门去了学校。我出门的时候,狐仙还在床上睡的香。
不去管这个女人。
因为昨晚的事,我白天的状态都不是很好,大脑混混沌沌,运作效率很低,便趁着早自修班主任没来的时候,我趴在桌上小憩了一会儿。
不知道为什么,史兵一直没有来,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因为昨天的事出了什么叉子。只是因为实在太困我没多想。
“昨晚是不是做了什么刺激的事?”
正趴在桌上,背后却突然传来了一道深沉中略带清澈的声音,把正在睡梦中的我搅醒了。
我转头侧目,看到尉文龙正戴着兜帽,一双琥珀sè的眼睛从书本的顶端擦过来看着我。
“……”我看着他,迷糊着,却没答话。
“在自修课睡觉,不像是你的风格。”尉文龙的左上边桌角放着一盒干瘪红枣,他一边说着,一边从盒子里夹出一枚红枣往嘴里塞。
看来他的确很喜欢红枣。
“在自修课不睡觉,也不像是你的风格。”我打了个哈欠,迷糊着回应。
“和昨天的那个女孩做了刺激事吧?”尉文龙语气毫无波动地问我,“她很漂亮啊。”
我的耳朵颤了颤,话说回来,尉文龙昨天是目击了狐仙的,难免他不会有些猜想。 我自然地笑了一下:“你嫉妒啦? 尉文龙往嘴里塞了一枚红枣,然后啪嗒一声咬碎了,然后说道: “我对女人没兴趣。” “哦呵?”听到尉文龙的话,我倒是挑了挑眉毛。这还是我第一次从尉文龙的嘴里听到他的心声。 尉文龙把视线落回到了书本上,然后用他那平淡的声音回答我: “用工具理xìng和社会劳动价值论角度看,女人天xìng软弱、依赖外物、胆小任xìng、多嘴、xìng情多变、感情用事,缺乏理智,在资源和时间上更拖拉浪费。” 我忍不住插嘴道:“不是所有女人都这样。” “大多数。”尉文龙淡淡地说道,“起码比起男人中相对xìng格的比例,要多得多。” 我笑了笑,然后拍了拍尉文龙的肩膀,说道: “兄弟,就是因为这样,所以她们才被称作女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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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七十二 事出
尉文龙歪了歪脑袋,似乎还是想不通似的皱了皱眉,然后低下了脸,转移了话题说道:
“小心曹宇,留心金娜。他们都看到了你和那个女孩。”
听到尉文龙的提醒,我的心弦拨动了一下,心里略微错愕。
看来虽然我不想让金娜知道狐仙,她还是知道了。不知道她会不会对我抱怨什么。我总有种不太妙的预感。倒是曹宇,我反倒是没看在眼里。我知道曹宇就是昨天和狐仙搭讪的那个男人,在狐仙眼里,他不过是个跳梁小丑小屁孩罢了,根本成不了气候。
“这样么。谢谢告知了。我会留个心眼的。”我谢过了尉文龙,和他交流了一下眼神,然后,转过头来继续睡觉。
一直到了上午第三节课,史兵也没有来上学,这让我有些猜疑他是不是受了伤。昨天他被一群人追着踢的画面,在我的脑海里浮现。
只不过比起史兵的事我倒是更在乎李玉江那边的事。李玉江昨晚被我拆了房子,不过他应该是聪明人,肯定会想办法把事情压下去。甚至可能反过来利用我拆房子的事来想办法增加自己的威望。他是个政客,不是个蠢人。
政客,总有一张能够颠倒黑白、混淆视听的嘴。
除了李玉江可能采用的应对方法之外。我还仔细回想了昨晚我可能露出的各种漏洞。我知道,以李玉江的能力,真要追究起来,是有可能把城南棚户区的人物一个个查过去的。把目标锁定我的可能xìng不是没有。只不过,我只是个学生,他怀疑到我的几率太小了,一般来说这种情况李玉江都会把可能xìng锁定到一些黑道势力、犯罪团伙、地下集团或者政治对手身上,锁定到一个学生身上不太可能。另一方面,我对他的胁迫他也心里清楚,李玉江应该知道我的能力,张国华连杀12个人自首垮台和我拆了他房子足以让他忌惮我。
目前除了张国华的一个名额之外,我的勾魂术还被建设局局长周南平占了一个,只不过我给周南平的勾魂术是有时间限制的,等到城南开发规划中止后就自然取消。至于其他人,像是拆迁人员、保卫人员的勾魂术,都是一次xìng的短期勾魂术,到今天早上的时候,应该已经自动取消了。至于录像方面,周南平家、建设局办公楼都是监视摄像头的,不过我都在行动前让那些保卫人员关闭了,所以我的行动基本上没有视频证据。就算有目击者,也是我穿着雨衣戴着面罩的模样,没人认得出我来。
我在草稿纸上把我昨晚每一分每一秒的行动细节都写下来,理顺了几遍,确认没有纰漏后松了口气。
只是,就在我心里jīng打细算着通盘昨晚的事时,教室门却突然被人给狠狠撞开了,紧接着,七八个臂膀抡圆的男生气势汹汹地从教室外冲了进来。
“王一生?谁是王一生,给我出来!!”一个粗声粗气带着怒气的声音从教室门一路传到教室内的每一个角落,一时间,还在下课时间随意走动的班级同学,全都陷入了漫无边际的死寂。
然后,在两秒钟的死寂之后,班上所有人的目光,男生也好,女生也好,全都朝着我聚焦了过来。
我的心咯噔一下,知道麻烦找上门来了。从史兵没来上课我就预料到今天准没好事。
“我就是。”我从座位上站起了身,静静地看着从教室外闯进来的八名气势汹汹的男生,尽量用平静的声音回答道。
看到我自觉站了起来,带头的一个单眼皮、厚嘴唇、腰粗膀圆,眼袋下方还留着一道白sè伤疤的高壮男生顿时对我怒目而视,他突然一个箭步冲了过来。
我意识到情况不妙,但是因为我站在座位上,前后没有地方躲闪,结果那男生一把上前来就揪住了我的头发,然后对着我的脸,左右开弓,就给了我狠狠的两个耳巴子!
“我艹你妈的欠抽的东西,敢把老爸我罩着的人当球踢?老子看看你有几张脸够抽的!”
我的脸被这个叫“老爸”的人打得火辣辣地疼,显然他是替史兵来找我的茬的。没想到史兵居然还有一位这样的大哥,也不知道是什么来头,闯进了我们班就开始大闹了起来。
我也不是傻子,没有理由被人打了还站着发傻,挨了两个耳光后顿时朝着右侧迈开了一步,想要找到机会对这个家伙使用勾魂术,可是我在跨出右脚的时候,旁边的一名男生却配合着“老爸”对着我的肚子就是一脚,力道不轻,痛得我肚内一阵翻腾,把我说到了嘴巴的话给打了回去。然后还没等我开口,一只大手忽然捏住了我的嘴。我抬头看到“老爸”正怒视着我,而其他的几个人则是拉着我的胳膊把我往教室外拉。
“妈的,把他带出去给他点颜sè瞧瞧!”
糟糕,我被这个“老爸”抓住了嘴,暂时没法说话。
这个叫“老爸”的人两只手像是铁钳似的掐着我的嘴,加上他还带了几个小跟班,我被他们或是拽拉着手,或是抓着头发,根本没有机会使用勾魂术。就这样我被拉出了座位,一直朝着教室门口拉了过去。
必须得想个办法使用勾魂术才行……
我两手发力,胡乱挣扎着,却没能够甩开周围几个男生的拖动,甚至,因为我的反抗,他们还有拉得更紧的趋势。
教室里早就已经乱成了一锅汤。这就是小班的弱势了,因为我所在的班级都是一群注重学业而不希望搀和打架斗殴的软xìng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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