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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章

锦此一言-第1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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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昆亲了又亲,“……言儿。喜欢吗?”
好半天才恋恋不舍地退出来,一丝不挂地跳下床。取了棉布巾子,胡乱擦了两下。另取了一条给锦言简单地擦拭了一遍。
锦言娇软软地趴在那儿,打量着他的身体,目光流连在他身上的伤口处,后背并没有血迹渗出来,还好……
她松了口气,要是为了这个,把他伤口弄裂了,都不知道找谁哭去。
“没事……一点儿也没疼。”
任昆注意到她的目光,故意炫耀着转了半圈,展示自己宽肩窄腰长腿的完美身材,自家女人那着迷的眼神太让人有成就感了!
哼!
就你刚才饿了几辈子似的,哪里能顾得到这个?真疼你也不知道!
狠狠地瞪他一眼,要色不要命的家伙!大白天的就什么虫上脑!偏粉脸上*未消,这一瞪,毫无力度,软绵绵地象是在撒娇卖嗲。
“呵呵……”
男人开怀地笑,我这么卖力,还不是为子嗣计,要生个孩子嘛!
“你还说!日子根本不对!”
不在排卵期,你再卖力播种也没用!这得两人配合对上日子才行!
“管日子对不对做什么?”
男人的想法显然不同:“多恩爱几次,总有日子对上的,哪能专盯那几天?我们快乐是要紧事,孩子稍带着就怀上了……”
不是为了子嗣才行房的,是我们鱼水情欢后,孩子自然而来就来了,关系要弄对了……
哼哼,说得好象没孩子也可以似的!
尽管他的话非常受用,却忍不住故意挑刺,白痴似的,明明是心甘情愿想给他生孩子的,却又见不得他因为还没影儿的孩子这般颠狂。
“我只要你,要你生的孩子!”
“那若我不能生呢?”
捂脸!这么白痴的话居然出自她的口!丢人!锦言鄙视着自己,却还期待着他的答案。
不能生?
“怎么会?我们又没毛病!先前不是一次就中?……若咱们真没子嗣缘份,将来是收养还过继,听你的。”
任昆想了想,不认为这个问题值得困扰,他是想要与锦言生孩子,但若不是她生的,收养过继也没什么,总归由任氏子孙承袭永安侯爵位就是。
他语气轻松又认真,没有敷衍的意思,仿佛这个问题简单地不值得过多地探讨,俊美的脸庞如传说中的希腊神祗,雕塑般线条完美的*身躯,肌肉贲张,美得阳刚而性感。
锦言的眼里就蒙上一层水汽,“才不要收养过继呢,我要自己生!”
“好好好!自己生!为夫一定勤奋努力,早日达成娘子的心愿。”
任昆摸不透她的心思,怎么忽然就要哭了?生与不生你都说了……
却爱死她偶尔流露的些许任性与蛮横,总之,她想怎么样都好。他只管娇纵着,给她更多的恣意就好。
++++++++++++
只隔了一天,婴子粟就约了任昆见面,婴氏的办事效率令永安侯暗自吃惊加警觉。
他那日所说的以婴氏的能力,不消两日定能查出实情。其中不乏挤兑之意,婴子粟下令排查再到消息从赵地传回京城,花费五六日已令人吒舌,一两日的时间,简直是不可能的任务。
但婴氏做到了……
任昆切身体会到隐世家族的能量。据他所知,即便当今皇上使用金字令。这种速度也是不敢想的。
其实没他想得夸张,婴子粟之前正好让人调查赵地,已有了两三日的铺垫,并不是从任昆找他那日才开始的。
“……此番是我婴氏对不住侯爷,除上述补偿外。我们会停止在赵地的经营,直到事情解决。”
婴子粟态度不卑不亢,展示了隐世大族应有的风范,动了永安侯不是重点,重点是婴氏中确实有人违规犯错,不管是什么原因,什么人做的,婴氏这点担待还是有的。
“婴氏。不插手世俗政权纷争,对于此次的纰漏,甚表遗憾。罪魁祸首会押回家族接受处罚,不能交给侯爷。还望侯爷体谅。”
“理解理解!”
任昆扫了眼婴子粟递来的单子,打了个哈哈:“多谢婴公子……想不到在贵族眼中,本侯夫妇竟也能价值千金……”
所谓补偿,是张礼单,最上面赫然列着黄金百斤。
黄金百斤?他任子川缺这个?
他和言儿的命。在婴氏眼中就值黄金百斤?
任昆的心中升起几分不快,本侯给你婴子粟黄金千斤。要你的性命,你同意?
只是他城府极深。心中已有怒火,面上却不露声色:“本侯折了六十名亲卫,都是自己兄弟,抚恤不能少,如此倒也能分担一些。”
婴子粟微顿了顿,略带一丝苦笑:“子川兄说笑了,知道金银不入你的眼,其中倒也有几样好东西,为隐族独有,世间罕见。”
任昆虽心里不爽,也不是真在意东西多少,最重要的是婴氏的这番姿态,当下也敛了心情,笑了笑:“贤弟莫见怪,非是为兄胸襟狭窄,任谁被暗中算计,挨了几刀,又坏了众兄弟的性命,少不得也会有几分怨恨。倒让贤弟见笑了。”
“不知是哪位高人看我任子川不顺眼?个中内情,若是方便外道,还请贤弟透露一二。”
是你们婴氏谁在支持赵王,为何要突然劫杀于我,凶手我不追究了,详情如何,总应该给个交代吧?
婴子粟犹豫了一下:“原因也无其他……世间皆会有的通病而已,子川兄想必已有耳闻,小弟是族长继任者……”
任昆点点头,这个不是秘密,大周少数有资格知道的人都清楚,不知道的就是没资格知道。
“我的亲祖母乃祖父原配,是我父与二叔的生母。她老人家仙逝后祖父续弦,继祖母又生三子,也为嫡子。此番……是三叔家的堂兄所为。至于原因,料子川兄也能猜个大致。”
婴氏虽不参予皇权争斗,但与皇帝关系亲近当然更便利,扶上个听命于自己的傀儡皇帝也不算是异想天开。
虽是继室嫡子,也是嫡子,对于族长之位有些念想是想当然的,最不济金银在手,还能扩大自己这一支在族中的话语权。
眼下大周的情形,要换个姓金的皇帝,必要搬走永安侯这块绊脚石。
“还请子川兄转告陛下,婴氏族规不变,断不会沾染世俗政权。另外,”
婴子粟踌躇了片刻:“这回是婴氏理亏在前,黄白俗物不足以表诚意,族老特有一言让小弟赠予陛下:问长生,不在苍天在大地。还请侯爷代为转告。”
“问长生,不在苍天在大地……”
永安侯重复着,什么意思?
“子川兄不用看我,小弟亦是首次听闻,同样一无所知。”
婴子粟抱以歉然。
“此间事了,小弟就该回返族中,日后不知何时还有见面的机会,敬子川兄。”
“多谢!以茶代酒,这杯是我敬贤弟的,多谢贤弟周旋帮忙。”
任昆是有心人,知道婴氏虽有错在先,亦不愿与皇权起龃龉,但也没必要低头做到这般地步,这里面皆因婴子粟这个继任者的影响,另外,也因为牵扯到他们族内权利斗争,对手的敌人就是朋友。
但他们族中的争斗,若婴子粟不说,他也不会知道,所以,这份情,任昆承记了。
“侯爷客气了,粟这也是为自己,侯爷好了,粟在意的人才好。”
永安侯深遂的眼眸微微眯起:此话怎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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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六章 不在苍天在大地

问长生,不在苍天在大地?
何意?
皇上满脸不惑,看向任昆。
“……婴子粟自言不知,观其色,应是真不知,仅代为传话。”
任昆摇头,他也不明白。
这句话有什么玄机,值得婴氏族老让少族长专门带给陛下,俨然送了天大的人情?若说是消遣,以婴氏的身份,不会开这种玩笑。
自古以来,求长生不老的帝王不计其数,多少雄才大略的君主败倒在时间面前,为了长生,求神问仙耽迷丹道不问政事的亦不少。
但对当今陛下而言,长生不老是太不切实际的幻想,他想要的无非是有个健康的身体,能多活几年,如普通人般寿终正寝就好。
不懂。还是不懂。
甥舅两人面面相觑,过了一会儿,任昆提议:“陛下,是否请钦天监大提点参详一二?”
……
“也好,无需提婴氏,只说朕夜有所得,问他可有所指。”
事关婴氏,总要慎重些。
任昆点头应下,得,大提点定以为陛下要他解梦!不知会说出些什么来……
这些隐族,因为与修者有关系,行起事来总有几分故作高深莫测,仿佛不如此显不出仙家手段!
既然要当人情送,就讲得明白点,这么没头没脑打机锋,哪是提点?云山罩雾海,愈发糊涂了!
还有婴子粟那家伙,说的是什么意思?
“粟是为自己,侯爷好了,粟在意的人才好……”
我好了。他在意的人才能好,他在意的是谁?
从皇宫回府的路上,永安侯越琢磨越不对劲,这话听着怎么这么别扭!
他好了,身边与他息息相关的自然都好。谁与他利益相关?这些人里面,又有哪个与婴子粟有联系?竟会是他在意的?
侯爷推理、排除、假设,各法并用,逐一挑出自己身边可能与婴子粟有关连的,愈分析脸愈黑……
不会吧?
竖子!尔敢!
好你个婴子粟!
任昆满腔怒火却无处可发,婴子粟又没明着说出来。全凭他的猜测,打上门去全没道理,而且,若有一丝风声走露,反倒坏了言儿的名声!
真是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竟敢觊觎本侯的夫人!
他故意的!说得这般隐晦!*裸的羡慕嫉妒恨!
想到昔日婴子粟通过他从锦言那里求得手书。又是他接了婴子粟的谢礼,转交给了锦言,任昆就怄得要吐血,他甚至怀疑香积寺与锦言的偶遇,也是婴子粟有意为之……
还有他那个从南方带回来的清倌人,形容上与言儿有两分相似……
任昆愈想愈恼火,自己如珠似宝的心上人,居然还被其他男人惦记着!
还是各方面条件都优越的翩翩佳公子婴子粟!
永安侯又恨又嫉。去你的美玉公子!整天眠花宿柳,身边女人成堆,言儿嘴里的“脏男人”指得就是你这样的!
虽然知道锦言对婴子粟没什么印象。侯爷还是受了不小的刺激,化愤怒为浓情,回府后抱着锦言又亲又啃,好一顿诉衷肠舞缠绵。
若不是碍着她来小日子不能干别的,任昆非得将人压到身下,身体力行好好表白几番。就这样。较之平时也是愈加温柔体贴,端茶倒水按摩腹部。恨不得替锦言不适。
“你真好。”
锦言露出松松软软的笑容,含情脉脉夸奖自家男人。据科学研究。女人来大姨妈这几天,对男性气息格外敏感,不消说男人的抚摸亲吻,就是闻到熟悉的体息,都能缓解生理期的不适。
被他稳妥舒服地安置在怀里,呼吸间是浓浓的属于他的味道,男人温暖宽厚的掌心轻覆在腹部,驱散了由内向外的寒凉隐痛……
全身都暖暖的,舒服得只想哼哼
“……是不是看我这几日难受,特别心疼啊?”
她撒娇问道。男人要夸的,越夸越好,绝不能挑剔,越挑毛病,毛病就愈多。
“嗯。心疼……”
是真心疼,可这种独属于女人的问题,他又代替不了。问过几次太医,都说些许不适是行经时的正常反应,无需用药。
“你怎么可以这么好?”
某个傻女问傻话,他脸上浮现的爱怜与疼惜搞得她又智商呈负值趋向。
“傻丫头……”这么容易就满足了?
“不喜欢我好?”
“喜欢。”
“我很欢喜……言儿,我喜欢对你好,以后会更好的……”
贴在耳边的低语又轻又甜,锦言忍不住伸出手臂,拉下他的头,主动亲吻着。
男女间有两种好,有的他对你好,是因为你对他好;有的他对你好,是因为懂得你的好,无论是遇到哪种好,都是幸福的保证,而现在,她拥有的这个男人,竟然是双核双动力的!
老天终于慷慨仁慈,让她人品爆发一回!
就说么,象她这样的好人善人明白人,自带快乐能量棒,哪能没有好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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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任昆所料,大提点的确不明白那什么不在苍天在大地的话,是啥意思,甚至怀疑皇上梦中记错了,天为父地为母,苍天大地向来是连在一起的,天道本一处,哪有分开来的道理?
皇上被噎了,心底犹豫着要不要将婴氏说出来,思前想去,还是按下了念头,决定待赵地之事毕,再告之大提点详情。
不知指向何处的事情,还是慎重些的好。
没两日,赵地传来消息。
赵王反了。打出清君侧的名号,清的就是永安侯。
朝野哗然,朝臣几乎都站到了永安侯一侧。开什么玩笑,任昆是能臣不是奸佞,他为人虽霸道强势了些,行事却一心为国,根本就没有所谓以外戚之身把持朝纲一说。你自己狼子野心想造反当皇帝直接说好了,为毛要扯什么清君侧?搞得满朝文武都是永安侯的家臣似的!哪有的事!
与永安侯交好的自不用说,与他交恶的,有的是政见不同,有的是有私人仇怨,有的是因婴氏亲近赵王的。前二者不用说,到不了要换皇帝的高度,后者,婴氏已弃了赵王,他们自然不会再替他出力。
赵王一反。皇上命肖云调集兵马挥进剿杀,赵王本不是个能成大事的,只是受了婴氏有心人的教唆与支持,分外有底气,自觉比当今天子更有皇帝范儿,结果,劫杀永安侯不成,后头婴氏来人骂了他一顿。不管了!
皇上下诏宣他进京,他不敢去,称病不出。
皇上派大军前来送医赐药。他苦无对策,婴氏的人也联系不上,又听下属报,赵地所有鹰会旗下的买卖,不管明暗,全都歇业了!
到此时。哪还不明白自己成了弃子?赵王大骂却又无可奈何,素来都是婴氏来人找他。他却不知婴族居于何处,世人俱不知晓婴族本家的居住地。
这么多年。赵王准备了不少,不愿就戮,索性放手一博,里外不过是个死!他就是放弃抵抗,皇城里的那个病秧子也不会饶了他的性命。
他手下的能人,有小半是之前的后台老板介绍来的,一夕之间走了干净,仓促起事,难免手忙脚乱。
肖云的大军来得快,皇帝又下诏,只追拿赵王等要犯,其余人等自首投降,一概既往不咎,不做叛逆论处。
本来许多人就不觉得赵王有成功的希望,只是身在贼船,形势逼人,皇上的圣旨一下,意味着活路来了,投诚没性命之忧,谁还造反!
等看到肖大将军不过月余,就基本平定了这场叛乱,众人松口气之余,恍惚觉得赵王的这场反叛竟象场笑话似的,就这点本事,还妄想当皇帝?!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永安侯每日看战报,不禁嗤笑:“搞什么!真不知婴氏的人给他灌了什么*汤!就这样,还敢肖想皇位?”
想到自己在此人手上栽了个大跟头,险些没了性命,任昆就觉得反胃,高手就罢了,被这么个窝囊东西算计成功,任昆颇为自己和自己那班挂了的亲卫不值。
难怪他蹦跶地欢,陛下也懒得动他,将这种人视为对手,真是拉低自己的身份!
锦言可没侯爷的那份骄傲,她是女人,只管索仇不讲究身份,尽管赵王死了,青十七等人也活不回来,但还是天天盯着任昆,问到底找着凶犯了没有,赵王主使,具体带人执行的是谁啊,抓着了没有……
“……陛下心怀天下,既往不咎,我可没那么高的觉悟!还等着告诉青十七好消息呢!”
陛下的旨意干她何事?
他自行他的赦令,与这厢的报仇没有关系。暗地里锦言对皇上有两分不满,还既往不咎?丫根本没把任昆的命当回事嘛!他这一大方,连之前伏杀他们的事,都一抹而去,杀了那几个人,还成了违抗圣旨了!
“哪里就抗旨了,”
任昆安抚她:“那几个肯定不在赦令之内,皇上下旨时,不可能单独将这几个点出来撇在一边啊……”
他的命还是有几分重量的,不能与国事比,至少这些人的命,皇上还是会由着他自己做主的。
“死了一个,剩下几个都擒获了,任虎在那边呢,是就地解决还是押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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