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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公主不娶-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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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这药真的很管用呢。”任七月戳戳已经全身瘫软无力的贺兰蓉,又做回了天真。话不必多说,浅浅的点一下便好。贺兰蓉最后会活下去,还是在药效过后自尽以保清白,谁也左右不了她。
贺兰蓉看着任七月的双手在她身上左捏捏右揉揉,越发的惊恐。想质问些什么,可是看着眼前的两个人,一个面戴面具绝不开口说一句话,一个一脸的不耐烦明显对她很是瞧不上眼的模样。想了想现如今自己的身份,确实没有任何地位去质问旁人。
就这样静静过了片刻,贺兰蓉被捆绑已久的手脚在任七月的按摩下舒适了不少。这却引得贺兰蓉疑惑更深,眼前的这个小公子确实是没有见过,家中的那几位哥哥平日里带回来的那些好友之中,并无这么小的人吧。看起来,竟是与自己的年纪相当,这么小,便来这风流之地,也不会是什么好人。
按摩完毕,任七月拍拍手,真是累人。对着躺在软榻上贺兰蓉摇摇手告别:“姐姐安睡,任七却是困了,不陪你玩了啊。”转身跑到床榻之上跳上去就睡。
李文启撇撇嘴。好你个任七月,就这么把我给撇下了。眼睛一闭一睁,妖狐主意已定。紧跟着跳上床榻,帷帐放下,躺在瞪大了一双眼睛的任七月身边再是自然不过。
任七月抬脚就想把这只臭狐狸给踢下去,压低了声音:“男女授受不亲,你是想死啊给我下去”
李文启顺势将任七月抱进怀里:“小声些,若让人听见了,误会会更大哦。”
贺兰蓉瞪大双眼,不敢置信的看着那床榻之上的帷帐好一阵晃动,许久才停了下来,却是自始至终没有半点声音,看得令人疑惑重重。
日头已高,阳光正好,依旧是天凉好个秋。
安宁将手中茶盏轻放,看着恢复了女儿面目的任七月,随口问道:“只一晚便花费了黄金一千两,七月你可是要将贺兰蓉包下来的,最后商定的价钱是多少?”不论花费多少,安宁与任七月一样,对钱没概念,随口打听而已。
任七月做得更彻底,双手一摊,大咧咧的连对这个数字的兴趣都没有:“我怎么知道,最后商谈价钱的是李文启家的账房先生。我只在外面玩,钱的事情我才不在乎。”
安宁一笑:“不是你的钱,你自然是满不在乎了。”可怜这次李文启与萧宛枫,为了保下贺兰蓉不受人欺辱,怕是要倾家荡产了吧。
任七月调皮的跳到安宁面前,笑的眼睛都眯起来:“安心了不?那贺兰蓉现在可是除了我任七可以碰碰,旁人却是连看一眼都不可以的。”看着安宁脸上略显欣慰的淡漠笑容,任七月想了想,还是不问了。上一世贺兰蓉都遭遇了什么与这一世又无碍,何必再度提起来徒增悲伤。
安宁手指在茶盏上轻柔的圈画,这暗自思量了许多时日的心思终还是要说的。不然,自己怎么会甘心,又如何会去甘心。
“七月。”声音很轻,很安然。
“嗯?”任七月这几日玩得格外开心,开心的应承着安宁的话,“你说。”
“我想,去看一眼贺兰渊。”
任七月没有立刻一头栽在地上,不是因为她心脏的承受能力变强了。而是,她直接吓傻了,根本就做不出任何的反应。
老天爷,劈一道雷下来,让我好好清醒清醒

正文 第一百一十六章几多惶恐


什么叫做得陇望蜀,什么叫做贪心不足蛇吞象,什么叫做……那个什么任七月看着一脸理所当然的安宁公主殿下,越来越觉得,自己是不是什么事情都太过迁就这个上一世甚是悲苦的公主大人,总感觉她最近有些恣意妄为。
想救贺兰家?没问题,毕竟这就是自己来到这个世界的目的。没救成?好吧,我很对不起你。想救贺兰源?应该的,应该的,虽说没看出那个人渣究竟有哪里好,但是您吩咐,我办事。想救贺兰蓉?小事一桩,有人有钱咱们好办事。
可是,您站在一旁,静静的什么事情都不要插手就好。安宁公主的办事能力,所有人都是很信得过的。但是,有个问题不是您的身份,可就在这里摆着。晋国第一的公主殿下,未出阁的黄花大闺女一个,什么事可以听、可以说,就是不可以管。有任七月给你跑腿,你还想要如何呢。
想见贺兰渊一面?这是什么拖拖拉拉、黏黏糊糊的烂主意。见一面又如何?贺兰渊的去处已定,死罪是让那“白鸭”顶了,可是这并不代表活罪便也可以一并逃掉。
萧宛枫足足用了三日三夜,长跪不起,哭泣而谏,几乎什么破烂招数全部用尽,再加上李文启的妙笔生花,这才终于求得晋皇老爷爷的微微一点头。却也把贺兰渊今后的安置问题吩咐已定,终生囚禁于李文启府中,绝不许将他释放出来,更不许任何人知道贺兰渊的身份。若有泄漏,立刻斩杀。
而在这立刻斩杀的人名单里,是有着李文启的名字的。
这一道密旨被直接封存起来,晋皇当着他们这几个人的面将那道密旨命人送出宫去。究竟是何人可以得到晋皇老爷爷如此的信任,并有着这种力量可以执行晋皇的旨意,这任七月可就完全不知道了。而且,似乎连太子爷也都不知道。
为了救下贺兰渊,他们费了这般大的气力,这般多的心血,甚至还背上了一把斩头刀在身后头顶处立着。我的公主殿下,你可不可以讲讲道理。见他一面非但一点儿用处都没有,还很有可能把他们这几人都拽到沟里面去。
真是的,见上一面又能如何?明明两个人的未来已定,剩下的就只有渐行渐远而已。如果方向是错的,越努力,只会造成越大的错误而已。这种浅显的道理,哪里还用人说。
受不了当真是受不了怎么会有这么聪明的人,偏就是要做错事的道理。这岂不是连阿甘都不如了。呃,虽说,一般人都不如。阿甘好歹也有很多次引领了时代潮流的经验。这个,一般人可真是比不了。
咳,扯远了。任七月摇摇头,强迫自己清醒过来。现在,该怎样才能令自贺兰家出事以后就越来越疯狂的公主殿下再度冷静下来,终是成为了任七月现在最大的课题,没有之一。
“七月。”安宁显然早就有了准备,“你不用劝我。这件事,是我唯一的执念。我一定要做到。”日日夜夜,想见贺兰渊一面的念头便从未停留过。就要被圈禁了如何,就算被砍头了又如何,安宁,今生今世若不再见上贺兰渊一面,确定他现在很好,以后,虽不好,但也会活下去。如此,便好了。
只是见他一面。解释什么,为什么要解释?连安宁自己都说不清这是一种什么心态。便只要见到,只要看到,确定他好,或不好,只此一眼,便足够。
“我一定要见他,无论何人阻拦。”
执念吗?任七月放弃的躺倒美人榻上,执念啊
本小姐也有执念啊谁可以救救我啊公主殿下的要求越来越高了这是要去天牢里面探监啊,不知道会不会像电视里面演的那么容易。
反正,哦呵呵呵……咱有钱有人,烫手山芋,有人接。
李文启才要抓狂,狠狠的抓狂,一头撞死的心都有。
有完没完有完没完救了这个救那个虽说那个黄金一千两最终在他的威逼之下,狂傲的太子殿下最终还是把钱付了。可是,任七月在青楼混的那几日里,所花费的又岂止是几百两银子而已。
为什么?什么主意都要文启出却是连银子都要文启付。文启上一世究竟是找惹到谁了。这一世偏就有个任七月来磨明显已经要被气晕的李文启不管不顾的双手一把抓住任七月的肩膀,直勾勾的盯住了面前女孩那张正在坏笑的红唇。“文启做了这么多事,跟你任七月要点儿利息不为过吧。”
利息?任七月眨眨眼睛,本小姐,完全的,不明白。
将任七月抱进怀里,李文启一手抬起她的下巴,脸上的笑容透出一丝邪魅:“乖孩子,求了文启这么多回,总该哄哄文启开心才对吧。就算让你付些别的什么,你肯定是拿不出来的。”上下打量了两眼,一脸的嫌弃,“也就这张脸可以看,爷我也就凑活了。”
“去死吧你”任七月一脚就踹上去了,“少拿你在青楼学的那一套来恶心人。离得七爷我远远地。七爷我称霸红en堆中之时,你还不知道在哪里干站着呢”
李文启立刻撤手退得远远地,小丫头这么暴力,真是不好玩。纸扇挥舞开,便只在手中转了两圈,妖狐主意已经拿定:“真是上辈子欠你们的。好吧,不过是探个天牢。这还为难不到文启。”
哦,这次到还真是简单。任七月挥挥手:“快点儿啊,安宁那里可等得心烦。”唉谁想要去见那个倒霉的贺兰渊啊。还不是安宁逼本小姐,本小姐便只能来逼你,谁也不比谁好过。
见任七月又是来了就说事,说完了讨得主意便走。已经被冷落很久的妖狐心中已经很是不高兴。李文启是个人,不是工具,用完了就扔。飞身过去,将任七月抱进怀里,李文启皱起了眉头,口气里透着那一份撒娇无赖:“七月总是来了就走,不能多陪陪文启?”
任七月回手将李文启的手打开,脾气臭臭,脸色阴沉:“李大少爷,您行行好,七月今日困乏还未歇息片刻就被公主大人又给轰了出来。忙前忙后的又是为了谁,你还不可怜可怜我。”
李文启听得怪感动一把的:“却原来,大家都是同为天涯可怜人。”再度主动的伸出手,“抱抱”
“想死直说”任七月就快要扑上去咬一口了,摇摇晃晃的继续往前走,这一脸的黑,“怎么会找你可怜,我的脑袋果然秀逗了。”口中喃喃的暗自叨唠。
就让这一些迅速完结吧任七月快要受不了了。
天牢,那里会是个什么好去处。尤其是这些罪名已定,干坐着每日等死的遇赦不赦的叛国大罪的犯人来说更是绝望。活着吧,活着为了等到死去的那一天。不管是房上有蟑螂,房下有老鼠,身上更是虱子多了不用愁,总算还活着,便好。
所以在安宁公主刚刚踏入这天牢的深处的第一步,便被那里面的混合型气味逼得退了出来。这里面,实在是没有办法待得住人。
跑到外面,安宁跟任七月都呛得几乎无法呼吸。苍天在上,这里面怎么住人啊任七月连连挥手,竟然连自己都受不了,那就更不用说从小便锦衣玉食长大的安宁了。这种气味完全做到了杀人于无形啊跳着脚的拽住身边的李文启,感觉被耍到的任七月真想一口吃了他:“臭狐狸烂狐狸你就不觉得那里面根本就没有办法进人吗你故意的是不是你根本就是要整我”
李文启俯身在任七月耳边轻声道:“现在你闻习惯了,总有一天,在你进来的时候,不会立刻就崩溃掉。”狐狸眼睛依旧半垂着,微露着明亮的眼眸是从未有过的严肃。
任七月听到耳朵里,立刻出了一身的冷汗。抬头看着李文启,这只妖狐,原来,早就想清楚了自己的后路。轻轻握住他的手,任七月眼中几多惶恐:“你会,送我进到这里面吗?”不管别人会如何,不要是你将我送到这里面就好。
李文启看着任七月眼中因为恐惧而微微颤动着瞳孔,她握着自己的手心里都是细细密密的冷汗,这丫头,也在害怕。原来她也是明白的,做了这么多,知道了这么多,越是聪明,越是没有后路。
怎么给她保证?你我都是在这漩涡之中甘心被卷入的人。唯一可以做的,就是令自己不会那么快就被淘汰掉,永远令自己成为当权者心中最为重要的,轻易无法割舍掉的人,这条路,才可以走得更久,可以做的事情,也才会更多。
轻轻回捏她的手,李文启现在也只能说一句:“莫怕,文启在。”就让文启陪在你的身边,可以护多久,便是多久吧。
摇摇狐狸的手,任七月笑得有几分满足,臭狐狸总还不是坏得那么令人天怒人怨。
安宁轻声咳了两下,不要总是在外面那么大庭广众之下就做小动作好不好,都看得出来的。
李文启轻轻捏住了任七月的手不让她挣脱,另一手纸扇轻摇,狐狸眼眯起来笑:“今日来之前,文启便早已经吩咐过命人准备出一间空室,好方便安宁与贺兰渊见面。”笑得极度找打,“方才,不过是个惊喜。”折腾了文启这么多日子,终于出了一口恶气,欢喜
正文 第一百一十七章白首相离


写什么呢?说说,贺兰渊是如何的衣带渐宽、伊人憔悴?还是安宁的两眼脉脉、欲语还羞?这两人从刚刚一见面就正式走进了电影的黑白无声时期,但得只见其人、不闻其声。
那么,是不是应该仔细的描写一下这两人见面时的细微面部表情,还有那明显僵直迟钝下来的动作?
(画外音:任七月擦着满身的鸡皮疙瘩,大声的抗议:“算了吧,刚刚看的我就要冷死了,这么狗血到底的画面,直接跳过去就好你也不怕让人吐血。”
任七月,就算写了,你也是主角,不用怕被安宁抢了戏份。)
收收收,狗血跳过,正戏开始。
任七月继续擦着身上层出不穷的细小疙瘩,看的李文启身上都跟着怪难受一把的。一手按住任七月的手,终于无法忍受的妖狐纠结着开口了:“七月,你就别再擦了,看着你在这不停地弄啊弄得,文启都跟着别扭起来了。”
任七月还不高兴呢“你以为我想啊。我又不是故意的。”受不了,受不了。“你没看见刚刚那两个人见面时候的样子。我的个皇天菩萨真真儿是要人命恕本小姐不学无术,一时间根本找不到任何词语用来形容……”挥挥手,她竟是挣扎了半天才继续道,“那一刻的狗血。”
真是无语以对苍天。李文启这次纠结了更长的时间,憋才憋出了一句:“随你吧。”这任七月的神经就是异常,平常人家的女娃子见到刚刚的那一幕,难道不应该是感动的泪流满襟、感同身受一番吗?
算了,反正从见到她的那一刻开始就发现了。这个女孩的柔媚外表下,却有着足够大而化之,几近接近男人一般的性格。这些腻腻歪歪、柔情蜜意的场面,她看着厌烦倒也不错,至少不会拉着李文启一起看戏玩,省心省事。
突然想起了一个问题,李文启摇摇纸扇,很是好奇的问向终于将心绪平静下来,坐在一旁沉默着的任七月:“你有没有去看望过宛玉四殿下?据说他的伤势一直没有起色,现如今可好了一点儿没有?”
任七月继续沉默了片刻,转过头,嘻嘻一笑:“没有。”爽利干脆。
“没有?”李文启很是惊异,“你与玉郎一向交好,为什么不私下里探望他一下。就算自己一个人去了多有不便,你也可以跟着安宁一起。”很多时候,任七月的所作所为,着实令人不解。
任七月无趣的扯了扯唇角,开口都是痞懒的:“有什么意思,跟着安宁,跑到那里装腔作势一番。现在连眼泪都用不着我掉,装个什么,无聊。”
李文启嘴角都想只跟着抽抽,这个家伙……“你跟玉郎好都是装假的?他这次伤得这么重,你除了第一天跟过去装作探病、实则打探消息一番。现在竟然连特意去看他一下都不肯?”
任七月的冷血,着实出乎李文启的预料。
呼出一口气,任七月也很是不想的:“那要怎样?你难不成让我站在他的病床前,幸灾乐祸的对着他笑:‘小样,让你装啊,让你玩啊,靠山都倒了吧。没想到你父皇他老人家会心狠到这种地步,这一步苦情棋走的错了个彻底吧。’”手一摊,无辜呐,很是无辜呐,“你是想让我直接气死他吗?这我可以办得到。”
李文启真想佩服的五体投地。探望个病人而已,她却是一副气不死你誓不罢休之态。怎么?萧宛玉又是哪里得罪这位大小姐了。这么冰冷又讥诮,完全不符合任七月一贯的待人之道。
凑过去,李文启轻声低问:“怎么了?可是近几日心情不好?瞧你说的这话,完全就是气话。”伸手揉揉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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