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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公主不娶-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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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七月被气得直接笑出声:“单打独斗,武士道?”突然收住了笑,思考了片刻,“单打独斗,也不是不可以。”
什么?所有人都盯住了很明显是在认真思考的任七月。单打独斗?谁?你自己?
遥光直接就冲到任七月身边:“七月,你是怎么想的?这可开不得玩笑!”
任七月一拍遥光肩膀:“安啦!你还不知道我!我会做没有把握的事吗?”将遥光高高的头拽低下来,贴着他的耳朵好一阵叽叽咕咕,“明白了吧!快帮我去办!”
“得令!”遥光顽皮的一行礼,飞快地跑进内堂。
李文启掏出纸扇,准备开始看戏。谢玉凑到他的耳边,低声道:“要不要下注看任七月会玩什么花样?”话说任七月会玩的,一般他们这些皇家子弟是全然想不到的。
任七月对着师爷招招手:“过来,笔墨伺候。”
师爷连忙恭恭敬敬的将文房四宝举过头顶直直捧到任七月的面前。
任七月一撇嘴,怎么?还要本小姐自己写啊!“想要决斗?好啊!晋国规矩,立生死状!”
生死状!所有人又是一震!这丫头玩真的?
“师爷,写上,刀剑无眼,生死勿论。”任七月挑起眉梢,“双方无论用什么方法都可以,只要对方死亡或认输,则决斗停止。”直直地走到羽柴正泽面前,伸手直指他的鼻尖,“你这家伙不是看不起女人吗。今日,你必栽在我任七月手上!”
被一个丫头羞辱到这个份上,羽柴正泽再不一口应下来,他的脸面就真的是没发要了。
当下两人都在生死状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各自站好,清场完毕。
谢玉终还是不放心的小声问李文启:“你就真的任由这丫头自己玩?想没想到她要怎么做?”看着李文启不停地反复攥握手中的纸扇,便知道其实连李文启心中都没有底。
羽柴正泽看着围观的众人,居然没有个人冲出来阻止住眼前的这个小女孩。郑重的拔出武士刀,羽柴正泽再也不敢掉以轻心:“想不到晋国果然卧虎藏龙,你这么个小丫头就敢单独挑战我!拔出你的武器,让我见识一下你的真功夫!”
任七月转头看见遥光与宛宛都从内堂中走了出来,遥光手中正捧着自己要的东西。转回头,任七月笑得比蜜甜:“我的来了,请您稍等。”
遥光走到任七月面前,伸手揭开托盘上的红布,整整齐齐,一排排的雪亮的蜂窝银!
公堂旁听区域的众多百姓齐声惊呼!这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多的钱!
任七月拿起一个蜂窝银,抛起又落下的把玩:“谁将这个东瀛人给我打倒了,这些银子就是谁的!”银亮银亮的大块银子晃得人眼睛花白一片!
李文启与谢玉同时卸了口气。这丫头!太坏了!
羽柴正泽又愣了!这!这样也可以!“你这是作弊!有辱武士道精神!”
“我又不遵守你那个什么武士道精神!”任七月一脸的光明正大,理所当然,“生死状上写的很清楚,任何方法都可以!我当然可以请外援!”
一直担任翻译的徐庶突然笑了,缓缓走到任七月身边:“那好,这些银子我要了。”
你?任七月回想起来。这家伙在森林里面身手还是不错的。也好,省的无辜百姓白白送命。至于这钱徐庶有没有命花,那可就全看他自己了!
“怎么?徐桑做我的对手?”羽柴正泽欣喜若狂!这让刚刚给他翻译完的徐庶都有些惊讶。“好!好!正泽十分想向徐桑讨教!还请徐桑千万不要手下留情!”
任七月真的是有点郁闷!原来自己真的没被人放在眼里。算了,反正我是杂草,自己也能活满天涯!
徐庶将任七月拉到宛宛身边,淡淡道:“看好她。”这句话当然是对宛宛说的。
“放心啦!我还是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的。”任七月不耐烦的摆摆手。
徐庶回到场上,再不废话,抬手吹了一声悠长的口哨!
“少爷,接好了!”围观的众人中突然扔出一个黑乎乎的东西。
徐庶抬手稳稳接好,平静的没有表情的面容勾起了一丝笑意:“羽柴兄,这便是徐庶的武器。”
细长,黑乎乎,圆滚滚的,一时之间竟看不出究竟是剑还是什么。
任七月眯起了眼睛,仔细一看,脸色煞白!
那是

正文 第六十二章 火器现世

“好!徐桑!让我们开始吧!”羽柴正泽满脸兴奋的高举武士刀就往前冲!
徐庶不慌不忙的举起了手中的武器。
“妈期纳塞!”(日语:等等。不准不要找我,我百度的。)
惊慌焦急的任七月再度不管不顾的直冲到场上,也不管记忆中从动漫里面听的日语是否标准,张着手急慌慌地便挡在了徐庶的面前。
但是比她更快的!谢玉如一道光般转瞬移到了徐庶的身边,抬手便将徐庶手中的武器举向天空!
一声巨响!惊得县衙内外所有人全身一震!心胆具颤!
徐庶惊得一动不动,完全不敢置信这任七月为什么会出现在他的眼前!
“七月!”谢玉这才看见任七月竟然挡在了那个东瀛人身前,一张小脸被吓得煞白,很是惊恐的直愣愣地站着没有任何动作。“你怎么冲过来了?你知不知道你刚刚做了什么?”谢玉双手紧紧抓住了任七月的胳膊,“会死的!”
任七月这才后知后觉的开始发抖,声音颤巍巍的仍在倔强!“我……我知道!”
“知道你还冲过来!你不想活了!”谢玉更加生气了!寒玉公子平日里即使冰冷到极点说话也是温文平静的,此时却怒吼的恨不得吃了任七月,“你傻了!你疯了!那个东瀛狗崽子值得你拿命去救?”
任七月声音差着都快要哭出来了!“我也不知道!你,你别吼我!”拜那次狼搭肩所赐,任七月直到现在还可以强撑着令自己不哭出来这么丢人!
谢玉这一口怒气也只能硬生生地憋下去,狠狠将任七月搂紧怀中,几乎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七月,我该拿你怎么办?”
刚刚缓过神来的宛宛看着这一幕,也只能无奈的摇头轻叹。情之一字,搅乱了多少人心。无数缘生,纠结缘灭,谁是谁的情,谁又是谁的孽,纷纷扰扰,何人才能挣脱出这份超然?
高高在上天上的神仙,你们是否已经脱离了这尘世之苦?
而此时的遥光反射性的立刻转头看向李文启。只见那线条优美的唇线早已不见,紧紧咬住的嘴唇已经有鲜血流下,那样美丽的流转着清亮光芒的的狐狸眼细细眯起也遮不住那里面赤红的光芒!
遥光摇摇头,依附到李文启的耳边:“是你自己先放的手,怨不得别人。”那样决然的“我信不过你”都已经宣之于众,现今再怎样肝肠寸断也不过是咎由自取。
李文启,你明明已经放了手,就这样干脆些任由任七月去吧。
决斗场中的任七月已经平静了下来,反倒劝起来紧紧环抱住自己的谢玉:“好了玉郎,我已经不害怕了。”安抚的伸手拍拍谢玉的后背,“你等着哦!我训完人就回来谢谢你的救命之恩。”终于想起自己会这么冲动地冲进决斗场的原因了!
“怎么谢?”谢玉也顺势松开了任七月。
“以身相许好了。”任七月纯属于说话没过脑子。
谢玉笑得犹如春风拂柳:“好。就以身相许。”
呃!任七月瞬间垮下了脸,连忙打哈哈:“我开玩笑的!你可千万别当真啊!”不敢等谢玉再度作出任何表示,任七月一转身对着羽柴正泽立刻发飙!
“你白痴啊!你呆傻啊!你脑袋是进水了还是被驴踢了!不看清楚就敢往上冲!你知不知道他手里拿的是什么啊!”
看着羽柴正泽直愣愣的真的有点儿像白痴的那张呆脸,任七月想生气都提不起精神来!转过身,直对上罪魁祸首!你这家伙听得懂中国话的哦!
“你知不知道你手里拿的是什么啊!”任七月冲上来敲敲那根铁管子,“这是火器!枪!鸟铳!打死人白玩!你怎么出手这么不知轻重啊!”
徐庶恢复了淡淡的神情,只带着一丝微笑:“你如何知道这是什么的?”这里应该没有一个人会认识才对。
“我怎么可能会不知道!”任七月指手画脚的就要再度开口!
“七月!”宛宛远远的连忙提声叫她。
呃!任七月立刻又被噎住了,高举的手指颤了两颤只能无奈的放下,立刻转移话题:“对面的那个白痴不能打死!你难道不知道吗?”
“为什么?你不是连生死状都签了?”徐庶是真的感兴趣了。亲自立下的生死状,却原来这个女孩子并没有真心想要对方的性命。有趣!奇异的很!
任七月真是恨铁不成钢!这么明显都看不出来吗?“国之立法,自是要求有法必遵,依法而判。若真的个个这般儿戏,那国家立了法律又是做什么用的?上行而下效!若人人都是如此,那迟早国之不国!这些道理还用我讲给你听啊!”
拜政治课所赐,这种道理任七月讲起来还是很顺口的!
“那不知七月的意思是?”判着案子她出来给搅了,搅成了死局偏又是她亲自出来制止。这大道理还一套一套的,合计着好人坏人全是她做,旁人竟成了摆设不成?
任七月叹气又叹气!这根木头!“我只不过是想教训教训他!你要是真将他打死事情可就闹大了!好了!现在这一些到此为止!该怎么判就怎么判,我不管了!”
一步三跺的走回到宛宛身边,看着仍自趴在地上的知府大人,任七月更头疼了!亲自将知府大人扶起身,任七月可不是真的有这份好心!
“判的轻了我就再打你五十!”恶狠狠、赤裸裸的威胁!
一行众人再没有去理会手持鸟铳的徐庶等人,自顾自得全走进了内堂。
知府大人早就已经浑身抖成了筛糠,仍自连连点头。上苍啊!谁能把这些皇子皇女们速速带走!再呆下去!我这知府县衙就真的要被人拆干净了!
仿佛是天神下凡,谢枫回到书房凉凉的宣布此次迎接东瀛使者的任务正式结束。“既然那帮人自己惹了祸事,那么倒也省得费心如何去开口拒绝东瀛使者此次建交的目的了。”
李文启沉默的站在谢枫身边,纸扇掩嘴,脸色有些苍白。
谢枫淡淡的瞥了眼李文启,只好自己再说下去:“反正不过是个战国小诸侯,也敢冒充一国之使前来结交。若不是念他远隔重洋的来此不易,早就该打回去才对!”
谢玉很是悠然的问道:“这么说此间事已完结,终于可以回皇都了?”整日无所事事的东闲西逛,谢玉觉得自己的身子都已经懒散了。再这样下去,自己就真的成了个富贵闲人了!
“不错。明日便启程。”

正文 第六十三章 狐狸文启

马车的颠簸与一路的宁静成功的令读不了书又不会刺绣的任七月沉沉的睡了过去。这样便直接导致了领教过任七月起床气的几人都退避三舍。眼看着都快要过了吃午饭的时辰,谢玉才被推举出来去将任七月叫醒。
结果,刚刚睡醒的任七月没有一丝胃口,倒是将依偎在她怀里也睡了个香甜的瓦力喂了个肥滚溜圆。
宛宛心疼的抚了抚任七月的额头:“不吃饭怎么能行?这几日你精神刚刚见好。若不好好吃饭,脸色必又变得极差!”
任七月使劲儿揉了两下眼睛,丧气的无力感!“可是刚睡醒,真的一点儿胃口都没有。”又没睡好,那口怨气还憋在心里呢!谁有胃口吃东西啊!
“不能再耽搁了。”谢枫看着高大人一脸的焦急又不敢言的忧虑,决定这个坏人还是自己做了,“出发吧。”
任七月乖乖的跟着宛宛身后飘飘悠悠的就走到了马车上,低下头弯起身子刚想钻进去,却觉得身体一轻,整个人都摔到了一个人的怀抱里。彻底被吓醒的任七月惊慌失措的看向将她抱坐在马上的罪魁祸首:“李文启?你要做什么?”
李文启轻轻一夹马肚子,策马走在了队伍的前面:“再任由你睡下去,恐连晚饭怕是也要耽搁了。”高抬的头颅不去看任七月,令的任七月也只能看见他有些尖削的下巴。
不争气的红透了脸,任七月轻哼一声,转过头去眼不见为净。
一个包裹得很好的纸包递到任七月面前:“馋猫,不管你睡没睡醒,饭还是要吃的。这里的糕点先随意吃些,水袋就挂在那里,自己拿。”说着这话,李文启还是没有低下头来。
任七月果然看见了自己最喜欢的那几种糕点,低下头,欢喜的笑容终于溢满了眉头心上!
李文启不用看便知道任七月现在是一副什么表情,伸手揉了揉她的头顶,将她搂在怀中不松不紧。
直等到吃饱喝足,任七月仍然不想开口说话。无比自然的依偎在李文启的怀里,让阳光照在身上带来明亮的温暖。
就这样安静的走了片刻,李文启轻声的问道:“怎样?还困吗?”
任七月摇摇头,提起就是不满:“早就不困了!吓都吓醒了!”
“你也会害怕?”李文启压抑着轻笑,“我看你胆子大的很!那样危险的场合你也敢插进去,当真是不要命了?”现在想起来还心有余悸!这疯丫头实在是太过考验他们这些人的心脏。
任七月不甘心的小声抗议:“我又不是故意的。身体比脑袋想得快!我有什么办法!”真是人生一大败笔!说话做事都不过脑子!
李文启更想笑了,把任七月搂得更紧一些,轻轻的声音平淡随和:“不过那时候七月喊出来的那句话很奇特呢!文启问了问,竟然连宛宛也都没能听懂,却很是成功地将那个东瀛人给劝阻住了。”
“哦!那是东瀛语,意思是等等。”任七月觉得很是庆幸,竟然真的给蒙对了,“我也不知道对不对,一着急就嚷出来了。”
“还有徐庶手上那个,究竟是什么?一时间走得急,竟也没来得及去问问徐兄。”
“我也不是很能确定。”任七月皱起眉头仔细的回想,“反正肯定是火器!究竟是火枪还是更先进一些的鸟铳,我就不知道了。”
李文启将头枕在任七月的头上,止不住的好一阵轻笑:“七月,似乎懂得很多。”
任七月装模作样道:“略懂!略懂!”不过对于火器,任七月真的只是略懂而已。她一个女孩子,对武器又不感任何兴趣。能知道这些名词还全是拜电视剧所赐呢!
止住了笑,李文启双手用力,将任七月钳固在自己怀中:“文启,对七月的身世,真是越来越感兴趣了!”还是那样轻的声音,却从心里透出了一股寒!
沁心入肺的冷,只是在不经意间便寒了手脚、冰了双眼。为何在这般烈日骄阳之下,冰寒仍旧会侵驻的如此之快,迅猛的令人无从抵御!任七月低闷了声音:“原来,你只是在试我。”自己真是傻。只因他的轻声细语、浅笑柔情,便自红了脸,糊了眼,用油脂塞了心!
“这般聪颖的七月,这般博学多知的七月,这般有能力有手段的七月。”李文启轻轻啃咬任七月裸露在外的脖颈,细长的狐狸眼眯起来有着如刀似剑的凌厉!“你从哪里来?你师从何人?你为何可以得到公主与四殿下的全心信任?你想得到什么?你为何会选上我?你是想对四殿下欲擒故纵吗?”
这样紧的钳制,连呼吸都已经不能够!
突然间便觉得,就这样死在他的怀里,他也不会为任七月掉一滴泪。
任七月拼命的吸气,连肺都被挤压得疼痛起来。胸中似燃起了一团火,只要一张口,那火焰便可以将自己焚烧成灰!只消风一吹!自此天不见,地不见,我自不见,你亦不见。
这一股难言的沉默。
我该如何告诉你。这般的离奇,这般的荒谬。你已不信任七月,我又何必开口。紧咬住唇,任七月眼睛干涸的点点刺痛!
李文启缓缓柔了神情,呼吸之间都是她头上香甜的气味。怀中的女孩是未知,是祸水,是红颜,如何能将她带入自己今后的人生。
“怎么?不敢说吗?”讥诮的嘲讽!
“你放开我!”任七月终于忍受不住的怒吼!
李文启又开始轻声的笑:“好!你若不说,我便给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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