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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豪门惊梦 iii素年不相迟-第1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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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口发酸的同时有些刺痒。
是素凯的唇油走在上面。
她惊呼,愈发羞涩。
他却笑着拉开了她遮掩自己的手,按在她的身体两侧,低低道,“很美。”


☆、完美先生
当她颤抖得厉害时,素凯便覆上了她的身,托高了她的腰身。
他挺起雄健的腰肢,缓缓压下颀长的身体,叶澜忍不住叫喘出声。
是她从未经历过的撕痛感和陌生饱涨感。
忍不住弓起了身体,发出疼痛的声音。
素凯温柔吻上了她的唇,女人紧致的禁锢和挤压令他的目光愈发深浓,他耐心等着她的适应,珍惜着她终于由女孩变成女人疼痛的第一次。
在她耳畔满足感叹,吻去了她眼角的湿意,“澜澜,你终于是我的了。”
叶澜紧紧搂着他,娇小的身躯颤抖着,却倍感幸福。
卧室,温度升高。
男人气息雄性粗壮,女人娇滴申银。
这样一个冬夜,两人像是贴合着相互取暖不愿分开的蝉,久久的,厮磨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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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际阴暗不明,有隐隐的光嵌入了最遥远的云端。
月光被这些朦胧的光线映衬得愈发模糊了轮廓。
像是有人叹息,轻轻飘进了素叶的耳朵,她轻轻睁眼,却温暖于男人的怀中。
窗外成了明艳的光,晃入室内耀眼极了,整个房间如洒了一层金子似的。
蒋彬,她轻轻叫着这个名字。
腰肢上圈着男人的手臂,很快男人压了过来,她轻喘呼吸,搂住了他的脖子,任由他的大手在身上油走。
她不停地叫着他的名字,幸福愉悦。
他深深进入了她的身体,嗓音粗噶地赞叹她的美好。
她与他缠绵于床榻之上,明晃晃的阳光温暖了彼此赤luo的身体,他结实的手臂紧紧箍着她的身子,她融化在他的怀中,痴迷于他的味道。
我爱你,她一遍遍轻喃,是由心底深处发出的声音。
男人的气息呼落在她的耳畔,滚烫灼热。
素叶忘情地迎合,借着明艳的阳光与他英俊的脸颊厮磨,他的模样便深深映在了她的美眸之中,她惊喘,全身的血液近乎凝固,柏彦?
像是一阵迷雾吹过,素叶只觉得全身寒凉,再低头一看自己正置身于高峰之上,悬于半空之中。她咬了咬牙,又利落地在半山腰上固定好岩石钉,勒紧了绳索。
风呼呼地吹,雪花大片大片蒙住了攀岩镜。
不远处有人冲着她打手势,示意她将绳索放松些。
她照做。
视线朝下看时,脚下是不见底的白茫,还有积雪反衬上来的光亮。
男人很快追上了她的速度,与她肩并肩。
两人相视一笑。
她的脚却微微滑了一下,身边的男人结实的手臂一下子箍住了她,稳住了她的身子。
素叶抿唇浅笑,透过镜子看清了男人的样子。
柏彦?
惊愕间,又摇摇晃晃进了一条深巷,周遭是骇人的黑夜,她蜷缩在墙角,全身都在颤抖。
她记不起自己为什么害怕,也记不起这是哪里。
只觉得双脚火辣辣的疼,还有手腕。
她怕得想哭,想回家。
幽幽的,巷子的入口有隐隐的光亮,是一盏青灯,摇晃于夜风中。
她微微眯眼,使劲盯着那盏灯瞧,想拔腿跑,又全身无力。
那青灯转眼就到了她面前,她还是看不清来者的样子,只能看到那双落了些灰尘的皮鞋,不大,八。九岁孩子的尺码。
她战战兢兢地问,你是谁?
惊诧自己的声音怎么变得那么童稚?
青灯微微提高,恰到好处地令男孩儿的长相陷入了阴影之中,却照亮了她的脸颊,她抬手遮住眼前青幽幽的光亮,这才发现自己细嫩的手指上都是伤痕。
隔着稀薄的空气,她听到男孩儿说,别怕,哥哥带你离开。
不知怎的,这句话如同在心中生了根发了芽,她的紧张和害怕统统不见……
漫天的黄纸纷飞。
焚烧的气息黏糊着她的呼吸。
有纷杂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她的手被男孩儿紧紧攥着,她只能看到他的小小背影,穿得很整齐也很高贵,像个富家少爷……
紧跟着就是一声急促的声音:快逃!
素叶惊叫了一声,蓦地睁开双眼,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眼前昏暗一片,只有细微的光线落入室内,静谧祥和,哪还有什么高峰和深巷?窗外亦不是艳阳高照。
素叶躺在床上,只觉得从脖子到躯干都硬硬的,好半天才动弹了一下,额头和后背全都是汗,腻腻的难受极了。
有男人的手臂搂过她,结实有力,“做梦了?”
素叶激灵了一下,这才意识到她的后背贴靠着男人的身体,如同贴靠着一面墙似的结实。手臂将她圈了过来,她顺势转过身面对着他。
朦胧的光亮中,年柏彦睡眼朦胧,圈过她的身子后擦了擦她额头上的汗,嗓音慵懒磁厚,“怎么出了这么多的汗?”
素叶借着零星的光看向年柏彦,一时间梦境和现实难分,目光落在他的脸颊时差点脱口叫出蒋彬的名字,怔怔地看了他好半天才轻喃,“柏彦?”
年柏彦这时也彻底醒了,抬手轻柔地拢了拢她的湿发,又拉高了被子遮住她光裸的肩头,温柔低语,“没事了,别怕。”
他的声音与梦境中男孩的那句“别怕”重叠交织,直窜她的大脑皮层。
素叶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眉头皱地紧紧的,为什么?在梦中蒋彬的样子全都是年柏彦?这不是第一次了,曾经她也做过这类的梦。
“怎么了?”年柏彦见她目光呆滞,便伸过手臂打开了床头灯。
搂紧她,抬手揉开了她的眉心,低笑,“做什么梦吓成这样?”
他的手指沾染着好闻的木质香,令她熟悉和安心。
素叶这才彻底从恍惚中走出来,下一秒将脸深埋于他的怀中,轻轻摇头,“没什么,就是梦见你不要问了。”
随便搪塞了个借口,只因连她自己都解释不清的梦境。
头顶上是年柏彦低低的笑,手臂又将她圈紧了许多,“傻丫头。”
素叶听着他胸口的心跳,强健有力,梦境中的画面似乎如云如雾般消失,可有那么一个画面始终徘徊脑中。
梦境中,她与蒋彬的缠绵。
那是太过真实的碰触和痴缠,她甚至都能感受到他的体温,她一遍遍说着爱他,那么发自内心。纵使她现在醒着,再回忆起那一幕心窝都跟着疼。
可明明是蒋彬,那张与她亲热的脸为什么就成了年柏彦?
“我讨厌醒来还是黑天的感觉。”她闷闷地说了句。
年柏彦语气宠溺,“有我在,还怕吗?”
素叶抬头,看着落在他眉眼间鹅黄色的光亮,只觉得他眼底是化开的温暖和柔和,轻轻摇头,紧紧依附着他。
年柏彦满足地笑了,大手轻抚她的长发,低头,轻轻吻上她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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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迷糊糊不知什么时候睡着的,再醒来时已是天亮。
年柏彦十点的飞机,他要飞往国外参加一个重要的国际珠宝会议。素叶起床后为他收拾了行李,年柏彦准备早饭。
在备他衣服的时候,素叶特意跑到了厨房,门边探出脑袋,“你想带哪套衣服?”
年柏彦头也没回,“你帮我备哪套我就穿哪套。”
“知道了。”素叶像火箭似的“蹭”地没影儿了。
年柏彦唇角泛笑。
可每一会儿她又窜了回来,“那衬衫呢?”
年柏彦转头,十分好耐性地回答,“你做主。”
“嗯。”素叶又点点头跑了。
他有预感,她还得跑回来。
果不其然,不到半分钟素叶的头又探了过来,见他早就一副等候多时的模样,嘻嘻笑道,“袖扣、领带也没要求吗?”
“没有,一切都听你的。”他含笑。
素叶冲着他娇笑一声,飞也似地不见了。
等用早餐的时候,素叶说,“我额外帮你备了一套休闲服。”
“好。”年柏彦平和的时候向来好脾气,“就不知道有没有机会穿。”
“哪能没机会呢。”素叶一脸狡黠,“你帮我买礼物的时候总不能穿得西装革履吧?”
“买礼物?”年柏彦憋着笑,故意扬眉,“我可没承诺要给你带礼物。”
“哎呀柏彦……”素叶发出如猫儿撒娇般的颤音,抱着自己的碗蹭到了年柏彦身边,“别人家的男朋友去国外都会给女朋友带礼物的。”
年柏彦的心被她那一声叫得痒痒的,却还在故意逗她,伸手微微推开她,“那你去找别人家的男朋友吧。”
“才不呢。”素叶紧紧搂住他的胳膊,仰着脸谄媚说,“谁有我的年先生好呀,我的年先生又英俊又潇洒的,对女朋友还温柔体贴。”
“是吗?”年柏彦忍不住唇角微扬,“可据我所知,年先生的女朋友对他还颇有微词呢。”
清早这一幕是养眼的,只是败坏在了素叶这颗“老鼠屎”上。
餐桌旁,年柏彦穿得利落整齐,深咖色衬衫彰显得他愈发身形挺拔,拿餐具的手指修长干净,举手投足尽是优雅,再看素叶,还是一身睡衣,长发随意披散开来,像是个小拖油瓶似的搂着穿戴整齐的他,怎么看怎么都觉得怪。
“微词肯定会多少有一些嘛。”素叶笑得狡猾,“如果年先生去了威尼斯后,能在百忙之中抽出那么一小点儿的时间去为他女朋友带件礼物,那么年先生就是完美先生了。”


☆、忘记是正常的
年柏彦自然是招架不住她的撒娇,放下餐具,拿过纸巾擦了擦嘴,“好好好,一定会给你带礼物。”
素叶笑得开心,“我是有指定的礼物。”
年柏彦闻言揶揄地看着她,“这叫不叫得寸进尺?”
她仰头,主动亲了他一下 ,“别那么小气嘛。”
“说吧,你要什么?”年柏彦眼底带笑。
素叶就等着他这句话,话音刚刚落下,她就从睡衣兜里摸出张名片递给他,一脸讨好般地微笑,“到这家店帮我买一只今年最新款的tringel 。”
年柏彦疑惑地看着手中的名片,做得很精致,一面意大利语一面英语,每一个字母都优美得近乎是张翅膀轻轻飞舞的天使。他扫了一眼,是一家位于威尼斯的手工店,上面标有店名和店铺地址。
“什么tringel ?”他不解。
素叶二话没说跑出餐厅,没一会儿又回来了,怀里抱了七八个娃娃,全数摆放在他面前,“就是这种娃娃,吉神,也叫缘分天使,哎呀,跟你说多了你也不懂,总之到了那家店你就跟老板说预定最新款的就行了。”
年柏彦知道这些娃娃,这些个奇奇怪怪的娃娃为她的魔幻装饰风格起到了不可估量的作用,客厅还有很多东西都是她在国外淘回来的,每一个都怪异非常,他已经见惯不惯了,只是不知道原来这些娃娃还有讲究。
随便拿起一只,小娃娃在他的大手间显得娇小极了,他挑眉,“不就是小丑吗?还需要预定?”
“什么小丑?不懂别乱讲。”素叶从他手里夺过娃娃,精细地摆好,“跟你说了,它叫tringel 。”
年柏彦哭笑不得。
“还有啊,得提醒你一句。”素叶又紧张兮兮地拿过名片,指了指,“你看好了啊,一定是老奶奶家的,千万千万别买错了,虽然老爷爷家的也是正版,但我习惯在老奶奶家买了。”
年柏彦一头雾水,“什么老爷爷老奶奶的?”
“别问了,总之你就到我指定这家买就好了。”素叶生怕解释太多真的给他弄懵了,赶紧一锤定音。一个大男人的,的确对这种女孩子喜欢的东西不懂。
年柏彦也就不多问了,反正他也不懂这些,将名片收好后抬手使劲蹂躏了下她的头,“敢这么指使我。”
她美滋滋地黏着他,“那人家不是你的女朋友嘛。”
“你哪是我女朋友?”年柏彦开着玩笑,“你都成我祖宗了。”
她乐出声。
他冲着她一伸手。
“干嘛?”
“钱。”看得出年柏彦心情极佳,跟她逗了闷子,“话说这种方式就叫做你口中的代购吧?把代购的钱给我。”
“啊?”素叶眨巴了两下眼,白了他一眼,“哪有帮人家带礼物还跟人家要钱的?”
“上次我记得你让同事帮你在国外带护肤品,貌似也给了对方钱。”年柏彦故作思考,又补上了句,“重要的是,那笔钱还是从我钱包里掏出来的。”
素叶又开始变成了鼻涕虫,黏糊糊地腻在年柏彦身上,“那不是我同事嘛,给她钱才能证明不是亲密关系呢。咱俩什么关系呀,越是亲密才越不分你我呢。论私你是我男朋友,带礼物合情合理,论公你是我上司,赚得比我要多得多。那个娃娃也没多少钱,犯不上动用我的钱包。”
“那到什么时候才能动用你的钱包?”
素叶想了想,“等买大件儿的时候。”
年柏彦故作明了地“哦”了一声,“前阵子有个新楼盘不错,我看好了,素医生,这算大件儿了吧?”
“哎呀柏彦,你讨厌……”素叶干脆搂住他的脖子开始撒娇了。
年柏彦爽朗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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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柏彦到衣帽间穿外套时,素叶十分殷勤地替他拎包,这完全不同于以往她一副懒洋洋的、他出门她连正眼都不瞧一下的模样,无奈低叹,为了个什么小丑娃娃,竟对他这般千依百顺了。
接过包的时候,他轻声说了句,“如果还做噩梦的话就去看看医生,否则影响睡眠。”
素叶轻轻“嗯”了一声,然后上前抱住他。
他低笑,吻了下她光洁额头,“工作一完我马上回。”
“还有我的娃娃。”她强调了句。
年柏彦一脸无奈,“行行行,忘不了啊。”
她呵呵笑着,搂住他的颈部,“吃醋了?其实我是不舍得你了。”
“看不出来。”
她笑得更动人,主动拉低他的头,与他凝视,“我是将悲伤留给自己嘛,更重要的是,一想到你回来之后能帮我带回来一只娃娃,悲伤就没了,只剩下期待和喜悦了。”
“好吧。”年柏彦算是看明白了,他的地位是越来越低了。
到了玄关,换好了鞋,年柏彦又看着她道,“过来亲我一下。”
素叶像是欢腾的小狗儿似的跑上前,在他脸颊上“吧嗒”一口,差点给他亲出个唇印出来,末了倚靠在玄关,娇滴滴道,“柏彦,人家等你回来哦,在床上……”
“小妖精。”年柏彦伸手捏了下她的鼻子,嗓音宠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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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的阳光尚算温暖,素叶看着窗外光秃秃的树干一时陷入沉静之中,这四季变换太快了,她还记得漫天红叶及黄金铺路的美景,怎么转眼冬天就压着秋天来了呢?
眼前出现一杯红茶,热气腾腾,沁着花香。
“我以为你永远不会再踏进我的诊所了。”对面,丁司承也放下一杯热红茶,坐了下来,看着她轻声说了句。
如果可能的话,素叶的确不想再来了,她承认她挺记仇的,也承认自己就是小心眼不大气,就算眼前这个身穿白大褂、长相俊美的男人曾经是她暗恋的对象,就算他现在对林要要如何如何的好,也不会令她忘记林要要躺在满是鲜血的浴缸之中的情景。
深吸了一口气,敛下睫毛,拿起杯子抱在手心之中,红茶的温度渐渐驱走了指尖的寒凉。
“我怀疑我的记忆出了问题。”再抬眼,她由衷地说了句,“在北京我没有信得过的同行朋友或导师,只能来找你。”
这是年柏彦出差后她第一个迫切想要解决的问题,之前她有意逃避或视而不见,但那晚的梦境是在太真实了,真实到令她害怕,她当然不想跟别人分享她的梦境,因为她知道一旦被定义为个案,将自己的情况赤luo裸地解剖给心理医生看是多么尴尬的事。
但记忆真的出了问题的话,情况就不容小觑了,她必须要清楚知道自己的状况,至于她的梦,如果是记忆的问题解决了,她觉的通过自己的分析就能得知梦境的信息,彻底找到自己梦境的密码。
丁司承闻言后略感担忧,“说说看。”
素叶攥了攥杯子,使劲咬了下唇后便跟他如实道出情况,她没提到太多的事,只提及了她忘记跟蒋彬的关系是否亲密,还有听过那首青灯行却忘记的事。
“要要很肯定地说,我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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