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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夫君,从了本宫吧 作者:司徒水镜 完结+番外-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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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扇拍地一下掉落在桌上。
黄昏时分,清铃从章台殿出来,抬头望着宫殿之上广阔的苍穹,怔立在那里半晌,柔搓了一下自己跳得微疼的眉心,她知道自己不能太超之过急了,她得给他一些时间去接受,去思索,去挣扎,去决定,这或许会是他成为一个王者,最血腥,最快捷,也最清醒的一堂必修课。
容他想想吧,世间有太多人看到果实就要去摘采,可是采到的往往是没有成熟的,终究涩了自己的味蕾,错了那果实的最好的滋味。
放下手,她清冽的眸光恢复了雍容,走在偌大的宫殿之间,身上的高华之气让宫人们见着她都不由地低下头,侧立在一旁等她走过。
三日后,大理办了两场极为轰动的婚礼,一个是国相纳了大理花颜楼的头牌花姬为妾,却以正妻之礼去迎娶她,气得国相府主母婚礼现场大闹一场,掀了那美人的盖头就是大骂,众人每每提起那个灯火中美得如仙女般的新娘子,都一阵口水和羡慕的惊艳,就连当时看着她容貌的主母都惊艳住了,愣了半晌准备继续开骂却被似乎见他老爹脸色不妙的大子高明亮给拉走了,才得以继续拜堂。
众人感慨,可见那美人日后的日子必定不好过,毕竟那夫人生了两个在大理很不得了的儿子,一个高明亮分封楚雄府,年纪轻轻权位却到了司徒。另一个是大理大名鼎鼎的将军高明清,真可谓一文一武,朝野上下,被这两个人和他们位极国相的爹围了个铁三角罩住,段家,就一些稍微明事理的老百姓都知道,只是一个虚壳而已。
另一个,便是巫族长老那长得甚是妖艳的女儿王萋萋的婚礼,她嫁的是大理的一个魏氏权贵家的公子,本来巫族在大理也很有名气,两人门当户对,天作之合,成亲也不会太引起群众的情绪波动。
只是听说那妖艳的美人不知道抽了什么风,大婚当日,突然也扯下了盖头就往那新郎官脸上砸,本来连堂都不准备拜了,最后还是被他老爹给喝下来拜的,那新郎官本以为娶了个美娇娘没想到是个悍妇,当场吓得跌倒在地,连说,不娶了,不娶了……让众人一阵笑话,那新娘子猛地唾了一口,又引来一阵笑,两家尴尬。
不得不说这两场颇为戏剧的婚礼一度带动了大理个茶水酒肆的生意,经过说书先生们一番添油颇具生动的改编,走俏一时,大理百姓们都很爱听,没事了就去茶楼围着听笑。
这般欢声笑语中,又过了些时日,到了大理一年一度,颇为重大的节日,火把节。
大理皇宫内,一大早沉歌换了一套异常惹眼的大红广袖素腰袍,身形说不出的酥骨风流,配上他的三千青丝,猩红媚眼,阴柔的比女人还要好看的脸,一路上跟那些偷觑着他如此好容貌的羞怯女子不知道抛了多少媚眼,来到了清铃的园子。
沉歌推开门的时候,没有想到清铃在换衣服,愣在门口,眨了眨眼睛,清铃转头,“出去。”
沉歌怦地一声把门关好,咽了一口吐沫,晒道:“哎呦,有什么好害羞的,大家都这么熟了,都是好兄弟好姐妹嘛,姐姐我就不介意给你看。”
几个宫人听他这般戏言都躲在一旁偷笑,沉歌朝着她们抛着媚眼,又引来一阵娇笑。
清铃打开门后,便看到这番,依旧一身清爽的紫衣,只是面上带着半面金色面具,盖住她眼以下部分的脸,捏着权杖,睇了沉歌一眼,便踏步走了。
沉歌小跑追上,“唉?你去哪?今天可是火把节,我想好了,待会咱们先去吃一顿,喝一壶,然后找两个美人左拥右抱去塞马,晚上去跳火把,然后……嘿嘿,趁机作弄一下咱们看不爽的人。”沉歌觉得自己真是个天才,双目发亮地瞅着清铃,玩兴大起。
清铃却道:“今日我不能陪你了。”把他火热的心一下子浇灭。
“为什么?!”沉歌一把抓住她的手,无辜地眨着媚眼,很委屈很控诉。
清铃眉眼抽了一下,语重心长道:“阿歌,今日我有约了。”
“和谁?”条件反射问出,沉歌立马幡然醒悟,不怀好意地笑起来,“嘿嘿,告诉我,是不是你那老相好,落清尘,你这丫头看不出来呀,这么快就搞定了?”
清铃张口想说不是,但是念到上次恋生争夺的时候,沉歌和酒问关系不大好,就按了下来,咳了一声道:“好啦,今日算我对不起你了,回来抱壶好酒给你算补偿。”
沉歌很心痛,不过为了损友未来的幸福,他捂着心一脸苦水地看着她道:“你去吧,见色忘友才是一个损友应该具备的德行,我不应该如此不懂事的,你放心,我会找个不比你相好差的美人去修复和还原无那颗受伤的心,忘了我吧。”
清铃点了点头,又忍不住唾了他一口,两人笑了一番,才离开,没有想到走到半路上碰到和誉,眼角抽了一抽,只见和誉一身白衣玉带,面容虽然有些憔悴,但是身姿依旧好不风流清俊地朝她走来就是一句:“清铃,今个我想好了,你和沉歌这次无论如何也不能甩下我溜去玩了,我赖定你们两个了。”
“厄……”清铃见他眼中的执着和坚定,料想不好拒绝,又想酒问说让她陪他跳火把,也没有强调让她一个人去,看着和誉点点头道:“那一起走吧。”
和誉很高兴,冲掉大半心中这几日来的烦闷,跟着清铃有说有笑地走了一段,突然见着无名带着宛歌走过来,问她要去干什么,清铃能思虑都没有,看着无名问道:“师傅要不要一起出宫看火把?”
无名看了和誉一眼,转向清铃勾唇点了点头,宛歌今晚有火祭,反正也要出宫的,干脆跟着无名一起去女娲庙。
四个俊男美女走得很拉风,也很吸人眼球,引人议论,不一会儿,快要回中原的玉清道长带着落清尘也准备见识见识这大理的火把节,正好与他们半路相逢。
和誉对玉清道长一直很尊敬,见着面自然要问好客套一番,玉清道长见和誉他们也要出宫去参加这火把节,于是很欣然地提议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大家都默默地准了。
于是队伍又壮大了,由于加入玉清道长俊男美女的队伍一下子变了味,但是引发的传议却越来越远。
还没走出皇宫的沉歌听到这番便杀了过来,觉得清铃忒不厚道了,和大家去玩竟然敢不带他!
在沉歌加入之后,照顾到玉清道长实在太扎眼也不免有些孤独了,为了保持队伍的和谐,大家又有意加了几个年长的要去看火把的大臣和太医,又见还是不太和谐,又一路拉了几个宫中平日个性热闹掌事的老麽麽,这下队伍才算整齐了,可却还有些说不清的古怪味道。
就这样,当今日虽然依旧一身玄衣打扮,但是却是新做的崭新玄衣,腰配环绳美玉,英俊不羁中又带着几分慵懒的之姿的酒问,站在和清铃约定的凉亭里,一手负后,一手放在腰前,下巴微抬望着,自以为摆了个自认为最帅的姿势的酒问,再听到清铃微带疑惑地叫着:“酒问?”是激动的。
转身,他慵懒风姿一笑,见着带面具的她微微愣了一下,很快看清那熟悉的月牙目,恢复笑意便要说话,却瞥见她身后那过于庞大的队伍,一个个看着他微带诧异和探究的眼神,还有几个大婶拿着丝帕对他指指点点,含羞带怯地偷笑,一下子僵住唇角,脚步不由吓退,神马状况这是?






☆、046 巫师降头

当清铃告诉酒问那身后一票人都是要和他们一起去跳火把的,酒问想掐死沉歌的心都有了,为什么是掐死沉歌,因为见着酒问的沉歌跳出来就是一句:“酒问,你今天怎么打扮的这么骚包?”让他将注意力一下子转到沉歌身上来。
浩大的队伍前,酒问和沉歌两个人互相挤着走,谁看谁都不顺眼,最后演变成了两个比轻功看谁先到塞马场,咻地一下两人就跑没人影了。宛歌因为晚上火祭需要念祭文,也回了女娲庙,玉清道长在队伍中找到一个深通佛道的王太医,两人一见如故,自是凑成一对有说有笑,掉在后面一截,一些半途被拉进来的大臣和麽麽见路人对他们指指点点,前面都是那么俊的人,觉得在这真有点老脸放不下,也悄悄地落了一大截。
最后便剩下,一个带着金色面具的紫衣女子,手上捏着代表巫族至高无上的权杖,招摇地带着三个俊得不得了的男子走在大理街头,惹得不少人的羡慕和指点。
赛马场上,酒问和沉歌算是真的卯上了,一人骑了一匹马哨令一响一跃就飞奔上去,人群攒动着叫嚣,一群戴着高帽身穿五彩筒裙的白族女子,拿着青油伞,戴着银质的首饰,跳着欢快的舞蹈,叮叮当当……
清铃几个人来到的时候,便是沉歌和酒问塞马扬鞭的场景,清铃看着不自觉地弯起了嘴角,那眼中的笑意甚是迷人,加上她身形娴雅,很惹人注意,不一会儿一个女子便跳到她身边来,给了她一把青色的油伞,清铃愣了愣还没有反应过来,便被那女子拉入跳舞的队伍中。
站在众人间,一群白族女子围着跳,看着清铃眼神有鼓励,清铃依旧很茫然地眨了眨眼,看着手上的油伞,不远处和誉叫道:“清铃,跳一个吧,巫女的祝舞是最吉祥的祈福。”
这一声无疑在人群中炸开了锅,很多人这才看清她手里拿的是什么,那些白族女子看着清铃的眼神也一下子变得倏地一下明亮了起来。
清铃转身有些哀怨地瞅了一眼和誉拿着扇子空中摇着拍子,她今日带面具就不想让人认出,被他这么一喊这不白带了?转眼间,那些白族女子已经抓起了她的手臂,带着她跳了起来。
口琴和月琴此时更加热情奔放了起来,清铃撑着油伞极目远眺了一下,收回目光,开始起了舞步。
她本来就一直接受巫族的祝舞学习,立马跳出了一种对大地和天空祝福和祈祷的欢快神态,众人看着那紫衣金面女子的眼中仰望着对天空诚挚和热忱的笑意,不由地升出一种对天空的幸福的神往,舞步跳得越加欢快,受到感染般地跟着她唱了起来。
一把把青伞合合散散,从平地大片铺开,变幻着各式的图案,围着那中间的紫衣女子,甚是壮观震撼。
就连热闹的塞马风头都被这边给抢了不少,酒问和沉歌跑到一半不由地勒马远远地见清铃跳舞,驻足良久直到那些被他们俩甩得很远的人追上,才拉马继续。
和誉的手一下子一下子打着拍子,脸上的温清笑意越来越深,视线跟着清铃的身影,眼眸中有种静静的痴迷。
无名也远远地瞧着,黑潭的眸子一贯的淡静从容,只是看着那双月牙目中的笑意,手会不由地紧一紧。
落清尘透过人群看着她,纤净的颜温静着,温眸安静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塞马不一会结束了,舞蹈也随之停止了,酒问和沉歌几乎是同时到的,由于裁判分不清两人到底谁先到,决定判两人都是这次的一等,可怜的裁判不知道两人都是一定要决个胜负的人,说出这个想法后,被两个人给揍了一顿,还是最后无名出面以两人在比赛期间越过不该越的地方违反了比赛规则,全部判为出局为由,才平息了这场无休止又极其幼稚的争论。
酒问和沉歌由第一到无名,深受打击,看着对方更是不顺眼了,又是去斗牛,又是比酒,又是摔跤的,几乎能比的都比了,可是总是一赢一输或者平,很难分胜负,大家被两人拉着到处折腾。
白日很快被夜色笼罩,火把燃亮了天空,蔓延着谷物丰收的大地。
众人来到市集,蜿蜒的火把犹龙似凤,四处地被百姓点在手上,照亮着他们明亮愉悦的脸,还有一群群围着篝火洒松香跳舞的男男女女,或是上窜下跳抢升斗来获得吉瑞的年轻小伙子,摊贩四处可循,月琴,口琴,笛子欢快地为舞蹈和唱歌伴奏。
不远处的神台上,宛歌拿着火把,跪在燃着篝火的神台上,口中念着祝词,身后跪着如她般虔诚的百姓,念着对神明和大地的感恩。
火光中,热闹又虔诚。
沉歌和酒问两个依旧还在较劲,即使两人已经弯腰气喘嘘嘘了,看着对方的眼睛依旧求胜的执着,见众人在抢升斗,自是不会错过,很快又比了起来。
神台上的段正淳和刀王后看到和誉让人把他使了过去,和誉叹了一口气,便嘱咐清铃他去去就来,然后走了。
到最后就剩下了无名,清铃和落清尘三个人在市集晃荡,三人性子都不是多话的,在街上很茫然地走了一阵,无名道:“落道长,玉清道长在何处?”他说的无意。
落清尘侧身越过清铃看他道:“家师和王太医一见如故,自是不希望我知道他在哪里。”他声音温轻,说得很是在理。
无名看了他一眼,转身看向正前方,不屑轻笑,“呵,我想这是你一人之见吧。”
落清尘也转过头,温眸清清,轻笑道:“我从小便跟着玉清师傅身边,自然有比旁人正确的见解。”
清铃顿住脚步,两人的脚步也随着她停了下来,清铃左侧看了一下落清尘,右侧看了一下无名,捏了捏权杖,继续走。
两人怔愣半晌,不懂她这番行动,互看一眼,似乎都没什么好感,提步跟了上去。
只听清铃在前面喃喃自语:“怪了,刚刚我还以为他们两个在吵架?”摇了摇头,轻笑一声,微带嘲弄。
两人因为她这句话,背脊都僵了僵。
人群中突然一团大火从空中燃起,三人见不远处人声沸腾,不由地走过去看了看。
靠近只见一团巨大的篝火间,一个穿着深褐色纱衣的曼妙妇人,带着一个薄纱方巾,身形甚是妖媚地跳着大胆热烈的舞蹈,不时地像篝火中塞上一把细细似乎是松香般的粉末,引得一阵火势不断上窜。
清铃盯着这个眼睛上挑妖魅的女子,琥珀的眼睛虽然在笑可是却藏着雾色般化不开的怨恨,头上的玉石随着舞动跳跃着彩艳的光芒,衬得她肤色晶莹。
本来清铃也只是带着看戏的心情,可直到她拿出一个黑色的透明球体时,清铃的眸光一下子冷冽了起来,那个妇人竟是黑巫师!
“快走!散开!”清铃认出她后,赶忙拨开人群,叫了起来。
无名和落清尘看见她这般,愣了一下,又见她神色不对,立马有种不好预感地跟了过去。
那跳舞的女子听到清铃这么一叫,眸光微微地闪了闪,那黑色的透明球体一下子在她五指的转动中,黑色开始笼聚,呈现半黑半白的诡异场景。
就在她要将那黑色的球体扔进篝火中的时候,清铃踩着人头轻功飞过来,一脚提高她手中黑色球状透明体,黑色的丝烟依旧在空中凝聚着诡异的图形,一掌击了那女子的左胸位置,清铃把那女子打后退数步,吐出一口血来。
那女子看着她眼色一下子锋利,但瞧见她手中的权杖目光不由一惊,赶忙吹了一声口哨,搬来救兵。
一下子数名躲在暗处的身穿着奇怪装束的人将清铃团团围住,清铃见其中一人手上拿的降头草,不由大惊,巫族的两股最黑暗的力量,黑巫师和降头师怎么会同时出现在这里,他们要在这种盛大的节日干什么?!
无名虽然不认得黑巫师,但是那在巫族中隐秘的降头师还是见过的,黑潭目一下子也幽冽了起来,“全部散开!”黑袍张扬刮出一道利风,他那一声颇具惊飒紧绷的喝喊,一下子惊醒了百姓的危急意识,人群立马一冲而散,你推我挤,纷纷逃亡了起来。
落清尘被推挤着,见不好走,正在准备轻空飞过,但瞥见那人群中一个小女孩跌倒哇哇地啼哭叫着娘亲,一下子拨开任意踩踏的人群,将她护起。
混乱中,篝火啪啪作响,那一群奇装异服带着鬼面的人,手里叮叮当当地拿着串铃,围着一脸如临大敌的无名和清铃,落清尘远远看见,皱了皱眉,又看了一眼怀里颤着身子哭着鼻子看着他很是惊恐的孩子,拍了拍她的肩道:“别怕。”最终还是决定先安顿了这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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