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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公主不娶-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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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王好见,小鬼难缠。
不为其他,就是因为江心隐那只比狐狸都狐狸的老狐狸精发布的那些告示,非常神奇的产生了比任七月所预想的严重得多的作用。
“这下可要怎么进城?”任七月看着那城门口草木皆兵似地那一排排士兵就头疼。自己从遥光眼皮底下逃跑可是费了好一番力气的,可再没有把握只凭那一封信就能把遥光那个家伙给留住。
必须尽快进城。任七月摇晃着手中的钱袋,听着里面的叮当乱响。这几年自己根本就没有地方去花掉这些身外之物,没想到这次可当真能用上了。正了正自己脸上的面具,扯整齐那一身雪白的长袍。若不想死,就要看这些灿亮的雪花银和那个印章可以起多大的作用了。
“什么人”守城的士兵一眼就看到任七月这个打扮不伦不类故作神秘的家伙,本来就已经被江心隐那些告示弄得风声鹤唳的士兵们立刻对眼前之人保持了极高的警惕。
任七月手只一扬,一块白花花的雪花银就当做石头一般地扔出去:“你什么身份,管我是谁”将手中的印章举到那位士兵的面前,“去,把这个给你们的统帅送进去,叫他来见我。”
长期的懒散生活并没有将任七月从安宁那里学来的皇室风度忘了个一干二净。当头砸来的足够有十两的银子就已经令那个士兵看傻了眼,举到面前的东西虽说不认识,但是面前之人那威赫十足的气势就已经很是足够了。足够令方才还狐假虎威的士兵立刻点头哈腰的手捧着任七月递给他的印章一连小跑着跑了进去。
任七月将手中的那包银子抛得哗哗乱响,一脸的冷笑被面具遮挡住也看不出来。“怎么?你们也很想要?”一看就知道萧宛玉统领下的这些士兵都是些土匪而已,有钱就能使。“想要就要帮我做事。”不信不管用。
余下的那些士兵面面相觑,诱惑力好像非常大。
当贺兰渊终于从手下手中拿到那个印章再一路赶来时,看到的是坐在城门中有人给扇扇的极为悠闲的“白衣鬼相”。虽然一早就知道来的人只会是谁,但是这一幕还是大大出乎了贺兰渊的预料。
这任七月到当真是悠闲到不行,十两一个的银裸子堆在桌子上随便抛着玩。只要那个打扇扇凉的伺候的舒适,或者那群士兵谁回答得令她开心,这桌子上成堆的雪花银自拿去。只凭着满桌的银子与说话爽利不做作,看来她已经在这些负责看守城门的士兵里面混的很是亲热。
原本想脱口叫出七月的姓名,但想到她这副模样前来,怕是不想被人认出。终还只是换了称呼:“鬼相。”贺兰渊这一声鬼相,叫得真是几分纠结。
“贺兰渊,当真叫我好等。”任七月转头见到他,笑声脆脆的就走了过去。
“鬼相是稀客,下人不识,通报的晚了些。”贺兰渊淡淡应言,自然是不能将真话说出来。
任七月绕着贺兰渊踱步,口中故作惊讶道:“我还以为我前几日派人送来的告示已经将我的大名广而告之了呢。我可是很仔细的在每张告示上都将我的印鉴盖得极为真切。原以为会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才过来的。”恍然大悟的一拍手,凑到贺兰渊面前嘻嘻一笑,“不会是你的人都被我吓怕了吧,才十六万人就害怕了?啧啧。”很是感叹,“原来都是不禁用的。”
贺兰渊平常的扫了一眼听到任七月这番话的众多士兵,果然当中很多人的脸色都已经变了。直接将手中利剑抵在任七月的脖颈上,铁面将军才不知道交情为何物:“鬼相,你来就是搅乱我军心的?”再多说一句,就算是任七月必也立刻血溅当场。
“我哪里有那么闲。”任七月手指轻弹寒剑,声声脆响,“你也知道我来的目的,大家就都不要再打哑谜啦,带我去见洛临溪吧。”任七月来这里哪还会有第二个目的。
贺兰渊自然不怕她一个独自前来的女孩子,就连独属于任七月的那手弓弩他们也早已经知晓,还真不信她还能干出什么来。本想转身引领着任七月前去见萧宛玉,贺兰渊抬眼便看见那些士兵一双眼睛全部贪婪的盯着那一桌子的银裸子,心下顿时恼怒:“守城期间居然胆敢玩忽职守,每人杖责三十。”
任七月自然是首先不愿意的一把揪住贺兰渊的袖子,直接挑衅:“喂陪我说话就是玩忽职守。怎么,我就这么不招人待见。你小子对我偏见很大吗”
贺兰渊才不会在这种问题上与任七月胡扯,冷冷的只一句话:“鬼相,这是军纪。你也是带兵的。”要装就装的彻底无奈的耸肩,任七月承认,这句话好狠。拍拍桌子,她自有她的补偿之道:“这些银子都给你们,就算补偿今日我的无心之失了。”你耍横,我怀柔,银子就是最好的拉拢之物。
真是从来都没见过的大方啊就连贺兰渊都忍不住开口问:“你这银子都是白来的不成,有必要这么用吗?”粗略看过去也是有着几百两的,真不知道这个任七月随身带着这么多的银两做什么。
“很沉的你以为我喜欢拿着啊。”任七月说的很是理所当然,“这银子就是白来的,我的干哥哥一向大方,这你是知道的。”其实萧宛枫从自己的内库中拿出银两来补偿自己,任七月是很感念的。不过,她比较喜欢这么使银子而已。
远处传来众多挨打的痛喊声,不过,为什么听在耳朵里都有着被打的喜悦感。
身旁再无旁人,贺兰渊边走边问:“七月,你何苦要再回来。”隐忍的这段时间都可以听说到她的离开、回归、再离开,从来都知道她的性格中的决绝,所以才更为不解。这样爱也极致,恨也极致的女孩子,为什么会在这种时刻选择回来。
“我也不想啊。”任七月伸手推了一下脸上的面具,口气很是轻松:“我只是很想问一个问题而已。当年没时间问,憋在心里,有些难忍。”
问一个问题。贺兰渊对当年之事并不是十分的了解透彻。对于任七月的回答倒是相信的,不知道为什么,任七月看贺兰渊讨厌,贺兰渊对任七月也总是有着一分轻视。总觉得她是做不了什么大事的,自然也不怕她会做出什么,这个念头在心底固执的紧。
穿过一重又一重的庭院,贺兰渊看着任七月极为不满的表情终于开始开口解释:“现在是临溪的休息时间,他自然不愿有人打扰。”最主要是不想有人看见他的真颜。
可以了解。任七月只能毫无怨言的跟着他在这庭院之中转来转去,终于得以在一座屋前停了下来:“他就在这里面?”躲在这么僻静的地方做什么,真是累死人了“用不用我陪你进去?”贺兰渊问出这个问题是基于任七月所问出的那个问题是不是私人到不愿意有第三个人在场。
任七月连忙回身一把拽住贺兰渊,死皮赖脸的往他身上凑:“不要啦。你也知道我跟他是有恩怨的。若是前一秒还说的好好地,下一秒他想起来了,我岂不是要遭殃。”拽紧一个好歹也叫做有人有保障啊。
“你这丫头,这许多年过去居然也不见长大半点。玉郎可是你口中那样容不得人的主子吗?”萧宛玉推门出来,便只站在门前对着任七月伸出手,面上温和的声音轻柔,“七月,来。”
岁月过隙,时光流转。就连任七月的容貌都已经不复少女时的清新水嫩。却只见萧宛玉细眉柔目、嘴唇微勾,竟似与当年同任七月厮混顽笑在一处之时别无二致。“玉郎真过分”任七月蹦着过去献媚,“人家都说岁月催人老,偏玉郎居然依旧俊美如昔,这可叫七月情何以堪。”
“偏就你嘴甜。”萧宛玉一手将任七月脸上面具摘下,另一手上来就掐住任七月的脸,“小丫头,知道来找我了,还恩怨,你记得到很清楚。”拿着面具再上下打量任七月一番,呵呵一笑,“原来传说中的‘白衣鬼相’就是这么一副模样。”很是意味深长道,“可当真把我打得好惨呢。”
呃,气氛不对。任七月立刻躲到贺兰渊身后,“不是我打的你,我可没那本事。还有,不许算旧账”
当真算起旧账来,任七月险些一箭将萧宛玉射死,萧宛玉也回敬了一匕首。当时两个人都杀红了眼,为了将萧宛玉置于死地,任七月更是一路追击,硬是将萧宛玉逼得没有办法,装死才逃过一劫。
而这装死,才是任七月心中最大的心结。徐庶从来做事周全,半官半商的身份只令他越加的小心。在京城那几日,任七月虽然讨厌这官场的来往应酬,却也见到了徐庶的百般圆滑与愈加的隐忍。这样的人,李文启若想存心找他麻烦可也绝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但偏偏就有着这么一个巨大的破绽留在了任七月与众人心照不宣的掩盖中。
当初的一个心软,明知是假却任由萧宛玉与贺兰渊脱逃。终于,报应在了任七月的身上。却更是令任七月百思不得其解。萧宛玉究竟给了徐庶什么好处,令的他居然胆敢私自放人给自己绝了后路。
这个问题,当初任七月没有来得及问,现在,终于是可以朝闻道的时间了。
“若算旧账,当初在鹫峰山抓到你时就全都算了,谁还留你到现在。”萧宛玉好笑的看着任七月故意要躲他躲得很远,不去跟她计较,自坐回椅子中,“你这丫头,自己玩的可好?”
眼看着萧宛玉竟要和任七月闲聊起来,贺兰渊咳了两声,有必要提醒一下萧宛玉,现在还不到可以轻松谈笑的时刻:“七月,你不是有问题要问,抓紧。”
切冷面将军任七月窜出来直接就问:“徐庶为什么肯放你逃走。”

正文 第一百五十五章狡兔三窟


不是不想将一切遗忘,不是不想一切从头开始,不是不想笑看红尘我自逍遥。只是身边总是有着那许多放不下丢不开,纯属自找的不得已。
便如此次,萧宛玉与贺兰渊再次造反,又关的她任七月什么事。反正她早就已经从那个皇宫之中逃了出来,更是彻底与那个人断了联系,安宁的事情已经彻底解决,从此以后这个国家的好坏再也与她无关。
国家终归是要灭亡的,天下本就是分久必合、合久必分。这五千年的历史兴亡在任七月的眼中不过是书本上成串的数字,变换来去的名称交替。只要战争不在自己眼前发生,那么便是什么大道理也无法说服她再去为任何人付出什么。
可是仍有执念放不下,是自己紧抓住的,不愿意松开。那些曾经发生过的怎样也无法当做从未经历,更不能当做自己从来都没有融入到其中。那些人,自己曾与他们一起喝大碗的酒,吃大口的肉,闯过最为凶险的风暴,度过最为枯燥无聊的航海岁月。这些,永世不忘自己为他们要不来公平,这世间本就没有公平。自己想问的,只是这一切的源头,究竟是如何开始,为何开始。
知道后,便放过自己。
“徐庶为什么肯放你逃走?”
为什么?这话说来可就长了。萧宛玉手一摆,命任七月先安心坐下。“其实,我倒是很奇怪,七月你是从何时开始怀疑我的。玉郎自认为做事还算是机巧,如何便被你一眼识破派人追杀更是将我的全盘计划破坏殆尽。”这也是萧宛玉至今都未想明白的。自己所使用的洛临溪的身份绝对是身家清白毫无破绽,却为何在只见过两三次面之后自己什么动作都没有做过便遭到了安宁所派出的冰心等人的追杀。
这其中唯一接触过的任七月,便成了关键。
这个,这个……任七月怎么说,这可轻易解释不明白。最初她在安宁体内的时候便已经从国宴答题的答案上推断出萧宛玉的可疑。使者团回程,太子遇刺,偏巧这萧宛玉与贺兰渊两人都身处包围圈的外围,要突破也是容易得很。其后太子下台,受益的又还能是何人,自然还是只有一个萧宛玉。
若是此时再猜不出来,任七月来到这个世上便也是白来。可是,佛曰不可说啊。又要给出个解释,真是麻烦。“这个不怪你,也不怪宫里面的那个萧宛玉。”实话,这两个人都没有任何的破绽,任七月满是同情的心有戚戚焉,“这事情坏就坏在你是个穿……”
突然的住嘴,任七月这才反应过来身边还有一个贺兰渊。这个话题,绝对不能当着他说出来啊。其实贺兰渊到肯定不会认为她与萧宛玉都疯掉。但是任七月严重怀疑贺兰渊会认为自己疯掉了。
一时间的静默,萧宛玉倒是明白任七月的意思,想来破绽便也只是在对话中找到。毕竟那宫中的假萧宛玉对于他们从前所存在的世界完全是一窍不通的,由任七月随口提上个一两句,再灵巧精明的人也是要云山雾绕、嗔目结舌,破绽自现也怨不得人倒霉。
“好了。”萧宛玉与贺兰渊再亲密有些话也不能说,“我明白了。看来若成大事者果然不能有丝毫的心软。我怎么会这么傻就给自己留下那么大的一个破绽。”宫中的萧宛玉是假,那么外面必然就会有个真的。自己为什么会遇袭,自然不必再细说。
是啊,是啊。当初你若是知道任七月会亲手将你送入地狱,她是死是活,你才不会放在心上。又何至于会亲口吐露自己是从与我从同一个世界里面来的呢。任七月可不觉得自己应该有愧疚感。“你明白了?那该回答我的问题了吧。”
知道贺兰渊心下留有疑虑,但只看了萧宛玉一眼便继续沉默。萧宛玉也很没有办法。他当初会将一切说出来,确实是有着安抚任七月的心思在,但另一方面,谁又能说他不是在趁机吐露一下这十多年都不能与外人道的心声呢?
自己在原来的世界中虽说并不是大富大贵,但好歹也与家**子和和睦睦,女儿又是那样的可爱精灵,作为一个平凡的老百姓来说便已足够。不是没有想过,为什么自己会莫名其妙的来到这个世界。来到这里又是要来做个什么。
自己带了全部先进的世界的理念而来,难道不应该是由他当王,将这些仍旧身处落后世界的人民带到一个全新的,更加合理,更加先进的国家之中。可是为什么他原以为会全力辅佐他的李文启坚决的选择了他的那个眼高于顶的所谓兄长。就连眼前的这个任七月,明明同他是从同一个地方而来,却也仍然愿意极力扶持那个人。
自己的文治武功,哪里比那个读书都需要安宁一个妹妹去替他做枪手的萧宛枫差了。却为何谁都要在他夺位路上横栏一笔。尤其这个任七月,她被李文启伤得如此之深,却仍是执迷不悟。当真是傻到无可救药了。
想到这里,萧宛玉眉毛一挑,几分怀疑:“你来我这里便只想问这个?”冷笑一声,“倒弄了个好大的阵仗。”都快把天给玩翻了。
“啊。”说到这个问题,任七月表现的还是很开心的,“你也知道我这五年都在干什么。傻书生对我这么照顾,我自然是要帮他一把。他想要以死报效国家,我总不能让他一个光杆司令摔死在你面前这么贻笑大方吧。”
这丫头原来还是这么傻。“他对你很好?”萧宛玉声音放得低沉轻柔,很是有几分暧昧的味道在里面,“你这也算是,知恩图报?”美丽的女人就是吃香。无论何时何地,狼狈成何种模样,总是有着男人愿意围绕在她的身边疼宠着她。若不是美女,又哪里来的这番待遇又扯又扯再扯下去该说的又不知道说到哪里去了任七月终于开始不耐烦,柳眉一竖,威严立显:“萧宛玉,你有完没完。我来这里可不是同你闲话家常的。你若是愿意说,本姑奶奶坐在这里老老实实的听你说完。你若是不愿意说,我立刻拍屁股走人,分分钟也都不耽误你的反派大业。也省得你疑心我是来做什么的。”
军心都已经搅乱了,面前的罪魁祸首居然还敢说什么分分钟都不耽误。萧宛玉当真是啼笑皆非。“我的任七月。”眉梢挑高,眼中笑意几分,寒意缓缓蔓延,“玉郎曾经对你说过,你的第四种抉择,我给你选择,你可记得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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