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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

做侍卫,朕也是天下无双 作者:低眉夺命-第1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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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云用手转了一下贯在胸口的枪,让自己恢复些清醒。认真观察了父亲的状态后,他轻轻松了一口气。还好,父亲应该没事。母蛊移动了,但毕竟还留在父亲身体里,父亲虽然不再对他这个蛊王宿主有杀意,但还没有完全脱离摄心母蛊的影响,所以,失神状态下会有些本能的行动吧,应该一会就好了。
似乎,父亲刚刚是摸了……他的头……为什么?算了,他已经没有多余力气再做什么了,父亲想怎样,随意就好……
神智越来越模糊,容云脑中几乎只留下“拔枪”“不能现在死”两个想法。
“如果你是我的孩子,犯下这种错误,弄得天下大乱,这么麻烦,我一定打你……”容熙本能地说。
“云儿……容云知错。”容云也本能地回答。
“打你……屁股。”容熙说。
“父亲息怒就好,容云认罚……”容云的声音难得的虚弱。
“你化名景烈,是因为我的封号吗?”
“是。但,容云真的喜欢您给我的名字……希望能在墓碑上刻……‘容云’。”容云的声音断断续续。
“你可以不要这个名字。”
“您是容云的……父亲……”
“……”容熙。
这句话,让容熙顿了一下,他动作缓缓地更加僵硬、不自然。然而,就算容云不清醒,他也已经用强大的力量控制了一切,容熙在容云的控制下,没有任何反抗余地。
“你要是我的孩子,”沉默半晌,容熙吐出一口鲜血,依然处在摄心蛊的控制下,“那我这个父亲岂不太失职了。”
“您对容云很好……”容云以头靠着伏龙柱,几乎是凭借着荒神的“支撑”才保持着还没有栽倒。
摄心母蛊,就快全部进入他的身体了吧。
“那样,我似乎还没有抱过自己的孩子……”
“……”容云没有回答,因为本质上,他不明白父亲为什么这么说。
“或许,不论如何,我该抱你一次,可惜没有机会……小时候你对我撒过娇吧,我记得很清楚,因为那天,正好要送你去苍云山……抱歉,不该拒绝你……”此刻的容熙完全是,脑中浮现什么说什么。
“那天,似乎是父亲您很冷是吗,就像您落崖时那次……容云不是想您抱,只是想抱抱您给您取暖……所以,父亲,不用说抱歉,您没有拒绝过容云……而且您抱过容云的,两次……”
容云早就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现在,他只知道,摄心母蛊终于完全进入他的身体了。
可以了,最后——
容云猛地拔出胸口的荒神,因剧痛而瞬间的清醒中,他再次告诉自己,坚持,不能马上死。
说些什么吧,趁着父亲还没有恢复清醒,道个别,容云想。
“父亲,母亲做的饭……好吃吗?您以后会每天吃吧。……对不起,如果当初没有容云,您不会误会母亲吧,容云给您与母亲添麻烦了……谢谢您……保重……爹、不,父亲……”
满地青紫的鲜血。
容云靠在伏龙柱上,闭上了眼睛。
 
【卷五:夕·阳·听·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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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对不起国家与子民;也不想对不起心爱之人。东霆端和公主景瑜;西弘烈亲王容熙;两人倾情互许;是缘,还是……
劫。
二十多年前——
两军对垒;景瑜为了阻止西弘大皇子容昊的军队与自己兄长的疲惫之师相遇,打算劝诱容昊改变行军路线。然而;想要得到容昊的信任,并不简单。
于是,景瑜逢场作戏……
景瑜并不知道;当她在临时居所会见容昊时,她心爱的那个笨蛋男人,用一生唯一一次擅离职守,目睹了她的“移情别恋”。
梨花,海棠。
容熙黯然。
……
景瑜成功改变了容昊的行军路线,容熙也遵从本心,选择了相信景瑜。可是,容昊没有追击景瑜的兄长,却在转路后遇到了容熙,然后又遇到了沈傲天……
血战,魔女。
景瑜心痛不已!
无论什么初衷,从结局来看,她解释不清了,也,不想解释了。若容熙信她,不需要解释,若容熙不信她,也……无可厚非,她愿意承受容熙的恨。
可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结束,容承与沈傲天,这两只潜伏的狼,胃口不小。其实可以理解,因为他们露出利爪,亦无路可退。
在容熙被容承陷害时,景瑜被沈傲天暗算了,身重寒毒。
就在解毒之时,景瑜惊喜地发现自己怀孕了。
她的孩子,她与心爱之人的孩子,她好爱好爱的孩子,她一定要保住!就算她死,也要把孩子留给那个父亲!
产子之时,景瑜在生死一线之间,怀着满满的祝福与期待,可惜,她只来得及看她的孩子一眼。
拼死留下了血书,至少,让她道歉。
……
***
景瑜睁开眼睛,她感觉自己做了个好长好长的梦,梦里曾经很冷,但似乎,有个小小的孩子给她取暖……
莫名地,景瑜感觉自己的心,好痛。

196、最新更新 。。。

伏龙之墓父子独处后的第五日近午;在厉宁雪的悉心治疗下;终于;景瑜慢慢睁开了眼睛;这位沉睡了二十多年的美丽女子身上,再次染上了生命的神采。
景瑜床前;厉宁雪与容熙一坐一站。
厉宁雪一边切脉一边观察着徒弟的状态,放心地叹了口气。
容熙则盯着“烈王妃”的眼睛;他发现自己好像有些难以转移视线。那是一种熟悉的心跳的感觉,曾经,这双眼睛让他喜爱不已;不过,如今他心中的波动,似乎不只是当初那种熟悉的喜爱,还有……容云。虽然早就知道了,但现在再次看着景瑜漂亮的眼睛,他还是忍不住感慨,不愧是母子,即使不完全相同,依然神似到让人无法忽视。
景瑜蹙了蹙眉,眼神渐渐清明,当她看清周围的环境与坐在面前的人时,她先是难以置信地愣了愣,然后,露出一个微笑:“师父,……熙。”
景瑜的声音还有些低哑,不难听,反而让人感到一种慵懒自若。因为一直被护理得很好,也可能是一直沉睡的关系吧,景瑜虽然清瘦苍白了一些,但风韵依旧,岁月只让这个美丽的女子更加成熟迷人。
景瑜缓了缓,便自觉地撑着身子坐了起来。
容熙几乎是下意识地拿了个软垫放到了景瑜的身后,等到两人反应过来时,不禁一起僵硬了一下,但随即,景瑜温婉地道了声“谢谢”,容熙点点头“嗯”了一声。
“景瑜见过师父。”大病初愈,景瑜没有拘礼,但她还是尽力坐直身体后对厉宁雪恭敬地躬了躬身。
“小瑜,感觉怎么样?”厉宁雪问。
“感觉,还不错。”对着师父,景瑜的笑容中带了些活泼,她施礼之后,便很自然地靠在了软软地靠垫上,“冒了一身汗,反而身体轻了些,感觉可以更快的活过来了。”景瑜道,声音中有些喘息,事实上,她大病初愈,此刻身上已经是一层汗,她没有扎束的乌发,丝丝缕缕地粘在白皙的脸颊与颈间。
不论实际性格怎样,景瑜有着一国公主的气度与修养,就算她开人玩笑也可以保持温婉端庄。东霆端和公主的美,至清而极媚,尤其当她浅笑时,是一种无法形容的风度。
容熙看着景瑜,眼中闪过各种复杂的神光,有仇恨,有欣喜,有怀念,有抱歉……这种种复杂的情绪快速闪过心头,直到最终,容熙自嘲而又释然地笑了笑,坐到了景瑜身前,抬手,为景瑜理了理汗湿的青丝。
“谢谢,”景瑜温柔地说,“熙,好久不见了吧,你似乎变成大叔了。”
“……”容熙。
“咳。”厉宁雪。
景瑜看了看窗外的天色,又看了看屋内的炭盆,身上很温暖,气氛也很温暖。老实说,她有些意外。熙大哥,原谅她了?……不管是真是原谅了,还是因为时间而沉淀了,她都感到开心。
想到这里,景瑜轻轻攥了攥手中的锦被,问了她从睁眼开始,不,应该说从她昏睡前就一直想问、却因为过于重视而有些情怯的问题:“熙,我们的孩子呢?已经是男子汉了吧。你给他取了什么名字?”景瑜的声音甚至带着一丝颤抖,其中,是满满的期待。
然而,让景瑜意外的是,回应她的是沉默。
惊讶意外中,景瑜渐渐睁大了眼睛。屋里明明很暖,景瑜却感觉自己开始有些发冷,看看容熙又看看师父,道:“……发生什么了吗?”
“那个孩子,我为他取名‘容云’……”半晌,容熙开口。
“嗯。”景瑜点头。心中默念着这个名字,虽然不安,但景瑜不由还是微微笑了。
“……容云,确实是男子汉。”迎着景瑜的目光,容熙不禁偏了偏视线,“只不过……”
只不过,容云还有一个名字——景烈。
景烈,是如今东霆的主君……一个被金玉蛊王诱惑走火入魔,血狱天下,最终无法回头的魔君。
……
***
四天前,伏龙之墓——
周围一片寂静,当容熙恢复清醒时,他惊讶地发现,眼前除了大量殷红中夹杂着青紫的血迹外,竟空无一人。而浑身的疼痛告诉他,他身上的伤口不知何时已经尽数裂开;耳边回响的脚步声告诉他,大概有五个人正越来越近。
容熙按了按额角,他有些印象,似乎刚刚他要杀容云时,容云身上瞬间暴起强大的真气将他震晕了,伤口也震裂了……等等,这些都不重要,关键是,容云呢!?容云怎么不见了?!
就在容熙仔细探查有关现场时,脚步声的主人们到了,确实是五个人:司徒枫,庄仪,宣明旭,还有两名东霆大将军。
看到眼前好友遗留下的惨烈痕迹,庄仪与宣明旭不由怔怔发愣,而司徒枫……他更愣了。
对于在最后的最后,阿闲与明旭还是忍不住赶了过来,司徒枫并不意外,可司徒枫跟什么都不知道的两人不同,他很清楚,按照“正常情况”,这个时机点,烈亲王不可能已经安置了容云……的尸体。
容云呢?不见了,是生是死?蛊王怎么样了,烈亲王身体中的摄心母蛊现在又如何了?
惊疑中,司徒枫开始了探查,而庄仪与宣明旭从容熙那里了解了关键后,也加入了探查。很快,他们发现了,在之前容承脱身的暗门中,有些微殷红青紫的血迹与新脚印!
难道容云进了暗门,从暗门离开了!?不管怎样,现在容云对整个天下极其重要,也极其危险,他们需要找到容云,生要见人,死……要见尸。可惜,秘道中遗留的血迹不多,甚至出了秘道后,堪称无迹可寻。秘道外,是一大片檀香木场,原本就是为了消弭行踪对付灵犬的,之前容承在它的掩护下消失得彻底,如今容云也同样。
霆皇景烈如此失踪,实在不易声张。东霆上层五人,加上容熙在内,于公于私,开始秘密而急切地寻找容云。
将近三天三夜,寻找的情绪由无声的疯狂渐渐冷静沉淀,然而结果一无所获。
直到第三天中午,当司徒枫途径伏龙之墓正南方时,在温暖的阳光下,忽然,恍悟了什么!
……会是,那样么?
想着自己恍悟中猜测的内容,即使是司徒枫这样的人,也不由得心脏一阵狂跳!
而这时,两件同样急切国事,却已经不得不着手处理了——年关近在眼前,东霆的士兵虽然正在东归却还在西弘境内,情绪不稳,急需元帅宣明旭安抚;容承与朱明镜及家眷在伏龙之墓一战最后脱逃,现在有了细微线索,暗部急需庄仪部署情报调查。
如此形势,三位好友聚首,司徒枫为了大局,同时怀着一种暂时不能明说的猜测,司徒枫揽下了长毅这边剩下的所有事物,让庄仪与宣明旭去履行职责……
之后,几乎可说是迫不及待地,司徒枫骑着自己的赤焰流火驹出了伏龙之墓,他的目的与方向只有一个——南方,正南方!
握着马缰的手很凉,手心沁着冷汗,司徒枫知道自己很紧张,他坦然接受这个事实。
……
夕阳辉红。
当司徒枫在伏龙之墓正南线上、一个不起眼的小山洞里看到盘膝疗伤的容云时,他笑了,笑得浑身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
他的这个傻瓜好友,果然,还活着!
这个笨蛋!都是因为笨蛋太笨了,害得他也失了方寸,忘记了,笨蛋不仅是笨蛋,还是一个强大的笨蛋。是他一时忘记了,笨蛋是多么的“听话”,多么的“体贴”!
“南方不错,温暖。”“南方?嗯,好。”
这是诀别之时,他与容云的对话,商议了出伏龙之墓后的安身之所——南方,他想把容云埋葬在南方。那时容云一如既往地“听话”,爽快地同意了。如今,没死的话,容云为了不让他这个唯一的知情人找不到而着急,自然还是会把安身之所放在南方的啊。
司徒枫这么想着,看着眼前一身黑衣也难掩浑身血迹狼藉的好友,眼神中流露的是狂喜后的担心。这是他见过的容云最狼狈的时候了,通常情况下,就算重伤,好友也会把自己打理得很好。而这一次,从伏龙之墓一战到被铐在伏龙柱上,再到现在的一身血迹狼藉,多少天了……司徒枫想走进帮帮忙,却被容云周身三步宛若无形乱刀爆旋的真气波动,逼得寸步难进。为了不伤到容云,他不敢硬碰硬向前。
司徒枫很清楚,好友实际的身体状况恐怕远比表面还要糟糕千百倍。此刻,他只能默默地,相信容云足够强。司徒枫没有把找到容云的消息告诉别人,他不想让明旭他们空欢喜一场,而容云此时步步艰险,他实在没有心情去跟容熙周旋,事实上,情况未定之下他也不知道该以怎样的前提去解释。
司徒枫关注着容云,一夜一日,又一夜,直到又一个白天的凌晨,也即伏龙之墓父子独处后的第五日凌晨,终于,司徒枫感觉到容云的真气开始渐趋平稳,随后迅速收敛。
时间推移,天空渐渐现出通透美丽的冰蓝,不起眼的光秃小山洞似乎也染上了晴日的光彩。
盘膝疗伤的容云深呼吸了一口气,露出一个微笑,他知道,好友在身边。
感觉到容云身上的变化,司徒枫再也没有忍住,不等容云睁开眼睛,上前一步,紧紧抱住了容云。
容云没有在意胸口尚未痊愈的枪伤被压得生疼,只是抬起手,也紧紧抱了抱司徒枫。
没有睁开眼睛,但容云脸上的笑容是毋庸置疑的开心。
没有死,真好!
至于,他没有死成,接下来怎么办?
好办。
在他的安排中,死了,一切照常,没死,计划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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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司徒枫放开容云;丝毫没有为自己压疼了好友的伤口而感到不好意思。
对着眼前满脸漂亮“傻笑”的容云;司徒枫露出一个迷人的笑容;眼光下移到容云的领口,伸右手;抚上容云的颈间,切了颈脉后;司徒枫真正松了口气。随即手指顺势滑进容云的领口,慢慢向下,拉开衣衫。司徒枫动作优雅;手法流畅。
容云闭着眼睛,保持着一脸“傻笑”,任好友为所欲为。开敞衣衫,因失血而有些苍白的肌肤上,黑红的血迹点点,但毋庸置疑,容云的身体依旧美丽而充满力量。
司徒枫看着容云的胸口。荒神造成的枪伤,那个原本应该是血洞的地方,此时竟已是半愈的淡红色,虽然离痊愈还有距离,但可说是脱离了重伤。而那个原本已经嵌进了容云心脏的金玉蛊王,此时竟重新又坠在黑色的细绳上,俨然就是一块椭圆的玉饰。为什么伤口会愈合得这么快?蛊王现在又是什么状况?
“云呆,很高兴能再看到你笑得这么呆。”司徒枫道。
“嗯。”容云毫不在意,大方地点头接受,又笑得更呆了些。
“……”司徒枫。
“那么,解释一下?”司徒枫声音温柔,只不过他发现自己的情绪,似乎有从悲伤担心渐渐向郁闷、乃至火大过度的倾向。
容云点头,一如既往地乖乖解释,言简意赅。
当时——
伏龙之墓中,他一边压制着蛊王,一边引父亲体内的摄心母蛊进入他的身体,之后,摄心母蛊便本能开始吞噬蛊王,这无疑让他的经脉雪上加霜。这个过程发生得非常迅速,而他不想马上就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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