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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金钗劫:换颜重生-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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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阵麻痹似的漂浮感涌上来,难以形容的畅快至极的激奋一下子冲到了她的全身。

 她不禁搅紧,再搅紧……

 他四肢修长,有力,紧紧贴合她的躯体,汗水浸湿模糊了她的视线。

 滚烫的感觉狠狠地摩擦着,随着一下又一下地深入,呼吸间隔着一次又一次窒住,然后一次又一次回到胸膛,以及当他活动着手指蠕动,被闪电击中一样的酥麻。

 她的长发散落在他们的身上,犹如被暴雨打透的轻絮。

 “还好吗?瑟儿,我爱你,爱你……”与轻柔的语调相反,他重重地,爱抚着她雪般纤细的身躯。

 身体的紧密相连,产生了一种窒息般的感觉,如同罂粟被燃起的时候,充满了危险而香甜的升华。

她无力的将脸埋进他的肩胛,柔软的呻吟微微地颤着,如绵如絮……
第一百七十六话祭天
 天将亮未亮,一点启明星挂于天际,绘伞盖香案、开道骑从、导驾官员与挽辂仆从并玉辂,车声蹄蹋,却只有轻微而连绵的声响,间夹着偶尔的鸡鸣马嘶,愈见寂然无声。

 全套仪仗一行一行,何止千乘万骑,迤逦于晨雾之中,又溶于白雾之中,似永远看不到头。

 因燕如雪产下公主不久,故这次的狩猎,她并不能参加。

 皇帝带了伊妃,携宗室先至奉先殿上香祭祀,行礼毕宣旨之后,才甲马仪仗车辂,逐室番衮出行。

 辇前后宫灯如明珠闪耀流动,长长的流萤一般。

 朝中武将本是要骑马的。

 锦瑟有些慵懒的坐在王府的辇车中,阖着眼困意未消。

 “你看你懒的样子。”伴随着调侃的声音,一人挤到了她的身侧坐下。

 锦瑟眼也未睁,只是假装就蹙眉含着厌烦的问道:“王爷的骏马不骑,跑来跟我挤什么?也不怕人笑话。”

 话虽这么说,整个人已经依到了他的怀里。

 一边的侍婢羡慕的目光绕了两人一圈后,就抿嘴笑着低了头。

 轩辕恪着了一身祭祀的衮冕,黑色锦缎虽软,但华彩丝线织就的蜷曲纹路峥嵘伸展于上,摩挲着肌肤并不十分舒适,然而锦瑟还是闭着眼紧紧依偎着他。

 他的身上总有一股能让她安心的温软,南国本是十分温暖的,可很多时候她还是畏寒。

 “你又在转什么小心思?”他低头吻一下她的额头。

 风撩起了滚缦,两人的样子就清晰的落在了外人的眼里。

 疾驰而过的兵士一低头装做没看看见,车里的两个侍婢也羞红了脸。

 “真是没正行。”锦瑟不满的瞪他。

 “夫妻恩爱怕什么。”他理直气壮的反驳,“不让你收收心,你又胡思乱想。”

 “燕如雪那么爱记恨的性子……”可话一出口,念已一惊,又生生忍住。有些话,毕竟是不能对他说。否则,他只怕会当她小气了。

 锦瑟无奈的住口,只坐直了身子,挑起半扇车窗帘。

 “我的心思到底是瞒不过你。”他的神情坚定,锦瑟知道再无任何人,任何事,能够阻挡他的脚步。

 那日,燕如雪临产,宫中一片荒动,就连皇上也祷告上天,祈求恩赐他一个小皇子。

 宫女医侍各自奔忙,殿外却有甲胄森严的禁军,严阵以待。微弱的婴儿啼哭声传到殿外时,子诺就冲了进去,产婆抱着襁褓,俯身道喜,恭喜皇上,又添了一位小公主。

 听宫里人说,子诺只淡淡看了一眼襁褓中的孩子,就过去安慰了燕如雪几句。随后就决然的离去。子诺的失望,是那么明显,甚至没有细看襁褓中的孩子。

 谁也没有注意到,午夜时分,随着武王府车驾而去,还有他人。一名嬷嬷手抱一件黑色的长氅随之匆匆的离去。

 轩辕恪到底没有痛下杀手,可他的意图也昭然若揭。

 锦瑟不知道,将那高贵的孩子安全藏匿起来,对于那孩子来说,是幸还是不幸?

 所有的事,心里都清清楚楚,锦瑟却不敢再想下去。

 一路盘算到头是是非非!早已盘算不清,面对天下,已经不能简单的说出一个两个理由来搪塞权谋路上的所做作为。是非对错,谁能分个清楚?

 一阵颠簸,轩辕恪紧紧的环住锦瑟,似乎在无声的分担她心里的担忧。

 
后宫的事,他本可以交给锦瑟来处理,他也相信她能做得好。可他没有这样做,因为,面对动荡和罪恶,总有人要去承担。那么,他希望那个会是他自己,而不是她深爱的女子。

 想到这,也松了些心,一生有他,她还怕什么。

 她一手抚摸着轩辕恪胸口织锦缎上的锦簇纹路,仿佛万里江山一点一点聚集指尖,反转即覆。

 此时指下的胸膛是温热的。

 轩辕恪十分配合的一手抓住她不安分的手亲吻,一手掀开了帘子。

 眼前视野之内,宽阔官道本是走熟了的,而今帷帐跸路,倒有多了十分的新奇。

 不远处就是皇帝所乘玉辂,攒簇镂金莲叶翻卷盛放,华盖覆钩,飞琼散玉的四柱栏槛镂上玉盘花龙凤,宛如鲜活。

 
紧随于王府辇车之后的是谓之“次黄龙”的仪仗,次第高旗缀五色结带,迎风光彩煌煌。五彩执扇上绚烂精绘龙虎山河,蜿蜒如潮,目迷五色的纷纷带过,正是一行天家富贵卷。

 帷帐之外的蚁民,怕是一生也不得见。

 天边一角已经泛出了浅浅的白,轩辕恪唇角隐约泛出笑意,放下车帘。

 车内一下子暗了起来,轩辕恪看着锦瑟略略泛白的面容,禁不住两手将她紧紧环住。

 仪仗入南山外围,那早已设一大幕次,谓之“大次”,帝须得在此更换祭服。朱衮龙凤服,中单朱舄,纯玉佩。

 随去的各命妇也必须要好好的梳妆打扮。

 锦瑟换好了朝服,走出来时,却看到一队内侍匆匆闪过,锦瑟不由回眼看了一下,一时只觉得那些内侍眼生,刚要张口唤住,紫春就跑了过来,说:“王爷早等着了。”

 锦瑟顾不上心里的疑惑,随着紫春走了。

 一列钟磬琴瑟,铮铮琮琮之声随风而来。礼部前导官躬身着皇上,妃嫔以及众家命妇,于祭天坛之前三拜九叩之后跪酒,进爵盏。

 随后,伊妃率众命妇落座,锦瑟的座位在她凤座之侧。

 众人行礼如仪,锦瑟略欠身,目光与伊妃相接,她淡淡含笑,眉间隐有阴郁之色。

众人看这两个容貌相同的女子,也都有些意味悠远的神情,周围的一切,隐隐让锦瑟涌起强烈的不祥之感。
第一百七十七话螳螂捕蝉
礼部祭祀官读册,所有人只得肃然跪听,不能有丝毫的倦怠之色,否则就是失仪。

锦瑟本低垂了头,无意中她的目光投向了祭坛之前的一片山地,植有数百株松柏,很均匀的分布着,而另一侧就是密林。

朔风中枝杈上栖的寒鸦突地有一只盘旋着飞起,继而,就是十几只扑哧着翅膀从树梢上飞起,其中,一两只发出难听的叫声。乌鸦四处乱窜着,乌密的振翅的黑影霎时涂在殿脊之上,连祭坛上的烟雾也遮蔽了。

锦瑟与轩辕恪遥遥相望,他显然也看到这这番景象。

鸦遮祭台,几乎所有人心里都想,这是天怒。

可看在锦瑟的眼里就完全不是这么回事。

锦瑟这才想起,那队陌生的内饰。

他们行走时,脚步生风,不会是皇宫的内侍。

锦瑟只觉一阵麻麻的凉意慢慢爬上脊背,慌忙低下头,伸手拉了拉陪跪在身边的紫春。紫春小心翼翼的侧脸,锦瑟示意她看地上。

这才用尖尖的指尖在地上浅浅的划出几个字迹,“毕,速找韩。”

紫春一愣,可也马上明白了锦瑟的意思,慎重的一垂首,在外人的眼里也只是头垂得更低而已。

祭词庸长,锦瑟一句也没有听进去,只盼着这份煎熬早点过去,又盼着这祭词能永无尽头。

随着礼仪声落,命妇与众人又开始三跪九叩。

紫春却趁着这一站一起的瞬当,人已经悄悄的退了出去。

祭天仪式毕,号角响,仪仗起,华盖耀眼处,两匹墨色神骏良驹并缰驰出。

晨阳初起,射出万道金光,刺得眼睛微微涩痛,锦瑟侧眸,却见身侧伊妃挺直背脊,一瞬不瞬地望向前方,目光专注,神情幽晦。

那是她们各自的心上人,锦瑟淡淡注视着她,不知她看着那九五之尊,与她自己看着萧轩辕恪,心境是否一样。

天空中飞鹰盘旋,场下子弟驰马挽弓,女眷们遥遥张望。

这一刻,那些盛装的美丽女子们个个绕着自己良人的身影儿,一片温婉。处处都是祥和和温情。

锦瑟在一众命妇之间翘首,忽然衣袖一紧,锦瑟略略一侧身,才见是可儿。

她眸子一紧,见伊妃并没有注意到她,遂轻轻起身,随可儿来到众人之后。

“可儿,你怎么来了?”

“大事不好了,我在王府中接到宫里人的消息,你们前脚走,后脚韩中尉就被软禁起来。我们这才知道,这次前来的护卫总领不是韩中尉。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奴婢一个人拿不了主意。王爷和王妃又不在。奴婢心里着急,就让夏戈尔带着我赶来了。”可儿发已散乱,满眼的焦急,“王妃,是不是真出事了?”

锦瑟遥遥的看着场子里的人,一声冷笑,方才回过头,平淡的语音里,竟然带着些微的脆弱。“他是不是将我们当做草原的兔子,时时想抓起我们美餐一顿。紫春去了这么久没回来,看来是出事了。”

“紫春,紫春出什么事了?”可儿一怔,担忧的问。

锦瑟定定看着可儿,半晌之后阴暗的脸色骤然敛去,又恢复了平静,“可儿,就你们两人来了吗?”

“夏戈尔说不安全,我就听他的,带了十名家丁。就是王妃平时说的后院可靠的人。”可儿担忧的眸子转了转,有些惧怕的低头。

“后院的人,你怎么调得动?”锦瑟闻言吃了一惊。

“郡主真健忘,那次在皇宫,王妃不是给了奴婢这个。”她说着,从手中取出一块令牌。

锦瑟这才松了一口气,那块令牌能调派的人数很有限,不过,有他们应该就够了。

他们从小就接受了严格的训练,不是子诺宫中的高等卫士能比得了的。

“可儿,谢谢你,这次你做得很好。夏戈尔,我果然没有看错他。”锦瑟扯出了一个笑容,面色陡寒,“你去拿你手中这个命令他们。速查这四周隐藏的侍卫,一经发现,格杀勿论!不能有一个露网。”她慎重的握住了可儿的手腕,“可儿,你记住,一定要他们在最短的时间里办到,否则,王爷安危不保。”

“郡主放心,拼死我也要他们办到。绝不让人害王爷。”

锦瑟一点头,“你去吧。我也要回去了,免得别人起疑。”

可儿一揖身,就要离去。

“等等,可儿,事情过后,要找到紫春。”

待到锦瑟穿过人林时,才看到伊妃已经在四处张望,走到座位上坐下,锦瑟没有放过伊妃大松一口气的神色。

轩辕恪驰马入场,左右顿时欢声雷动,轰然叫好,气势大振。

却见子诺突然纵马上前,越过轩辕恪身侧,抢先一步接过了礼官奉上的雕弓。

搭弓上扬,箭枝破风而去。

一声鹰泣,应声而落的鹰被穿喉而过。

周围一片叫好之声。

锦瑟睨了一眼伊妃,见她双颊泛红,隐隐含笑,爱怜的看着场中的子诺。

“王爷,请。”子诺骄傲的看着轩辕恪。

锦瑟也静静的看着轩辕恪。

轩辕恪冲皇上一颔首,引弓搭箭,刹那,整个人有一种炽烈而凌厉的光芒,无形中迫得人无所遁形。

锦瑟这才知道,烟纱罗帐中,不管怎般温柔的武王,终归是一个赫赫有名的将军。搭箭的他,依然浑身凛凛的杀气,只有浴血疆场,身经百战,坦然直面生死的人,才有那样凌冽而沉敛的杀气。

锦瑟缄默凝望眼前这一幕,手指已经握得泛白。

这一刻,他怕她胜过皇上,又盼他剩过皇上。

弦响,疾矢破空,毫无声响的,一只鹰直直而落。

锦瑟胸口一窒,这才惊觉,自己竟忘记了呼吸,手心渗出细汗。

“是开口鹰。”内侍胆颤心惊的上前回禀。

锦瑟一阵恍惚,他当真丝毫不顾帝王面。

子诺的脸色瞬间十分难堪——
第一百七十八话黄雀在后
 开口鹰,是指在鹰张口呼叫之时,疾矢破空,从鹰张开的口中射入,从喉中穿出,鹰落地,仍然不死,只是不能再悲鸣,也合不上嘴,俗称“开口鹰”。

 周围一阵惊呼,或敬佩,或感叹,或羡慕的目光兼之,牢牢的将轩辕恪赋绕。

 他就如冲天的巨鹰。

 铺天盖日,让人昂望的时候,也遮盖住了所有人的光芒。

 锦瑟心中一阵骄傲,含笑睨着众人。

 是了。何必要隐藏,一直以来,她要的不就是这样的夫吗?不畏惧冲天之威,而她不需做吕雉,只需安静的站在他的身后,接受他的保护。

 吕雉?锦瑟一惊,不知自己为何要比她。

 难道,她真的有吕雉的心思,想一手握权,呼号天下吗?

 她淡淡一笑,自己何尝会有这样的心思?

 锦瑟起身,缓缓击掌,柔和欣赏的目光淡淡看向轩辕恪。

 周围的人,这才哄然连声叫好。

 轩辕恪抬手,禁止了周围人的轰动。

 
只见子诺倨傲的抬头看天,不知道何时,高空中竟然盘旋了两只大雕。子诺看了半晌,竟然回头笑道,“爱卿的箭法真让朕佩服,不过,爱卿能不能射下那两只大雕,让朕开开眼界。”

 轩辕恪一笑,并不俯首。朗声道,“臣遵旨。”

 天空,蓝的没有一丝的杂质,澄明如镜。

 那高空中的雕让人看得并不真切,那样遥远的距离,要想射到,只有不远处的一处断崖上时最佳的位置。

 轩辕恪一拉马头,骏马长嘶,就折身向那断崖而去。

 “王爷,不可。”一声疾呼突兀的响起。

 一片静寂,所有的人都诧异的看向锦瑟身边的女子。

 
就连锦瑟也惊诧的回身,她遥遥看向那处断崖,目光流转在子诺,轩辕恪与伊妃的身上。突然明白,那处断崖不仅能让轩辕恪更轻易的射中空中大雕,也能让人更好的射中轩辕恪。

 一念洞明,已是冷汗遍体。

 子诺脸色铁青,与轩辕恪相峙对视。

 “皇上,那断崖看起来石松土散,要是踩落了岩石总归不好。”伊妃站起身,尴尬的解释。

 子诺的脸色越看难看,胸口起伏,一动不动地盯着轩辕恪,“朕旨意已下。”却看也不看伊妃一眼,眼里有难掩的痛意。

 “臣—遵—旨—”轩辕恪一字一句的答,眼中已满是了然。

 耀眼的阳光骤然凝结如冰。

 锦瑟再也顾不了许多,疾步而入,立于子诺面前,“皇上,我请求与王爷同上断崖。”

 子诺脸色突变,如十月寒霜。

 出声的却是轩辕恪,“王妃,退下。本王只是为皇上射下那只大雕而已。有王妃在,本王怎么拉弓?”他的眼里隐隐已经含了怒气。

 “又不是同骑一乘,何碍王爷。”锦瑟不以为然的挑眉。

 她就是让要子诺知道,若是有人敢动手,她一定会为轩辕恪挡箭。他想杀的人杀不了,随之而来的,将是铺天盖地的复仇、杀戮与动荡。

 “瑟儿。”这声焦急与不悦的喝止,他已经不顾两人的身份和周围人的目光了。

 动人心魄的甲胄声心爱场外惊起,只一瞬间,众人已经自动闪出一条道来。当首之人,正是夏戈尔。

 “又发生了什么事?”子诺再也忍不住怒气,扬声问道。

 夏戈尔单膝跪地,“回禀皇上,微臣在林中发现二十个欲行刺之人,已被悉数拿下,交予吾皇处置。”

 一片白光中,锦瑟看到子诺已经摇摇欲坠,额头上青筋暴跳,“朕问你,随允许你带兵入祭场的?”

 一阵旋风刮过身旁,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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