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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错嫁太后18岁-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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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王刚的禀告,打破了彼此间的那道魔障。
“郡主,王爷,有要客求见。”
“是谁来了?”
“赫连将军。”
“哥哥?”
分别近四年,真容怎么也没想到会再见到哥哥,不由得喜出望外,赶紧令人在客厅里。
“快请!”
“将军正在客厅里候着呢。”
真容提起裙摆快步往客厅走去。洪谨紧随在她身边。
“他怎么知道你在这里的?”
这未免也太巧了点。
“或许这就是血脉亲情的感知吧。”
“哦?”敷衍他?
“赫连将军就驻扎在不远的卫城,正好有客商过境去金盛,所以就告知了郡主在这里的消息。”
王刚的话显然也只是个托词。哈努儿太后的行动起至的信息,怎么可能经由客商带过去?
当然她想要见一下家人本也无可厚非,他不该刁难的。可是她那毫不掩饰的兴奋和喜悦之情,那把他排除在外的快乐,让他看了就是觉得十分刺眼。
“你不会见到了哥哥,就忘了自己现在的身份吧?”
难道他就见不得她高兴吗?
“我自然知道分寸。”
她知道分寸?刚才是谁说的?言犹在耳,那么眼前这个抱着一身戎装的赫连秋叶不放,又哭又笑,喋喋不休的女人是谁?
“王爷!请恕秋叶重甲在身,不能行大礼。”
赫连秋叶被妹妹拉着脱不开身,只能微微弯了下腰,冲洪谨点了下头。
他也回了一记笑容,那温煦的表情让人如沐春风,可是说出口的话却铁定让人感到比腊月的寒风还要刺骨。
“好说。将军应该知道,从昭和郡主大婚之日起,这里就已经是属于我哈努儿了吧?既然赫连将军身着重甲,如此轻易登堂入室,是否大大的不妥?”
被他这样夹枪带棍地一问,赫连秋叶不觉一愣,万万没想到他会当面问罪。
原本他与洪谨英雄相惜,由衷地欣赏而钦佩,而且自己的妹妹原本应该是嫁给他的,却阴差阳错成了叔嫂。
妹妹年纪轻轻守了寡,他驻守边关,听闻了一些关于他们的传言,心底里也很希望他们能重续前缘,妹妹能够重获幸福。
如今看他二人携手出游,彼此的感情发展应该不错。现在洪谨突然拉下脸来质问他,却又是为何?
看到洪谨的目光在真容的脸上,和他与真容相牵的手上来回打转,赫连秋叶的心中顿时有些了然。
“秋叶知罪,请王爷宽恕!”
松开牵手恭恭敬敬地弯腰作了个揖。洪谨的脸色这才稍稍缓和了点,真容却又翻了脸,连日来积累的怒火索性一股脑儿地发了出来:
“他是我的家人!哥哥来看妹妹,天经地义,又能有什么不妥的?这四城是我的,不是属于哈努儿!我到哪儿,四城便属于哪儿!”
“别忘了,你目前还是哈努儿的太后!”
“不用你提醒!”
洪谨的声音冷得像冰,真容却仿佛正在喷发的火山,吱吱地冒着热气。两个人水火不相容地站在两边,怒目而视。
气氛顿时僵住了。在场的赫连秋叶和王刚面面相觑,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劝解。对峙生气的两个人却心里也都不好受。
难道他以为,经过了这一番劫难,她一定属于他了吗?虽然当时在马车中他替她挡了那几乎致命的一箭,跌落山崖时又义无反顾地替她垫底。两人一路行来,同甘苦,共患难,说没有一点感动,那是假的。
可他曾经那么样几次三番,深深地伤过她,让她不再敢对他抱任何的幻想。现在他又来惹她,是为什么?
说已经完全对他死了心,说从此不再为他伤心,为他动心,是骗人的。可骗得别人,却骗不了自己的心。他几日来流连花丛,虽然把那个舞姬送他是她说得,可是……
不过是一个赫连秋叶,怎么就让他像个打翻了的醋坛子一般,毫无风度可言?!
“郡主,王爷,要不……”
“不要!!”
“哼!”
话音刚落,两人互相对视了一眼,洪谨便转身拂袖而去。
之后赫连秋叶逗留的两日里,洪谨再也没有出现。而是整日地在销金窟中消磨。

第百四章 攻防良策

谁也没想到,林子峰会来得如此之快。
在赫连秋叶短暂停留的当天傍晚,林子峰便单人单骑来到了边境四城,和他一起闻讯找来的,还有洪谨最信任,也是最神秘的部下——沙奴。
从那天洪谨负气而去后,两人便没有再好好说过一句话。林子峰和沙奴的的突然到来,让这一段充满了危险的快乐的旅程,到此便一下子嘎然而止了。
如此算来,那个猎户并没有等到五日,便去求见耶律齐,而也没有等到再过五天,就见到了耶律齐。
看来,耶律齐急于找到他们的下落,这事不假。
第三日,一行人便起身回程。
虽然再三抗议,可是真容依旧被迫坐在马车上,而她的大红马,则由洪谨骑着。
看到他一身青衣骑在大红马上的那卓越的风姿,想到来时的路上,两人共乘一骑,有说有笑的场景,心中不觉有些闷。
而让她更气闷的是,在她的马车后面,还有一辆小一号的马车,马车虽小,却妆点得很雅致动人,让她不由得想到车上坐的那个人:玉姬,她亲口送给洪谨的那个舞娘。
王刚也是的,她不过随口一说,他那么认真干什么?居然真的准备了马匹车辆,甚至妆奁陪嫁,把人送回大都摄政王府。
说什么君无戏言,她承认自己不想做个君子,当时不过说一句气话,想要食言而肥不可以吗?可是洪谨那欣然接受的样子,还是让她气结到收回了快到嘴边的话。
果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她是不是该庆幸,他们两人没有乘坐一辆马车,当中秀恩爱呢?
对于那突然冒出来的美丽舞娘,以及洪谨与真容两人之间的近乎冰冷僵硬的气氛,沙奴满脸地好奇和探究兴味,而林子峰却是视而不见,装作毫不知情。
他与洪谨并骑而走,难得的闲适心情。
“你们那段时间去了哪里?”
巴图儿说是在一个山洞里发现了他们,可是他却不怎么相信。
“我们就在河滩边的那个山洞里啊。”
洪谨的脸上平静到近乎淡漠,看不出喜乐,可是林子峰却能注意到,他的视线不时被马车牵了过去。他的视线落在前面的那辆车上,停驻好久,然后转向后面的那辆,眉头稍稍一皱,便迅速转开。
他的心绪并不像自己表现的那样平静无波。林子峰看在眼里,却也并不说破。
“可我亲自去找过啊,河滩那里很空旷,能藏人的只有那么一个山洞。可是里面的土石整个都坍塌下来了,怎么还有地方容身?!”
到现在洪谨才彻底明白,真容是用什么手段堵住了那个洞中的缺口,瞒过了所有人的眼睛。
他不经对她的胆识和决然由衷生出一份敬佩,可一想到她当时让自己身处怎样的险境,自己当时对保护她的无能为力,不由得也对她如此的涉险,没来由生出一股恼怒来。
“里面还有一个更深的洞穴,而且另有出口。所以她毁了洞口,不让外面的人发现我们。”
他要十分努力克制,才能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如常,脸色也开始变得冷硬起来。
可林子峰却没有识趣地停止发问。
实在是他们这次从遇袭,到出事,到失踪,再到离奇地出现在这边境之地,整个过程都太过蹊跷了,像是一场安排好的……闹剧?
“可听到我们声音,你们怎么也不出声?即使毁了洞口,墙壁应该很薄才对。”
“你去问她好了!”
林子峰顺着洪谨的手看向真容的马车,这才注意到洪谨脸上的不豫之色。好半天没有再说话。
车轮隆隆作响,马蹄得得有声,整个车队却是沉浸在一片沉寂之中,每个人都各怀心思。
身后的沙奴唱起了一首草原上的情歌,悠扬的歌声中带着属于草原的孤寂和悠远,还有一抹淡淡的忧伤。
“在……来之前我们有一个五年之约。”
“什么?”
洪谨猛地抬起头来,看着又突然开口的林子峰。
“我和圣德帝约定,我送嫁郡主到哈努儿,在这里陪她五年,然后我就是自由之身了。”
“你要离开哈努儿?离开……她?”
洪谨有些不敢置信地瞪着他。一直以来,林子峰都以真容的保护者自居,扮演者宛如兄长一般的角色,今天他居然说要丢下她,独自离开了。
没有了他的保护,身处异乡真容,一定会觉得十分孤单寂寞吧?!
“今年已经是第四年了,还有一年,我就要离开。”
“可她才刚刚脱离了险境!”
他十分清楚,这次的袭击分明是针对她的,伏击的那伙人,绝非等闲之辈,倒很像是职业的杀手团伙。
好在对方其意图显然并不在取她的性命,而是想要劫持她,否则的话,光是那些利箭,就够他们受的了。那么下一次呢?还会如此幸运吗?
多少人的觊觎,让当政者处于一个多么危险的境地中,在可预见的未来,这样的危险绝少不了。
她准备好要独自面对这些危险和无情了吗?
可是这些,永远不会是他的责任!林子峰也休想用“离去”这种方式,给他套上枷锁!
“她知道吗?”
“虽然不是很清楚,但是应该是知道一些的。”
“你告诉这些的我的意思是……?”
“金盛只是想要哈努儿长久的友好相处,并不曾窥伺过哈努儿的国土和政权。”
“哦?!”
“真容太后虽然来时身负使命,可是她既然嫁到了哈努儿,就已经把自己当成了这里的一员,她的所思所虑,都是真正为了哈努儿的未来和国民。”
“我知道。”
“那么,在我走后,能不能麻烦王爷多多照顾她,包容她?保护她??”
他这样啰啰嗦嗦地是在托付吗?
早就知道他说这么一大堆话的目的是什么!可是拒绝的话语,却始终吐不出来。好半天,他才十分勉强地吐出了一个字。
“嗯。”
明知道她会是他前进路上障碍,未来她有可能会是他的敌人,他怎么可能随口就答应了?
不,这不是真的,不是他真实的想法!他只是在敷衍林子峰罢了!
太后和摄政王平安回朝的喜讯,迅速地传播开来,一时间,有人欢喜有人忧愁。

第百五章 试探

虽然在沙奴的秘密追查下,查出那些伏击者,是一个势力横跨中原和西域,专门受雇杀人的,极秘密的杀人组织。在金盛和哈努儿的联合打击下,捣毁了巢穴,那个杀手组织一夜之间土崩瓦解,从此一蹶不振。
可真凶却并没有查出来,或者说没有直接的证据,能够指控某个幕后的指使者。
回到王宫的真容,身处危险之中,然而那未知的危险更让她难受的却是,她不知不觉已经身处重重的包围之中,陷入左右为难的境地。
就像此时,面对着委婉啼哭的萧彩蝶,她真的觉得有些疲累无力。
“好了,别哭了。”
拜托,她真的当她是耶律齐的母后,可以左右汗王的喜好吗?
“太后,你要为我做主啊!那荷妃狐媚惑君,一个霸着汗王不说,还阻止汗王到我的宫里,实在是……”
“彩蝶!”
真容及时开口,阻止萧彩蝶说下去。或许她真的应该感到高兴,耶律齐开始有了真正愿意喜欢的女人,可是为什么偏偏是荷嫣?四个人中间,荷嫣的背景最为单纯,或许这正是耶律齐可以放心亲近的原因吧。
“荷族是什么身份,小族而已,怎能与我们相比?那荷妃也太不自量力了!太后,您要为我做主啊!”
所有的争执,不过是为了那个虚悬的王后之位!真容深吸一口气,想到勃贴儿,不由得加重了语气:
“你们四个人,是汗王同时娶进宫的,说好了,不分先后和高低,一视同仁的,既然进了宫,就是一家人,不要再说伤感情的话。再说了,你又让我怎么为你做主?”
难道因为她姓萧,就以为王后之位,非她莫属吗?
“您对汗王说,让多到我宫里来……汗王都听你的。”
真容愣怔了一下,没注意萧彩蝶的美眸中有一丝丝一样的神采。刚哭的那么伤心,眼中却分明不见半滴泪珠
“这种事……”
要求他晚上让哪个妃子侍寝,让她怎么说出口?
“太后,我是真心喜爱汗王的,不是为了别的。难道太后不觉得汗王年轻英俊,潇洒又温柔吗?”
有吗?耶律齐真的好到让这些出身世家的女子们仅仅为了他,而不是他的帝位,动心乃至不顾形象的争抢?
她一抬头,正好看到走进来的耶律齐,不由得仔细端详起来。
眼前这个男子,身上有着属于成熟男子的稳健深沉,也有年轻人身上那叫女人母性大涨的纯真和活力。
那张过于阴柔而白希的脸上,有着深邃的五官,略略隆起的眉骨下,是一对黑黝黝的眸子,浓密的眼睫垂下时在眼眸下投下烟雾一般的阴影,笔挺而狭窄的鼻梁,有些厚厚的性感的嘴唇,艳红如同女子,却有着不可能属于女子的棱角,就像现在抿紧时,仿佛正等着人来采撷一般。
她只管看的出神,却没有注意到萧彩蝶偷偷地退出了房间,嘴角挂着一丝无奈的笑容。
谁能知道,她刚才说的话,有多少真心,有多少假意?连她自己的都分辨不出,完成了使命,此时的心底,是释然多些,还是变得更沉重了。
耶律齐站在门口,任由她端详,上下打量着自己。
像是不敢惊扰他,他装作正在看殿角那支新的香薰炉,眼角的余光却紧紧锁着她。
他一直不曾真正正视过自己对她的情感。是恩情,亲情,还是友情?他曾经刻意地利用母亲的惨死,试图用仇恨掩盖对她的情感的越轨和变质。
他试图把她远远地推开,排除在心门之外,以此来掩饰自己内心的不堪。
甚至在萧平提议让他利用父死子承的传统,立太后为王后,顺便把太后所属的势力全部收入囊中时,他也是毅然决然地表示了反对。
他当时完全不明白自己为什么那么抗拒萧平这个看似非常合乎情理的提议,他也不想去想,刻意地回避着自己的真心。
直到这一次,她出了事,差点就不能回来时,他才真正第一次看清了自己的内心。在那些个日日夜夜中,他夜不成寐,食不知味。
她在哪里?她还好吗?在干什么?就连每天处理那些繁琐无比的政务,每每看着奏章,他就恍然失神,思绪又不受控制地跑掉了。那种患得患失的心理,让他没办法再不去正视自己的真心。
尤其是每一想到,洪谨和她在一起的事实,那炙热强烈的嫉妒,就让他坐卧不安。
对的,嫉妒。他对自己的叔叔耶律洪谨,由敬佩而变疏远和敌对,不光光是因为如今彼此的政敌身份,而且是因为嫉妒,嫉妒他曾经那样得到她的青睐。那从未有过的强烈的嫉妒,让他仿佛心被放在火上炙烤着。
是几时开始的?是第一次见面她用机智救了他?还是那个午后的葡萄架下娇美的容颜?还是……他不知道,也不想去想明白。他想知道的,在她的心里,有一点点他的位置吗?
她的心中,有他吗?调回视线,认真地看着她。她瘦了,这一次,她一定经历了不少磨难。
他小心翼翼地试探着,在她的心版上,一点一点地刻上他的影子。
“咳咳,小……汗王,你来了。”
他那过于专注的眸光中,饱含着一些从未有过的东西,让她有些不自在起来。真容轻轻咳了一声,打破了彼此间越来越诡谲的气氛。
“母后。”
那无边的情障瞬间被打破了,他一下子清醒过来。
她曾经是王叔的未婚妻子,是已故父汗的枕边人,他真的可以毫无罅隙地接纳她吗?若是的话,那内心突如其来的愧疚又是为了哪般?
这声母后却让真容愣了一下。
耶律齐通常都叫她太后的,每次称呼她母后时,总是带着一种讥诮的口吻,或者表示他此时心情并不是很好。
他怎么了?好像自从她这次出事回来后,他便变得越来越奇怪,越来越阴阳怪气了。他是在怪她吗?
“小齐,刚才彩蝶说,你现在总是留恋在荷妃那里,冷落了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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