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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高门斗侯爷夫人不能惹-第1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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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姐儿吸吸鼻子没应陆文秋的话。
“若是舅舅有什么事……”陆文秋苦笑地闭上眼睛吞咽了一口唾沫,缓了两口气后道,“将来你长大了找婆家,就让你外祖母再去找侯爷夫人……”
“莲儿不嫁人的!莲儿要当舅舅的女儿!要陪舅舅一辈子!”莲姐儿嚎啕大哭起来。
莲姐儿的大哭声惊动了熬药的下人,还以为陆文秋不行了!
陆父与李氏、陆姨娘也都赶了过来,少不了又是一阵叹息和哭泣。
陆文秋昏昏沉沉的睡去,他真是希望能够再在梦中与霍紫依相遇一次!
上次生死徘徊间,他在一片花海中与她相遇……平生最美的梦莫过如此!
“夫人!夫人!”夏果的低呼声唤醒了霍紫依。
霍紫依睁开迷茫的双眼,感觉自己口干舌燥、浑身粘腻。
“夫人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夏果看着满头大汗、面色红得不自然的主子,不安地道,“奴婢去让人请大夫?”
这几日,霍紫依总觉得胸口处闷得厉害,而且身子也燥热得厉害,时常一觉醒来就是一身的汗水!
大夫来给把过脉,说是体热燥症,但因为怀着孩子又不能服用寒性的药物,只能在饮食上调理一下。
“不必请了。”霍紫依摆摆手无力地道,“宫里的太医和京城里的名医都来过了,再请还是那些话。”
夏果扶霍紫依坐起来,手掌触及之处已经是潮湿一片!再低头看霍紫依身下的褥子,上面也有汗湿的印迹!这可如何是好!
“夫人,这件事还是跟侯爷说一声吧。”夏果的声音都有些哭腔了,“若是再这样下去,夫人您的身子就垮了!”
宫里的太医来看诊时说了一个办法:服食寒性药物可治这种体热,但腹中胎儿月份还小怕是不保。可若是这种燥症时间过久,对孕妇和胎儿同样不利!
话中的意思是这个孩子恐怕是不能再保了!
霍紫依自然是不愿意失去这个孩子,母亲的天性让她轻易不向任何欲夺走她孩子的困难妥协!请太医不要将这些话说给任何人听,也让夏果和夏实不准跟公主、侯爷提!
每天霍紫依都尽量多喝些加了盐的水,又重新开始抄经^……虽然临时抱佛脚有些不敬,但她还是希望老天能保佑腹中的孩子!
年前两三日,宇文昱如往年一样忙碌,所以他们暂时又分房而睡,每次丈夫到夏院来看自己时,霍紫依都强打精神装作一副无事的样子,便没引起宇文昱的怀疑。
可今天似乎症状极为严重!霍紫依起身后喝了一杯水,由夏果扶着去小解,可一下*腿就是一软!
“夫人!”多亏夏果扶霍紫依时手没松力,“夫人!”
霍紫依只觉得天旋地转,耳朵里发出奇怪的鸣音!
“夏……夏果……叫大夫……”霍紫依紧紧抓住夏果的手,“孩子……不到万不得已,别伤害孩子……”
**
宇文昱今日进了宫,皇帝训诫了几句后就说让他年后恢复上朝。
这说不上是个喜讯,对于朝堂上的事他已经不是很感兴趣!但为了武安侯府、为了儿子的将来,他还是要对君王虚应才行。
从御书房听训出来,就有小太监慌忙上前对他耳语,“府中夫人出事了,宫里太医院院判已赶去侯府!”
这一消息无异于晴天霹雳,宇文昱出宫策马飞奔回府!
进了夏院,宇文昱看到了母亲怀德公主和妾室阮春晓都在主屋外间。
“侯爷。”阮春晓见宇文昱进来,福了一下身轻声道,“夫人突然晕倒,公主命人请来了太医院的院判,现下正在诊治。”
宇文昱皱眉地看着阮姨娘,强忍下质问她“你为什么会在这儿”的话,转身看向怀德公主。
“紫依怎么样?”
“院判还未出来。”怀德公主手里的佛珠快速的捻动着,“这一胎从怀上开始就不太安稳,不要出什么事才好。”
又是害喜得厉害、又是在华国公府里动了胎气,最近几日又是母体火盛!
等了一会儿,太医院院判脸上挂着费解的表情从内室出来。
“张院判,如何?”怀德公主焦急地询问。
张院判连忙拱手道:“公主,微臣给侯爷夫人把脉,并无大碍。”
“无大碍?无大碍人好端端的就晕倒了?”怀德公主因担心而有些提高声调。
张院判额角开始冒汗,他是真的没诊出这位武安侯夫人有什么病!
之前太医院的太医回去后就如实和他这个院判报告过,武安侯夫人脉相并不虚弱,从脉相来看一切正常!但夫人却表现出体虚多汗、胸口发闷的多种不适症状,又不能对症服药,所以才是棘手!
“张院判,能否请您再细说一说。”宇文昱心中亦慌,毕竟事关妻子与孩子的安危,他再慌也不能乱!
张院判看了一眼宇文昱后道:“侯爷,按理说如果是夫人体内虚火旺盛,导致多汗体虚,那脉相上必有相应体现。但夫人的脉相较常虽有虚弱之相,但绝对不是病症所致。所以这种情况下若是服寒性药物调理,怕是伤身。而且夫人还有着身孕,即使是服用少量寒性汤药,恐怕也是对腹中孩子不利的。”
“那怎么办?”怀德公主问。
张院判沉思了一下后道:“只能是由婢女用冷水或酒液帮夫人擦拭,以降火气了。实在不行就只能……下官可以开药性不太强的汤药给夫人服用。”
怀德公主失神地瘫坐在椅子中,手里的佛珠也捻不下去了!
宇文昱握紧双拳、咬紧牙关,胸口也闷疼得呼吸困难!
阮春晓站在怀德公主身后的位置,屋里人都在担心霍紫依根本没人注意她此时的表情,而她此时垂着眼帘、用帕子掩着嘴一副同样伤心的样子,实则是掩饰住眼中开心和控制不住上扬的嘴角!
霍紫依,你坏事作多、害死了司琴、夏萤和宁嬷嬷,现在老天要收你和你的孩子了!
“请张院判开药吧。”宇文昱长长的吐出一口气,然后嘎声地对张院判道,“还请院判多斟酌,以内子的身体为主开方。”
一句话就表明:武安侯要保大人,舍弃未出世的孩子!
怀德公主听儿子这么说,以帕掩面泣声道:“苡欣啊,扶本宫……回去。”
怀德公主带站东院的嬷嬷离开,要回去在佛前诵经祈福!
张院判开了方子,又细细叮嘱了夏果与夏实一番后被宇文昱安排人送出府去。
宇文昱进了内室,此时霍紫依已经醒过来靠坐在*上。
“阿昱。”霍紫依说话有些喘。
走到*边坐下,宇文昱望着妻子鬓边有几缕头发被汗水粘在脸颊上,伸手轻轻的将发丝抚到她的耳后。
“孩子……”霍紫依抚着腹部,又像气息不够似的喘息了几下才道,“我……我能挺过去!”
宇文昱喉间一紧,快速的滑动了几下!看着妻子充满母爱的神情,他竟觉得鼻酸。
“张院判说,会开一副不伤身、不伤孩子的汤药给你喝。”宇文昱撒谎道,“不会有事的。”
“真……的?”霍紫依却是不相信的!
如果真有这样的汤药,为何之前的医生和太医们都不开?
宇文昱温柔一笑,视线落在霍紫依已经微隆的腹部,“傻瓜,我也是极盼着它出生的。”
他们曾在夜晚相拥时谈及这个孩子,都希望是个女儿。
霍紫依头沉得厉害,胸口闷得像要炸裂开!但她紧紧拉着宇文昱的手不愿松开!
直到霍紫依睡着了,宇文昱才站起身、双眼微红的出了夏院!
“陈棋!”宇文昱叫来贴身小厮。
“侯爷。”
“派人去查太子和陆文秋现在如何!”宇文昱沉声道,“是否生病、是否受伤!”
“是。”陈棋也不多问,闪身去安排。
回到中院书房,宇文昱负手站在一幅画前,那幅画是他的父亲宇文栾所画的日出图!
怀德公主说,当年宇文栾知道妻子终于有孕,兴奋之下一个时辰就挥就了这幅画!并早早为还未成形的孩儿取了“昱”字为名。昱,明日也、照耀也!
而他和妻子也为那个孩子想了很多名字,霍紫依说最喜欢“青霞”二字……
宇文昱抚了抚胸口,眼神又阴冷下来。
蛊医最大的弊端就是养蛊之人可以诅咒蛊虫宿主!
霍紫依突然出现这些不适症状,在脉相上却又体现不出来,难保不是太子或陆文秋动了什么恶念!
太子自是不必说,早前就对霍紫依动过恶念,被反噬得差点儿也没命!
陆文秋几日前被霍紫依拒绝,心生怨恨也不是不可能!虽然他摔杯铭志说自己不会伤害霍紫依,便是表明虽身为养蛊者,却也不会动恶念!但人心难测,谁又知道陆文秋是不是真君子!
到了晚上掌灯,陈棋就带着消息回来了!
“启禀侯爷!”陈棋道,“太子最近几日也是在各府走动,并无异样。陆文秋则是病了四日,听说看了不少大夫却无起色!”
“陆文秋病了?”宇文昱从椅子里跳起来!
“回侯爷,正是。”陈棋吓了一跳,连忙把陆文秋的事详细地禀报上来,“听说陆文秋四日前外出会友,回来后就得了风寒,请京里的几个大夫去看过,说是普通风寒服药即可,但陆府的下人却说陆文秋不但病无起色,反而有愈发严重之势。甚至陆家的邻居都猜测陆文秋怕是熬不过这个年……”
宇文昱颓然地又坐回椅子,咬牙用力捶了一下书案!
“混蛋!”他咬牙痛骂了一句!
果然是陆文秋!
宇文昱转念一想又不对!如果是陆文秋欲对霍紫依不利,应该是霍紫依先发病而他后被反噬!但陆文秋病了四日,霍紫依是两日多,这一前一后的顺序又不对!
难道,蛊虫的牵绊还有其他?
“侯爷,夫人请您过去!”夏实站在书房外道。
宇文昱马上起身,暂且抛开疑问先去看妻子!
进了屋子,已经醒过来的霍紫依双眼含泪地朝宇文昱伸出手。
宇文昱上前握住妻子的双手,心疼不已地责备道:“你病着,怎地又哭了?有孕时哭也是伤眼睛的。”
“是……是不是陆文秋出事了?”霍紫依哽咽地道,“我伤了他,所以……所以反噬了我!”
“……”宇文昱一怔,一股酸涩与痛楚从心底漫延开来!
正文6200字
今天是一万二的更新要求,鸟儿争取多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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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终于陆三爷的戏份多了些。
260。可怜可怜她
武安侯到陆家来拜访?
惊得陆家人只顾着张嘴,连话都说不出来!
“是……是侯爷?”陆氏脸上先是惊愕,然后就是惊喜,“快,快请侯爷进来!”
说着,陆姨娘抚了抚发鬓,又拉了拉衣衫显得紧张又兴奋。
“我……我得回去换件衣裳,这样见侯爷太失礼……”陆氏转身就要回自己的院子,“还有莲姐儿,得让她也换身衣裳才好。”
陆氏对宇文昱的记忆还停留在那个眉眼与宇文栾长得极像的八|九岁男孩儿时期!那时的宇文昱还是桓阳郡公世子。
“换什么衣裳!”陆氏的嫂子李氏气急败坏地跺脚,上前拉住小姑子嚷道,“好端端的,从来不登门的人这么晚来干什么?你当是好事?”
陆氏一愣,不解地看着嫂子李氏和沉着脸的大哥,“大嫂是什么意思?”
李氏甩开陆氏的手哼声道:“哼!一定那天武安侯夫人派来的丫头回去后,把莲姐儿那些冲撞的话学给主子听,惹恼了武安侯!搞不好人家这次来是要收了这宅子!再跟你要回铺子呢!”
宅子收了他们住哪儿?铺子早就卖了,拿什么还给人家?
这个时候,陆氏的兄嫂可是吓坏了!正所谓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他们夫妇可是对陆姨娘母女做了不少亏心事,现在武安侯上门虽不会是替小姑子讨公道,但若真的是想要回宅子和铺子,他们……
“大嫂放心。”陆氏听李氏这般说,安慰她道,“当初公主将宅子和铺子的地契给我时,便找了保人全都过在我与欣姐儿(宇文昱的庶姐)的名下,说是将来给欣姐儿当嫁妆的。公主与侯爷是断然不会要回去的!哥哥与嫂子也快些换身得体的衣衫,把侯爷请进来吧。”
当年的事是陆氏算计了宇文栾,自己这大半辈子都不安心!怀德公主虽然排斥她们母女,却也从不曾苛待过她们!
当年离开桓阳郡公府时宇文昱尚不是侯爷,连世子之位都没了!而原本属于桓阳郡公名下的产业自然也都被新一任郡公继承了去!只有很少一部分留给了宇文昱!怀德公主能分出两处宅子两间铺子和一些银子给她们母女已是慷慨!陆姨娘从未恨过怀德公主,相反却是非常感恩的!
陆姨娘这么说了以后,陆氏夫妇也不敢真的不让侯爷进门,只得换了身较正式的衣衫,让仆人将武安侯请入会客的厅子。
宇文昱心急如焚,跟他一起过来的还有两名太医!
好不容易陆家的门再度打开了,下人请宇文昱一行人入内,宇文昱大步一迈差点儿撞倒了开门的老头儿!
“陆文秋的屋子是哪个?”宇文昱冷声地问。
那个下人被武安侯的气势吓得发抖,竟说不出话来!
“老伯,您莫怕。”陈棋无奈地上前安抚陆家老仆,“我家侯爷请来了两位宫里的太医来给陆三爷看诊,还请您带路。”
自家侯爷问话那样子像要揪出陆文秋打断人家的腿!难怪吓得老仆发抖了!
那老仆一听是来给自家公子治病的,马上就鼓起勇气带路。
陆氏夫妇和陆姨娘本是迎出来,想给武安侯施礼,结果也被宇文昱周身黑沉沉的气息吓到!
“老爷、夫人。”老仆上前道,“武安侯带来太医给公子治病啦!”
陆氏夫妇一愣,随后就是大喜!
**
陆文秋的屋子里挤满了人,都瞪大眼睛看着太医给陆文秋把脉、施针、开方。
大约半个多时辰左右,两位太医才擦着汗从内室走出来,又在准备好的水盆里净了净手。
“太医,我儿子……”李氏上前想问问儿子的病情。
“周太医,陆文秋的病如何?”宇文昱也开口询问道。
周太医自然是回答侯爷的问话,但也看了李氏一眼点头道:“陆解元除了感染风寒外,心脉、肝脾也是略有不通。之前请来的大夫开的方子下官与席太医看过之后觉得没有什么不妥,只是不够精细和少了几味药。另外看了之前陆解元喝过的药剩下的药渣,觉得抓的那些药并非上品,效用自然也是不会很好了。”
听了太医的话,陆姨娘和陆大都看向脸红的李氏,因为陆文秋喝的药都是李氏派人去药铺抓的,怎么会抓回来“次品”!
席大医写完药方刚想递给陆家人,却被宇文昱半路接了过去。
“陈棋!”宇文昱的脸更黑了。
“侯爷。”陈棋走上前躬身应声。
“拿着这个方子去常给夫人抓药的药铺,告诉他们上面的药都要上等的药材,或敢以次充好就让他们自己思量着后果!”宇文昱把药方子扔给陈棋吩咐道。
“是,小的这就去!要不要顺便将两位太医送回各自府中?”陈棋接住药方后问道。
宇文昱看了一眼周太医,“周太医,陆文秋可醒了?”
“回侯爷,经下官施针,陆解元已经醒过来了。只要按着方子喝药,再精心调理几日应该就会见好了。”周太医道。
听了周太医的话,宇文昱才放心的让陈棋送太医离开。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武安侯会关心陆文秋的病情,但有两位太医来给陆文秋看诊,又说没有事,陆氏夫妇和陆姨娘才放下心来!
“多谢侯爷。”陆姨娘上前给宇文昱施礼。
宇文昱让开半身错过陆姨娘的礼,点了一下头冷声道:“请姨娘与陆老爷和陆夫人先离开,我有些话想与陆文秋说!”
实在是宇文昱的气势太吓人,陆家人不敢有异议的就出了屋子,只留宇文昱在屋子里。
待人都出去后,宇文昱才掀帘进了内室。
内室的桌上、窗台和地角放着艾香,屋子里正在烧艾驱疫。
陆文秋靠坐在*上,脸色苍白如纸、双唇亦白而干裂,额头与鬓角沁着汗水。
“侯爷。”陆文秋哑着嗓子道,“多谢侯爷……”
“你不必道谢!”宇文昱没有往前走,而是在门口停住,冷冷地望着陆文秋,“我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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