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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夫君,从了本宫吧 作者:司徒水镜 完结+番外-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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抚着她颤抖僵硬的背脊,他好听如乐的声音,轻如羽落:“不怕了,没有人再能够伤害你的自尊,你的骄傲,你要好好活着,未来,你还要和你娘夜华,还有师傅,在玉雪山幸福地一家团聚。”
他亲亲她的眼睛,感觉到她颤抖和抵触,手拖着她的身体,靠在她滚烫的的额头:“你这个倔强的丫头,我是舒月哪,你在拒绝什么,我是你喜欢的舒月啊。当初说放开的时候,那么潇洒地令人错愕,却又总在吃谁的醋。你总在我身旁晃悠个不停,给我突如其来的诸多惊讶,惊喜,惊吓……让我见也不是,不见也不是,在意也不是,不在意又不是。”
一声叹,带着多少诉不尽理不清的情绪:“死生契阔,与子成说,百里桃缇,水墨莲尘,你让我怎么办……你让我如何,就这样把你让给他。”
夜央在他舒缓如弹着一首古老优美的曲调中,渐渐地放松。
舒月解开自己古藤的白袍,铺在冰面上,将她轻柔放在上面,一只手托着她的头,手指解开她的发,那头墨秀的发散开,在冰面上铺泻的绝美妖娆。
他的目光和以往有些不同,看着她,不是以往那种淡淡的,缥缈的,难以入眼底的微笑眸子。而是犹如寒冬的凛木在雾轻的暖阳中,那微冷,微暖,微轻,清濛一片的美好,又温柔一世难求的绝好舒缱。
最是情薄最有情,他低头亲吻着安抚着她,说着许多以往从他口中说出多么令人难以置信的情话。每一个吻都带着温柔的灼热,小心的珍视,解开她衣裙的动作不急不缓,又像是初经人事般,透着些莫名的紧张。
夜央在他身下轻颤着,身子被他撩拨的越来越热,从心底的渴望慢慢升得强烈。犹如溺水的人,带着那在湖底深不见底需要填补的无底洞,不由让伸出手,紧紧地抱住他,贴着他。
他们彼此的肌肤灼热着对方的时候,听到对方清晰有力的心跳时,舒月玉脊颤了颤,眼眶不知为何红了个通透,一滴泪顺着他那白皙的近乎透明的倾世容颜悄然滴落,在冰面,“滴答”一声,坠落的轻响……
沉沦,二人的青丝缠绕着诉不尽的情爱纠葛,郁热的冰中,融化着不尽的旖旎……
*
桃花崖上,那群文武又偷偷坐着马车,路径桃花崖的小道,来找清铃了。
多次内政外政上面难题目得解,已然,他们很相信她,并且形成一定的习惯与依赖,碰上棘手的问题都到她这来找法子。
“帝姬殿下,最近皇上把我们打压的很,那群旧党又十分嚣张跋扈,可气,可气!”管农运的司农侍吹胡子瞪眼的,就差拿刀给那旧党们一刀了。
提刑司拍桌子,站起帮腔着:“对,他们太可气了!仗着皇上还有孟皇后在后面撑腰,今早早朝竟然把我们的道给堵了,说什么大伙好交出官帽回家种田了。”摞起袖子,提刑司岂有此理道:“这帮狗崽子!”
刺史大人一脸凄然地在那边摇头,“真是花无百日红,官无长久宠,想哲宗在的时候我们一个个都风光。如今皇位换了,势态变了,咱们这些为国操了半辈子的官员们,都一一开始走下坡路了,哎……”一声长叹,叹尽多少在坐官员的心声。
“是啊,是啊!”只要来的官员,都一一附和。
清铃靠在那里半寐着,直到听他们说完,才睁开那双潋滟的月牙目,巡视着这群新党的文武。
四下一下安静了起来。
清铃目中划过一丝好笑的笑意,观察到他们的穿戴不若以往的规整,有的帽子戴的有些歪斜,有的衣角还有撕碎的痕迹,有的脸上,手上还有淤青,更为夸张的,有的脚下少了一只鞋,不知从哪补的颜色不一地挤脚,从方才她就注意听着那边的动静了,想必新鞋不舒服。
“今晨我收到消息,你们在朝堂上和旧党的官员打架了?”清铃挑了眉梢,消息报,“两党晨时因意见不合,争锋相对,操起各种武器扭打一团。然,起战况激烈,劝不和。”
她的皇叔赵煦还被吓得在皇位上滴冷汗,就连保护皇上的廷尉都加入群殴,最后还是童贯厂下的太监们护送赵煦离开金銮殿的……当时,不知谁的鞋子就这么朝着赵煦的后脑勺砸了过去,好巧不巧竟砸中了。
她知道他们来得这么快,一半因为的确气旧党的得宠。另一半……那个鞋子就是他们其中那个少了一只鞋的管钱的仓司砸的,估摸当时砸的是童贯那个奸臣,最后不巧砸到煦皇叔,一个个,心虚地坐不住了……
文武们脸上俱是一惊,面皮一红,只是方才发生的事,没想到长帝姬殿下知道这么快。打架的事先不管,他们这边的人砸到皇帝陛下,查出来那是要杀头的,又不知怎么和清铃说。
“帝姬殿下,都是他们的不对,怪不得我们。”司农大人上来说公道话,其它大人一一点头。
清铃勾了勾唇瓣,对韩谭说道:“给仓司大人拿一双新鞋过来。”
韩谭愣了一下,有些不明,不过在清铃的注视下,按剑道:“是。”
韩谭走后,大人们也不知清铃要做什么,只有仓司大人下意识地蹭缩了一下脚面。
清铃道:“鞋子的事我会替各位大人解决。”她的目光在仓司大人那顿了下,仓司大人打了个突兀的嗝,她一笑地继续:“然各位大人都是科举登科的文雅人,望大家以后沉着点气儿,莫要再做这种大街上流氓干的糊涂事,被小人抓住把柄构陷。”素手往下猛地一断,喀喳一声巨响,砍了身前的玉案,木屑飞扬。
那突然凛冽的月牙目,惊得大臣们冷汗一阵,纷纷低头不敢再看。
“臣知错……”几乎没有商议,大家颤着声,异口同声道。
半晌,月牙目渐温,语调也缓了起来:“知错就好,大人们请坐罢,喝点茶水压压惊,再与诸位商议边关大事。”
“是。”
商议完事后,新党的文武们从桃花崖出来后,一扫之前的灰暗焦急,红光满面地热议着什么。
“还是帝姬殿下有办法,这几年咱们大宋经济文化算是空前的繁荣了,就是军队这块缺薄了许多。如今大辽潜袭,不说皇帝大人不管不问,就是从皇上那边力争出兵加强防卫,也如百蚁筑墙,不堪一击啊。”
“是啊是啊,放了边关的囚徒,再加上蔡大人手中十万铁甲火军,哎,仓司今个这事都是你惹帝姬殿下不高兴的,你好好备点银子,按帝姬殿下的命令将边关那些部落小国收买一番,好歹也能收个十万兵力。”
“哎,我知道,我回去就好好把国库的金银点点,这几年虽然皇上常常修台建阁的,但还剩好多哩。我回去想法子把账弄漂亮点,嘿,我还未收买过一个国家呢,那些旧党杂种们,我仓司用银子和他们拼了!”
司农大人摩拳擦掌:“好!我回去准备军粮,酒器,让大家吃饱喝足打仗……打赢了,咱们就直接……”各位大人互相打了个眼色,心照不宣地不知达成了什么协议。
其它职位都很奇特的大人也纷纷表示要出力……兴奋地议论着上马车。
孟皇后不知道,为了打击新党,她把兵权和三公之位全部交由旧党派的文武,而打压新党派管银管粮管司御管人事招聘一些架空大权的闲职。
殊不知,这些如若被完美地合在一起,假以时日,足以颠覆一个王朝的根基。
*
是夜,冰窖里夜央的媚药已解,她全身无力着躺在那,抬起手看着她娘曾给她点的守宫砂。
那红色的朱砂已经没有了……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可是她闭上了眼睛,用手下按着自己的眼睛,不让它流下来。
“央儿……”一声带着哽咽与心痛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
“是你?”
“是我。”
“媚药……是你替我解的?”
一阵沉默,那声音有些紧涩的微哽:“是。”
那是唐画穴的声音,她记得。是他帮自己解了媚药?唐老四……为什么会是他,如果是别人她还可以将那人先蜕皮剥骨,饮血挫灰,暂解她再次沉到地狱的心境。
可是他舍生救过她几次,她从未欠过谁什么,这份感激在心底记着,就是有朝等他需要,以命,她也会相还,如今,又让她如何杀他……
耶律残,童贯,我夜央此生,与你们,生死,不两立!
唐画穴看着她躺在这里,一袭墨在白色的冰上,沉浸着,一种无声又喧哗的寂静。
他恨自己为什么不早点找到她!到她的时候她墨发铺张的邪魅,衣衫微斜,凝脂的锁骨暴露在外,有不知谁留下耻辱的痕迹刺入他的眼中。
他看着那深深浅浅的红色牙印,双目腥红,犹如被人从头浇了一桶凉水,全身透心凉……但
他又从未看过她这般,唇从未有过的红艳,那张清美的脸绽开一种绝色的妖娆。他的墨莲被人玷污了,可是却不知谁玷污的如此……在他眼前惊心动魄地绽开绝色的妖娆。
“我会守着你一生一世,我会对你比我自己好上千倍万倍。你不爱我也没有关系,只要记得这世上还有个人很爱很爱你。对不起……对不起,我会变得更加强大,强到再也没有人能把你从我身边带走,对不起……”泪水顺着他景秀的容颜冰冷滑落,他紧紧抱着她,恨不得嵌入自己的骨血中。
疼到骨血……年少,他曾嘲笑过一个江湖卖文养家的弟兄,说他写的东西太夸张没行情,怎么会有把人疼到骨血中去了,如今,他尝到这钻心的滋味了。
他,再也不会放开她!再也不会……让别人从他身边夺走,已然的所有。






☆、第153章 桂容倾,庄梦蝶

是夜,月影圆莹地虚幻着它的淡柔的光晕,风过桃花崖上桃花树,那上面站着一个面容沉静,长得十分英俊的男子,正是落清尘。
他清缈蓝衣和蓝缎在风中飘扬,仿若要乘着风,踏月去般的神朗。
他用了很少用的‘影踪’跟着那个入庄的奇怪女子,来到千桀的桃花崖。
两天两夜的守候,在这里他看见山下宋军蛰伏,密道大宋的文武出入;江湖名剑悄然聚集,多是泰山北斗,他还看到韩潭、惊云,星辰,恶灵……他们一个个都围绕着那个女子,他们的眼中看着她,都是那曾经熟悉不过的爱慕,敬仰,尊崇,依赖,嫉妒,沉迷……
答案在心口撕疼地几乎呼之欲出……她是谁……
让落影去查一番,从无名梨庄千桀入手,查到容倾。
他阖上眼,眉头轻笼……想不透她为何变成如今这般容颜,不似易容,倒像彻底改变了相貌。她又为何隐居在桃花崖,又积聚江湖武林如此大的势力,似乎同她的母后争锋相对。
“晚居玉灯燃桂香,星蒙晓夜嗅客来。”
明明是夜,可桂枝上的花朵在琉璃五色的灯中,璀璨而烂漫地盛开着千万只云朵,一片绝美之镜。站着这片琉灯似幻不切实的美景间的是一个身着红衣,红唇似血的妖艳,容貌艳惊压群芳的男子。他的肩腰上缠围着一条棕褐色的貂皮,锁骨微露,透着无尽艳饶的性感。他含笑轻念着这句,微微抬首,看着来人。
一袭蓝衣飘然落地,带着一股淡而好闻的檀香,落清尘看着这个绝艳的男子,有江湖鬼手换容第一易容师之称的容倾。
“客是何人?”
“蜀山,落清尘。”
“客又为何来?”
“解一个惑,求一幅画,托一件事。”
“呵呵,那你可知我这的规矩?”
“知道。”
容倾看着他,上下打量一番,此人玉树临风,颀长姿颜,身上那如山缈水越间的从容若仙的气质,正是他少见的,喜欢的。
弯深了那艳血的唇,他朝里庄扬了扬手,“请。”含笑如风地逸了句。
*
晨起,清铃碎响,风卷桃花簌簌落下。
为了能够打败残,只要一闲下来,清铃就是练功,以前蜀山学的,无名教的,白巫传的,自创的心法,剑法,拳法,刀法,暗器,巫境之结……她都一一温习,不让自己有半分的懈怠,让自己一天天更强大起来。
花千桀的红蛇宝剑抵着她的权杖,身子不断向后退,眼看就要撞上身后的桃树上,越来越有点招架不住的感觉,她功力恢复之快地令他吃惊!
红蛇宝剑用力抵住她手中权杖,他翻身一跃而起,跳入阳中的身影晕暗,只一瞬,便消失在半空不见了。
清铃抬头眯了眯那双幽冽潋滟的目,下刻,背后一股蓄势待发的磅礴剑锋朝她刺来。
花千桀并不想伤她,知道她一定躲得过,可是她在那里纹丝不动,让他疑惑了。眼快要刺到她了,急着要收剑但是刚刚那剑太快,他,有点收不住!
“铃儿!”他不由惊出声!
就在他的剑要刺入她的背时,花千桀看着她的身子突然细碎成一个个黑白荧光的点,然后那些凝聚她肉体的点,一下子分散开无数个黑白若影似幻的颗粒,凤目颤了颤。
“啊!”就在他愣住那刻,他瞪大凤目,魅容纠结地扑倒在那群黑白若影的点中,把它们压碎地飞散四扬,摔了个四脚朝天,手脚抽搐着:“啊,啊……”
一声轻笑,在身后带着些恶作剧的嗓音响起:“千桀,你又输了。”
花千桀撑着手,知道自己又败在她的‘幻镜’之中,真不知道她这是一门什么邪门的武功,说是专门练出来对付残的!可是想想以后自己再也打不过她,就心里备受打击!
花千桀转身,有点不服输的挑着不羁的眉,捏紧红蛇宝剑:“再来!”可当转身时,红蛇宝剑“哐当”落地。
那漫天的桃花下,方才那若白若黑的影点,正一点点如萤卵孵化般,蜕变成只只五色斑斓的蝴蝶,在她周身飞舞盘旋。
她的肩上,发上,衣上,栖落的都是,飘然的白裙也若绣了数只美丽的蝴蝶华绣……那纤指微蜷着,垂目淡静,含笑望着那指上栖缱的彩蝶,红唇微勾的艳华,笑问向他:“蜀山的剑法结合白巫的障法,我新创的幻镜之齐物篇”庄生梦蝶“,如何?”月牙目敛光波艳地流转令人沉沦的笑意。
他的目光,再也从她的身上,移不开来。定着,他多希望这刻,可以定格生生世世里……
“娘亲,娘亲!我在山下捡了一个好看的叔叔,你快去救救他,快去救救他!”星辰骑着小恶朝着清铃挥手奔来。
那团小身子就朝清铃扑过去,清铃接抱住他。
“什么好看的叔叔?山下潜伏的全是宋军,你又偷偷下山玩了?”
星辰黑瞿石的琉璃目鬼灵精怪地转了转,搂着她娘亲的脖子撒娇道:“小恶说他想吃鱼了,作为他的好兄弟,当然要给它捉鱼去了!”
清铃看了恶灵一眼,见它抬眼也望着她,目光还是一如既往邪酷的摸样。蹲坐下,它闭着那长翘邪魅的细长目线,呼吸轻喘着。那一身银毛湿漉着有些狼狈,水珠凝着在阳光下跳闪着光泽,明显被她家这调皮鬼折腾的不轻。
恶灵兽心中腹诽,这小子自己想吃鱼还赖我,骗本邪尊说找到夜央了,哄骗到山下却是去瀑泉里捕鱼……想它上千年的邪兽恶灵竟然沦落两只邪爪到抓鱼的地步,呜,夜央,你要再不出来,我就回水泻去了。
一声怏怏的叹息,外面的世界可真无聊……
它与夜央之间有契约,如若不是之前夜央就受不小的伤,恶灵倒想用契魂咒找到她。
清铃感觉到恶灵情绪的低落,让不远处的惊云拿一块软布来给它身子擦干,心想明日就带它去山下见夜央。朝堂的事都商议下去,桃花崖的机关暗道,她与云落也重新设计了严密,是该与她会合了。
星辰捧着她娘亲的脸转过,“娘亲,你快和我去救那个好看的叔叔吧。”
“星辰,你在说什么?”
“娘亲,我刚刚和小恶从山下回来,在路上看见一个身受重伤的蓝衣叔叔,我一开始惊吓地还以为是落叔叔,都是穿蓝衣服的。可是看清后原来不是落叔叔,是另外一个长得很好看的叔叔。娘亲,他受了好重的伤,一直在那说疼,我就把他捡回来了……你救救他,救救他。”星辰比手画脚地说了一通,摇着她娘亲的手臂,大眼满是担忧和真切的着急。
那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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