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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代嫁-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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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与修交缠的唇下移,含住修胸前的粉红突起,轻轻啃咬着,一只手抚上另一边的突起,不断揉捏。  
  “啊……”胸前传来的带着点刺痛的酥麻感让修不由得呻吟出声。  
  黑栩的另一只手滑过修光滑的小腹,来到他的欲望中心,一把握住修的分身,不断搓揉着。  
  “啊!’修倒抽了口气,“放手……啊……”  
  从分身扩散至全身的快感让修的抗议变得无力,栩再次吻主修的唇,同时加快手上的动作,在他熟练的攻势下,修终于以他的手攀上了绝顶。  
  绝顶的快乐之后是无尽的慵懒,修无力地瘫倒在黑栩怀中剧烈地喘息着。  
  “你这混蛋,到底……”  
  质问的话还没说完,修突然感觉到有某种异物探入了自己的体内。  
  是黑栩的手指。  
  “王八蛋!你干什么!?”  
  被异物侵入的不适让修挪动身体想要离开,但却被黑栩抱的更紧。  
  “别动,修,马上就好了。”  
  栩借助体液的润滑将手指进入修的身体,不断的抽动,修愤怒地扭动着身体,想要逃开异物的侵扰,却发现不适感渐渐退去,一种不知名的感觉从体内升起,取而代之。  
  “你作了什么…王八蛋!…………栩……你…………”  
  反抗开始变得犹豫,咒骂也逐渐变成了底吟。  
  看着修迷茫的表情,黑栩再也忍不住,他抽出停留在修体内的手指,猛地一挺身,将自己的分身刺入修的体内。  
  “啊!好痛!”  
  突来的剧痛让修感觉自己仿佛被撕裂了一般,不由得痛呼出声。  
  黑栩再次吻上修的唇,手也同时再次握住修的分身,不断的上下动着。  
  慢慢的,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从两人的交合处升起,修忍不住随着栩的疯狂动作发出阵阵呻吟,在栩的手中再次攀上顶峰。  
  栩低吼一声,同时也在修的体内释放了自己。  

  ******************************************************  
  做错的“事”,是一种“行为”,无论是谁,也无法将虚无缥缈的“行为”做上标记,从自己的生命中剔除出去。  
  黑栩躺在床上,大张着布满血丝的眼睛瞪着床帐的顶部,欲哭无泪。  
  现在,他“行为”的“结果”正在他的身边熟睡,脸上带着泪痕,浑身淤点(不是过敏性紫癜!),睡梦中还有断续的抽噎。  
  啊啊,他究竟做了什么啊!!!!他居然对一个修做出了这种……呃,大逆不道?不对,应当说是惊世骇俗,反天道而行之的……的行为,对,行为!  
  天!现在不是分析这些的时候,重要的是如何解释——在修醒来之后。  
  莫说给他讲是仲夜搞鬼就好了——谁信啊?一位江湖前辈,怎为报仇而弄出这种事?(偏就是有!)  
  那怎说?“我为你所迷,情不自禁”????说完铁定挨锅贴。还是那句话-  
  ——谁信啊?(不幸的是,这话一半是真的)  
  话说回来,为何我就要怕他呢?想我黑栩武艺高强,英俊潇洒(这跟那没关系),什么事情摆不平!为何就对他如此忌惮?  
  无数的念头在黑栩的脑中转来转去,不一会儿便头晕脑涨,再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算吧,算吧,了不起负起责任,与他成百年之好就是了(若修看不上你呢?黑栩:要你管!)。  

  做错了事,就要道歉,这是是人就晓得的道理,虽并不是什么事情都能通过道歉解决,至少也要让人家明撩你的歉意。  
  这是一种尊重的表现,只是还是会有人想不明白。  
  “你嫁与我罢!”  
  刚刚张开酸涩的眼睛,意识还在朦胧中浮沉的修,劈头就得到了这么一句话。  
  “啊?哦。”  
  这就是修的第一个反应。  
  (黑栩————呆若木鸡)  
  ——————十分钟之后。  
  修支起酸痛的身体,仰头用柔和的声音道:  
  “你……刚说什么?”  
  黑栩看他那慵懒的风情,与支起身体时被中泄露的美好风景,不禁吞了口口水道:  
  “我说……你,你嫁与我……罢……”  
  修垂下眼帘,许久之后,他——————  
  笑了。  
  “你当我是什么?黑少主。”修坐起身,将被全数裹到自己身上,淡淡地看黑栩手忙脚乱地以衣蔽体,“我不是女人,你明白罢?”  
  “我明白,但……”黑栩想说什么,张张口,又闭上了。  
  “但?但什么?但你强暴了我,所以该负责?”  
  黑栩没有说话。  
  修叹口气摇了摇头道:“我想您是高高在上太久了,黑少主,你该晓得,并非所有人都像荫氏姐妹般看重你黑栩的。”  
  他顿了顿,道:“你昨晚看着有些不对,是被下了药罢?”  
  黑栩见他明白,不由如释重负,低头道:“是。”  
  修噗哧一声笑了:“是仲夜?啊,不用你讲,定是他,我知道了。喂,衣服拿给我。”  
  黑栩完全没料到修竟会是这样反应————至少也哭闹一下,撕破他的脸什么的吧?(你有被虐狂?)昨天那个被吻一下就哭得昏天黑地的少年哪去了?  
  顺从地将衣物(女装)拿给修,他转身就想出去,不料修竟起身一把揪住了他的衣摆,于是被子顺势滑到了他的腰部以下——道:  
  “为我梳洗,我身体很痛,动弹不得。”  
  黑栩看看他布满痕迹的细嫩肌肤,眼神不受控制地从上往下,再往下——————  
  三秒钟之后,鼻血——决堤而出。  
  第一次吻他,是因为他穿着女装,很美,美到他情不自禁地受他诱惑。  
  第二次吻他,是因为他的声音,温柔,而又甜美,诱惑他希望无穷尽地采缬。  
  第三次吻他,则是因为药,催化情欲,摧毁理智,无法可挡——————  
  为修细细绘着朱唇,他知道自己再次受到了诱惑。  
  他未吻修。  
  正确地说,是他“还未”吻修。  
  他是很想放纵自己,就像昨晚一般,抱住自己不知何时起开始渴望的躯体,予他自己最深的爱意。  
  但他没有。  
  正确地说,是他不敢。  
  修醒来之前,他曾经想象过修的反应。  
  也许会哭,也许会闹,也许会歇斯底里————  
  除了这种平静之外,任何的反应都是正常。  
  所以他很怕面对现在他眼前的这个修————如此平静,平静到了恐怖的修。  
  绘好最后一根线条,修退了两步,问道:“怎样?我漂亮吗?”  
  黑栩迟疑一下,点头道:“是,很漂亮。”  
  “你喜欢吗?”  
  黑栩,不知他是何意,便反问道:“你想呢?”  
  修笑道:“你应是喜欢的——这张脸。”  
  黑栩还未想明这句话的意思,修已反手从袖中取出不知何时藏匿的薄刃,向自己完美的脸庞上狠狠地划了下去。  
  “这,便是你喜欢的了——这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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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脸上,什么东西热热的,在逐渐下滑,顺着领口,沾湿了新穿好的衣裳。  
  “你作什么!”  
  面前的那个男人斥责着,惊慌失措地以衣袖去阻止那股热流。  
  ”昨晚是我不对,但……但你也不应……”  
  “我想见仲夜。”修以手盖住黑栩压着自己伤口的手道。  
  “见什么仲夜!快治疗你的伤,否则留下伤痕的话……”黑栩的声音忽然顿住了。  
  这伤,是谁弄的?  
  是修。  
  ——你喜欢的,是这张脸?  
  修这样说着,平静的声音中带着愤怒。  
  难道,你在怒这个?  
  “治伤便不必了,”修道,“我要见仲夜,你带我去见他。”  
  黑栩的手稍放松了力道,血又涌了出来,他忙再次压紧伤口。  
  “先止住你的血……”  
  修轻叹道:“先让我见他罢,见了他,我的伤口便好了。”  
  黑栩只觉一阵酸水涌了上来,不由涩涩道:“真的……只是见他而已伤便好了?”  
  修闭上眼睛点点头,道:“是,你带我去罢。”  
  黑栩纵是万般不愿,但见修如此固执也只有妥协。  
  “那么,见他之后便立即治伤,行吗?”  
  修点头。  
  **************************************  
  作了坏事之后,是什么感觉?  
  是谦疚吧  
  但,并不是所有的人都会感觉到谦疚的。  
  仲夜望着窗外初升的旭日,轻轻地笑了。  
  曾经,他作过一件坏事,非常,非常邪恶的坏事,那时的他,是多么痛苦啊,不断地后悔,内疚,并且退缩。  
  他换来了什么呢?  
  所爱就这么从他手中溜走——再也没有回来。  
  ——如果可以重来一次的话——  
  他常常这么想,但,过去的事,永远都不会重来了。  
  他不会谦疚。  
  因为,那是那个人欠他的。  
  他转过身,并不惊讶地看着房中无声无息多出来的红色人影。  
  “你来了。”他说,“我以为,我们再晚一些才会见面的。”  
  “但我不作如此想。”那红衣人往前走几步,又停了下来,抬头望着仲夜。  
  ——那人,竟是绯红。  
  “我以为,你对姐姐讲的话,是真的。”绯红道,“但现在看来姐姐讲的是真的,你从来就未讲过真话。”  
  仲夜低头笑一下,道:“你看见了罢?昨晚我所做的事。”  
  “是,”绯红道:“所以我想问你……”  
  “你看见了,”仲夜打断她,“却为何不阻止?”  
  绯红微颦眉,冷冷道:“因为我不明白你在想什么,一直以来就不明白。”  
  “你不会明白的,”仲夜平静的道:“就算我讲与你听,你也不会明白的。”  
  “我也不想明白!”绯红愤怒地大叫,“我只知你不能在毁了姐姐和炎后再去毁掉修!”  
  仲夜的表情在瞬间扭曲,但只是一下,又很快恢复了正常。  
  “假若他们是被我毁掉的,”仲夜道:“那么我想请问你,红夫人,我,又是被谁给毁掉的呢?”  
  绯红没有答话。  
  仲夜续道:“本来我们应是很幸福的——本应是的,而那时,又是谁横加阻拦而令我失去他的?”  
  “……?”  
  绯红的声音很小,仲夜没有听清,便问道:“什么?”  
  绯大声道:“就算你恨我们,也不应将你的怨怒发泄在修的身上啊,他是你的儿子————”  
  她的声音嘎然而止,猛回头,发现门口不知何时多了两个人。  
  是黑栩,以及修。  


  “我讲过,你来的还不是时候,”长久的静默后,仲夜开口道,“红夫人,这并非我的错罢?”  
  绯红愣愣地看着门边的修,仿佛定住了一般,脸上充满了茫然。  
  修的脸有一半埋在黑栩的手掌中,看不清他的表情,而黑栩站在那里,看起来手足无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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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 让我爱的人明白我爱他——  
  然而那只是愿望而已。  
  一个人与另一个人之间心意相通这种事,是绝对不可能的。  
  所以这世间才会存在那么多误会,而误会,又令人与人之间的距离更加地拉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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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绯红阿姨,”修的声音很低沉——从未有过的低沉,“您刚才讲的,是不是真的?”  
  绯红的双手在身前绞扭着,不知应该如何回答。  
  修推开黑栩盖着他的脸的手,露出了已结了暗红色血痂的半边脸。  
  绯红一见,不由惊叫出声:“修,你的脸……!”  
  “我的脸?”修茫然摸摸自己的脸,道,“啊,是了,我倒忘了,我是来找仲夜的。”  
  痂结得并不是很牢,他一摸之下又有血渗了出来,黑栩忙捉住他的手,不许他再碰伤口。  
  “你找我?”仲夜很有趣般看着修那粘血的脸问。  
  “是,”修道,“我有问题想要想您请教。”  
  “什么问题?”  
  修直直地望向他,在下面的手却紧紧的捉住了黑栩的衣角:“……你并不吃惊,我是你儿子这件事……你一直都知道,是不是?”  
  旁边的绯红倒抽了一口冷气。  
  仲夜笑了,没有笑意地笑了:“你想听真话?”  
  修点点头,捉着黑栩衣角的手攥成了拳。  
  “事实上,”仲夜仿佛吊人胃口般慢吞吞道,“那件事,我并不知情。”  
  “可是……”  
  仲夜抬手阻止他继续说下去:“可是,那却是意料中事,”他又笑了——带着恶意地,“做了那件事后,女人当然是会生小孩的——是炎也好  
  ,是我也好,都是一样的。”  
  “莫说了!”绯红跳了起来,伸手直逼仲夜的咽喉,“都过了这么多年,你为何还要如此讲!”  
  仲夜轻飘飘地往旁边一闪,躲过了她的攻击:“但,我并没有不对,是她毁掉我的幸福的,她罪有应得!”  
  一听这话,绯红当即疯了一般没命地向他攻击,仲夜却并不还手,只是轻巧的左腾右移,一时间房中的摆设皆随着绯红疯狂的攻击而纷纷落地,摔得粉身碎骨。  
  房间中很快便一片狼籍,黑栩只得保护着修退到了门外。  
  所幸贵宾的房间每个之间都隔很远,这里不管如何喧闹都不会有人发现,否则的话,黑栩真不知道该怎样向人解释才好。  
  修紧靠在黑栩的胸膛上,眼睛却闪着复杂的光,一瞬不瞬地看着在门内轻巧挪移的仲夜。  
  “我……长得与他象么?”修忽然问。  
  黑栩呆一下,不知该如何回答。  
  修抬起头,逡寻他不自然的表情,叹口气道:“原来是像的。”  
  黑栩无言以对。  
  “见到他时便有种熟悉之感,我以为是曾经见过他的缘故,但原来不是的,是我的脸与他的有相似之处才会这样啊。”  
  “修……”  
  “不要紧,”修道,“我不会有事的。”  
  过了一会儿,修又道:“我想知道过去的事,栩,如果我问他的话,你想他会讲与我听么?”  
  黑栩看看里面轻松闪躲绯红攻击的仲夜,有些为难道:“也许会罢,可他与一般人不同,我完全不能了解他心中的想法。”  
  他心中又加了一句:就像你一样。  
  修轻笑了——不带情绪地。  
  黑栩看着他的笑颜,不禁伸出手去抚摸他带血的半边脸颊,道:“你已见着他了,可以随我去治伤了罢?”  
  “你担心?”  
  “不,”黑栩否认,成功地发现修变了脸色,又接续道,“我只心痛,你为何要如此自残来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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