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极小县令-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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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胡松明握着一把大刀,正要朝另一个人砍去。
很显然,那剑是被胡松明从蒙面人的手中挑飞的。
胡松明挥舞着大刀,“呼呼”有声,正欲结果了蒙面人,却因为听见柯寒的一声嚷叫后迟疑了一下,竟然停在了半空数秒时间。
柯寒一时无语!他怔怔地看着胡松明,还在愣神之中呢,就看见胡松明将刀在空中重新奋力划了一个圆弧,狂妄地喝道:“原来还来了一伙的?哼,这样也好,省得老子一个一个费老劲地找!”
那一位穿着紧身练功服的蒙面人也是一脸茫然地看了一下柯寒,但旋即,又以一个乌龙搅柱,抽身跳离胡松明的控制圈,长笑一声逃遁而去。
这一境地,也是让柯寒一脸的茫然和失望。
胡松明气急败坏,这才似乎明白:门口的这位,是打酱油路过的,根本就是一个来看热闹的主!他同那个蒙面人不是一伙的?!操……
也正是因为柯寒的出现,才致使他就要成功的诱杀行动再一次以失败告终,不免火冒三丈,便举刀挥洒自如地用力劈向柯寒。
柯寒却也不躲不闪,他站在那一动不动,拿腔拿调地叫道:“好小子,莫要生气,气急伤肝啊!”
胡松明哪里听得下他这般啰嗦,咬牙切齿地吼道:“我*的八代祖宗!”
望着就要靠近的胡松明,柯寒不急不躁,他“嘘嘘”连声,很牛逼地伸出右手,掌心向上,将拇指微曲,往中指上一搭、一捏、再轻轻地一弹……
胡松明望着眼前的这位,分明就是一个神经病嘛!这样一想,倒也毫无顾忌地停了下来,站在一旁。
柯寒不住地弹着指头,本以为会有一颗颗诸如子弹一样的东西飞出,就像他上次突然发现的特异功能一样,能够在胡松明的身上,砸出一个个包或者一个个弹坑。
他特意轻轻地捏指、弹指,就是想教训一下胡松明,不至于要取他性命的。
可是,奇迹压根就没有出现!
柯寒一下子也傻眼了,他弄不清这是怎么回事,便愈加焦急起来,更加快了弹指的速度,动作也更加的夸张。
可越是这样,就越是让胡松明嬉笑不已,他完全将柯寒当作了一只愚笨傻冒而又可笑可叹的猴子。
不一会儿,胡松明才突然想起什么似地,失去了玩耍的耐心,便收住了笑,朝柯寒大吼一声:“找死啊,给我滚一边去!!真懒得与你这神经兮兮的猴子计较。”
柯寒也对自己的身手起了怀疑,他奶奶的!竟让人看了笑话,还被人当成了一个神经病?!柯寒也不免自嘲地笑笑。
也是,犯不着在这一刻就取了胡松明的性命的,他毕竟是马常发的师弟,留他在“越秀楼”咋呼,应该还能派上用场的。于是,柯寒就很绅士、很随和地往旁边一闪,放胡松明从自己的眼前过去。
胡松明气呼呼地去追那蒙面人了,柯寒反而优哉游哉地背着手踱步返回大厅。
这时,大厅里已是人头攒动,嗬,看不出,刚刚还很清闲的“越秀楼”竟然是如此的热闹?!这些人仿佛从地底下钻出来一般,是那么的突然而又集中。
人群以中老年的汉子为主,他们都是一脸的惊惶,有的人已浑身湿透,样子十分狼狈,更有甚者还全身赤裸,不得已拉着一块床单罩在腰间遮住羞处,一个个的大骂不止。
“什么意思?这是蓄意谋害哇!”一个汉子还手拿毛巾捂住口鼻,发出瓮声瓮气地叫嚷着,“老子花了钱来,就是买这一份罪受的吗?还差点要了老子的命!”
“老子是第一次来玩,竟遇上这样的事情?‘越秀楼’搞什么名堂?”又一个汉子大声骂道,“还他妈的什么‘怡养堂’,就他妈的一个阎王老爷的‘追命堂’!”
“呛死老子了!额、嗬、赫——”伴随着一长串的咳嗽,一个老头也怒不可遏地嚷嚷,“我们要找老板算账,陪老子的钱,我带来的钱袋子也找不到了……”
叫骂声一个盖过一个,一时间,大厅里乱哄哄的。
哼,都是老子!一群老子?
这“越秀楼”还真够倒霉的,竟惹恼了这一群老子?!柯寒暗笑,决定要再看看“越秀楼”里神秘的“怡养堂”,它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所在?
正在这时,忽然门外来了一队衙役,领头的大喝一声:“官差办案,闲人闪开!”
柯寒十分地疑惑,这么快就来了衙役?办事效率不比21世纪的110差嘛?可是,明明自己的衙门里已没有几个差役,还多以佣人为主,而新招的人员也只是候补,还不成气候,都在加紧训练当中,眼前这些人又是哪里来的?
他虎着一张脸,循声朝那一支只有六个人的队伍望去。果不其然,这几个怎么一个都不认识?他心中大为不悦,难道是那何师爷在“越秀楼”里另辟蹊径暗藏的武力,连自己这个前身都不知道的……?这里是他的行宫,第二个衙门?
正在这时,外面又是一阵骚动,刚刚与胡松明恶斗的蒙面人也被人押了过来,不过,押解蒙面人的不是胡松明,却是两个“衙役”。
“各位老少爷们,纵火行凶的案犯现已缉拿归案,虽然此次事件,皆因该犯恶念所起,但,‘越秀楼’愧对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和厚爱,没能保护好大家的安全,可谓难辞其咎,故而,谢某在这先给大家陪个不是。以后,我们一定加强这方面的防范!好在抢救及时,凶犯也已及时捕获,隐患不再……”自称为谢某的是个谢了顶的老汉,约莫五十多岁,生的肥头大耳,红光满面,他站在一张高台上,拱手对下面惊魂未定的一群老子示好,却还是被人打断了话。
“我们的损失你赔吗?”有叫。
“是啊!”有人附和,“还有,这个凶犯你打算怎么处置?”
“诸位,我们都是受害者,当然,要相互谅解。我看不如这样,今晚我们的消费,全由他们‘越秀楼’买单如何?”还有人提出这样的提议。
随之,一片声嘶力竭的叫好声此起彼伏,声lang震天!
“还有,还有那些小妞唷,统统免单才行!我日,平时没少挨她们的斩!”有人跟着忿忿地吼叫,唾沫横飞。
“对!操破这些妖精!!”这样的声音已充满了仇恨。
“额,好,好,就这样,干死!!”狂呼,这是绝对的幸灾乐祸,猥琐不堪!
这一下,有人跟着狂叫,有人激动地鼓掌,他们把心中的愤怒都转嫁到了可怜的小姐们的头上,这群汉子放肆地流着口水,纷纷起哄。
这一阵猛闹,彻底地变味了!
谢老板当下就急得脑门冒油,他努力岔开话题,大声道:“各位,凶犯我们会交由官府处置!”
可是,根本没人理睬!
第29章 今夜不太平
第29章今夜不太平一大群人乱轰轰地朝“越秀楼”的更深处涌去,他们太熟悉这里的一切了,都熟门熟路地直接奔向既定的目标。
“这场面太像鬼子进村了!看把这群猪馋的!都饥不择食了。难怪他妈的这什么楼火爆的?连那个狗日的何师爷也强势得不得了,原来,他竟然掌控着这么一个yin窟?操,在老子面前还装怂?这老yin棍,藏得还挺深的!”柯寒呆立着,他被眼下的这场景震惊了,心中不由得冒出了一个念头,“yin窝要端掉,和谐很重要!”
那些看上去妖艳媚俗、lang荡无比的妞们,刚刚经历了一场火灾,惊魂未定呢,再面对一群如狼似虎的yin贼,也不免心惊肉跳。一触及到那些已经近乎发绿的目光,就吓得鬼哭狼嚎起来。
有的掂着光脚,在大厅里乱跑;有的光着上身,抓来毛巾遮羞;有的全身赤裸,更是让人惊骇……
场面完全失控了!
谢老板无望地跌坐在地上,而躲在角落里的老板娘则惊慌失措,随后,又被一个光着上身的汉子一把摁倒在地……
“杀!”谢老板终于忍无可忍了,他大吼一声,以命令的口气对那几个“衙役”叫道。
那几个“衙役”先是一怔,随后,果真就毫无顾忌地大开杀戒,发疯似地挥刀,奋力朝“鬼子们”砍去。看那六个衙役忠诚不二的样子,怎么看都像是“越秀楼”自建的保镖,这就让柯寒惊讶不已。
刹那间,“越秀楼”劣势大转,很多欲火攻心的汉子们还来不及发泄,在追逐花姑娘的同时,却被人尾追着乱刀砍伤甚至砍死。
这时的“越秀楼”一片混乱!
混在人群中的柯寒也被人当做yin棍挥刀砍杀!他,随手操起一把椅子,抡起来,上下翻飞、左冲右突,杀人无数的衙役们根本无法靠近他!
“想不到这yin棍当中也有练家子的?今夜不太平啊!”谢老板哀叹不已,他眼中喷火,死死地盯着柯寒,示意几个衙役,重点围攻柯寒。
这一刻,柯寒已然扔掉手中的椅子,赤手空拳,他迎向在他看来本来应该听命与他的众衙役,很光棍地大喊一声:“不要逼我伤害你们,走人!……”
许是电视节目《星光大道》看得多了,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他说话的口气竟也像极了老毕,不同的是,这一刻,实在听不出一点幽默的味道。
与此同时,那个被反手绑着的蒙面人趁乱跳了起来,一脚踢中旁边一个人的裆部,然后,一个漂亮的转身,剪腿踢在另一个人的脸上。
柯寒忙中偷闲的惊鸿一瞥,竟也对那人生发敬佩之感,然后,吹响一个唿哨,朝那人竖起拇指,嬉笑不已。
在旁人看来,他们两个不是同伙才怪呢。
遗憾的是,那个蒙面人根本就对柯寒视而不见!
柯寒也不以为意,依然退后一步,与身旁的“衙役”周旋了一番后,径直靠近那个蒙面人,轻语道:“请相信我,我想我能帮助你!”
接着,柯寒捡起一颗石子,甩手扔出,灯笼应声坠落,大厅里瞬间一片黑暗。立刻,尖叫声,怒骂声响彻夜空。
不等众人反应过来,柯寒就拉着蒙面人迅速逃离“越秀楼”,朝自己的府第奔去,他可不想在外面过夜。
“你为什么要帮我?”来到街头,蒙面人站定身子,不解地问柯寒。他的声音很独特、很悦耳,听他的声音,有一种说不出来的享受,“难道你就不怕因为我而惹上麻烦?”
“这人怎么好像有一种女人味啊?说话这么好听?要果真是个女人的话,一定很漂亮!嘻嘻。”柯寒笑了笑,这才想起还未帮他解开绳索呢,便连忙绕到那人身后,解开绳索,很玄妙地答道:“因为我也需要帮助!”
那人微微一怔,旋即又面无表情地答道:“我们素昧平生,你怎么就这么有把握肯定我能给你帮助?是的,人有时需要帮助,但是,能够帮助你的人,可惜不是我!是上苍!”
柯寒很欣赏那人的直白和勇气,想到自己现在正是缺人手的时候,如果能鼓动这位身手还算敏捷的朋友加入,势必能为自己的事业增添一份不可小觑的力量!
为了让自己和他的对话能轻松一点,柯寒表现的一点也不严肃,他嬉皮笑脸地看看那人,用《可惜不是你》的音调,现编歌词,很牛掰地哼唱道:“……可惜不是你?还能相信谁?孤单寂寞的日子苦作伴!感谢自己有勇气告诉你,还能感受世间情。这一场战争让彼此了解,我们互助能撼动天与地!……”
那人不苟言笑,这一次却还是被柯寒不着调调的模样逗笑了,虽然,他对这样的说话形式倍感新颖,却还是含糊其辞地道:“一切随缘吧!后会有期……”
这位遮着面纱只露出两只眼睛的神秘蒙面人,做出如此的回答,柯寒多少还是有些失望,尽恬着脸问道:“敢问好汉的尊姓大名?可否现出你的尊容?……”
可是,那人很认真地与柯寒对视了一眼后,还是坚决果断地回绝了,然后,拱拱手,头也不回地转身,瞬间就如风般消失!
柯寒无奈地摇摇头,扯下粘贴的小胡子,揣在口袋里。他打了个哈欠,感觉有点累了,便加快了步伐,独自回到自己的府邸。
意外的是,石子魁还没有睡,他好像满腹心事地静候柯寒回家。
“怎么还没睡?”柯寒平静地问石子魁,“伤口怎么样了?还痛吗?哦,是不是有什么不舒服?”
“我很好,县令大人!”石子魁苦着脸,很生分地回道,“谢谢你的照顾!”
“我怎么觉得,你好像有什么心事?不能告诉我吗?”柯寒不放心地追问。
“我,我想我还是回去的比较好!我很不习惯长时间呆在这里,好人也会闷得疯掉的。在这里,我只能给你添麻烦。我太没用了!我……”石子魁支支吾吾地说。
“子魁!子魁你别急,我能理解你的心情!难道你忘了郎中说的话了吗?伤筋动骨一百天呢!”柯寒走回到石子魁的床边,一想起自己还捉弄过受伤的堂兄,柯寒就自愧不已,他心虚地说道,“我抱歉,没能好好照顾你!让你受委屈了!……”
“不!你不理解!”石子魁急了,酱紫色的脸上青筋显现,“我一直以为你这县官老爷如何的风光呢,原来竟是这样?身边连一个贴心的人都没有?不要以为,我是个粗人,就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了。我算是看出来了,其实,你就是一个木偶,被人操纵的提线木偶!子衡,听哥一句话,混不下去别强撑着,咱回老家吧,有那一亩三分地就饿不着咱。子衡,你爹娘也年纪大了,经不起这折腾了!咱不要这个虚名了,回家卖红薯都比这强!”
这个石子魁,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他的一席话,勾起柯寒的一阵心酸。
的确,这县令也他妈的当得太没地位了!谁都可以不把他放在眼里,谁都有自己的小九九,不说别的,光那个何师爷,带头瞒着他,在外面自立门户了,竟然还有了自己的队伍?那个“越秀楼”,简直就是他的行宫!
若不是为了大局,老子今天就要铲了那个yin窟!这个忍气吞声啊!
有啥好说的?要兵没兵,要权没权,地地道道的一个空架子,名副其实的孤家寡人!陪伴左右的,不是残疾就是……
柯寒十分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是多么的窘迫、尴尬,但是,埋怨又有什么用呢?
“听我的,子衡,咱们明天就走,回老家去!这份洋罪,说什么也不能再受下去了!”石子魁很幼稚的不管不顾地继续说道。
石子魁想的太简单了,他大概把官府当成菜市场了,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柯寒不再沉默,他摊开双手,不自禁地耸耸肩,示意自己心有不甘。
也是,自己正在努力规划着全新的人生,改变这一切,不管怎样,一盘散沙的淮县,百废待兴,我怎能临阵逃脱?
石子魁用期待的眼神望着柯寒,看得出,他已经付出了极大的耐心,要是平时,怕早就不耐烦了,可惜现在,他躺在病榻上,身不由己了。
“老哥,你就安心养伤吧!”柯寒轻轻地帮他掖好被子,径直回到自己的书房去了。
身后,传来石子魁的长嘘短叹,他为自己失败的劝解而难过,这一夜,他恐怕又要失眠了!真够难为他的。
柯寒又何尝不是心潮难平呢?
唉,恋爱有错吗?为了约见心仪的美眉,却鬼使神差地穿越到了这个在历史书上都找不到的地方,当了一个空壳知县,遇到的难题已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
夜已深!
柯寒坐回到书桌前,却睡意全无,他猛拍了几下脑袋,想要忘掉眼前的一切,有意无意地又瞥见了秀儿的房间,情不自禁地思绪飘飞——秀儿这一阵子,到底怎样了?
那个何师爷,特意要放他去监督筑路的,这事情到底进展如何了?
临时搁置处置的界外巡防班,仿佛不能胜任保卫淮县百姓安全的作用,反而为本县增添了一个不安定的因素,这是个问题,必须尽快解决!
眼下,重中之重的“鳄鱼培训”计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