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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做(兄弟)-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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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言不甘地咬咬唇,又从床上退了下去,好好的把阿曼的身体都仔细包裹在软被
之中。
    「若言……」
    他本想就此转身离去,可又被阿曼的声音一绊,顿时又变得迟疑起来。当若
言再把手探在那湿透了的额上时,他再也忍不住旳缓缓说道:「……原来你是生
病了。」
    我突然发现若言和某著名作品的角色重名了,不过,应该
不要緊吧?
    6 男人站在床畔以前,拂来的轻风吹动银黑的锦袍,他把顶上的羽毛帽一脱,
红色的眼珠即在黑夜中显出异常的光芒。绒白的手套伸向窗户,他把飘扬的纱帘
一按,吱吱的响声随着闭上的窗框休止。男人满意的笑着,又把目光放回原来的
位置。
    在黑纱制的床帘以后,病态的苍白自那人的脸上灿放开来,伴随着清冷的气
息缓缓起伏胸膛。他看来是如此平静又安详,无害而可怜。那张崚角分明的脸映
出淡淡的倦意,憔悴,这个亵渎的字眼竟也可从那俊美的轮廓中体现出来。男人
又再凑前了一些。才多久没见面了?那个高傲的人竟然变得如此需要保护,不,
应该是变得如此诱人爱护。
    男人并不敢走得太近,往日的教训还停留在他脑海之中,他记得那是一个阳
光和缓的午后,一个天使般的人靠在皇城的树荫下以帽遮面,平静又乖巧地躺在
那里。年轻的他好奇地走近,方才想把那帽儿上的花朵沾下,可颈项却随即被架
上尖锐的小刀。哈,那曾是一个多么强悍的人。
    普露伯爵抚着自己的膀子,实在犹有余悸。他不是不记得那双橙褐色的眼睛
曾有多么的冷酷,他不是忘掉了那双柔白的手沾上过嗌脔r 血。只是,当这些都
掩藏在眼帘以后时,他选择去忽略以往。
    人都是善忘的动物。
    他又凑近了些,几乎只要想就可以踫触到的距离。可本能地他垂下了正要伸
出的手,直觉告诉他那是危险的,愚不可及的蠢事。但是……
    所谓的诱惑正是代表不理智的鼓动。
    伯爵把手收回来,优雅地咬下了那双绒白的手套,任由雪白的手裸露出来。
他隔着那层薄薄的纱看他,一切就是这般奇幻而不可思议。凝定的红瞳彷佛在轻
和的笑着,他把那黄金编成的蔓绳一拉,那纱即飘飘而上,让出一片光明的空间
来。
    手在往前探去,可到了关键的一刻又再收紧过来。不,不可以这样。立时他
把手退出这片细白和淡蓝交织而成的空间,深深的捉紧在怀内。
    「洛露公爵……」他轻轻的唤着那个人,一如以往一样,从不敢叫唤他的名。
    习惯是根深柢固,又坚不可摧的。
    他把自己的手牢牢抓紧,怕是一失控,就会不顾一切的去踫触那人。
    可这种心意,并没有为身后那人所闻识。
    「怎么了?伯爵大人怎么到这里就收手了呢?」一个幽森的声响就在此时响
起,普露伯爵往后一顾,原来正是这里现任的主人向他发话。想了一轮,他把手
套轻轻的收进口袋,若无其事的向那人走近。
    「我还想的是谁,原来是殿下。」欠欠身,他礼貌地行了脱帽仪,又再把方
才一直拿着的帽子套回头上。
    赤红的宝石闪耀光耀,若言在一角意味深长的看他,又懒洋洋的晃动着杯中
红酒。「打扰你了吗?」
    「……啊……没有的事。」低下头,他尽量使自己显得更为谦卑,又连忙解
释到。「我只是想看看公爵现在如何而已,失礼了。」
    「公爵?虽然我不是一个在乎字眼这种未节的人,可是我还是不得不提醒一
下我可敬的伯爵大人,对很多人来说一时的用字不当,可会是死罪来的。」若言
慢慢的迫近垂汗的伯爵,一手又把他牵引过来。「来,忘记所有不愉快的事吧,
普露伯爵,来分享一下我骄人的成果。」
    他被若言带到那庞大的床前,甚至把身子半靠在床柱之上。伯爵感到这是冒
犯,禁不住连忙站立起来。这时若言笑眼一瞄,也没有阻他,只是把伯爵的手抓
紧过来,深深的紧扣在腰侧。
    把空出来的一只手轻轻的垂向躺着的阿曼,轻柔得就像是弹奏的抚过那张脸
颊,他又回头看着伯爵微笑:「来吧,伯爵,不必担心无谓禁忌,你并不会惊扰
到他。我们亲爱的洛露「公爵」方才吃了药,现在可睡得正香呢。」
    「药?」在言语间他不自觉的任由若言引领着他往阿曼抚去,吹弹可破,他
小心的把指甲缩起来,就怕不小心刮伤那人细白的脸颊。
    「对,药。」若言低垂着细长的睫毛,若无其事的细碎说着。当他对上伯爵
立时变得青白的脸色,不禁又好笑的说道。「请放心,伯爵大人,并不是你想象
中的那些「药」。」
    手指在若言的强势下来回抚摸到那人,只见普露伯爵像是尴尬极了,别过脸
去不再看向阿曼的睡颜。「我并没有想殿下所说的在想些什么。」
    「没有?」若言先是怀疑的斜着头,然后又无所谓的笑了几声。「那是自然
的。」
    普露伯爵,在你心目中,始终认为该用到那些「药」的人只有低贱的我吧?
若言用幽深的目光扫视着他,竟也久久没有开口。
    沉默了一轮,伯爵暗地使力想要甩开若言的手,可却感到对方越抓越紧。他
没有办法,只好继续方才的话题:「那殿下为什么要喂他吃药?那究竟是些什么
药?」
    他自以為掩饰得很好,却不觉在话语间泄漏了怒气。毕竟他也是个心高气傲
的人,又几曾这般吞声忍气,可是他又无法不这样……那个人还好好的待在若言
视线之内,他无法不这样。
    思绪间突然传来若言毫不在乎的声线:「玩得太凶了,生病是自然的。」
    「你说「玩」?」他当然不是小孩了,也知道被这人所锢禁着的阿曼会遭受
到什么对待。一开始就没有奢求若言能善待那人,可感情上他始终不能接受。「
你是说「玩」?」
    「是「玩」,那是很平凡的事吧?」若言冷酷的看着伯爵愤怒的脸容,一脸
平常的继续下去。「难道伯爵大人就习惯很不优雅地说……那个「做」字?」
    「你到底对他干了什么?!」像是什么长久保护着的东西被摔过粉碎,伯爵
很不理智地抽起若言的领子怒吼。若言看着那顶精细造工的羽毛帽子滑下,像是
看到一个首级脱离身体而下。
    他的举动自然是不智的,是犯上的,是潜越的。可若言并没有生气,他只是
似是讽刺,似是嘲笑的淡淡说着:「那么,就请亲爱的伯爵你自己去确认一下了。」
    说着,若言牵起被子一角,连同伯爵的手硬探进那片温暖的被窝。这时,伯
爵感到那副躯体曾是光溜溜的,不禁心动起来。愤怒未休,欲念又起,彷佛看透
了伯爵他交煎的心思,若言有意无意的引领他抚上一片敏感的地带,惹得伯爵又
气又急。
    「你看,那是多么可爱的身体。」若言的吐息传来,伯爵稍为回神,才发现
他竟靠在自己的肩头之上,两个人胸贴着背的靠得极紧。
    过往亲密的片段在脑海中涌现,伯爵下意识的撇动身体,不觉竟抚上了皮肤
上突兀的硬块。那硬化的一角摸起来粗糙又庞大,他心下一惊,又连忙向左右一
扫,果然还有很多细小的痕迹斑驳的黏在一旁。回眸怒目一扫,不出所料地若言
那精黑的瞳孔此际正唤出了深沉的笑意。
    「你打了他?」伯爵厉声质问。
    那定是鞭子的痕迹,可恶,他竟然打了他。
    「怎么了,伯爵大人?那是值得尊贵的你稀奇的事么?」若言缓缓笑着。「
想来当日,你不也是打过了我?不过是些增添情趣的小玩意……」
    没料到若言竟突然提起旧事,他一时应不过来,竟就此阁下此事。只见伯爵
厌恶的把手甩开,很奇怪,原来只要他坚持,若言的手其实是很容易挣脱的。
    冷静的空气飘荡于二人之间,伯爵从床上跳了起来,半弯下身去捡那顶羽毛
帽。今天已经说得太多了,也不知道这会为今后带来什么灾祸。他怪责着自身的
冲动,一边又暗自相信,其实在潜意识中他一直以为若言仍是过去的那个若言,
所以才如此安心放肆。
    现在伯爵感到后悔了,可也没法堂而皇之地把说出口的话收回来。正在着急
之际,若言又在身后催促着:「伯爵大人你说是吗?」
    「殿下,我没有兴致和你讨论这种问题,我来是为了……」他方决定强词夺
理掩饰过去,不料又被人制住了行动。
    「伯爵你还真不是一般的无情,我不过是想和你重温旧梦而已。」若言的声
音冷冷的从上方传来。
    「什么?」他猛然回头。
    没有挣扎的余地,若言的唇突然交迭上他的,那双有力的手紧把着他脑后,
使他连后仰亦未能做到。那是个很粗暴又强制的吻,伯爵在他舌尖探入的瞬间喘
息着,不可置信地望向眼前的那人。人的改变是很可怕的,他探视着这个强大又
陌生的若言,心里竟有一重说不上的滋味。以往,他几曾想过会受到如此羞辱?
    那个吻越发的深刻动人,若言的手指流过他淡金色的髪丝,竟也有一丝轻柔
和在乎。伯爵把他的双手抵在若言胸前,暗地的施力推开,却更促使若言去牢牢
抱紧。
    大约过了一刻,又或者瞬间,若言方才放开双手,那人就如箭般脱出胸怀。
    「阿肯斯……」他低低的唤着那人。
    「够了!」伯爵的肩膀缓缓抖震。「若言,你的愚弄已经足够了。我已为你
的下臣,你亦无需要这般羞辱我!」
    「阿肯斯……」
    他转过头来,危险的红掠过房间的暗处。只看他把手探入怀内,取出了一封
皱巴巴的信件阁在身旁的小几上又道:「这是家父邀请殿下到蒙面派对的请柬…
…属下,告辞了。」
    若言并没有拦,只是任由他径自往门前走去。可伯爵翻动着的披风突然又静
止下来,就如同隐没于黑暗之中。他站在门前低低的发出一声:「请殿下你好好
的珍惜他。」
    若言却只是默默的看着他的背影。
    珍惜?
    那是什么东西?
    值得吗?
    7 ──但凡美丽的东西,必须要在它闪耀着漂亮的瞬间被毁灭掉,那样,它
才能永久保有纯粹的美丽。
    在昏沉中被和暖的光照醒,阿曼在一瞬之间被回到现实。
    他想要从床上坐起来,可究竟还是太虚弱了,一时间手竟无力支撑自身的体
重,马上又跌滑下来。陷入重重的软枕与被铺之中,他不免感到无助懊悔,一边
亦不忘咀咒所有致使他失败的外力和诱因。
    混乱间阿曼彷佛忘掉了什么重要的事,可他也没有在意,只是専注着尝试再
度去坐起来,但终归还是不能。全身上下就似是散掉了的疼痛,他意图去按摩着
手脚,却使四肢都变得又红又肿。于是,他泄气了,不再费劲去做一些无补于事
的行动,而选择乖乖的躺在柔软又舒适的地方。
    这是很古怪的。阿曼感到自己变得有什么不同了,可又说不上是什么着来。
也罢,反正也没有人能动他,他再怎么说也是直属于皇室的洛露家的爵爷,别人
就算是想要进犯,也要看到底有没有这个可能跨得过那个门坎。
    再度埋首于羽毛软枕之间,阿曼闭起双眼,准备再来一个好梦正浓。可黏起
的髪丝实在惹人怪不舒服的,他不满意的挥挥手,想要把这一切的阻隔挥离身旁。
然后像是有某个人正在代劳,那细碎的啡髪自动被拨开过来,就像一只柔软又可
靠的手正在轻轻抚着。
    那是种很熟悉,却又使人感到恐惧的温暖。阿曼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可直觉却告诫他紧闭双目,不然温暖即马上化为恐怖。好奇,将是他首要避免的
事。
    那温暖继续往四边散去,阿曼并不享受踫触,可手脚却自动僵着,不能动弹。
他想要叫喊,他想要把那手剜成一片片的碎肉,可他不能,只能持续以僵硬的身
体迎接未来所有的命运。
    没有反抗,没有报复,他感到胸膛间正瞬速失去些什么,然而却无力阻止。
痛苦和难受在阿曼的身体上反复交缠,四周的氧气正被抽离,他渐渐感到无法呼
吸,只好瞪大眼睛向四边求援。可是,那是错的,他应该让那双罪恶的瞳孔深深
的躲藏于黑暗之中,即使他会因而死去。
    可怕的是,正因为他把双眼睁开,所以再也无法得着死亡。
    「咳咳咳……咳咳……」
    一个蒙眬的影象在眼前晃动,阿曼需被突如其来的空气呛得缓不过来,可那
低沉的声音却还听得分明。
    那声音在说:「……醒来了?」
    说不上是失望,还是松一口气的口吻。阿曼呆呆的看着那个跨坐于身上的男
人,一时脑筋竟转不过来,那是个怎么样的人,在干些什么,他竟然完全想不起
来。直到那温柔的吐息喷在颈项,一席卷走了所有的累赘和混沌,清明的意识突
然进驻在脑海之中,啊,是那个该死的男人!那个狠狠地羞辱着自己的男人!!
    「滚开!你这个卑劣淫秽的小人!!」忽略内容,那沙哑的嗓音低抑得不像
叱骂,反而似是悲呜。阿曼竭力撇动着虚弱的身体,想要从那体温中挣脱开来。
    越是贴近,他越是能清晰的回忆在那身下的种种屈服:那种娇喘的声音,那
种悲恸的挣扎,那种不知廉耻的妥协。阿曼几乎要疯狂了,可若言并没有打算要
去放过他。
    言语的羞辱又从那双薄唇传来:「要我滚吗?怎么我还觉得你很是想念我呢,
那是因为这个……淫秽的身体吗?」
    说着,他又抓起阿曼缩起来的手向自己跨下抚去。「忘了吗?你那销魂的呻
吟声,不就由这弹奏而出……」
    不能反抗。阿曼随着那强大的握力轻触向马裤后的热度,那隔着布匹的物体
突核地依随着踫触越发膨涨。感到这种变化的阿曼吃了一惊,他想要把手给退回
来,可却只是增添了几分愉快的磨擦。只听若言满意的一笑,又幽幽的道:「尼
奥大人啊,你诱惑人的功夫也是一等一的……淫媚的大人……」
    不是没有看过棒棒,也不是没有那方面的经验,可当事情不如自己所想的被
操控时,阿曼还是像个未经人事的小孩般羞红了脸,逃避着每一个眼神的接触。
    「放手……」他低声的说着,没想到若言的手指真的如言瞬速放开,他惊讶
的抬头,却对上了对方别有用心的微笑。
    那当然不是事情就此结束的兆头。
    只感到被拉向那强壮的怀里,阿曼此时惊觉二人的力量是多么的悬殊。单薄
的肩膀霍霍抖擞,以往他并不是不知道的,可权位和力量的拥戴却使他感到安全。
可当他赤身露体,又饥又饿时,他就知道了,若言不可违抗的可怕和强势。
    若言一直都这样,只是他自己不去认识而已。
    他的声音贴耳而来:「哦?想要我服待你吗,大人?」
    抱在怀内,若言一手把着阿曼的腰身,一手探去那薄被下的柔软。似是被万
箭同穿,阿曼的身体晃然一动,又摊倒在若言胸前。
    他没有可能逃离他了。
    「敏感的尼奥,怎么以住都不教人知道呢?」若言把手一握,立即换来一声
细腻的呻吟。「还是说,你要把这都留给我?」
    无法反驳。他喘红了脸在若言的怀内感受着所有的一切。羞赧、喘息、抗衡、
屈服、求饶,羞耻,悔恨,快乐,沉沦……这本使人看着兴奋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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