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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食色满楼-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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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意一边游览着往去园,一边赞叹:“这得花多少钱啊!”
紫烟笑道:“二爷说了,这钱不用姑娘操心,他自有办法,这院子算是他送姑娘压惊的。”
钟意想实收着,却又觉得哪里不大对劲儿。细细想了一通,发觉自己这是被沈澈包养了。
瞬间就红了脸。
“不行不行,这院子还得咱们花钱买下来才算心安。银蝶,你觉得这院子得多少钱?”
钟意很自然地问跟在一边的银蝶,丝毫没有偏见。
银蝶心里一荡,感激钟意对她的信任,连忙说:“依奴婢看,这样的院子。又是在花街里头,怎样也要一万两银子。”
“一、一万两!”钟意惊着了。连忙伸手指数了数白鹤楼和摘星阁所有的收入,又算了算自己的工钱,就算她厚着脸皮,以两个酒楼的首席大掌柜自称,把工钱提到十两银子一个月,那也要挣到猴年马月去!
给别人打工,做得再怎么高,拿着死工资,也是个高级打工仔啊!
钟意在心里哀叹着,眼珠一转,又想出个主意:“那咱租他的!”
“这月租也得二十两一个月。”银蝶毫不留情地说道。
钟意沉默不语。
天下没有白费的午餐,这沈二爷,为什么对她这样好呢?
她偷偷地喜欢上了沈二爷,可不知道沈二爷是什么心思,当时替她挡的那一刀,到底是出自什么心思呢?
钟意倒是想问问沈澈了,可这种事怎么能问出口呢?
加上沈澈这两日也不来,可能又是在忙他的公事,给皇帝办事吧。
想到皇帝,沈澈的脑海里就不免出现明叔的身影,皇帝大叔还真是很帅呢……
又歇了几天,钟意已经闷得发慌,亲自坐镇白鹤楼,开始忙生意了。
她一出山,就和别人玩得不一样,又在京城掀起了一股新的潮流。
这个潮流叫做:团购。
具体是这样操作的。
首先有人挨家挨户地叫卖白鹤楼的团购券,当然在钟意这里,改了名字叫“入楼状”。先买了入楼状的人,拿着入楼状去白鹤楼,就可以享受四人套餐,六菜一汤,再送一壶玉澈酒,饭后若是想喝茶,也可凭此状享受九折优惠。
四人去白鹤楼无需预约,若是四人以上,那先要派人来白鹤楼说一声,白鹤楼留座位,过半盏茶功夫还不来,座位就取消。
“入楼状”有时间限制,只能用到三月初三。
此举引得京城无数人疯抢,白鹤楼的酒菜还没卖,光靠“入楼状”,就收了一大笔银子。
摘星阁是白鹤楼的姊妹产业,也如法炮制,一时间那雀舌茶也是连棵茶叶都没烘烤出来,买雀舌茶的钱倒攒了一大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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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仙楼的掌柜辛肃正在柜台里打算盘,一个小二跑过来说道:“刚大车胡同的郑老爷派人过来,说公子的满月酒不在玉仙楼做了。”
辛肃点点头,不以为意地问了句:“换谁家了?还是他们自己在家找厨子?”
小二说道:“街头的白鹤楼。”
辛肃“哦”一声,就打发小二下去做事了。
辛肃打算盘的手停了下来,眯起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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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5 沈澈在国公府(今晚三更)

白鹤楼,这个月已经是第四次抢了他们的客人了。在东城包酒席的人家,十有*找的都是玉仙楼,这个月以来,随着那“入楼状”的流行,竟有很多人家找白鹤楼做酒席。
白鹤楼还适时地推出“拼席”的说法,如果是小户人家,可以找别家拼席,白鹤楼拉线。这样一来,有两家甚至三家、四家一起拼席的,都找白鹤楼做席。
大户人家在酒楼上,一向喜新厌旧,听说出来个白鹤楼,就都想尝鲜,于是不到一个月的功夫,这白鹤楼的风头,竟看着像盖过了玉仙楼般。
“钟意……”辛肃念起了一个名字,眼神变得犀利起来。
之前东家就想过在白鹤楼开张当天,靠嫁祸使白鹤楼一蹶不振,没有奏效,后来也剑走偏锋,找了一群死士要杀那女子,却也未能行。那女子大难不死之后,搅动京城酒楼的能力,更加厉害了。
再这样下去,真的被巨澜会的人知道,那白鹤楼,不靠玉仙楼的引荐,也会加入天下第一行会了。
之前那张请柬,明显就是辛肃为干扰沈澈的注意力,故意去送的,就算钟意想去,辛肃也不会真的为她举荐。巨澜会是什么样的地方,若是连一个弱流女子的酒楼都能跻身进去,那他玉仙楼的脸,又往哪里搁!
想到这里,辛肃从柜台出来,去里屋找了个人。对他交代了几句,那人点点头,闪身从后院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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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澈这几日的确很忙。还是在为皇上做那件事,其实他加入锦云卫,单独听皇上的,就是因为皇上有一件事,是需要避开所有人耳目帮他查的。
虽然忙,沈澈的心情却不错。钟意在往去园待得舒服,每日去白鹤楼、摘星阁两处巡视。又兴起“入楼状”,搅动得京城又兴起一股追捧白鹤楼之风。昨天静容去白鹤楼,钟意交给他一卷银子,说是六百两,是交给沈澈的分红。
沈澈虽是大家公子。也经手过上千上万的银钱,但他自己还从未有过如此多的银两,看到静容端出来齐齐整整一卷银子,三十个大元宝,沈澈自诩处乱不惊的人,当时也惊到了。
他立刻给了沈栀一百两银子,要她扯最好的布料,给自己做身好看的衣裳,也赏咏歌、咏书两个贴身丫鬟两身。
苦了沈栀这几年。在国公府也是小|姐待遇,可四时新衣却基本都是穿大姑娘沈柳和二姑娘沈梅剩下的,时兴花样或好点的刺绣是想也不要想。都说国公府的三姑娘好素净。那其实是没钱的无奈之举。
天底下又有哪个女子不爱鲜丽的颜色,不爱那些花花粉粉?
想到给沈栀做衣裳,沈澈又想起了钟意。
又找静容给钟意也买了两身成衣铺子里最流行的衫裙,却不想钟意并没有穿出来过,要不是沈澈这几日忙着给皇上办事,早就去往去园问钟意了。
国公府最近很安静。再过十几天,沈老爷就该回京了。相信到时候会很更安静吧。
沈澈的注意力,现在已经不再放在国公府上,他关心的是当时追杀钟意的那群死士,到底是谁派出去的。如果真的是王陆直或者王陆明、甚或是王丽娘、王妙娘,那王家,就比沈澈了解得还要可怕了。
到底是些什么人,沈澈并没有头绪,当日情况危急,那些死士又一心想拼着一死取钟意性命,所以安杰他们的手很重,并没有留活口,加上马各庄所有人也被杀了,这桩案子也被秘而不宣地掩盖了下来。
沈澈给皇帝汇报工作时,倒是说过这桩案子,皇帝隔着帘子,沉默很久,只说一句“朕知道了”,就没有说什么。
皇帝的葫芦里到底卖了些什么药,到底想利用沈澈下一盘什么样的棋,沈澈就算知道,也是改变不了什么的。要借力报仇,扳倒王家,皇帝是他能仰仗的最大靠山。
所以他并不介意皇帝让他干什么。
这一日,沈澈像往常那样,一回国公府,去祖母住的禧福堂,给老太太请了安,就径直回到自己住的院子,扶风院。
几年前,他住在国公府大畅园很偏僻的角落里,消息很闭塞,倒是庶长子沈沐住在本该是嫡子住的扶风院,还是张姨娘在老爷面前吹了很长时间风,沈澈再搬回到扶风院。
大嫂子搬离扶风院的时候,虽然笑得满面春风,说着“早该如此”的客气话,可眼底的不甘心,沈澈却是看得明明白白的。
这个家,别说扶风院了,就是一草一木,也有太多人不希望他拥有了。
可他还是在扶风院里住了下来,没有少胳膊少腿,健健康康地长到了现在。
大丫头画儿迎上来,笑着对沈澈说:“二爷今天回来倒早,正好夫人请你去她那里,说是刚得了一瓶玫瑰露,是上用的。”
沈澈一边往屋里走,一边头也不回地对画儿说:“让夫人自己留着用吧。”
画儿脸色没有变,仿佛已经习惯了沈澈这样似的,一边跟着他也进屋,一边继续说:“沐大爷和沐大奶奶都去了,三姑娘也在,连二姑娘这会儿也到了。既然二爷回来得早,不吃那玫瑰露,去看看兄弟姐妹也好。”
沈澈站住脚,停了一停,就说道:“给我换衣裳。”
画儿笑着对屋里招手,“碧儿、云儿,过来伺候爷更衣。”
沈澈继续往屋里走,站在屋里,冷冷对画儿说:“你一个人吧,让她们都下去。”
刚赶过来的碧儿、云儿正好听见这句话,神色尴尬地站在原地。
画儿没办法,只得说:“正好你们替我把落在二姑娘屋里的玛瑙碗收回来吧,天开始长了,去园子里溜达溜达吧。”
碧儿和云儿说了声是,非常不情愿地走了。
这边沈澈由着画儿给他换衣裳,眼角看了看屋里的其他丫头——全都是王夫人塞给他的通房丫头,就指着哪一天,有个丫头上了他的床,挣出个身份。
可沈澈是什么人,这几年来,就没有让王夫人如过愿。
“你们也下去。”沈澈说道,“我只要画儿。”
这话说得画儿脸一红,给沈澈换衣裳的手不自然地抖了抖,腰带差点系歪了。
那些丫头包括还没走出去的碧儿、云儿在内,或多或少都露出了不服气的神色,看画儿的表情也变得有些恶狠狠的。有个胆大的丫头在出去时,甚至瞪了画儿一眼。
“二爷可还满意?”给沈澈换完衣服,画儿问了一句,她脸上的红晕已经消失了,眉头反倒出现一丝郁结之色。
沈澈也不说话,只是点点头,抬脚就往外面走。
“二爷几时回来,奴婢也好把茶准备好。”画儿跟着问了一句。
沈澈转身,眯着眼睛看了看画儿,用他一贯懒洋洋的语调说道:“我几时回来不是你该关心的,你该想想那些人回来,你该如何和她们相处。”
画儿眉头的郁结之色更重了,眼圈都有点泛红,一言不发,就转身进屋了。
这里沈澈又往王夫人住的嘉树堂走。
画儿是今年才来的,不知道沈澈扶风院里的水有多深,还想着挣个身份出来,就表现得很踊跃。
结果沈澈只说了几句话,就让画儿成了众矢之的,扶风院的所有以姨娘为目标的丫头,都开始排挤她。
她本以为自己得了沈澈的青眼,就使出手段,收拾了几个最猖狂的丫头,却不想沈澈根本就没想过要抬举她。
沈澈那么做,似乎只是想把他身边的丫头都搅浑,让她们忙着内斗,不要烦到自己。
等画儿明白过来的时候,她的日子已经很不好过了,虽然看起来是沈澈一等一有用的人,但她根本就使唤不动那些丫头。
在她之前,还有一个叫红儿的,风头比她还盛,跟扶风院丫头的矛盾,都闹到了沐大奶奶那里,本以为沈澈会抬举她,就狂得不行,却不想沈澈理也不理,就由着沐大奶奶找人牙子发卖了。
画儿委屈地坐在屋里想,等一会儿那些丫头回来,还不知道要怎样讽刺讥笑她呢。二爷看着是很在意她,可就在屋里换衣裳这一会儿,二爷可连个正眼都没给过她呢!
嘉树堂里坐了一群人。
沈澈去的时候,沈沐正要走,看到沈澈来了,又笑着坐了回去,说道:“二弟今天到回来得早,我这个做兄长的,少不得要沾沾二弟的光,再多偏太太一盏玫瑰露。”
王夫人坐在正中央,一副当家主母的款儿,听到沈沐这样说,就笑道:“老大惯会说话,你和老二我一向一碗水端平,他就算是不来,你再多吃一百盏玫瑰露,也没人理会。”
沈沐笑道:“玫瑰露这样的东西,吃一盏尝个新鲜得了,若是吃一百盏,那成了什么了。”
这时候二姑娘沈梅一本正经地说:“牛嚼牡丹。”
大家都笑了起来,连沈澈都笑着摇起了扇子。
从外面看,真是好一派其乐融融啊!
可王夫人的心里,又怎么能真正的乐,看着这些怡然自得的孩子,想到自己的亲生女儿还被关在高阁里吹风,王夫人的心,就像一个筛子,风吹过去,呼呼全是声音。
心碎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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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6 宴席(还有一更)

王夫人忍住心里的痛苦,装着也非常开心的样子,笑着说:“我以为老二今晚不来了,没准备他的份儿,你们谁匀一盏给他。”
王夫人说这话的时候,笑得很慈祥,就好像她这话和沈沐刚刚那句话一样,都是无心之谈。
可沈沐说那话是在暗地指摘王夫人偏心,他这个庶长子,只有在嫡子来的时候,才有资格多要一盏玫瑰露。
王夫人对沈沐说“一碗水端平”这样的话,连倒茶的二等丫鬟都知道那只是表面话而已。庶子就是庶子,就算是长子也不会改变成为嫡子附属的命运,沈沐也知道那话不能当真,嘿嘿一笑也就过去了。
可紧接着王夫人说的这话,却是绵里藏针,把沈澈这个长房嫡子,推到了风口浪尖。
沈沐是庶长子,沈梅虽然是嫡出但却是女孩家,又是二房,沈栀的地位就更不用说了,虽然她现在管着家,深究起来,不过是沈老爷的外甥女。
到底谁能匀一盏茶给沈澈这个嫡子呢?谁能心甘情愿地匀呢?
难道就不会有人这样想:你沈澈作为一个长房嫡子,会得到国公府的一切,又凭什么在我手里要走一盏玫瑰露呢?
王夫人慈祥地笑着,目光却隐隐地透出了一丝犀利的颜色,依次地看向沈沐、沈澈、沈梅和沈栀。
她甚至在沈栀脸上,停留了多一会儿的目光。
这么多年来。她也不是没有试图拆散这对表兄妹,一直也没有如愿。而今沈栀执掌国公府,尝到了权力的滋味儿。难道就不会想和沈澈分庭抗礼吗?
人心,是会变的。
王夫人想了这么久,其实时间只过去不到一瞬,她刚说完话,就听见沈澈懒散地说道:“我来,又不是冲那劳什子玫瑰露,只是来看看三妹妹。”
这话说得比王夫人还要直接了。甚至连沈梅都被沈澈排除在外了。
王夫人大喜,使劲憋着。不得不咳嗽了两声,又叫宝珠给她倒茶,掩饰过去。
沈沐就笑嘻嘻接了沈澈的话,“二弟果然是在皇宫办事的。跟为兄这样不务正业的有区别,想来那玫瑰露,二弟也吃腻了吧。”
吴氏也接过沈沐的话说道:“大概二弟吃的玫瑰露,比太太得了的还好呢。”
吴氏这话也很诛心,沈澈还没有反应,沈栀就说道:“大嫂子这话说得太有意思了,太太这儿的玫瑰露,也是进上的,二哥哥就是在皇宫吃了。想来也是那一个源头。大嫂子说的话,是想说进上的玫瑰露,有两处?这话可细想不得。”
吴氏语塞。要论打机锋,动嘴皮,国公府里谁也不是沈栀的对手,于是吴氏就讪讪地笑了笑,又说道:“三妹妹的心,可真是水晶玻璃做的。我只是那么一猜,你倒想得那么远。”
沈栀也一笑。不再说话了。
这时沈梅站起来,给王夫人行了一礼,也不看其他人,就往外走,一边对自己的贴身丫鬟说道:“咱们回屋了,巴巴地等人家来,结果人家不是看母亲和姊妹,而是看亲戚的。”
王夫人对沈梅的行为求之不得,连忙说道:“梅儿去哪里呢?澈儿不会说话,自有我这个做母亲的责罚他,你是我嫡亲的侄女儿,这屋里头一个的客,谁走也没有你走的道理。”
沈梅冷笑道:“客可不敢当。”虽然还是站着,但也没有再走的意思。
吴氏连忙把沈梅拉了回来,笑着说:“二妹妹别走呀,不是说一会儿咱们陪太太抹骨牌么?你走了,我一人孤掌难鸣,可赢不了太太的钱了。”
王夫人笑着对吴氏说:“你这小蹄子,就撺掇梅儿贪我的钱。”
吴氏就笑道:“谁让太太心善呢。”
气氛缓和了下来,王夫人看沈梅果然对沈澈不满,沈沐对沈澈的态度也像从前那样,也不亲近,也不疏远,于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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