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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悲催穿越档案-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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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公子?你是说楚歌?”我黑线了一下,简直莫名其妙,“他为什么不允?可说原因了么?”
  
  “这……”那名婢女越发踌躇了,不安地看我一眼,面有难色。
  
  “不必顾虑,他如何说的,你尽管转述无妨。”我瞧着她那模样,也猜个八九不离十了。想来楚歌必定又说了什么非主流的论调,吓着人家小姑娘了。
  
  “回小姐,楚公子说,一群猢狲学人做样,有何看相?两位林公子若是去了,便不许叫他师父。是以,林公子让奴婢回复小姐,师命为尊,他们便不去了,请小姐万事珍重。”
  
  汗……我扶额无语。万没想到,中间竟然被这样横插了一道,楚歌这小子……他到底是个什么属性啊!
  
  “云儿,灵冥子脾气古怪你也是知晓的,就不要和他计较了。先用些点心吧,过会儿又要劳神。”有琴听雨跟着下楼,来到我身边轻声道。
  
  “嗯。”我点点头,无奈叹息。
  
  只好如此了,不然还能怎样?毕竟眼下对大哥二哥来说,学艺才是第一要紧的,所以楚歌那小子,是万万开罪不得。
  
  胡乱吃了点东西垫垫肚子,太阳已经老高了,正坐着喝茶,便有婢女来报,客到。




47

47、第46章 。。。 
 
 
  来了,我和有琴听雨对望一眼,他淡淡一笑,我则挑了下眉。
  
  于是,各自来到主位落座。他舒了舒衣袖,指尖在扶手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轻点,而我则漫不经心地抬眼向外张望,手指随意拨弄着豆娘上垂坠的钟铃。
  
  不多时,绕过湖畔走来四个身影,进到阁内,一溜儿地抱拳躬身:“属下等见过小主人,有琴公子。”
  
  呵,还真是恭敬有加啊,我心里嗤了一下,昨日前来,怎么不见这副姿态?盖因没有妖孽在旁坐镇,于是阿猫阿狗也都神气起来了。这让我不禁想起刚刚婢女转述楚歌的话,当真是一群猢狲学人做样。世外高人的总结,就是精辟!
  
  他们继续抱拳垂首,我懒得搭理,仍旧拨弄着钟铃闲闲四顾。反正有个大牌在旁撑起场面,小透明乐得轻松自在。
  
  “几位堂主辛苦了,只因过往事出无奈,所以各位历年只好请我主持龙舟竞渡。如今云儿已然回归,竟还劳烦诸位不弃相请,实在抱愧不安。”身边响起有琴听雨的话,那声音淡淡的,懒散无比,就连一丝儿面子上的客套都没尽全,至于内容所言的抱愧不安,更是比浮云还浮云了。
  
  可是,面对这般敷衍的应对,那四个人仍旧恭敬地没有丝毫怠慢,躬着身抱拳还礼:“有琴公子言重了,若非公子历年照拂,我等哪得今日之势?公子高德,我等铭感五内,不敢片刻忘怀。”
  
  哗啦,我伸手将鬓边的豆娘向后一拨,钟铃摇摆,发出一串细碎的声响。
  
  好你们四个混帐,越发不把我放在眼里了。听那言语之间的意思,竟似将四个分堂当做你们自家的势力了?以为自此便可以将赫连的力量蚕食鲸吞,据为己有吗?少做梦了!今日你们越想爬得高,异日我让你们越是摔得惨!
  
  “哪里,几位过誉了,今日竞渡还在无忧湖畔吗?”有琴听雨摆了摆手,懒洋洋问道。
  
  “是,历年皆在彼处,众人翘首以盼,我等特来恭迎小主人与有琴公子移驾前往。”
  
  “那好,有劳了。”那妖孽站起身,转脸对我笑眯眯,“云儿,我们去吧。”
  
  “嗯。”我点点头,也站起身。既然要看戏,那就要看大戏,总是这几只小丑在眼前晃来晃去,当真乏味之极。
  
  坐上一乘软轿,晃晃悠悠走了许久,轿子方才落地。
  
  我从窗口向外张望,一片大水茫茫无际,在艳阳下波光粼粼,直延伸到视野尽头,竟颇有些‘天连远水,水接遥天’的壮阔感觉。看来这个无忧湖,确实不小呢。
  
  轿内光线亮了一下,帘子被人掀起,有琴听雨笑吟吟地站在轿门口,微微倾身朝我探出手来:“云儿,到了。”
  
  起身下轿,外面的暖风裹着湿润的水汽,顿时扑面吹来。鬓边两串豆娘随风拂过耳畔,带起一阵细碎微响。
  
  湖畔早已停靠了四支龙舟,颜色各异,每支舟上有几十人,整装待发。岸上不远处搭了一座彩棚,里面桌椅齐备,棚外影影绰绰站了无数人,正指手画脚地向湖心张望。
  
  我顺着他们比划的方向看过去,远处的湖心竖着一根标杆,上面挂了绸缎彩球。
  
  “小主人,有琴公子,这边请。”那干瘦的紫衣吴堂主毕恭毕敬地伸手示意。
  
  四个堂主头前引路,直向那座彩棚行去。
  
  随着我们靠近彩棚,四周成群的人也跟着安静下来。
  
  有琴听雨不是第一次出现在这种场合,所以,无数双眼睛全都齐刷刷地盯住了我。那一道道视线带着各种不同的神色,聚焦在我身上,让我陡然生出一种,在动物园里被人参观的感觉,心里十分不爽。
  
  四个堂主一径将我们引入彩棚,请至主位坐下,然后,那吴堂主回身对棚外众人高声道:“今日端阳佳节,四堂照例欢聚于此,做龙舟竞渡。日前幸得小主人回归,实乃我众人之福。如今我等特特恭迎小主人与有琴公子来此共聚,为龙舟竞渡主持见证。”
  
  外面攒动的无数脑袋立刻又靠近了一些,齐齐高呼:“见过小主人,见过有琴公子。”
  
  那一浪浪声音在这空阔的湖边响起,随着风势传开,倒是很有些震耳欲聋的气势。
  
  吴堂主摆摆手,声浪渐渐平息,他接着对众人说道:“历年竞渡,彩头不尽相同。今年的竞渡,经我们四位堂主商议,将彩头定为西市的管理之权,期限一年,竞渡优胜者,即可得之。”
  
  他的话音刚落,外面的声音便纷杂起来。众人交头接耳,连比带划地讨论不已,神情之中都带了掩不住的讶异和期待,一时之间嘈嘈的声浪竟是越来越大。
  
  啧,有意思啊,我坐在棚里,静静瞧着。看那些人的反应,这个彩头似乎很有分量,或者说,是个意外之喜。
  
  可是,这倒有点怪了。如果西市属于赫连下辖,那么,此前必定是在其中一方的管理之内,即便今年割爱拿出来作为彩头,也不该都这么惊喜吧?起码曾经负责管理的那一方,不应如此表现夸张。这是怎么回事儿?
  
  吴堂主又挥了挥手,这次待了许久,嘈嘈声浪才渐渐平息。
  
  于是,另外三个堂主一起来到棚前,和吴堂主并肩向主位施礼:“竞渡即刻开始,请小主人为此次龙舟竞渡的优胜主持见证。”
  
  “嗯。”我坐在上面点点头,应了一声。
  
  那四人走出棚去,一声令下,锣鼓突起。四支龙舟带起急浪翻滚,如同游龙戏水一般同时冲向湖心。
  
  棚外的众人顿时一窝蜂涌到岸边,拉开嗓门呼喝呐喊。或许因为彩头特殊,就连四个堂主也按捺不住,一起靠近岸边翘首观望。
  
  霎时间,锣鼓喧天,喊声震耳。岸上人头攒动,群情激昂,简直比湖里的龙舟竞渡还要白热化了。
  
  此刻所有人都呼呼啦啦挤在岸边,被水中的龙舟吸引了注意。彩棚这里顿时冷清下来,只有我和有琴听雨安然闲坐,两人都是一副漠不关心的姿态。
  
  “喂,那个西市,是怎么回事儿?”我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旁边那只妖孽。我不关心竞渡,却很关心彩头。
  
  “唔,那西市是赫连下辖各处之中,商贾聚集之所,最为繁华之地。”他轻轻捏住我的手指,笑嘻嘻地挨过来。
  
  废话,不是肥肉,值得垂涎?我问的不是这个!
  
  我一把抽回手指,盯着他道:“这个西市,以前在哪个分堂管制之下?”
  
  “以前啊……”他用指尖蹭着下巴,嘿嘿一笑,“以前哪个分堂也不管制。”
  
  “什么?”我一愣,“那它……”
  
  “它在我的治下。”
  
  “你?”我眉毛一挑,瞥着他冷冷道,“有琴公子,赫连的东西在你治下,我应该作何感想?”
  
  “唔,云儿莫要将我看得坏了。”他伸手扯扯我的袖子,一脸委屈无辜,“我虽将西市收在治下,但是,从那里得来的每一笔财物营生,都是记在赫连家的名下,我并无半点藏私。”
  
  “是么?”我扯过袖子抖了抖,白他一眼,“既然如此,那你何必多此一举?”
  
  “这个么……”他拖长了声音,对我眨眼笑嘻嘻,“云儿这般聪明,定然不难猜到我的此番苦心,又何须相询?”
  
  嗯?我沉默了一下,他的苦心?微垂的视线盯着指尖,刚刚的情形和他说过的话在脑海飞旋。
  
  我心中猛然一惊,蓦地抬头,看着那双幽暗深邃的眼神:“你……”
  
  “怎么?云儿明白了?”他笑眯眯地拂了拂袖子,眼底神采闪烁。
  
  “你为了制衡四堂之间的力量分布,使其不致过度倾斜于某一方,所以才扣下了最具重量的筹码。这样一来,他们彼此之间会因为力量相当、各不相服而明争暗斗。于是,你既不用再多费心进行四方制约,也不用再多担心会有一方坐大、难以控制。如此便可一举两得,我说得可对?”我直视着那双眼睛,手指忍不住握紧了座椅的扶手。
  
  “嘻嘻,我就知道,我的云儿聪明得紧。”他笑眯眯地托了下巴,微微歪着脑袋,“不过,云儿还漏下一点。”
  
  “哪一点?”
  
  “我扣下的东西,是他们都想要的东西。如此一来,他们为了从我手里得到自己想要的,一方面会在我面前好好表现,另一方面还要在我面前拼命给其他人拆台。于是,我便可不费吹灰之力,看到每一方的强点,同时从他们嘴里得知其他几方的弱点。这样岂非事半功倍?”
  
  他的声音柔柔的,带着浅笑,在夏日暖风中淡淡散开。然而,我握住座椅扶手,手指却越收越紧,甚至清楚感觉到,有一层细细的冷汗正从手心里冒出来。
  
  这个人,比我想象的还要阴险太多了。
  
  我静静端坐,望着他没有回应。
  
  他说完停顿了一下,冲我眨眨眼:“云儿,在想什么?”
  
  我收回视线转过脸,淡淡道:“我在想,或许有朝一日,我被你卖了,却还在帮你数钱而不自知呢。”
  
  耳畔传来扑哧一笑,手上随即被温暖轻轻包裹。有琴听雨的声音温柔轻缓,似乎带了无尽伤感:“云儿,你总是对我存了戒心。倘若我有意欺瞒害你,又何必对你尽说方才那些心思?我这样掏心掏肺地待你,你竟一点也不觉得么?”
  
  我不禁心中一震,慢慢回过头,对上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神,淡淡一笑:“是啊,不觉得。”
  
  掏心掏肺?那是你自己的说辞。但是在我看来,你隐藏的东西太多,多到我几乎快要分辨不清了,难道这就叫掏心掏肺?
  
  为什么十六年后还要找我回来?为什么非要让我接管赫连家业?为什么假说和我幼有婚约?为什么表现出一副情真意切?这些我全都无法想通,而且,最为诡异的还有一点,让我尤其介怀。
  
  寻回我的原因,据说是为两家世交极厚,故人情谊难以割舍。可是,眼下我既已回来,为什么整日与我周旋的只有一个少主?有琴家的主人和主母哪里去了?
  
  我曾问过落雁,她说她家主人主母身体欠佳,是以离了京城,正在别处静养修心。可是,故人之后回归,他们竟连半点表示也无,恍若不闻一般。就连有琴听雨也从未向我提及,让我去见见他的父母这等言语,好似刻意忽略掉这一节。这般诡异的情形,和当初寻我回来的那个理由,何其相悖?!
  
  种种不解就像一团团迷雾,在我周围驱之不散。我望着面前那张美得无可挑剔的脸,一时间心神恍惚。仿佛迷雾就在他四周隐隐浮现,那张脸隐在雾中,也渐渐美得朦胧而不真实了。
  
  怔忡之间,他对我露出一抹极美的笑,那笑容里,似乎有说不出无奈、理不清的愁绪、道不明的隐意。我不禁有些失神,恍惚中他伸出一只手,慢慢靠近我的脸颊。
  
  咚咚咚咚……
  
  一阵急促的鼓声如同骤雨,伴随着一浪高过一浪的欢呼呐喊,波涛席卷一般直入耳内。
  
  我倏然回神,猛地站起,朝外望去。




48

48、第47章 。。。 
 
 
  彩棚外,湖心中,四支龙舟在喧天的锣鼓声里卷起滔滔银浪,箭矢一般迅速向标杆靠近。
  
  其中那支黄龙舟动作尤快,龙舟中间击鼓的隐约是个年轻人,鼓点敲得急促紧密。俗话说,鼓是令,两旁划桨的人都要听鼓声号令。黄龙舟上的数十名挠手似乎格外齐心,随着那年轻人的鼓点号令,数十把桨齐上齐下。
  
  行到更近湖心的地方,那支龙舟的龙头蓦地微微一沉,速度陡然加快,在震天的呐喊声里破开风浪,甩掉旁边的三支龙舟,离弦箭一般地冲向标杆。
  
  一片风急浪紧中,黄龙舟倏地从标杆旁边越过,就在错身的一刹那,击鼓的年轻人一扬手,一条锁链般的东西从他手里飞出。那锁链在标杆上打了个旋,卷起杆头的绸缎彩球,稳稳落回黄龙舟中。
  
  岸上顿时喊声雷动,赢家一方的围观者大呼小叫地手舞足蹈,兴奋得犹似癫狂。周围那些输家连嫉妒加丧气,此刻更觉看着场面扎眼,于是借了喧哗混乱之际,拉拉扯扯,推推搡搡。
  
  一群人等本就站得拥挤,且离湖又近,经不得众人故意搅混。岸上临水观望的第一排首当其冲立足不稳,呼呼啦啦栽到湖里去了。
  
  人群登时越发混乱,不幸落水的在下面扑扑腾腾、连喝带骂,有幸没落的在上面继续推搡、争闹喧哗。霎时间,围观竞渡眼看就要演变成围观群架。
  
  我站在彩棚里遥遥望着,忍不住皱起眉头,真是一群乌合之众。俗话说,盗亦有道。就算是混帮派,也得讲个基本素质吧?瞧瞧那群人,都是些个无赖混混之流,这四堂堂主,也忒不注重对基层力量的素质培养了。
  
  眼瞧远处岸边那场令人反胃的闹剧愈演愈烈,四个堂主立刻上前进行镇压,烂糟糟乱哄哄的局面才算渐渐平息。
  
  我看得受不了,拂袖回身,重新坐下,手肘支在座椅扶手上,托腮无语。
  
  “嘻嘻,云儿,可是被呕着了?其实,地面大了,蟑螂老鼠难免会有。云儿无须去瞧那些恶心之物,只消将捉蟑螂捕老鼠的人管制服帖便好。至于那些恶心东西,自有他们出力整治。”有琴听雨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呢喃般带着笑,呼出的气息拂过我耳际,热乎乎地有点痒。
  
  袖子同时被轻轻扯了扯,袖口从手腕滑至手肘。一点温暖柔柔落在我手腕上,就像一片羽毛,轻柔地顺着手腕拂过手臂。
  
  我一把挥开他的手,狠狠瞪他一眼,掏出丝帕在手臂上擦了擦,然后将袖口拉下来,重新遮住手腕。
  
  他笑嘻嘻地瞧着我,眨眼道:“端阳天中重午日,兰汤留香沁凝脂。”
  
  这个混账!我重重拍了下座椅扶手,正要发作,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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