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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腹黑小皇"叔" 作者:乱鸦-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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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邪没有告诉秦靖当年自己被建帝下毒一事,秦靖爱子如命,秦无邪简直就是他的命根子,如果知道了自己的宝贝“儿子”被人摆了一道,还不得找建帝拼命去?倒时候建帝一顶谋反的罪名扣下来,岂不是正中他下怀?
如今建帝就是再不情愿,也得老老实实地敬着靖王,否则史官笔下不留情面,他建帝那样注重声名之人,怎么可能允许历史在自己的丰功伟业上留下抹不灭的大污点,让后世口诛笔伐他为了巩固帝位忘恩负义谋害正统皇室?
从前建帝自然可以毫无顾虑地敬着靖王,反正靖王膝下无子,待他百年归老,一了百了,可谁知道半路杀出个秦无邪?靖王有后,靖王府就荣升为建帝的眼中钉了。
秦靖满腹的疑问,想不通无邪为何要把他为她请来王府的先生通通给气跑了,落了个世子愚钝,朽木不可雕也的臭名声。
无邪看出了秦靖的疑问,愣了愣,然后才记起自己的身份,立即嘿嘿一笑,一脸稚气地扑进了秦靖怀里,用面颊在秦靖的怀里蹭了蹭,笑眯眯道:“父王,他们以为本世子是笨蛋,不把本世子当一回事,这样才没有人来害我。”
别看她一脸小孩子气的狡黠,这话也颇稚气,秦靖听了却极为惊喜,再看无邪那笑眯眯的小狐狸模样,顿时恍然大悟,年迈却依旧犀利的鹰眸有慈色溢出,秦靖看着自己这聪慧过人且人小鬼大的“儿子”,不禁又是欣慰又是愧疚:“无邪,是父王对不住你,若不是父王有私心……无邪孩儿,即使世人都说你愚钝,爹爹也知道论心智聪明,恐怕别人都比不上无邪你,没有名师愿意教导你,从今往后,爹爹亲自教你识字作书,习武骑射!”
秦靖舍去“父王”自称,只把他二人看作寻常父子,看着头发发白,皱纹一年比一年深,身形一年比一年佝偻的老父,无邪心中一阵暖流经过,当年心中的誓言便又笃定了几分,如今秦靖已老,今非昔比,无邪哪里舍得让他老人家还舞刀弄枪的,忙笑道:“习武以后再说,父王,不如改日你再教我射箭吧!父王征战沙场,箭术肯称第二,无人敢称第一。”
秦靖虽然知道无邪在说好话哄他,可还是被无邪这马屁拍得一阵朗笑,顿时来了兴致,精神烁烁,红光满面起来:“无邪我儿,难得你对射箭感兴趣,来呀,将本王的玄火宝弓拿来!”
不多时,容兮便将下人取来的玄火宝弓奉了上来。
无邪也眯眼看去,只见红绸掀开之后,赫然是一方威风凛凛的玄色宝弓,立起来,比无邪的个头还要高出许多,眼看那弓弦也非等闲之人能拉得开的。
见无邪盯着那弓箭看,靖王一喜,颇有几分得意之色:“这是你父王少年时,初次随军征战之前,你皇爷爷亲自打造,为父王系在马鞍之上,伴随父王戎马一身,如今父王老了,它的新主就是你了。”
无邪欢喜地谢过了:“待父王寿辰时,儿臣一定为父王射下一头狮子来!”
“好好好,无邪真能干!”
一个粉雕玉琢的小不点一本正经地说要射下一头狮子来,秦靖乐得哈哈大笑,这一笑,又忍不住咳了起来,直感叹英雄也怕岁月无情,人一老,什么毛病都来了,身体也一日不如一日。
直到秦靖走了,无邪才慢悠悠地敛起了嘴角那天真灿烂的童稚笑意,面色略有些凝重,日日侍候无邪长大的容兮手中仍捧着那方弓站在一旁,她从来知道自家这位小世子和别的孩子不太一样,对于无邪的任何表情也都不感到奇怪。
“世子,听城门的人来报,看到金色祥云马车了,正要入城。”
无邪这才被转移了注意了,眯了眯眼睛,那金色祥云马车自然就是皇家用车了,没想到来得这么快,想了想,无邪仰起小脸,背着手,老气横秋地问道:“容兮姐姐,你知道这回来的是什么人吗?”
“那辆马车似乎是太子座驾,但听回报的人描述的样子,这一回一同来金陵的似乎不只太子殿下一人,随行的还有另一位皇子,只是尚不知是七位殿下中的哪一位。”
“噢,太子秦川,他们说本世子的这位皇侄在民间也极有声望,在宫里也很受皇兄的喜欢。”无邪点了点头,嘴里自言自语地念着,神思却不自觉地飞远了,另一位皇子……
皱了皱眉,无邪有些忐忑,又隐隐有些期待,甩了甩脑袋,无邪嘴角一扬,对容兮道:“容兮姐姐,我们去城门,带上父王给本世子的弓箭!”
容兮见自小就人小鬼大颇有主意的世子这么说,本还有些犹豫,想着要不要禀报王爷一身,但转念一想,有她在世子身边,又在金陵城内,就是真出什么问题,她也有本事保世子万无一失。
坐马车到了城门,远远的,城内士兵便见到一身华服束着头发雄纠纠气昂昂地跳下马车的华贵小公子,立即感到一阵头疼,眼下正要迎贵人入城呢,这位小祖宗又来捣什么乱?
只见那小小的人儿生得明眸皓齿,俊俏秀气,一双黑漆漆的眼珠子转来转去,神采奕奕,粉嫩的唇儿笑眯眯地翘得高高的,下巴吊得老高,典型的一副顽劣不堪的二世祖模样,世子天资愚钝,蛮不讲理的名声可是人尽皆知,可在这金陵城里,除了王爷,世子爷最大,谁也不敢甩“他”脸色看。
“世子爷?您怎么来了?”
“本世子怎么不能来,金陵三郡都是我父王的,本世子想去哪玩就去哪玩!”无邪翻了个白眼,一蹦一跳地蹿了出去。
“是是是。”无邪登上了城楼,站在那正好可以看到城外的情景,收到消息的卫队长立即迎了上来,客客气气恭恭敬敬地给这位小祖宗赔笑脸:“可这地方可不好玩,世子爷不如……”
就在此时,城门下一阵骚乱,一辆华贵异常的马车停在了城门之下,后面还有两队颇为气势凛然的侍卫队,守城士兵恭恭敬敬地迎了出去,那原本想劝无邪回去的卫队长立即青了脸,这下来不及了,只有小心翼翼地看着这位小祖宗了,可别出什么麻烦才好。
那马车帘子微动,里面的人掀开了帘子的一角,一只指节分明还算漂亮的手伸了出来,中间是一块刻了“川”字小篆的虎节,表明车内之人的身份。
一见那虎节,城下的士兵立即纷纷下跪:“恭迎太子殿下,请,请,请殿下与车内贵人下车……”
说这话时,真难为那些守城士兵了,毕竟车里的人可是太子和皇子,可这金陵城是靖王的封地,靖王说了算,这规矩也是靖王定下的,入城马车须经过彻查方可放行。
“无妨。”秦川朗笑,十分得体谦然地下了马车,负手而立,虽然堂堂太子被人请下了马车,站在一旁,可却无半分狼狈,只见那道紫衣华袍的纤长身影覆手而立,墨发束冠,眉目细长俊美,薄唇含笑,隐有几分邪肆之意,可举手投足之间,却显得那萧疏轩举的模样,翩翩儒雅,真是怪人。
另一辆马车也缓缓地上前,并排停了下来,太子都下来了,那车里的另一位皇子自然也是要下来了,果然,见一人探出手欲掀帘子,隐约可见车内人低头要钻出马车的模糊身影,城楼之上,无邪的目光不由得一凝,紧紧盯着那辆马车的帘子,心口跳得略快了些,不知道与太子随行的,会不会是那个人……


009 结下梁子

那个人……
无邪回想起来还是觉得略感紧张,皇宫雪夜那翩翩白衣的少年,无邪时常闭上眼,仍会感到一股沁凉的危险感迎面扑来。也许皇宫之中那么多人,就算加上建帝,也无人能危险得过他去,衣冠胜雪高雅不可攀附,可那唇畔不带温度的笑意却又似镜花水月充满谎言,那在雪夜里谈笑漫步而去的背影,在她眼中却显料峭孤绝。
本能的忌惮,让她有些期待,下一秒那掀帘而出的会依旧是那张散淡而又莫测的脸,可又希望那样危险的人还是莫要出现在她跟前的好。
站在城门之上,无邪的身高只恰好于护城楼上凹字出露出个脑袋,一双眼睛正凝向那随着太子秦川车驾之后缓缓踱前的马车车帘处。
帘子掀开了,从车内钻出的是一张陌生的面孔,俊则俊矣,阴柔之气却使之身上皇家的威严感下降了好几截,倒给人油头粉面跋扈虚荣之感。
容兮看到无邪面上闪过一瞬的失望,但只瞬间便恢复如常,仰起那张粉雕玉琢的精致小脸来,凤眸微微向上挑,问道:“容兮姐姐,你可知那人是排行第几?”
容兮侧头看去,从容答道:“五皇子秦容,现年十七,素与太子交好。”
容兮简直就是一本百科全书,有问必答,无邪早就知道容兮不简单,否则以她那爱子如命的爹,断不会将容兮放在她身边,定是因其有过人之处,无邪正在慢慢发掘容兮的用处。
无邪眯眼,看了眼秦容那张雌雄莫辩的阴柔面孔,眼中幽深而沉静的精光渐渐敛了下去,小嘴一撇,下巴一扬,瞬间变了一副任性的纨绔样:“最讨厌长得比女人还漂亮的人了,恶心死了恶心死了!”
那卫队队长立即浑身打了个激灵,紧张起来,完了完了,世子又发毛病了,一犯劲就跟一恶霸似的,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卫队长紧张地盯着无邪,生怕“他”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一面心里又忍不住嘀咕,说起比女人还漂亮……谁还能和这位小祖宗相提并论……竟然还敢义正言辞地说起别人来了……
无邪哼了一声,雄赳赳气昂昂地夺过容兮手中的玄火弓,卫队长想拦,直接被容兮侧了个身给挡出去了,只见那城门之上,蓝衣翩翩的俊俏小公子一手扶着立起来高过“他”一个头的弓,一手搭上箭,神情倨傲,动作十分酷,潇洒往后一拉……
没拉动。
无邪愣了愣,但是面色不变,没有半分羞愧,若无其事地对容兮道:“容兮姐姐。”
容兮方才也看得目瞪口呆,只觉得自家世子年纪虽小,可那瞬间的气势恍然间让她产生了错觉,只觉得眼前站的不是一个七岁的小少年,仿佛有一道更加英姿勃发气势逼人的影子与这小小的身影重合在了一起,震慑得人一下子说不出话来……
直到无邪板着脸,瞪了眼没有被拉动分毫的弓弦,转过头来叫她,容兮这才回过神来,觉得这一幕颇有些荒唐逗人发笑。
无邪被容兮想笑又不好笑地盯了好一会,这才有些泄气,小脸微微涨红,容兮方才略带掩饰地垂下眼帘,不顾卫队长的阻拦,替无邪拉开了弓。
果然,容兮是万能的……
凭无邪方才的推测,这弓还真不是那么好拉开的,若无深厚的功底和内劲,还真难以拉开宝弓。
咻的一身,一支利箭自城楼之上破空飞出,顿时间所有人朝这看来,面色刷地一白,纷纷下意识地探手去摸自己腰侧的武器,可那利剑破空而来,实在太快了,且出其不意,让人根本来不及做出反应来!
原本站在车旁的秦川却身形不动,悠悠然地朝无邪这看来,眼光闪过一丝颇有些意味深长的玩味之意来……
咚!
眼见着那利箭朝正从车里钻出来的五皇子秦容而去,所有人吓得冷血倒流,忽然咚的一声晃音,箭身偏了,斜斜插入了旁边的车壁上,散落的头发仿佛被放慢了动作,细节被瞬间放大,长发弯起一个弧度扬在半空中,忽然断裂,几缕断发脱离了原来扬起的轨道,落了下来,然后噗嗤,几道血横洒了出来,喷在半空中……
秦容一愣,尚不觉得疼,那痛觉都还没跟上来,只觉得脸颊热辣辣地,一摸,滚热的液体触目惊心,是红色的,在自己手心……
“啊!我的脸我的脸……”这一下,排山倒海的痛觉总算刺激到了原本还有些发愣的秦容,见自己的脸被划出了这么一道可怕的口子,还喷出了血,爱美如狂的秦容瞬间绿了脸,整张脸都气得扭曲了起来,眼睛愤恨怨毒地寻着罪魁祸首的方向而去,一下子就盯住了那张得意洋洋的小脸,那小屁孩手里还扶着弓,目光颇为挑衅!
秦容气急败坏,不由分说地便一跃而起,动作快如闪电,一下子就闪到城楼之上,正是朝着秦无邪而去的,容兮下意识地要拦在前面,正面对招,却被一只小手轻轻扯了扯衣裙,就在容兮低头的这一空档,一只成鹰爪状的手就一下子袭到了无邪面前,无邪整个人被提了出去,掐住脖子,玄火弓也脱了手,眼见着世子被五皇子掐着脖子拽了出去,所有人瞬间惊呼出声!
“世子!”
无邪只觉脖子一紧,秦容眼红红的,明显有要弄死无邪以报自己花容月貌被毁之仇,不过在那之前,也一定要先毁了这小屁孩一张粉雕玉琢的脸!
钢爪袭面,“吓”得无邪双脚在半空中胡乱蹬,红了眼眶,小拳头毫无威胁地乱砸着,哇哇大哭:“你敢打我!本世子要杀你要杀你要杀你!”
就在此时,另一道紫袍袭来,无邪腰间一紧,于千钧一发之际,落入了一道温柔许多的臂弯之间,只见秦川低头朝她温和一笑,被秦川插手抢过去人的秦容立即也带着哭腔,声音都气得发抖了:“大哥!你怎,怎么阻拦我!”
秦川带着无邪落地,秦容前脚刚落地,后脚就立即追上去讨说法,无邪连忙哇哇大哭躲到秦川身后,探出个脑袋,抽抽嗒嗒地吸鼻子:“大胆!大胆!你你你,你大胆!”
秦川被两个人夹在中间,满眼无奈地看了眼秦容:“老五,胡闹什么,还不快给小皇叔请安。”
“小……小皇叔?”秦容一下子安静了下来,简直是一盆冷水当头倒扣,不可思议地看向躲在秦川身后那满脸眼泪鼻涕还敢挑衅他的小破孩,这混蛋是……靖王世子……小皇叔?
此时无邪颇为得意地哼了一声,见秦容老实了,也不躲在后面了,抹了把眼泪鼻涕,昂首挺胸地走了出来,幽幽瞥了眼秦容,好像在说“你怎么还不给我请安”。
秦容未动,秦川率先冲着这只到他腰部的小皇叔彬彬有礼地弯腰:“皇侄秦川,见过小皇叔。”
见秦川都行礼了,秦容一脸不情愿,但还是铁青着脸给无邪玩下了腰:“皇侄秦容,见过小皇叔。”
“两位皇侄平身吧。”秦无邪扬着脑袋,吊着眼睛,模样十分可恶。
“是。”秦容咬了咬牙,一口气全部堵在喉咙里,这下他们的梁子可结大了,哼!


010 天下至蠢

秋光甚好,夏末的燥热早已退去,午后的天明媚而凉爽,秦川只着了一件单衣棉袍,正神色悠然地坐在案前提笔想写些什么。
同在屋内的秦容正铁青着脸坐着,在他身侧跪着一个面容姣好的侍婢,身子凑上前,盈盈秋目全神贯注地凝着秦容的左脸颊,纤纤玉手小心翼翼地挑了一点玉肌膏抹上去……
秦容面貌生得俏过女子,眉眼生得阴柔中带着戾气,平生最重容貌,穿的一定是最华丽的,就连束发的簪子发冠都一定是整个卞国最华贵的,卞国好美男,男子出门有时尚会往脸上涂粉,秦容更是热衷此道,但此刻,他那一张美艳的脸颊却多出了一道触目惊心的疤痕,前几日他恨不得打厚粉盖住疤痕,以致今日让伤口肿胀流出了一点脓水,不得不弃粉掩盖之术,让伤口暴露在空气中,狰狞又可怕,坏了他一整张好脸。
那侍婢的指尖才刚触上去,秦容立即疼得大抽了一口凉气,一脚踹在了侍婢的肚子上,满腹火气:“滚滚滚!你想坏了本皇子的脸,不想活了?!”
秦容满脸戾色,吓得那侍婢腹脏被踹裂也无暇顾及,浑身哆嗦地连忙求饶。
秦容暴戾地欲再踹上一脚,那一直对他视若无睹的秦川这才抬起眼帘,不浓不淡地扫了他一眼:“老五,若不想在你脸上留下疤,就老老实实让你家丫头帮你上点玉肌膏。”
秦容一听要留疤,面色微变,赶紧强忍着怒气坐了回来,脸上仍阴阴沉沉地,一想到那日在城门上射了他一箭毁了他绝色容颜的小混球,就气不打一处来,这小王八羔子,他迟早要把“他”剁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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