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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做(兄弟)-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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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皮革,正一点一点的深入在溢血的伤疤上。
    他扭动着身子,试图把所有的伤害和痛苦甩脱开来,可那压在腰背上的重荷,
却牢牢的把他禁固在这张六尺乘四尺的大床之上。酷热从身下直涌而上,他熟悉
这种感觉,或者应该说,他惯于去观察这种感觉。阿曼了解到,此际他细长的躯
体必定在交错的鞭痕和瘀青中,散发着欲望的粉红。而他亦明白到,这种转变没
有可能会逃过身上的人的法眼,尤其是当那个人亦是经验丰富的情况下,阿曼可
以掩饰反应的机会,必近于零。
    也许,是时候让骄傲的嘴,吐出求饶的话了。
    「怎么了,大人?是属下还不能让你快乐吗?怎么就听不见你好听的叫声?」
    那双该死的手在体内握成一团。阿曼瞪大了橙啡色的瞳孔,半吞在嘴里的口
球呜呜的流出唾液。那难看的情状极大的刺激了那人,只听他高兴的一哼,那拳
头竟开始缓缓的进出身体。阿曼无力挣扎,亦无从反抗,只能彻底死心地感受那
形状嶙峋的转动。
    深深,浅浅,深……深……浅……只能用白痴的言语去描绘当下的感觉,他
已无力再去思考。
    那只手微微的在体内扩展开来,就像一只八爪鱼在海中游动,半开的触爪强
烈的收缩,又再度放开,突然急速的往前刺去。极度扩张的肉膜黏稠的任由它前
进,毫无阻隔的分离,在一收一放开,强烈的刺激着神经末端。
    压在黑色的床单以上,全身的重量仍然无法抑压兴奋的勃起。阿曼可悲的想。
再一分钟,不,只要再三秒,那个人就会发现到这个事实。抑或,其实他早就发
现了,可是却装作不知情地观察着自己可笑的屈辱。然而这一点,亦是往日阿曼
最喜欢的做法之一。
    所以他清楚的了解到,那观察行为个中的快感。同时亦因他太明白其中乐趣,
阿曼可以肯定,事情必不会就此结束。
    果然,那人突然把伸入的手抽出,阿曼只感到后庭一阵空虚,随即又被塞入
口腔的手指夺去注意力。那人低沉着嗓子温和的道:「来,大人,来尝尝你的味
道。」
    口球半歪的被手指挤到一旁,无从逃避的舌尖踫触到那污浊的黏液,马上一
股恶心的臭味即被味蕾所吸收拓展。阿曼呜呜的挣扎着,半扭开的脸脱出软枕,
那湿润的眼眶即为那人所凌辱。
    灵巧的舌头沾在眼下,他缓缓的尝着阿曼的泪水,一边又说着残酷的话:「
怎么哭了?是因为不够爽吗,大人?」
    过大的痛苦使阿曼作出了一项几乎弱智的举动──他摇着头,否定着那人的
话语 。阿曼忘记了,这行为只会使存心羞辱他的男人取得到过大的成就感,进而
变得更为残酷。
    「要我的手吗?大人。」
    疑问的句式,肯定的动作,那只灵巧的手开始在那身下套弄着,同时亦不忘
拨弄着他的口腔。
    「呜……呜呜……啊……啊……呜啊……」
    阿曼待在痛苦与快感的平衡木上,时高时低的起伏。有时是血的痛楚多一点,
有时是至上的快乐占据思维。在那加剧的握放中,他更觉自己是在荡着千秋,只
有忽然地攀上高峰,又快速低回地沉淀。
    全身的体液都缓缓往外撤,那腥红的血沾到床单以上,又瞬速为黑夜所吸收。
其实阿曼并不明白,为何那人不选用最白嫩的那一种,以身体翻滚而成的斑驳血
书,应该更能使人感到兴奋难耐。最少,对阿曼而言正是如此。
    那频率越来越密,鼓动了充血的海绵体持续上扬。他呜呜的鸣叫着,溢出的
泪光闪烁着絶望的光辉。那人决不能禁固他的快乐,同时他亦无力去这样做。束
缚着的棒棒的皮套,以及紧握着顶端的手顶多是情趣的装饰,假如阿曼要得到快
乐,他身体亦必能达成他原始的渴求。
    然而欲火可以被扑灭,亦可以被掉淡。
    在攀上顶端的一刻,那抚上的手突然被无情的打下,耳旁冷冷的笑声响起,
褪下的黏液半染着脸。阿曼疯狂的撇动身体,不理会深入的口球扭曲着脸部的线
条。
    他知道,一达他的舌头获得自由,各种卑屈淫荡的话语亦会是垂手可得的。
    然而这下子他只能拚命地以红肿的眼眶诉说衷情,各式各样的诱惑在脑海翻
内覆去。他必须张开荡妇般的腿诱使眼前人进入,抽插,以及凌辱。
    于是他死命发出有限的呻吟:「嗯……哈嗯……啊……哈啊……哈……」
    来啊!来干我!来操我啊!插进来……插进来啊……神智不清地喃喃诉说,
虽然被口球阻隔着传递的真确,然而那大大张开的腿和半弯成拱形的身子已给予
对方最大的暗示。
    阿曼在渴求着,深入的快乐和喜悦。他能够想象得到,那没入的刺激,以及
快感。
    温热的吐息喷在耳上,阿曼痒痒的转过头去,却对上他黑黝的眼睛:「你知
道嘛,大人。其实每回你压在上方时我都在想,这样漂亮的脸就是要像现在这样
扭曲,才是最美丽的哦……」
    阿曼往那深渊的底部看去,没没的竟无法分办尽头,他沉迷下去,忘却了解
放的追求,忘记了以往的尊荣。似乎只要这样看去,他全身就会变得亢奋起来。
    柔软的手又再度刮着伤疤,阿曼抖动的肩膀引来他满足的笑意:「大人,你
变得颇敏感了。哼哈,这样的感觉,算是第一次吗?」
    「呵……啊……啊……嗯……啊……啊……嗯……啊啊啊……啊啊……」
    不能否定,亦无从肯定,阿曼的嗓音似乎空剩下呻吟的音节。
    弹跳的虾子,弓曲的身体,在那人十指以下操控自如,而阿曼亦只能任人摆
布。他骄傲的自尊本来絶不允许此事,可笑的是他却无法以这尊严守着昔日的戒
律。
    每一个行为都在践踏自己,每一个举动都在否定过去。可悲又可笑,他只能
想到这些,然后又被夹起的|乳尖夺去所有的专注。阿曼不能再冷眼看待一切发生,
只因他不再掌握操纵的乐趣,而以截然不同的方式享受快乐。
    这快乐是被施予,被怜悯,而通过乞求和卑屈达至满足。他可怜巴巴的看着
那个人,只见他却无一点施舍的心意。阿曼用足踝磨擦着被单,湿透的棕发黏附
在青白的脸上。
    他已无法忍耐。
    「想射吗?那就射啊,大人。」他把手卷起在一起。「我正在欣赏美丽的你。」
    不成!阿曼在心里狂呼。虽然已没有外力的加持,然而身体却越来越炽热兴
奋。他不要这样淫乱的自己,亦不想要成为观众的娱乐,一定要把对方拖下去,
他不能就这样一个人独自兴奋、喷射、竭力……不能这样……
    他将无法面对如此淫贱的自身。
    「很想射吧,真可怜,快点哦……快点儿射吧。」那人伸手解开阿曼的口球,
可除却低喘的呼吸声以外再也不能听到什么。他把阿曼翻了过来,只见着那双橙
啡色的眼絶望地瞪得大大,|乳白的液体随即喷射而出,溅了一身。
    只是这般简单的踫触,阿曼就经已无法把持。
    「……哈……哈哈……」伴随着笑声,慢慢地那双橙啡的眼睛又再度充满水
盈。他无可抑制地笑着,无法掩起的脸暴露在刺眼的灯光中,反射出两行泪影。
    阿曼缓缓的笑着,高挺的鼻子分隔开涓涓细流,又沾在细致的颈项上,干成
薄薄的一层。他不应该哭泣,然而却无法自控。身体的主导权,彷佛在万年以前
经已随风而逝。
    「哈……哈……嘻嘻……」
    忽略过他诡异的笑声,那人把那腥白的黏液揉开在阿曼的小腹之上,又缓缓
的带上胸膛,饶有玩兴的把玩着那浮现的锁骨。手指又再顺势滑下,羞耻的肌肤
再度溅起潮红。咀咒着可悲的身体,他亦无从去埋怨谁人,只得不甘地冒起豆大
的泪珠。
    这时声音软软的打入阿曼耳内,感到一片迷蒙,彷佛世界就这样紧缩为一张
脸。那声音在说:「尼奥,你就那么想跟我Zuo爱吗?多么可爱的人……」
    碎吻落在肩头,阿曼连忙伸手抓紧那团温热,深深的包入怀内。
    从未施舍过这种粗暴后的温柔,当然亦未尝感受过这般的体贴。奇异的感受
涌上心间,阿曼追朔着每一个吻的位置,双手依依不舍地绞上那人的肩膀。
    没有放开的意思,即使身上人是他那个以往卑贱低下且脏乱的奴隶──若言
──他也没有那样的意思……
    2 没剩下太多后悔的时间,从睡梦中被吵醒,赤裸的阿曼被仆人们带到一个
四壁光滑的房间。他为自己的赤身露体感到羞耻,即使身旁的仆役亦是近于衣不
蔽体,阿曼还是感到强烈的不安和屈辱。
    他不自觉的四下张望,下意识地寻求安慰。然后他失望了,若言并不在身边,
四周也尽是陌生的脸孔。这种强烈的失落感占据着思绪,以致那冰寒彻骨的水洒
到身上以后,阿曼也没有应有的感觉。
    他任由全身在冰水的冲刷下变得湿漉漉的,甚至还有点高兴──即使现在是
冬天──他也为流逝而去的白色黏液感到愉悦。只要能忘记,对,只要能忘记。
    诡异的笑容从脸上灿开,红润的颜色在水光下隐现,无可置疑地,他遗传了
洛露家最优良的血统,高挺的鼻子,细致的嘴唇,淡淡浮现出骄傲的轮廓,使人
感到分明又深刻的俊美。
    尽管那曾经高不可攀的雪白肌肤上交错着鞭痕,尽管那曾经笔挺的背项现在
卷缩成团,阿曼还是美丽的,所有见过他的人都无法否认,这样的阿曼甚至比以
往更为耀目,可以使人忘掉他昔日种种恶劣的往绩。
    单凭美丽,他就可以获得救赎。
    然而,那些人并不包括这群仆役。无情地操控着恶意的水流喷射到阿曼身上,
强烈的快意涌现在木无表情的人身上。对阿曼而言,他们的脸孔是陌生的。那是
因为以往他都只是把这些人践踏在脚下作为垫椅,又或者是随便抓着他们的屁股
干起来当泄欲的工具,本身不具有任何意义。
    这是什么人,长什么样子,并不在阿曼关心的范畴。简单来说,他们的价值
只是在于衬托出贵族的财富和淫乱习气,换个词儿,那叫作「风雅」。
    即使是现今这种景况,阿曼也没有改变过当初的想法。贱民的价值,理所当
然应用贵族们的爱恶判断。在数百年前不是没有过愚昧的贱民领导群众奔向他们
虚幻的平等,然而现在不还是贵族的天下吗?
    他认为,在贱民心中永永远远有一团被操控统治的欲望,他们需要被指引,
被领导,为人奴仆才能生存,否则即迈向灭亡。
    水柱激中的地方传来阵阵疼痛,阿曼感到相当不悦,可是当它稍为移离,一
股不满足却又再涌上心间。否定着这种感觉,喃喃的张开嘴唇,颤栗摇下了发上
的几滴水珠,一个声音从口腔中吐出。阿曼猜忌的往左右看去,才敢肯定的说:
我是正确的。
    他应该是正确。落得今日的景况,只是因为一个小小的错误,而造成这个错
误的原凶,亦决不会是他本人。愚民!他在心底暗暗的喊叫,可又不肯张嘴正立
肆意的喊叫出来。
    退而求次,阿曼把前一句话缓缓的又重复一遍。那声音显得极低,淹没在水
声以后就不再可为人所辨识。他感到舒畅了,于是又再念了一遍,直到仆役们把
他拉起,那句话也没有从他脑海中消灭。
    我是正确的。
    他们把他带到,或者说,拖到狭窄的走道。两行水痕在黑色的胶质地板上呈
现,刮过来的冷气唤醒了阿曼的感觉,忽然把他从自我拉回现实的空间。冰透的
肌肤只能带来痛苦,他感到躯干是热的,可却被浇上了一薄冷冻的膜,随着皮肤
交缠到肉体深处。
    刺痛,寒冷,吐出的白气惊醒掉阿曼的神智。他看向那对支着他双臂的人,
只见他们气定神闲的吃吃笑着。他看那两人不过也是挂着薄薄一层布,怎么就会
差这么多?
    不安份地扭动着身体,希望能摩擦出温暖。然而这却被误为徒劳的挣扎,那
臂上的力量一绞,半提起的眼睛对上他们狡黠的笑。
    「少爷,别急,马上就能给你快乐。」
    笑笑,那却是极为丑恶的表情。阿曼把冻僵的手脚垂下,放软了身子靠在他
们身上。以往人们戏称他为冰公子,说的就是他那种冷酷无情的个性,现在他的
肉体倒真的化成一砄冰了,可心里的愤恨却变成炽热的火焰。
    当他再度抬眼时,那种昔日凌人的光辉又再重临原本空洞的眼珠上。然而当
那站在左边的人一拳挥打过来,那击在小腹上的痛楚却使阿曼无条件地折服,橙
啡的眼睛顿时变得恭敬又谦卑。他呆呆的看着地上的水迹渐稀渐薄,已经被拖行
了好一段距离,他们到底想把自己带往哪里去?
    无以名状的恐惧占领心头,早在酷虐的鞭子落下以前,他就已经被脑海中虚
幻的刑场反复的折磨过万千花样,每一项都是难以忍受的羞辱以及占据。他将再
也无法保有自己,而事实上,他亦正迈向这样的过程。
    过于详细的了解使他感到害怕,内心才刚盘算着逃脱的法儿,人却已被带到
一个极狭隘的空间。那地方大约占一千六百个平方厘米,勉强足够一位成年人屈
缩躺在其中。阿曼被粗暴的掉了进去那个小间,一跌一踫的还没赶得及爬起来以
前,尖锐的水管随即被强行刺入身体,在肛门外流出长长的尾巴。
    然后那激流争先地涌入窄小的肠道,那水流是温温的,可对于浑身冰冷的阿
曼而言,那却是被火炬直接插入的灼热。烫伤的内壁急速的收,把那金属制的水
管喷口咬得死死不放,随即又因那深入骨髓的热而微微颤抖。
    丑陋的腹涨起来,阿曼仰卧看着小山从嫩白的肌肤上隆起,一如即张生产的
妇人一样,无论是就姿态,或者是心理方面而言亦是同样。他是一个男人,而且
是洛露家的男人,教养并不允许他这样。挣扎着四肢半把身子往上推,阿曼的屁
股才刚稍离湿滑的瓷砖,那绞痛即随着腹部的冲激而来!
    他知道自己会变成怎样,于是枉恐的又把菊|穴的肌肉紧缩,可却无法制止那
味道的洋溢。痛苦使他卷曲身子弯在那小间内,青白的脸贴着冷砖又尝到了流过
来的粪臭。腹涨如球,阿曼用双手抚着肚子,却使那便意越来越烈。
    仆役们的笑脸打入眼帘,深陷在迷蒙的神智以上。众人在践踏他取乐,可那
个男人却不在现场,这并不合乎常理。
    他在哪里?他在哪里?
    若言应该要在场,他应该要以嘲笑丑陋的自己为乐。或者品尝红酒,或者命
令乐团演奏──就像他以往一样──享受着身下那人悲愤交加又无力抗行的可笑
表情,亦可以笑道出他先时在身下淫乱狂放的表现。这应该是一个不错的游戏,
阿曼猜不透若言为何要选择缺席。
    也许,还有更精采的节目在后头?
    光是想象,那收紧的肌肉就不禁放松过来,新发蛋白般的汁液缓缓流下。快
要不行了,阿曼紧闭着双目,可却令那感受更为分明有致。充满的水在腹内荡来
荡去,才一个闪神,那熏人的臭气瞬即毫无阻隔地排出体外。
    他失禁了。
    粪便液化的流向排水口,阿曼在一旁看着,那彷佛不是自己的躯干马上沾上
一层啡黄。因那片空间很小,不消一刻,那个整齐的四边形已经铺满恶俗的气息。
仆役们嫌恶的往他看去,一边又持起阁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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