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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

锦此一言-第1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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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昆的名,是先帝所赐,取自传说中的仙山昆仑之昆字,没有按任氏的辈份犯字,“子川”的字是冠礼时当今陛下亲取的,任昆任子川,寄情寓意无需言表。
他以前,是狂放不羁的风,呼啸肆意却无根;成亲,对言儿生了情意,就好象风落了地,形成了丘,变得安稳踏实;等到她说愿意,丘化作峰,笃定中茁壮宽厚;等到她说你要做父亲了,峰终成连绵山川,巍峨宽广,厚重雄浑却又水软山温。
他用心品味着,为人夫,与为人父,滋味绝然不同。
特别是心爱的女人为自己孕育的儿女,这种怦然心动的感觉,与男女情爱迥异得很,你无需去想爱她还是爱他,只知道,她们是比自己生命都重要的存在,不能有一丝一毫的闪失。
“在想什么?”
任昆换了衣服出来,见她拿了本书半靠在榻上,目光没在书上,若有所思,忽尔偷笑。
……
“淘气!都要当娘了……”
等锦言叽叽咕咕把自己为百里霜出的主意向任昆讲述了一遍之后,任昆笑着摇头,这丫头,净出馊主意!大哥有罪受了!
“什么叫受罪?这叫痛并快乐着!滋味好着呢……”
锦言睨他,不懂别乱讲!没准桑成林就好这一口儿,这叫闺房情趣!
她眼波一盈一横,任昆心中就是一荡,将人抱到怀里亲着:“滋味好着呢?你怎么知道的?”
改天,改天倒是可以试试……
让她在上面,捆手脚倒不必,她那点力气,没几下就不成了。还是得他来……
气息就有些不稳……
锦言坏笑着在他怀里蹭着,“嘿嘿,想知道?等着吧!叫宝宝听到不好……”
……这个坏丫头!
任昆刚上来的火又被憋回去了,颇有几分咬牙切齿地啃着她的耳朵,“那我等着……”
等到他生出来。等到她可以了,什么滋味也不问了,直接试过尝过!
他以前,还是拘谨了些,除了各种体势,别的好多花样都没敢试呢……怕她不高兴……早知道她……
……侯爷搂着人后悔。别的做不了,亲亲总可以吧?
是不是过几天她孕吐严重,连这个待遇也要取消?
任昆深深觉得为了孩子,自己这个当爹的也算付出了一些……
锦言的孕期总体来说比较顺畅,有小惊无险。孕吐有,集中于晨间,次数不算多,之后就无事,除了挑食——
这个不算事,再挑剔他也能想办法满足了,好在她也没太过份,没提要龙肝凤髓的。就是冬天要吃桃子青杏夏天想吃糖葫芦的……
一转眼,就快到临产期了。
对任昆来说,这十个月远没有当初想的难熬。数着日子过,一天一天看似很慢,却攸忽间就过完了!
前头三个月,心思全在她身上,担心各种状况,在牵挂担心与初为人父的惊喜中。很快就过去了;
中间的三个月,胎气稳定。各项福利重新发放。
她怀了身子,丰盈处愈发丰满。肌肤红嫩润泽,全身上下散发着母爱的气息,将他迷得心神皆醉,竟比以往更把持不住,因为顾忌着孩子,温柔和缓的欢|爱带来的悸动欢愉更持久浓郁;
后三个月,随着她肚子的变大,他的情绪莫名地就开始紧张,虽然已是万事俱备,应该准备的都备好了,他还是每天忍不住要再过问一遍,惟恐有所疏忽。
他紧张兮兮地,搞得太医令都跟着不自信了:
侯爷,师父的脉相平稳,胎儿也正常,应该不会有事情的……不过,这头胎是会难生一些的……有些许状况也说不定,要不,您安排个客院,过几日我搬过去?
连太医令都没把握!
任昆更提心吊胆了,谁家谁家的女人生孩子难产了,谁家谁家一尸两命了,谁家又怎么了……
侯爷心头翻滚着种种负面的信息,又想到自己手上人命不少,这杀戮之气会不会影响到她和孩子?
愈发不淡定了,又担心自己的情绪影响到锦言,强装作若无其事。
他装得再好,也瞒不过枕边人,将他的焦虑看在眼里,深觉产前忧郁症不分男女,她还镇定自若呢,结果准爸爸倒是忧郁得很惶然得很。
“……放心,我身子好着呢,而且你忘了?还有这个呢!”
她晃了晃手中的簪子,“有师父佑护,一定会没事的。”
对哦,有师父在,应该会母子平安的!任昆给自己吃着定心丸。一转头,见她挺得高高的肚子,心又提起来了,师父,应该会佑护的吧?
他可不能自乱手脚……
锦言是半夜开始发动的,她捧着肚子刚一有动静,任昆立刻惊醒,坐了起来:“言儿,怎么了?要生了吗?”
整个长公主府都跟着醒了过来,任昆将锦言抱到早就收拾好的产室,接生嬷嬷到了,太医令也赶过来守在外间,热水参汤、开水煮过的布巾器皿,仆妇们各司其职,忙而不乱。
为了预防锦言突然生产,服侍的仆妇应对失误,永安侯把练兵的手段都拿来用了,事先操演了好几次,锦言又好笑又感动,生孩子还彩排?
这样一丝不苟实践过的好处是,尽管锦言是半夜发动的,当晚值夜的都能迅速反应,记住各自分工,气氛虽紧张,事情却有条不紊地进行……
除了事先没有办法演练的产妇……
锦言以前总觉得那些生产时的女人,歇斯底里地喊叫,实在是有失风度,就不能忍忍吗?喊了不也是痛的?还不如省点力气生孩子!
等轮到自己头上,才知什么叫坐着说话不腰疼!阵痛袭来的时候,那种发自骨髓深处的痛是无法忍受的!
不是不想忍,而是那种痛超出了正常的忍受能力,令人失去理智,只想下意识地喊叫,仿佛只有嘶喊才能减轻痛楚。
锦言扯过夏嬷嬷给她擦汗的棉巾子,紧咬在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痛吟声。
“痛就喊出来,别忍着……”
夏嬷嬷抚摸着她的头发,安抚着,“别伤着舌头嘴唇……”
这一波痛过去了,锦言白着脸微不可见地摇摇头,她不想大喊,任昆还在外面,他会担心的……
永安侯一动不动站在院子里,两眼紧盯着灯火通明的产室。
他想在里面陪着,可是大家都不让,接生嬷嬷说男人在场不吉,母亲说他煞气太重,言儿也让他出来等……
可是,她很痛,那些低低地压抑的痛吟声他都听见了!他抬起右手,虎口处青紫色的牙痕,这是刚刚入产室阵痛时她咬的,太医令说发作后一次比一次地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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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九章 又见黑锅

锦言睁开眼睛,入目果然是任昆俊美的脸,略带僵硬紧绷,温柔爱怜中透着紧张与担忧,见她看过来,立刻就如春风吹融了所有的残冰碴,只剩下满满的春水柔春花开。
“言儿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尽管太医令告诉他夫人只是生产时耗尽了体力,累得睡着了,绝对没有任何事情,他还是免不了担心。
呆坐在床前,看她睡得昏沉,鼻息间残余着淡淡的血腥气,任昆的心就无法淡定,新生的小家伙被收拾干净后也抱了过来,放在锦言身侧,他就在床边守着妻儿。
“还好……痛。”
锦言回答着,好睡了一觉,精力恢复些,可是还是很疼,全身都酸痛着,尤其是下体。他一问,就特别委屈。
“对不起,让你受苦了……”
听她软糯微颤,几分娇意一分哽意的声音,任昆的咙头发堵,眼泪几乎要流下来了,他吻了吻锦言的额头,微凉而歉疚的吻。
“宝宝呢?”
她之前拼尽了力气,听到那哇的一声婴啼,又听她们笑着轻叫“恭喜夫人,是位少爷呢,长得真好”,就如获得了释放令,彻底晕睡了过去。
“在隔壁,父亲母亲乳娘守着……”
随即想到了什么,忙解释道:“我没忘……之前是放在你旁边的,他刚才好象饿了,一直哼哼,我怕他哭吵着你,就先让人抱到隔壁了……”
言儿之前说过,生下孩子一定要放在她身边,因为宝宝刚出生。需要闻到娘亲熟悉的味道才能安稳。
她哪来的那么多讲究,任昆是不明白的,不过夫人吩咐,照做就是。
刚才她们一大一小并排躺着,他守护在床边。心里满满的全是幸福与感恩,母子平安。他们安好,他才无虞,有了他们,他此生无憾无求。
“侯爷,是夫人醒了吗?”
守在外间的夏嬷嬷听到动静。开口问道。
“进来服侍夫人。”
任昆应了声,事前嬷嬷们已经同他讲过了,夫人刚生产,身体各种不便利,有些事。不方便他来做,夫人不同意……
哪有不方便他来做的事?
任昆刚想反驳,就被夏嬷嬷一句夫人不同意给噎回去了,言儿规矩多,她不同意的事,他哪能不听?只好悻悻然答应下来。
“她们说你不让我服侍?应该注意的我都打听了……”
任昆不死心,他是没侍候产妇的经验,不过。该知道的他全都知道,再说,就算他有不清楚的地方。夏嬷嬷她们在旁指点就是。
“让嬷嬷来,你去抱儿子好不好?他该饿了……”
虽然夫妻间亲密地没有距离,他也不介意,但这几天排恶露,她不想让他帮自己撤换那些血淋淋的棉布垫子……
“好吧,我去抱儿子……”
任昆无奈。只好让位置给夏嬷嬷,自己起身去隔壁看儿子去了。
他刚进去。就见自己的父母占据着小襁褓一侧的位置,面带笑容目不转睛地看着睡着的小人儿。不时地发出低低地惊叹。
按说任怀元是公公,应该避嫌,但多年期盼乍得金孙,驸马也顾不上规矩了,与长公主两人,说什么也不离开。
之前只抱出来看了一眼,然后任子川这混小子就把宝贝孙子放锦言床上了,他哪好意思进去?他又不是象长公主是做婆婆的,不管儿子怎么暗示明示让她出去,她就是不走,巴巴地守床边看。
驸马只好在院子里转悠,结果他们不声不响地把宝贝孙子抱厢房了,还是自己妻子记着他,忙差人知会,这才如愿以偿又看到孙子。
“锦言醒了?”
见任昆进来,驸马扫了孙子他爹一眼,“精神还好吧?你不守着她怎么过来了?”
任氏有后,锦言是大功臣。
“还好,夏嬷嬷几个在服侍。”
任昆探头看了自己儿子一眼,紧闭着眼睛在睡,小小的红乎乎的一团肉肉,脸小得还没他半个拳头大。
“子川,锦言醒了,你有没有问她什么时候我孙子能吃奶?都饿这么久了……”
长公主急忙问道。
任子川这个混小子,偏要等锦言醒,锦言生产累得很,不知得睡到何时,哪有她不醒就不让宝贝吃奶的道理?
三四个乳娘在旁边等着呢,偏不让我们大孙子吃……心肝宝贝儿刚才哭了几声,一准儿是饿的。
“这就问,您二老累了一天了,先回去歇息吧?……再说,这喜讯什么的,都报了没有?父亲,叔公那里,您不亲自走一趟?还有名字,您想好了没有?母亲,宫里您送信了没?皇外祖母还等着呢……您就是不累,也回去想想这洗三日怎么个章程?……”
任昆好说歹说,才把两位大神送走:“……孙子是咱自个家的,什么时候都能看,明天再来……”
……吁了口气,看了看还在睡着的儿子,笑了:“儿子,爹为了你,可费了心思,一会儿你加把劲,争取吃饱。”
言儿非要说母乳很重要,对宝宝身体好,所以,一定要自己喂奶,不准先让乳娘喂。
他们这样的人家,哪有自己哺乳的?
但任昆拗不过她,只好答应,不过,在她没成功下奶之前,不能先让父母知道,否则那位当爷爷的或许还理智些,那位殿下奶奶一准会反对……
先瞒着,等木已成舟,他们也只能认了……
唉,也不知言儿能不能下乳,任昆甚是纠结,一方面是不太愿意锦言亲自哺乳,影响她休息,一方面又担心乳汁不够,儿子吃不饱。
可惜。在这件事上,他既做不了夫人的主,又帮不了儿子。
侯爷说错了,夫人的主他做不了,儿子的忙。他却帮上了……
锦言在夏嬷嬷的帮助下,成功地将*塞到了儿子的嘴里,那张小嘴一吮一吮地,全身仿佛被电击了,一股酥麻从后脑直窜到胸尖,这感觉。绝对与男欢女爱时的亲热感觉迥然不同,抱着儿子,盯着那张用力呶动的小嘴,眼泪唰地就流下来了。
这是她的儿子!
这个小小的软软的小生命,曾经是她的一部分……
儿子是娘身上掉下的肉。她懂了,只是想想,那种血肉相连的亲密感就让她心悸,为了这个小人儿,即便是生命,她也乐于付出,只要他能好好的……
“别哭,月子里哭对眼睛不好……”
任昆擦着她的眼泪。自己的眼圈却是红的……
难怪言儿她一定要自己哺喂儿子,自己的女人在为自己的儿子哺乳,他只是看着。就幸福地不知所措。
看着儿子在以往属于自己的雪丘上吭哧吭哧,小脸涨得通红,使出浑身的力气吃奶,任昆就既羡慕又好笑,原来还真是个力气活,难怪竭尽全力时会说连吃奶的劲儿都使出来了……
还是奶水太少……
锦言看宝宝吃力。不由满是遗憾,她有下乳的感觉。但是想来是太少了,小宝宝那么用力。也没吸吮到多少……反倒累得睡着了……
小心地把宝宝放到身侧,她转了转眼珠,没有吸奶器真麻烦:“……我记得书上说,多吮吸就易下乳,你来……”
任昆又惊又喜,这真是求之不得。
撩起她的衣襟,低头含了,舌尖卷了,由轻到重地吸吮起来,他可比儿子有劲多了,刚吸了两口,就有暖暖的乳汁流到了嘴里,锦言只觉得另一侧的*也一阵酥麻,有液体溢出,顶端洇湿了肚兜……
“好了,换这边,别抢了宝宝的口粮,本来就少……”
“……”
任昆无语,忙听夫人的话换做另一边,怎么是我抢儿子的口粮?明明是我出让了福利在帮他好不好?
不管是做爹的让出了主权还是抢了儿子的口粮,反正在新上任父亲的帮助下,次日宝宝已经可以吃顿饱饭了。
一大早就赶着来看孙子的长公主乍闻锦言要亲自喂孩子,吃惊地张大了嘴,好半天没反应过来:“……这,这怎么可以!哪有不用乳娘的?”
“怎么不可以?”
侯爷正在学着包襁褓,闻言一挑眉:“亲娘有奶,吃别人的做什么?”
“你!你懂什么!”
长公主急了:“锦言生了孩子身子虚着呢,得做月子好好养着,若是自己喂孩子,哪能休息好?”
“不是有乳娘吗?言儿只是哺乳,不会影响休息的,只是不吃乳娘的奶,又没说不用她们照顾……”
其实任昆私心里也是赞同母亲的观点,言儿最好是先养自己的身子,儿子就是给乳娘带,也不会有闪失的,他自己就是乳娘带大的。
“只是哺乳?夜里宝宝饿了,一晚上起来喂几次她怎么能休息好?你是男人,不懂这些,别添乱……”
“晚上有我,我会帮她一起的,也就是这几天,过些日子宝宝大了,晚上起来的次数会少的……”
任昆硬着头皮,继续背着黑锅,这些担忧他都与锦言提过了,可是夫人大人一一驳回了,用的就是他刚才说给母亲的这番道理,总之,言儿自己给宝宝哺乳这件事,一定得是他的主意,不能说是言儿的。
“你!”
长公主几乎要晕倒了,这混账小子说得什么!当爹乐昏头了吧?
“你,你一个侯爷大男人,晚上起来照顾宝宝?说出去不怕丢人?你昨晚是不是住这儿了?赶紧搬出去……真是不像话,府里乳娘嬷嬷婆子多得是,用得着你?”
不是她要管儿子的房中事,哪家女人怀了身子,不是与男人分房的?他可倒好,一天也没出去住过,嘴里还振振有辞:“夫人怀孕了,更得守在身边照顾着!”,堂堂侯夫人还缺人照顾?非得他巴巴地凑上来?
因为有前因,她忍了,想照顾就照顾吧……
这会儿,他又窜出来要看孩子!这是他能干的事吗?就没个省心的时候!
“怎么不能?本侯自己的夫人自己的儿子,照顾又怎么了?”
任昆不想跟母亲多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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