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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太子妃去哪儿-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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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以,秦袅袅就真的没顾没忌的哭了,嚎啕大哭,听得后进来的果子们更加悲戚。
菱花一走,她比任何人都难过。菱花是从小就跟在她身边的,与她一起长大,感情自然深得可比龙潭。可她即便舍不得,即便有那么一瞬觉得后悔,仍是压抑住了。因为,再难过她也不想当着别人的面哭,尤其是当着菱花的面。
压抑的伤感一旦开启,就很难关闭。秦袅袅趴在桌子上哭了很久很久,哭得李存之都想哭了。
他递过一方锦帕,在她边上坐着,安抚着她,“既然舍不得,为什么还让她走呢。”
秦袅袅抬起脸,泪眼朦胧,脸颊一片湿濡,反嘴道:“那你既然舍不得我被困,为什么还要让我困在这里呢。”
这个问题……成功的堵住了太子的嘴。
这之后的几日,太子妃一直都很忧郁,不论何人做什么事都提不起她的精神。一反常态的郁卒,让长乐宫的奴才们都操碎了心。同时他们也觉得菱花在太子妃的心里位置极重,重得他们都醋了。
再一想,他们又有点窃喜。
他们都醋了,那太子殿下一定醋得不轻。这么一想,他们倏地明白了太子殿下这几日为何脸色不大好。果然,幸福的人生是需要对比的。
今儿早上太子一走,太子妃便领着红桃黄桃二人往春华宫去,美其名曰:闲来无事,困在宫里闷得慌,出去散散步,呼吸呼吸新鲜空气。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太子妃带着小皇孙一起散步去了。等太子殿下回来,估计脸色会更沉。
不多时,三人便到了春华宫。杜子熙无事可做,躺着贵妃椅闭目养神,沐浴于碎金暖阳下,垂髻别了几朵精致小巧的迎春,衬得她三分温婉七分娇艳。
“子熙姐。”远远地,秦袅袅的声音传过来,杜子熙睁开眼,直起身子,笑眼端详着她,“你怎么来了,身子还没恢复,怎么还到处乱走。”
“宫里头太无聊了,到你这边来坐坐。”秦袅袅也不客气,直接在杜子熙的边上坐下,眉开眼笑的,“我都出来了,总不能让小安子留在宫里便宜了那帮小果子们逗乐,当然得跟在我身边,让我调戏了。”
调戏自个儿的儿子,这话莫约只有太子妃才说得出口了。
杜子熙嗤笑,忍不住关切几句,“说话总没个正形,小安子若成你这样子,可怎么安稳的帮殿下处理政务。”
“他才几天呀,太阳还没见过几次呢,处理那些东西还早呢。再说了,有他爹在,哪还要他去处理啊。”秦袅袅说得理所当然,抬眼示意红桃将小皇孙抱过来给她逗逗,“子熙姐,你身子好些了么?”
“本来也没什么大碍,休养了几日,早就好了。”
“这就好。”她揉了会儿小皇孙粉嫩的脸蛋,与红桃黄桃道:“我一直觉得这地儿挺香的,也不知道是什么花香又是长得什么样儿,你俩个到处找找去,我等你们回来。”
太子妃就是这样支开红桃和黄桃的,两人不大放心她的话,犹豫稍许,蹭蹭的跑开了去。
紫苏撇嘴,不太看得惯秦袅袅反客为主的样子,却听杜子熙道:“紫然,紫苏,我饿了,你们去御膳房弄些吃得来。”遂,碍事的都走了。
秦袅袅这才开口,“姐姐,那日你看见许纯和婉妃一起赏花时,有没有被她们看见?”
杜子熙微怔,她还以为她会与她说一说出宫的事情。想了想,她道:“当时距离比较远,我也不知道她们有没有看见我。但,她们一心赏花,应该不会注意到我才是。”
她侧眼望着秦袅袅,对方却是低头逗着小皇孙,专心致志的,好像方才没有与她说话。未几,她却听秦袅袅道:“本想再留你几日的,前几天刚送走菱花,不想让你也这时候走。你们一走,这宫里头我就真的只有世安和太子殿下了。可是,如今你若不尽早走的话,可能会……”
“子熙姐,等二月二过了,我和殿下就送你出去。”
今儿已是年三十,二月二离宫的话,确实急了些。杜子熙不明,疑惑的望着她,念及她的问话,便也渐渐地理出了头绪。“也不必这么急,她二人未必看见我。即便看见我了,应该也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又是一阵出奇的安静,安静得杜子熙错觉自己看错了,她似乎看见秦袅袅的双眸有悲伤拂过,“袅袅?”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有时候,一个人的执念深了,她想做的事情远远超出你的想象。所以,我不敢冒这个险。”小皇孙被她逗得咯咯发笑,她却是声音低低地,“我姑婆去世后,先帝虽没有叫人查清此事,但他心里应该是清楚的,毕竟皇宫里面没有永远的秘密。”
“我姑婆虽得宠招人嫉妒,可她进宫时间尚短,想看她笑话的人多得是,到底那些人也是得过隆恩圣眷的,怎会不知道一个女人在后宫不可能永久承蒙圣恩。所以,我姑婆并不是因为被嫉妒才受人所害,而是她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情。所以子熙,等二月二一过,我和殿下就送你出宫。”
她依旧絮絮叨叨的说着,“看得出紫然是个可托付的人,你出宫之后一个人生活怕是会不太习惯。倘若紫然愿意的话,我就把她也安排出去。这个,我到时候会有安排,你等着我消息即可。至于紫苏,回杜府是不可能了,但留在宫里也是不行的。到时候,我会想办法给她一个好去处。其他人,就各自遣到其他宫里吧。”
“总之,你可以放心的离开,其他事情有我和殿下安排。”
秦袅袅考虑的东西太多,连她没想到的都被她考虑到了。她这么尽心尽力的帮自己,杜子熙倏地不知道该如何感谢她。这份恩情,于她有些重,重得她鼻头酸酸的。
小皇孙魆地哼哼唧唧,有点想哭的趋势。秦袅袅蹙眉,抬眼却发现红桃和黄桃都被她支开了去。
“谢谢你,袅袅。”
遽然间,小皇孙张开嘴,“哇”地一声开哭,十分使劲儿。秦袅袅顿时手足无措,双颊嫣红,“你个小崽子,好好地哭什么丫!”遂,她扯开嗓子,用比小皇孙哭声还大的声音吼道,“红桃,黄桃,回来了。”
不知道躲在哪个旮旯里的红桃和黄桃默默地走出来,小跑着到她的跟前,接过小皇孙,耐心的哄逗着。
秦袅袅顿时一身轻松,偷偷的长吁。她站起身,凝睇着杜子熙,道:“准备准备吧,时间不多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六九章


甫一进殿,便听见有人问她,“去春华宫了?”
“是啊。”秦袅袅应得很随意,“天天呆在宫里闷死了,出去晃一晃,呼吸新鲜空气,闻闻花香。这不是春天快到了么。”
太子轻浅应了声,隔了半晌又道:“你出去也就算了,把他也带出去做什么?他才几天,跟着你到处晃悠。”
“话不是这么说的,殿下。正因为他还小,所以要趁早多多晃悠,等他长大了说不定就没有时间晃悠了。就像您这样的,整日都是这事儿那事儿的,哪还有闲情晃悠啊。”她反驳得理所当然,如行云流水。
“贫!”
她咧嘴欢颜,嘻嘻笑着,“殿下,臣妾跟子熙姐说了,等二月二一过就送她出宫。殿下,还请您该准备的好好准备一下。”
太子蹙眉,“怎么这么急?”
秦袅袅不愿多说,只一句“夜长梦多”便将事情带了过去,毕竟许纯于他二人还是挺尴尬的存在的,她多少得给太子留点自行处理的空间。当然了,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她比较懒,疲于应付这种事情,还是甩手当掌柜比较轻松。
天色渐晚,落霞的余晖橙红一片。秦袅袅忽然打了个哈欠,懒懒的往榻上一趟,嘟囔道:“殿下,臣妾困了,先睡会儿。”
“吃点东西再睡?”
“睡醒了再吃吧。”
然后,秦袅袅就睡了,醒来时,已是天光大亮。昨儿晚上,李存之本想将她叫醒吃些东西,奈何她酣睡的模样实在娇俏得很,他又舍不得闹醒她,只好随她去了。
古人云:碧玉妆成一树高,万条垂下绿丝绦。不知细叶谁裁出,二月春风似剪刀。
这诗极妙,很得圣心,是以,皇帝降下圣旨,二月二踏青,地点为御花园的那片芳草鲜美的小绿地。
很简单的踏青内容,也就是皇帝和一众妃嫔一道在青草地上野炊。说是野炊,还不如说是吃饭,反正他们只管吃,不管做。
对秦袅袅来说,跟帝后妃嫔一起吃饭实在是很无聊,好在她如今没有身子,可自由找乐子。比如,这一群穿得花枝招展的娘娘们。
二月初,实在不是个适宜穿薄纱裙的好时候。春风拂过,确实是一把剪刀,可见这些人勇气可嘉,秦袅袅深感佩服。她拢了拢衣襟,仔细地打量着每一个人的装扮,再低首望了眼自己,顿觉自己穿得有些……寒酸。
她胳臂肘碰了碰李存之,瞄眼于当中一些人,低声道:“殿下,您觉得婉妃娘娘、许良娣和子熙姐,谁最好看?”
“各有千秋,看你心中属意于谁了。”李存之随口回道,“不过袅袅,怎么你关注的重点总是那么奇怪呢?能不能有一次关注的点是正常些的。”
“瞧您说的,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臣妾要是奇怪的话,那跟臣妾一起的您不也就奇怪了。所以殿下,说话之前得好好地想一想,可别把自己给圈进去了。”秦袅袅偏着头与他笑,两只眼睛弯成两轮新月,娇俏极了,看起来一点都不像生过小孩儿的,倒像个未出阁的小姑娘。
李存之屈指在她脑门轻轻弹了一记,轻得像是只碰了一下,“总这么贫,看来我得把世安与你隔开,别等他长大了也成了你这模样。”
“臣妾这样不是挺好的。您看啊……”
倏地,一块紫薯包堵住了她的嘴,她怨嗔似的望着那人,嘴里塞得鼓鼓的。咀嚼许久,好容易才咽下肚,方想埋怨那人几句,却见那人递来一杯热茶,她伸手接过,一饮而尽。她拍打着自己的胸脯,吐故纳新,“殿下,您这是要噎死臣妾的意思么?”
“恩,只是想堵住你的嘴。”说着,李存之又拿了块枣泥山药糕递过去,笑岑岑的,俊逸极了。
“……”秦袅袅吃了口糕点,缓缓咽下,“殿下,臣妾方才只是想夸你。既然您不想听,那臣妾就不说了。”
李存之挑眉,暗自猜测这句话真假各有几分。
大团大团的白云缓缓游动,变换着,飘浮着,像一团团棉花滚在一处。秦袅袅仰首看天,想到皇城外那辆自由驾驶的马车,不由咧嘴笑开。可她脱口而出的话却是,“殿下,您说樱桃他们现在怎么逗着小安子呢?臣妾很好奇啊。”
能怎么逗。小皇孙到底也是小皇孙,即便再喜欢,她们也不能逾越了去,最多也就是抱着小皇孙稍稍耍一耍。
遂,秦袅袅侧眼瞧着他,满含笑意,水盈盈的。她靠着他的肩头,细声轻语,“殿下,您瞧瞧,这踏青实在有些无聊,臣妾能不能先回去呢?”
李存之估摸着这种场合她不会待得太久,也没想困着她。不过,他想放人也得看一国之君愿不愿意。在他答话之前,皇帝威严的声音倏地冒出来,点名指姓,“太子妃,听说上年冬末,瑞雪初降时你兴致勃勃作了一首诗。朕看今日风光正好,你也来作一首诗,应应景。”
有没有搞错!又是谁嘴碎,把她瞎掰一事传到了皇上的耳朵里了。秦袅袅愤愤之,等回去了非得好好问问,到底是谁碎嘴。
她站起身,又屈了屈膝,“父皇,儿臣那是忽悠那帮奴才们的,算不得作诗。就儿臣这三脚猫的学识,哪会正儿八经的作诗啊。”
这倒是说了句大实话,不过李存之更好奇的是她之前是怎么忽悠那帮奴才的,怎么没听人跟他说过呢,回去得问问。
从某种程度上,太子与太子妃的思想又达成了一致。
皇帝朗声大笑,连连说了几声无碍无碍。秦袅袅默默翻了记白眼,腹诽:你才无爱呢,你全家都无爱。
虽然如此腹诽着,但人家不仅是你公公,还是一国之君,总不能跟忽悠殿下那样忽悠过去。是以,秦袅袅眼珠子一转,灵机一动,却是倏地“啊”了一声,直直的往旁边倒了下去。好在李存之眼疾手快,及时将她扶稳,“怎么了?”
“刚刚忽然腿一软。”她借着他的臂力,伏在他的耳边,与他窃窃私语,“殿下,帮臣妾一下吧。”
二人低眉垂目,又软侬细语,偏偏秦袅袅还是一副羞赧的娇态。太子又是眼眸晶亮,饱含柔情的眸子熠熠生辉,落在别人的眼里,正是耳鬓厮磨,珠联璧合,如胶似漆。得此恩宠的秦袅袅实在叫人艳羡,更甚是,让有些人心下生出深深地嫉妒。
“太子妃这是怎么了?”皇帝问。皇后答之,“太子妃还未足月,许是身子还很虚。还是坐着吧,别站着累坏了身子。”
丽妃睨眼瞧着秦袅袅,见她满脸窘迫,不禁掩唇娇笑,“坐着也一样可以作诗,太子妃既然都作诗给奴才们听了,难不成都不能作诗给皇上与皇后听么?”
丽妃娘娘说的真好,好到秦袅袅对她的无感上升到讨厌的地步。
她回之灿烂的笑容,道:“父皇,并非儿臣不能作诗给您听,而是当时与奴才们逗乐说得那几句并不算诗词,只是一首小小的打油诗,上不得台面。而且……”她顿了顿,在好事之人的脸上一一扫视过去,又漾开俏丽的笑靥,“好的景致是要放在眼里,放在心里的,并不是言语能够形容的。”
遂,她总结了一下,曰之:“以上,就是儿臣心中所想。”
一番话说得正经八百的,好像挺有理有据,要不是对她了解之至,还当她真这么想呢。实际上,不过是一改与他的嬉皮笑脸,用严肃的神色来忽悠皇帝与皇后。
李存之失笑,附和道:“父皇,儿臣以为袅袅说得对。若是有些无趣,不如叫司乐坊遣人来弹奏一曲。”
“只是袅袅还在月子里,今日虽日光暖和,到底还有几分凉意。儿臣担心袅袅的身子经不住这份凉意,恳请父皇允许儿臣先送袅袅回宫歇息。”
“殿下对太子妃可真是情深意浓,处处为太子妃着想,可真叫人艳羡。”某位嫔位娘娘笑说,有意无意的瞥向许纯,目光深处的调笑不言而喻。
许纯接到她炎凉的目光,破天荒的没有回避,而是迎上去,以轻蔑的神色,高傲的姿态。
秦袅袅堆着笑,对着她不怀好意的调笑,曰之:“虽然不知道安嫔娘娘这话是夸我的,还是夸殿下的,或是真心羡慕我与殿下的,但是……我收下了。”
不得不说,她最后一句话添得安嫔特堵,一口气堵在喉咙口,上不来下不去,被憋得满脸通红。
皇帝清了清嗓子,暗示,太子妃,差不多就行了。
秦袅袅又是一顿讪笑,假意靠着李存之的胸膛,轻轻揉着太阳穴,“父皇,儿臣身子有些不适,可否先行回宫?坏了父皇与母后的雅兴,儿臣实在抱歉,只能日后再向父皇母后请罪了。”
“无碍,身子要紧。”皇帝答之,大手一挥,允了秦袅袅先行回宫。接着,皇后也发了话,“既然太子妃的身子不大好,那太子就陪着太子妃一道回去吧。今儿天气虽好,也确实有几分凉意,还是得多注意些。”
“谢谢母后关心,儿臣告退。”
遂,李存之扶着做虚弱状的秦袅袅施施然离开众人的视线,惹得一群人愤愤之,尤其是被秦袅袅噎了一回的安嫔。
二人离开后不久,许纯也寻了个借口离开此处,有些仓皇有些狼狈。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七十章


走出好一段距离,直到彻底离开帝后等人的视线,秦袅袅魆地跳离李存之的怀抱,动作灵敏极了。她笑得灿若桃花,“谢殿下出言相助。”
胸膛倏地有些凉,李存之不动声色的捂了会儿,笑岑岑的,“你胆子愈发大了,在父皇跟前说话都那般嚣张。”
“这不是还有您在边上呢么,臣妾怕什么!”秦袅袅说得理所当然,没有一点自觉。
但李存之觉得,嗯,很受用。
未几,秦袅袅道:“殿下,臣妾想去春华宫跟子熙姐唠唠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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